这部话剧被搬上真实战争前线,重温它目的何在

这部话剧被搬上真实战争前线,重温它目的何在

首页枪战射击残酷战争前线火拼更新时间:2024-05-09

来源中国军网综合

话剧《前线》告诉我们,真实的战争前线最为残酷的不仅仅是流血牺牲,还在于它对过去的胜利者一概不认,一旦过去的胜利者在新的战场上丧失了主动权而打了败仗,过去的那些勋章、那些荣誉、那些战果,都要统统易主,一概转交给新的胜利者。战争永远是未来时,胜败都要由明天的战场说了算,即使站在今天的战争前线,也要准备打明天的战争。明天的战争是令人刮目的,明天的战争的指挥棒一眼看不清就将受到它的严惩。请关注今日《解放军报》的报道——

前线在哪里?

■孙广远

苏联自不必说,当时正在延安的中共中央也非常重视话剧《前线》。两支正处于与不可一世的强敌进行战略决战当口的革命军队,都如此果决地将一部话剧推到枪管发红的战争前线去演,足见它们的最高统帅部是多么紧迫地需要把战争决策者的意志传达给全军将士。这在世界军事史、世界战争史上是绝无仅有的。

那部曾经搬上真实的战争前线去演的《前线》,在当下我们的军队里还能找到真实的战场进行演出吗?当然不能。当下没有真实的战场,没有真实的前线。然而,在我们面对国家安全环境深刻变化的当下,这支随时准备打仗准备打胜仗的军队,是要把自己定位于明天的战争前线进行锻造并做军事斗争准备的。

前线在哪里?前线在我们披甲将士的观念里,在我们眼前,在我们脚下,每一个将士应该是在和平与战争的历史节点挑灯看剑、满脑子的敌情浑身的实战本领、一骨碌就可以冲锋陷阵克敌制胜的战神;前线在我们的演兵场上,在我们的军事斗争准备中,从中军帐到每个战位,如何打如何战,都要努力运用崭新的军事技术与现代战法,一枪一弹都要面向明天的战争前线击发;前线在我们的军事改革中,军事改革需要符合明天的战争前线要求的顶层设计与具体方案,以及路线图、时间表,以经过符合打仗需要的改革,打造出能够涌现欧格涅夫而随时淘汰戈尔洛夫的军事体制机制;前线在我们日常的精神状态、工作状态以及生活氛围中,上上下下大有鏖战在即、跃马关山的战斗气息。总之,要让前线在我们眼里无处不在、无处不有,要使前线在军营里、军营在前线中,要让前线牵动着我们的每一根神经。

话剧《前线》告诉我们,真实的战争前线最为残酷的不仅仅是流血牺牲,还在于它对过去的胜利者一概不认,一旦过去的胜利者在新的战场上丧失了主动权而打了败仗,过去的那些勋章、那些荣誉、那些战果,都要统统易主,一概转交给新的胜利者。战争永远是未来时,胜败都要由明天的战场说了算,即使站在今天的战争前线,也要准备打明天的战争。明天的战争是令人刮目的,明天的战争的指挥棒一眼看不清就将受到它的严惩。1944年*向全党全军推荐《前线》的时候,天天都在打仗,即使那样还需要荡涤不思进取、不善于学习的风气,促使全党全军以崭新的面貌迎接新的考验,夺取新的胜利。正因为如此,当一个又一个“明天的战争”迎头而来的时候,我们打胜了,那些勋章、那些荣誉、那些战果不仅仍然属于我们,而且累加起来,更为骄人。然而,只有打赢随时到来的下一个“明天的战争”,这一切才会留在我们手中而不失去。

兵只有为打仗而养,才能为打仗所用。前线,明天的前线,一定让它每时每刻呈现在我们面前,呈现在我们的军事斗争准备中,这是当前我们重温《前线》的目的所在。

前线(下集)

■曹慧民 根据苏联话剧《前线》(柯涅楚克作 萧 三译)改编

插图 朱 凡

一条道路通向前方,战壕外的不远处,乡村白色的树梢和稀落的农舍,黑漆漆的一片,废墟上冒着白烟。

战壕里,上士亚斯塔平克、中士巴希雷科夫和下士沙雅美托夫、果美劳里架着反坦克武器,不停地跺着脚。

一阵枪炮声从远处传来,下士发起牢*:“那边有情况,我们为什么坐在这里?”

