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为何突然躁动不安?原来是靠气味预示了即将到来的洪水

马儿为何突然躁动不安?原来是靠气味预示了即将到来的洪水

首页动作格斗躁动不安的英雄更新时间:2024-09-21

独立堡距离大西洋一百五十英里,如无意外,只要四天,队伍就可以和“邓肯号”会合。但是,就这样无功而返吗?爵士很不甘心,他心跳加速,头痛欲裂。巴加拉尔把信件上的字再次一个一个翻来覆去地想着,企图找出一个新的解释。

他们一言不发,策马走在潮湿的草原中。塔卡夫观察四周的情况,心里有些焦急,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发生。因为平原已浸透了水,很是奇怪。

将近10点时,桃迦表现出了异常的情况,它显得狂躁焦急,并不住地转头向着南方无边的平坦地带发出长长的嘶鸣,鼻子使劲儿吸着激荡的空气,不住地猛烈腾跃。

“桃迦怎么啦?”巴加拉尔问。

“它感到了危险。”塔卡夫回答。

不一会儿,传来了一片骇人的叫嚣声,又是牛吼,又是马嘶,又是羊叫,从南边半英里外传来。接着,无数牲畜被吓得七颠八倒,连滚带爬,没命地向北逃窜。

“洪水!洪水!”塔卡夫高声叫着,骑上马催它向北奔驰。所有的同伴在他的带领下,追随着桃迦向北飞奔而去。一排又高又宽的浪排山倒海般地倾泻到平原上来,平原立刻变成汪洋大海。

渐渐马蹄已探不到地面,又过了五分钟,马已经浮了起来在游水。如此绝望的时刻,大家忽然听到少校的声音:“一棵树!”大家循声望去,发现在向北八百码处,有一棵高大的胡桃树。大家费了好大的功夫,才逃到了树边。

塔卡夫撇下桃迦,爬上树,然后将那些十分疲劳的游泳者也拉上了树,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可是桃迦却被洪水的急流冲走了。望着桃迦被急流冲向远方,塔卡夫奋不顾身地跳到洪流之中,人和马一起向着那一片茫茫的天际漂去……

格里那凡一行人的栖身之地,看似是棵胡桃树,其实是一种叫“翁比”的树。这是一类孤立地长在阿根廷平原上的树种,树的枝干蜷曲而庞大,不但有粗根深入土里,而且有许多坚韧的支根攀附在地面上,因此这种树非常牢靠,完全能够抵抗住洪水的袭击。大家又利用干苔藓和枯树枝生起火来,暂时栖身在树上。

安顿好之后,大家又聚在了一起,除了忍耐与静观,别无办法。“这真是叫人苦恼灰心!”格里那凡叫了起来。

“苦恼是苦恼,但灰心,大可不必。”麦克那巴斯用安慰的语气说。接着他又说道:“南纬37度是一个可靠的数字,我们应该根据它找到底。但我们首先应该搞清楚南纬37度经过哪些地方。”

博学的巴加拉尔自然不会被少校难倒,但当说到澳大利亚的维多利亚省时,他忽然大喊:

“天哪!我们分明是在格兰特船长不在的地方找他!”

这意想不到的几句话引起了大家极大的兴趣。巴加拉尔解释说:“信件中的‘austral’这个词不是我们一直所认为的‘南半球’,而是‘澳大利亚’(Australia)的前半部分。所以,这信件的关键内容应译成:‘澳大利亚的海上,因急欲上陆,两水手和船长格兰特将到达’或者‘已到达这个大陆’,‘将被俘’或者‘已经被俘于野蛮的当地土著。兹特抛下信件’。这样不是就很清楚了吗?”

这一次,大家都为巴加拉尔的话喝起彩来,他们的心一下子飞向了澳洲那片充满希望的土地。

入夜后,一场骇人的风暴袭来。南面渐渐形成一股强大的飓风,仿佛一团圆锥形的浓雾,锥尖朝下,锥底朝上,沿途卷起了冲天的水柱,并以令人惊奇的速度向翁比树移动。眨眼之间,猛烈的狂风就扑到树前,把这棵大树重重叠叠地裹起来连根拔起。倒卧在水中的翁比树像一只独木舟。格里那凡和他的旅伴们紧紧地抱住树干,在夜色中顺水漂流。

翁比树漂流了近两个钟头,可仍未碰到陆地。水流保持着原来的方向,自西南奔向东北。树干在狂澜中飞奔,就好像树身里装着一部强大的发动机。

将近凌晨3点,树枝似乎有时掠到了水底。20分钟后,翁比树轰隆一声,撞到一片高地上停止了漂流。这时,从平原上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呼哨。

“塔卡夫!”罗伯尔叫了起来。

“陆地!陆地!”巴加拉尔用洪亮的声音叫起来。

塔卡夫简单地讲述了自己顺水而下的遇险经过。大家都为能够重逢而欢呼。

稍事休息,一行人又在塔卡夫的带领下踏上了征途。现在,这些英勇的旅行家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尽早和“邓肯号”会合。

当行进到距海岸十五英里时,人们...

“大洋!”巴加拉尔叫了起来。

“是的,大洋!”塔卡夫应声说。

这些原本精疲力竭的旅行者,现在却相当矫健地爬上了山丘。

当他们冲上山丘时,夜已经深了,大家的眼睛向一片阴森的海上搜寻着,却看不到“邓肯号”的影子。疲惫的人们只好在山丘上临时过夜。

天刚破晓,大家都被“‘邓肯号’!‘邓肯号’!”的叫声惊醒了。在离岸五英里的地方,游船的低帆被好好地裹在帆罩里,“邓肯号”用最小的马力航行着。原来,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邓肯号”早已抵达和塔尔卡瓦诺湾直对的东海岸。

塔卡夫把枪塞满了火药,对着游船那边放了一枪,接着枪声又响了三次。这时,游船腰部冒出一股白烟。接着,几秒钟后,隐隐的炮声传到岸边。

“他们看见我们了!”格里那凡用望远镜观察之后说,“是‘邓肯号’在放炮!”不一会儿,一只小艇从船上放了下来。

格里那凡转过头拉住塔卡夫的手,指着远处的小艇,对他说:“跟我们走吧。”

“不。”塔卡夫指了指自己的马和身后的大陆轻声答道。

格里那凡懂得印第安人永远不愿离开埋着祖先白骨的草原的执着。他知道这荒僻地区的儿女们热爱自己的家乡。罗伯尔、巴加拉尔、少校等都来了,他们用激动的语言向塔卡夫告别。这时,“邓肯号”的小艇离岸边越来越近,不一会儿就划到了岸边。大家最后一次和塔卡夫握手,然后又是拥抱,又是热吻。塔卡夫把他的朋友们一直送到小艇旁边。

“再见!朋友!再见!”格里那凡又喊了一次。

“我们就不能再见面吗?”巴加拉尔问道。

“谁知道呢?”塔卡夫边回答,边举起胳膊向大家挥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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