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孤胆英雄独对24把刺刀,坦然面对,绝不开第一枪!
喜马拉雅的雪融化了,清凉纯洁的雪水如纯洁的雪山女神的眼泪,顺着山脊流下来,汇聚到克节朗河,奔涌着。沿岸在雪水的沁润下,郁郁葱葱,各种野花开满山坡、河谷,引得各种彩蝶翩翩起舞。
奔涌的克节朗河上,则绕桥静静的横卧着,聆听着河水的倾诉。桥西一个哨位上,一位二十多点的战士,正矗立在岗位上。他的名字叫吴元明,四川人,在这个哨位上站岗已经一年多了。身后是择绕桥,过了桥有中国军队的主阵地。而哨位的前方是印度的三个地堡,相距不到二十米,这让吴元明站岗的时候,神经绷的更加的紧了,指不定什么时候从地堡中就会从出几个头缠布巾的手端长枪敌人。
这天,吴元明刚上岗,就见印军一个个从地堡中钻了出来,叫喊着,端起枪瞄向吴元明的哨位。吴元明心头一紧,但没有丝毫的怯意,紧握着冲锋枪,双眼直视着不远处的印度士兵。不多时,一个印度军官模样的人,带着三十来个士兵,端着枪一步步逼了上来。
十五米……
十米……
五米……
印度士兵想要武力占领我们的哨岗吗?吴元明心中微微发颤,双手紧紧的握着冲锋枪。
一个人要面对三十来个印度士兵,关键是连队有命令,坚决不能开第一枪。自己不退的话,可能就会被印度士兵开枪打死,但身后是祖国的领土,不能退,坚决不能退,死也要死在哨岗上。吴元明想着,哪怕自己牺牲,也要扣动扳机,拉十个八个垫背。
在几米远处,印度士兵停了下来,印度军官嘀嘀咕咕几句后,一个黑李逵般的大个子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逼到了他的眼前,刺刀刀尖堪堪抵近了吴元明的胸膛。
吴元明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印度士兵,想着身后的祖国,没有一丝犹豫,手中的冲锋枪对准了印度士兵的胸膛。四目相对,比拼着意志、胆略,犹如在拼着刺刀。
僵持着,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大个子印度士兵目光从开始的傲慢、凶狠变的狰狞,而后是犹豫、怯懦。躲闪着吴元明,目光开始慢慢的下移,盯着吴元明紧扣扳机的食指。
吴元明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敌人的意志垮了!
只见大个子印度士兵持枪的双手开始微微的颤抖,渐渐的,身躯也开始筛糠似的哆嗦起来。
身后的印度军官暴怒,上来两个士兵将印度士兵架了下去。随着印度军官的一挥手,又一名高大的印度士兵逼了上来。然而这名士兵更加的不堪,上来没持续两分钟就被架了下去。
恼羞成怒的印度军官只好换上了第三个,第四个……
吴元明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钢铁长城,端着冲锋枪一动不动。
随着印度士兵一个个的败下阵来,印度军官亲自出马了。
三挺轻机枪瞄准了吴元明,二十多个印度士兵哗啦一下围了上来,二十四把明晃晃的刺刀,抵近着吴元明的前胸后背。随时可能将吴元明扎个透心凉。
吴元明将机枪扳机扣的更紧了,*的绝不能先开第一枪的命令时刻警醒着吴元明,吴元明昂着头,目光坦然地望着远处的雪山、白云……
2.三战士死守桥头阵地,挨过了枪炮、躲过了石头的无赖攻击,却再也听不到喜马拉雅的鸟语欢声!
