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布床单之“火烧大窟窿”事件的突发,让拥有前世诸多“经验”的我着实地迷茫不解,甚至内心有了些暗暗的恐惧。
我身上与生俱来的怪异本就没有答案。
比如我的强悍的肉身,
我的力量和速度,
还有,那莫名其妙的火
统统这些这些异于常人的特质还没有解开谜底,又发生了“火烧大窟窿”事件,这是否与我体内那怪异的“火”有联系呢?
人的恐惧往往来源于未知,
火,本身就会让人恐惧,
因为火具有毁灭的特质。
……
接连几天,我上课的时候精力一直集中不起来,其实往昔也没有集中精力听讲,但是这一次实在是搞得我精神有点恍惚,特别是见了李烟花和朱老师后,我往往会想起那天夜里的“春潮汹涌”……
这个是无法逃避的,这两人老是在我面前晃悠,抬头不见低头见,躲也躲不开。所谓“见贤思齐”,我是“见人思梦”,嘿嘿(苦笑几声)
我拥有着老灵魂,但是我的躯壳是精壮的,我已经十四岁了。
这具肉身,毕竟还是肉身,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我开始刻意地躲避着,不搭理李烟花的热情以及朱老师的亲切。
女人是老虎,我要做武松,千万别弄巧成拙成为大郎。
色字头上一把刀!
这刀,不亚于小李他娘的飞刀,厉害得紧。
……
这天,算术课。学室里一片啪啦啪啦,是一片算盘珠子被拨打发出的声音。算盘是竹子做的,拨打后发出的声音挺大。
算术课,算盘的珠算是小学必有的课程,奈何桃花镇小学实在是穷得要命,僧多粥少,只能两个人共用一个算盘,我,作为一个“过来人”那里稀罕这些?老子前世都是用计算机的,我学着破算盘子有个屁用?正好让李铁一个人“享用”这个算盘,我独自清净得很。
李铁却对这算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个人嘟嘟囔囔地絮叨着珠算口诀,手上不闲着,噼里啪啦地拨打着算盘上的珠子,不一会下来竟然是有模有样。
看着李铁认真的样子,我心里浮现出一个词汇——奸商。
此刻,李铁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奸商,嘴角微微上扬,嘴里吸溜吸溜地碎碎念,全神贯注地忘我的样子,就像一个深夜独自一人津津有味的计算今天收了多少银子的商人,不,是奸商,因为那微笑实在是充满了贪婪与猥琐。
忽然,李铁停下手中的算盘,伸了一个懒腰,看看在讲台上悠闲地叼着香烟的算术老师,悄悄地对我说:“哥,那大猪蹄子咋办?给谁啊?”
我看着李铁渐显丰腴的脸庞,说道:“别惦记了,吃了一个还不够你解馋的?”
“不是我想吃,这猪蹄子再不吃就臭了。”
我在课桌洞里掏出油纸包,凑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没事儿,还能撑几天。”
这时算术老师扔了烟蒂,这是要下课的前奏,果然,算术老师清清嗓子,“都停停,好了,今天的珠算练习就到这里,一会儿李烟花找几个同学把算盘收起来送到书堂。现在,我现在给你们出一道题,一会儿我写在黑板上,这道题有点难,实话说,五年级的学生也不一定能做出来,这是去年全县统一会考考试的时候一道题,不要求你们做出来,动动脑筋也是好的。”说罢转身捏起粉笔在黑板上龙飞凤舞写了几行数字,然后潇洒地一走了之。
我的注意力在黑板上,看完后我不禁摇头。
这是一道对于我们三年级的学生来说的确是很有挑战性的一道题,说白了,是一道方程题——二元一次方程。
我摇头的原因很简单,作为三年级的算术课,涉及的仅仅是四则运算,就连加减乘除也是尚在练习中,这道二元一次方程方程对于我们这些三年级的学生无异于登天。
自然,我是例外。
谁让老子前世是大学毕业的呢,这道方程题算什么?
我下意识地捏着铅笔在本子上划拉,简单得很,代入就可以了。
忽然,眼前一片天蓝飘了过来,是李烟花转身过来。
一张俏脸面对着我:“这道题有点难,你会做吗?”
“不会!”
“没试试?”
“试也白搭,这种方程题以后的时候才会遇到……”
“什么方程?”
李烟花疑惑了,眼光飘过我胡乱划拉的本子,我条件反射的心虚的用手盖上。
晚了,李烟花应该是看到了。
就算没看清楚,我的表情应该出卖了我。
“这……这道题确实挺难的,我真的不会,你说老师是不是闲的没事儿干了?呵呵。”我皮笑肉不笑地解释道。
“我看你才是闲的没事儿干了!”李烟花目光灼灼看着我,看得我心里毛飕飕的。
“做不出来没关系,看开点。”我想继续假惺惺。
我看到李烟花微微咬了一下下嘴唇。
坏了!
我不敢说多么了解李烟花,但是李烟花咬嘴唇的总做代表了一件事情——倔强。
这个丫头片子可不是一般人。
果然,李烟花目光灼灼:“我要是做出来了呢?”李烟花的语气已经变得犀利,这不是在质问,是挑战。
我不知道李烟花是否看到了在我本子上划拉的内容,那是解题的思路和过程,凭着李烟花的机灵劲,她是否知道了我“欲盖弥彰”?
不然,她怎么忽然变了态度?
自大学屋的体育会之后,李烟花见到我再也不是那副冰冷的样子,这一点我感觉得出来,尽管一切还是老样子,但是我清楚她对我的态度和原来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
我想了一下:“你要是做出这道题,我请你……吃饭。”
“好!”那片天蓝又转了过去,留下一个俏丽的后背给我看。
……
这节算术课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课。
放学了,心情就是好,同学们整理书包文具准备放学回家,叽叽喳喳打闹着,算术老师布置的这道题基本没几个同学感兴趣,童年时光,快乐是伴随着玩耍产生的,我眼睛不住的瞟着李烟花的背影,边和李铁磨牙玩。
这次,我和李铁正聊着一个他很感兴趣的东西——火锅。
我们聊得很起劲,火锅这种东西是我前世比较感兴趣的,李铁也感兴趣,对于各种美食他都很有兴趣,。
我添油加醋说着,看着李铁一口一口地吞咽着激动的哈喇子,我前面的李烟花则一动不动地凝神思考,不用说,一定是在思考那该死的二元一次方程数学题。
“哥,你看,快看!”说话的是李铁,我随即扭头。
学室门口出现了几个人,打头的我认识,是董成龙。
几个人进了学室,同学们像是躲避瘟神一样让开,董成龙在学屋里的名声太多响亮,不过是“恶名”。
……
他来干嘛?
我看到他歪带着一顶军用帽子,那个年代,军用帽子比前世的爱马仕阿玛尼都拉风。
慢慢溜达进来,看他贼忒忒的似乎是找人的样子,忽然他看到我,眼前一亮,迈着八字步晃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他的随从。
哦,这是来寻我
我心下了然,这厮来寻衅的。
春季体育会上发生的那一幕,董成龙自然不甘心,将养了几天后依然没有大碍,于是急匆匆来寻我。
体育会上的事情让董成龙大失颜面,这对于他来说是绝对是“零容忍”的,面子这件事情很重要,更何况是大失颜面?
不一会儿,董成龙堵在我的前面。同学们像躲避瘟神一样纷纷闪开让出一条道路,我和李铁面对着这几个“不速之客”。
这个董成龙,老是阴魂不散的,几年前的“奶糖”事件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一个小霸王,谁敢没事儿找事儿自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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