“这是命令,连长知道的。”

“伙计们,你们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的报纸上说,冬天帮助我们,越严寒,对德国人越不利?”

“说得对啊。”

“对什么?德国人坐在房子里,墙上挖了个洞,放枪,但是我们在雪地里趴着。”中士反驳道。

正说得起劲,只听中士大声喊道:“各归原位!”

一声令下,几人都卧倒了。只见师长和团长从汽车里下来,正往这里走来。

“配给了这个炮兵连一个机关枪排,手榴弹都按规定发放了。”团长一路说着。

“好。”师长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戈尔洛夫!”团长朝战壕里喊道。

“有!”炮兵连长戈尔洛夫·塞尔盖风风火火地从那边跑过来。

“你父亲,总指挥同志他好吧!”

“我父亲他很好。”

“你这一连留在这里,我要叮嘱你:这条路上不光是坦克,就是一只耗子也不许爬过去,懂得吗?”

“是!”

“不论发生什么,在没有命令之前,一定要留在这个地方,甚至,假如……”

“是,一定执行!”连长响亮地回答道。

……

不知过了多久,战壕外面的道路上传来声音。连长透过望远镜观察,大声喊道:“传给机枪排,坦克上有步兵!”

“终于来了,呵呵。”

“多少?”

“35,36……”下士数着。

“连长同志,有人正向我们这边爬。”

连长瞭望着,脸上露出了笑容,“我看到了,是我们的女护士,快点,来!”

只见护士玛露霞拉着雪车爬到战壕里来,战壕里的气氛有了微妙变化。

这时,隐约有摩托声传来,连长压低声音下达命令:“预备好榴霰弹,坦克上有自动枪手。”

“来得可多哩!”玛露霞从粘着雾气的睫毛望出去,对身旁战士说。

“不要怕,护士,我们打垮他!”

“我知道,近卫中尉老是打胜仗,他有这样好的炮手——瓦西亚·索科尔,你认识吗?”玛露霞脸蛋绯红,眼里放出光来。

“他是什么样子?”

“这个样子……眼睛碧蓝碧蓝的,眉毛乌黑,这样的,和翅膀一样。嘿嘿,整个近卫师没有他这个样子的。”

“嘘,小声点。”

“管他的,还远哩!瓦西亚今天对我说:‘玛露霞,就是一百辆坦克,我都能打。’我亲了他一下,他于是说,现在就是一千辆坦克,我也不怕。你看他多么勇敢,胆子真大!”此刻,玛露霞被冻得通红的脸更红了。

这时,摩托的轰鸣声压过来,已经可以闻到浓浓的汽油味道。

“向坦克开炮,直线,快放!”连长呼叫着。

“混蛋,冲上来了,瓦西亚,打呀!”玛露霞听见不远处排炮齐发,然后密放,她兴奋极了,喊道:“看,烧着了,一个,两个,三个,这是瓦西亚,这一定是他!”她转身,向着炮阵地送去一个吻。

“火力大一点,大一点,用榴霰弹打第三个!”连长在电话里急促地大声呼叫。

“坦克朝我们这里开来了,连长同志。”

“用榴霰弹打第三个,快!”

“停下了,嘿,烧着了,第二辆又停下了……”

“中士,你真行!”连长接着喊道:“救护员,救护员!”

“来啦,亲爱的。”玛露霞拉着雪车一阵风似的,迅速爬了过去。

“打掉了9辆!”

“11辆!”

突然,一发炮弹在空中炸响,连长大喊:“玛露霞,躺下!”

“哎呀,她中弹了。”

……

连长探身透过硝烟望去,惊呼:“没有,她在爬!”