天黑了好长一段时间了,没有月光的晚上,喜马拉雅也和内地一样,黑蒙蒙的一片,百鸟归林,静怡的夜晚,只有克节朗河水还在不知疲倦的哗哗的奔向远方。
桥面的坑道里,三名中国士兵静静的潜伏着,六只眼睛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地堡。
吴元明半蹲着,咀嚼着喜马拉雅的草根,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上岗前连长告诉他们,敌人可能这几天就会有行动,择绕桥是主要的通道,必须保护好,桥西阵地千万不能丢,不要的时候,如果敌人先开枪,他们可以开枪还击。
因此他们晚上上岗的时候,扎了两个草人,穿上军装,放在他们白天站岗的地方,晚上看不真切,就好像是两个真的士兵在站岗。
突然,对面的树林中发出阵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警醒的吴元明赶紧捅了捅身边两名一起警戒的战士。
敌人开始行动了,几个黑影从树林中钻了出来,向他们的哨位逼近,“啪啪”两声枪响,印军上当了,对着草人打响了第一枪。
吴元明冲着响枪的地方就是一阵扫射。对面“哎呀”一声,显然打中了一个。
山林间又恢复了寂静,不一会,“轰隆”一声,两个草人应声倒下,敌人扔出了两颗手榴弹。吴元明三人沉住气没动。看到没啥动静,几个印度士兵站了起来,打着手电筒,想要欣赏一下他们的战果。
就在此时,一声“打”,三支冲锋枪喷出一道道火舌。仓皇的印度士兵拔腿就往回跑,然而双腿终究跑不过子弹,愤怒的子弹密集的打在敌人身上。
被突然的密集的枪声惊醒的三个地堡里的敌人,轻重机枪,步枪疯狂的向他们的位置扫射,压的他们抬不起头。
突然,一颗手榴弹落到了战壕里,在他们身边“嘶嘶”的冒着青烟, 一个战士眼明手快,捡起手榴弹甩了出去,“轰”的一声,在敌人的地堡上方爆炸了。
敌人接连向吴元明三人的战壕扔着手榴弹,被他们三人捡起又扔回去了十多颗。
习惯了捡起冒青烟的手榴弹往回扔的战士,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响,却没有发现冒青烟,战士一下慌了神,赶紧向身后一阵摸,才发现敌人扔的是一颗石头。紧接着石头、树枝、树根,被敌人一股脑的往三人的战壕里扔。没被手榴弹炸的三人,反而被敌人这无赖的打法砸中了几次。
扔完了石头、树枝的敌人,又开始向吴元明三人的阵地开起了炮。吴元明一开始感觉敌人有点太小题大做,对付他们三人还要动大炮。听着轰轰的炮响,吴元明突然明白过来,敌人是想要占领择绕桥。
三人分工,一人封锁一个地堡,不能让敌人借大炮的掩护冲出来。桥西这个弹丸之地成了敌人炮弹的发泄目标。战壕早已被夷为平地,三名战士也被轰轰的炮弹震的耳膜破裂,吴元明的右腿也被炸伤。
炮声停了,身后的择绕桥还在,吴元明三人从土里钻了出来,抹了抹脸上的灰土,看向了彼此,露出了笑意。
这时的夜空,月亮不知什么时候也露出了笑脸,夜又恢复了宁静,只有克节朗河水还在哗哗的欢快的流淌着,仿佛刚才的枪炮声并没发生过。然而,我们的战士却再也听不到河水的哗哗声,他们的耳膜被震裂了,永远也听不到喜马拉雅的鸟语欢声了!
天亮了,听不见声音的三名战士,双眼仍然紧紧的盯着对面的三个地堡。突然,其中一个地堡的枪眼里,伸出一个黑黑的炸药包,绑在一根木棒的顶端,炸药包上插着的引信正嘶嘶的冒着蓝色的火花。
敌人想要炸毁择绕桥,把他们三个困死在桥西阵地里。右腿受伤的吴元明拍拍身边的战士,战士会意,一跃而出,扑上炸药包,扯掉了引信,拉着炸药包使劲的往外拽着。
吴元明两人一人封锁一个地堡的枪眼。拽炸药包的战士时刻暴露在敌人的眼皮底下,随时有被敌人击中的危险,吴元明着急的喊着:“快放手!”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名战士也和他一样,什么也听不见了,还在拼命的抢夺着。吴元明灵机一动,大喊:“扔手榴弹!”地堡里的敌人听懂了吴元明的喊声,慌忙松开了手。炸药包滚进了克节朗河中……
战斗结束了,桥还在,阵地没丢失。三名英勇的战士,挨过了枪炮、躲过了石头的无赖攻击,却再也听不到喜马拉雅的鸟语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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