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一把脑门上的汗骂道:“这……曰的还让人活不。”
说罢放下镰刀,扭头对自己老婆田美丽说道:“你慢慢割,我去看看就回,今天这块田的稻谷要收割完了,再不割完谷子就要熟透,落了。”
田美丽也不搭话,早已习惯男人干地里活不行,还爱安排一些任务给自己。反正他说他的自己干自己的,干完与否全凭自己进度,干不完还能要人命!?。自己是村里有名的干农活老蜗牛了。田美丽虽然干活慢慢腾腾,但是人家耐力强,别人弯一会腰可能就要休息一会,她不需要,能一直弯腰割下去,出了名的老蜗牛老水牛。这得益于家里男人干农活不行,长期锻炼如此。
张平安在田边的臭水沟里洗洗手,往自己裤子抹把手,擦干水。放下卷起的裤脚,跟着黑蛋往村西头快步走去。
黑蛋今年十岁,在村小学读书,这娃平时不爱说话,但对大人小孩都有礼貌,见面叔啊,婶子,大娘的主动打招呼。村里的史秀才曾经说过这娃要是能好好读书,以后能成大气,这话传到黑蛋娘秀娥的耳朵里,让她高兴了好几天,平时也不太让黑蛋干什么家务活,让他一心念书。这娃也争气年年考试都第一,这让秀娥和肖大欣慰不少,心里暗想黑蛋一定能超过*的大儿子张建国。
张平安扭过头对跟在身后的说:“黑蛋你爸他们还没有回
来?”
黑蛋快步跟上气喘吁吁道:“还没有呢,听俺娘说俺爸和俺大大们今夜回来。”
*哦了一下。
肖家的三兄弟这几天到外乡的表亲家进孝去了,他们的表大爷去世了。
这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啊。这男人才不在家几天,这几个女人反了天啦。张平安牙恨的痒痒的,这要是自家女人看自己怎么收拾。
刚到肖家门口,就看见两个妇人扭打在一起。肖二媳妇阿云和肖三媳妇阿芬撕扯着,你薅着我的头发,我薅着你头发。肖二媳妇明显占据上风,肖三媳妇的花衬衫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白花花的大…,脸上还挂着丝丝泪痕。
两个女人既像牛打战又像羊抵角,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肯先松手。肖大的媳妇秀娥在一旁急的团团转,时不时拍着大腿嘴里嚷嚷道“快松手,快松手”。
地上跪坐着几个流着鼻涕,淌着哈拉的小娃娃们,个个眼睛睁的大大看着这几个女人唱的大戏,也不哭也不闹,场面甚是惊奇。
肖二家的大丫和肖三家的二娃子在争抢一只肥鹅,一个扯鹅头一个扯鹅脚都说这只鹅是自己家的。两个人可能是抢累了,也不叫嚷了都眼睛不眨的看着自己的娘在战争。
“*大大来啦!”老远就传来黑蛋的呼叫声,秀娥一听是*来了,赶紧说道:“快松手,快松手,*来啦,这看着羞死个人了。”
阿芬一听*来,再瞅瞅自己衣服不整的样子,赶紧先松开了手,整整衣服。阿云一看阿芬松开手,顺势手上一用力薅了阿芬一把头发,女人心海底针啊狠起来真是很。阿芬疼的眼泪水在眼窝窝里直打转。
张平平连连咳嗽了几声,算是打招呼自己来了,两个战争的女人也不吭声,低着头,扭扯着自己的衣服
秀娥笑嘻嘻的招呼着“*来了,快进屋里坐。”
张平安也不看女人们,闷声问道:“这又是为啥事情吗?也不下地干活了,可是闲的慌,这叫娃娃们看着像啥子事嘛!”
阿芬好似受到天大的委屈样,嘤嘤的哭起来了。
*眼神望向秀娥道:“你是大嫂,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秀娥扭扭捏捏,支支吾吾,吞吞吐吐道:“我也是刚地里干活回来,不知道咋回事嘛,*。”
黑娃:“*大大我知道他们为啥打架,是因为。。。。。”刚说出几个字,秀娥一个冷厉的眼风劈向黑娃,吓的娃后退几步低下黝黑的小脸庞一声不吭了。
*黑着脸,也不说话,从裤兜里掏出旱烟袋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起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肖二家的大丫说话了“三娘要*俺家的鹅,我娘不让,我家的鹅凭
原来分家的留下来的祸根。
没有分家之前鸡鸭鹅都在一块养,这分家了这只鹅分给了肖二家,可能鹅还没有适应新家的环境这货死活不进肖二家的门,还整天歪在肖三家吃喝拉撒,赶都赶不走。这鹅也给喂的肥嘟嘟,胖乎乎,羽毛油光发亮的,走起路来左右摇摆。肖三媳妇一看这鹅就来气,扬言哪天非宰*它不可。
这天肖二家的小仔子们嚷嚷要吃肉,孩子们实在是太搀了,肖三媳妇看着馋惨的娃儿们,在瞅瞅这只肥,顿时来了*气。刚烧好开水,磨好刀,逮住鹅。刚准备下手,阿云就先下手薅住自己的头发问自己为啥这么好吃要偷吃自己的鹅,就这样两个女人打起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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