远处又传来几声呼叫:“救护员!救护员!”

“左边10辆坦克!”

“大路右边10辆,迂回过来了,对准坦克开火,快放!”连长一阵高喊。

不知什么时候,玛露霞爬过来,脸上布满悲伤,啜泣:“连长同志,下士沙雅美托夫和上士亚斯塔平克阵亡了,这是他们的证件……”

连长接过那些东西,一打开,从一个本子上掉下一片纸来,一战士弯腰拾起,念起上面的字:“请不要拒绝——收我加入列宁、斯大林的党,假如被打死了,一定请算作共产党员阵亡。消灭法西斯!近卫上士亚斯塔平克。”念着念着,战士忍不住哭泣起来……

摩托声又传来,连长拿起电话筒指挥着:“路的左边25,右边31,路上10辆,只打左边的和右边的,不要等口令。‘圣徒们’,做出奇迹的时候到了,为了祖国,好汉们!传达给大家!”

他抓起手榴弹,对身旁的玛露霞说:“我到那里去,注意火力支持!”说着,迅速地爬了过去。

“哼,鬼子们,有你们吃的,听见连长说了吗?为祖国,好汉们!他们这是对瓦西亚说的。”玛露霞默默地说着,沉浸在短暂而甜蜜的幻想中。

“哪一个瓦西亚?”

“你是补充来的兵吧,我告诉你,瓦西亚的眼睛碧蓝碧蓝的……是那样子的——眉毛,飞鸟一样的,全近卫师第一个炮手。好汉,典型的好汉!一下子谁都看得出来。”

这时,摩托的轰鸣越来越大,子弹猛烈地向阵地扫射着。

“看那里,连长……”

玛露霞一惊,“啊,他们包围连长了……中士!嘿,一辆停下来了,又向他们冲来了。快带上手榴弹增援,连长被包围了!”

玛露霞从那个战士手里夺过手榴弹,“快!让鬼子尝尝我的厉害!别忘了,打电话告诉瓦西亚说……”炮声吞并了她的声音,一个秀美的身影,顶着炮火冲了出去。

这时,剧烈的爆燃声又响了,机关枪猛烈扫射,远远地听见玛露霞的声音:“瓦西亚……瓦西亚……”

烧焦的阵地上,爆炸,一声,两声……

清晨,枪炮声似乎远了。

在前线总指挥的办公室,副官在桌前削着几支铅笔。透过开着的门,看得见特派记者客里空正急匆匆往这边走来。

“唉,再过半点钟我就要和莫斯科通电话了。我应该把关于总指挥公子英勇牺牲的文章发出去。”

“你发去就是了。”副官说。

客里空把写好的稿子取出来,对副官说:“是这么回事。我的文章,假如加上他父亲的几句话,那该多好啊。”

说着,又从包里拿出另一页稿纸,“我已经拟好了。‘老将军知道他的爱子阵亡了,垂下头来,久坐不动。然后抬起头来,他眼睛里没有眼泪。没有,我没有看见!他的眼泪被神圣的复仇的火焰烧干了。他坚决地说:我的孩子,放心吧,我会报仇的,我用老军人的荣誉发誓。’要是我加上这几句该多好。这篇文章会多么漂亮。马上就要和莫斯科通电话了,要不,我在电话里和总指挥商量商量?”

副官不屑地说:“在电话里你怎么能看得见总指挥的眼睛呢?你描写得那样逼真。”

“哎哟,我的天呀,假如我只写我所看见的,那我就不能写文章了,我一辈子也休想出名了。”

客里空看了看表,长舒一口气,自己给自己打气:“就这样发出去,我想总指挥不会反对的。你觉得怎样?”他咬了咬嘴唇说:“那我把它发出去了。敬礼!”

客里空前脚刚走,参谋长和情报处长一前一后,急步走进来。

“你想想,我们怎么能预料到会失去坦克军团呢?可是所有的情报都说是……”

“不要说了,什么情报?你我从来没有过确实的情报,这是我们的不幸!”

“照您这么说,我们的侦察情报工作是不存在的?”

“我们必须采取最严肃的办法改变,否则我们都将被审判。可耻!”

两人正说着,戈尔洛夫从外面走进来,疲惫地嚷嚷道:“哎呀,头都要裂了,整晚都没睡。”

参谋长上前递给他一份文件,脸却看向另一边,“请看一看,假如没有修改的,我马上拿去拍电报了。莫斯科打来第二次电话了,要详细的报告。”

戈尔洛夫看了看,用铅笔在上面划道道:“嗯,这样……这儿就不对了。”

“为什么?”

“谁是坦克军团长?一个白痴傻瓜,这就是他失败的原因,这是应该公平地写上的。”

“我坚持这样……”参谋长板着脸,仍不去看他。

“要照我的意思做。哦,这又是一种什么新发明?你怎么把欧格涅夫一下子抬得像亚历山大·马其顿大王一样高?”

“他们的仗打得非常漂亮,柯洛柯尔车站攻下了。”

“他们是谁?把我们又放在哪里?他们是根据谁的命令作战的?”

“他们正是违反您的作战计划,照自己的计划行动,得到了莫斯科同意的。”

“这个,我还要问问的,抹煞前线总指挥部,我是不能允许的。也用不着让青年放纵起来,欧格涅夫已经提拔得够快了,这样一来,会完全断送了他。不行,请改写一下,过一个小时拿过来。”

戈尔洛夫又把文件递给参谋长。

“总指挥同志,对不起,我请你撤我的职,我这样决定是因为……”参谋长扭过头去,不停地用手抓着头发。

“等一等。船还没沉,也不打算沉下去,可是你,耗子一样就要逃走了?”

没等他说完,参谋长转身走了。正在这时,副官进来报告:“欧格涅夫少将和科罗斯少将到了。”

“让他们在那里等着。”戈尔洛夫拿起话筒,换了另一种口气说:“叫通信联络处长。赫利朋么?喂,快些滚过来,和我一块吃早饭……白兰地?带来吧!”

不一会儿,副官又来报告:“欧格涅夫少将请示,或者马上接见他,或者安排另外一个准确的时间,他要换绷带去。”

“他怎么了,又碰破头了么?”

“不是,他伤了右手。”

“叫他们进来。”

欧格涅夫和骑兵集团司令穿着礼服走进来,戈尔洛夫迎上前,坏笑着说:“我看见了,两个都是残废吗?”

“受伤的只有欧格涅夫少将,我是健康的。”

“你们今天怎么打扮成这样?”说着,转向骑兵集团司令:“你,一定捻了一整夜的胡子。你们想我们会庆祝你们,给你们摆酒席么?不,你们想错了。”

“我们早就料想到了,您会说这些话的。”欧格涅夫说。

“我们来谈谈心吧。从谁开头呢?只好跟你,欧格涅夫。你的分数多些,你应该负的责任多些。咦,为什么不作声?”

“等您发出问题。”欧格涅夫用平静的语气答道。

“你说说,为什么没有实现我的作战计划?”

“我们照自己的计划做了,得到了莫斯科的批准,您这是知道的。柯洛柯尔车站收复了,把德国人打垮了,可见我们的作战计划是正确的。”欧格涅夫说。

“照这样说,我在这里是什么人?是前线总指挥不是?喂!欧格涅夫,你要我怎么样?”戈尔洛夫反唇相讥。

“一件事,要您不再指挥前线了。”

戈尔洛夫哈哈大笑,调脸问骑兵集团司令:“你也这样希望吗?我的老朋友。”

“正是。”

“现在,小伙子们,我懂得你们了。”戈尔洛夫内心试图寻找精神的支撑,这时,见军分会委员进来,赶忙迎上去,“哎呀,来得正好,你好!”

“在莫斯科把我留住了。”军分会委员一边说,一边热情地和欧格涅夫、骑兵集团司令一一握手,“庆祝你们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

“等一等庆祝吧。”戈尔洛夫阴郁着脸。

“为什么?”军分会委员问。

“你知道,他刚才说的什么吗?”

“说的什么?”

“再说一遍!让军分会委员听听,怎么尾巴这么一会就夹起来了?”

欧格涅夫有力地回答:“军分会委员同志,我声明,我们这里没有前线指挥部。”

骑兵集团司令应和说:“正是!”

“听见了吗?”戈尔洛夫几乎要喊了。

“是的。”军分会委员转过身,轻声对欧格涅夫和骑兵集团司令说:“请你们出去几分钟,等一等。”

说话这会儿,戈尔洛夫不知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嘴里念叨着:“我给他们瞧瞧。”

军分会委员不解地问:“你干什么?”

“马上写完,你来副署,就会看到的。我纠正他们的脑筋,叫他们一辈子都记得,来,签字吧!”

军分会委员拿起那张纸,看都没看,一把撕得粉碎,摔在地上,大声说:“够了,戈尔洛夫同志,脑筋纠正得够了。现在是你解除这个繁重的工作去休息一下的时候了。请读一读莫斯科给你的撤职命令吧!”

说着,挥手郑重地把文件递给戈尔洛夫,语气诚恳地说:“你为人勇敢,对我们伟大的事业是忠诚的。因为这,人们尊敬你。但是,单凭这点是不能战胜敌人的,要打胜仗,还必须善于按照现代战争规律作战,善于在现代战争经验里学习,善于培养新的青年干部,而不是排斥他们。但是,这些你都没有做到。这一切的不幸,就在于你们不想学习,自满自大,以为已经够有学问了,戈尔洛夫同志。”

戈尔洛夫沉默着,突然,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怎么,是你告了我,所以上面把我给撤职的么?”

“可惜,不是我。总而言之,我没有能作为真正的党的领导,因此,我也受了责备,我一辈子都会记取。责备得对呀!”军分会委员痛心地晃头。

“感谢你的坦白、爽直,没有说的,命令总是命令。我是军人,服从惯了,看你们没有我将来怎样打仗吧。”戈尔洛夫垂下的头又昂起来,戴上帽子,愤愤说道:“你们要后悔的,但那就晚了。”

“不要吓唬人,布尔什维克是吓唬不倒的。我们没有不能调换的人,许多人吓唬过我们,但是他们老早就在历史的垃圾堆里休息了,而党和钢一样坚强、强固。”

“你命令我交代给谁呢?”

“今天就会知道,会叫你的。”

戈尔洛夫单手行军礼,从侧门走了。

这时,通信联络处长手里提着一个大包卷进来,嘴上叨叨着:“欢迎,欢迎,军分会委员同志。总指挥出去了么?”

“就会来的。”军分会委员告诉副官:“去请前线总指挥欧格涅夫少将和骑兵集团司令。”

通信联络处长懵了,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您是想说,戈尔洛夫将军吧,您说错了。这是怎么回事?”不料,一着急,包卷从手里掉下来,“砰”的一声。

“白兰地,可惜,打破了,为了庆贺新的总指挥,大家喝一杯不是很好么,啊?我那里还有……”通信联络处长极力掩饰内心的慌张。

军分会委员冷眼看着他,厌烦地说:“收拾一下,你自己也滚出去吧!”

“是,是。”他抓起东西小跑着悻悻而去。

这时,欧格涅夫和骑兵集团司令走了进来。军分会委员张开臂膀向欧格涅夫迎去,“我很高兴,受斯大林同志的委托,把任命您前线指挥的命令交给您。”

“这,我实在太年轻了……”欧格涅夫坚毅的神情,闪现一丝自信的光芒。

“斯大林同志说,应该更大胆地提拔年轻有才能的将领到领导职位上去,和年长的将领们一起并肩战斗。要提拔那些能够指挥现代战争的,能在现代战争经验里学习、成长和不断进步的年轻干部。”

骑兵集团司令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大大地张开双臂:“亲爱的……噢,对不起,前线总指挥同志,您看看我这老头子,您就会懂得,这件事做的多么正确。”

两个年代共同战斗的高级将领,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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