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恋爱脑,下场就是被深爱的老公骗婚骗钱,最后还被他卖到了缅北。火烤悬吊电机水罐在清醒时受罪,在鲜血中入睡,终于在被活生生刮了一百零八刀后我逃了出来。后来见老公,我把他卖到了泰国的畸形秀场,他喜欢青花瓷,那我就让他们永远在一起。
零一我是被下身一阵歌声般的疼痛给活生生痛醒的,睁眼的那一刻只觉一股凉风从头顶往下灌。入目是一个几乎满身鲜血的女人,她大睁着眼,滴滴答答的扭曲的五官满是痛苦,肚子被划了一道大口,肠子流了一地,鲜红的肋骨清晰可见。而本该是肾脏的地方现只剩下两个黑黢黢的洞。
再看清这一幕,我当即害怕的撑起身子往后躲,只是每动一番剧痛便从四肢百骸涌来远离了她,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但接下来看见的更让我目眦欲裂,一个个巨型笼子塞满了昏暗的地下室,每个里面都躺着数个白花花的女人生死不明。
她们有的少了胳膊腿,有的眼珠子被挖出只剩两个黑洞,入目所见几乎没有一个是完整的,黑红的鲜血早已会满地面结成厚厚的血痂。她们就呆呆的坐在雪茄上神情麻木,我慌忙地摸了摸全身,微舒一口气,还好只是全身剧痛并没有少些零件。
在疼痛少些后我才有精力思考起线下的处境,这个时候我应该跟男友在东南亚旅游,我们跟着一个七日游的旅行团一路南下。因天色渐晚,我们在一个村子洗脚,当地的村民热情好客,当即拿出了当地的吃食摆满一桌,尤其介绍一种奶比白雪更白,比纯奶更香。
男友沈俊当即狠狠的喝了几大口,还热情的让我也尝尝,说味道不错。看着他连贯几大碗,我也有些异动,小小的尝了几口,发现这些奶水是真的好喝,于是也狠狠的喝了几碗。随后就开始意识模糊,恍惚中好像听到了缅北代孕工厂运营。
零二缅北的代孕工厂我听过是一个专门为有钱人代孕的机构,这里的老板四处抓女人,漂亮的被送去人工代孕,长得丑的或者生不出孩子的,轻则日夜打骂,用来从事底层诈骗,重则挖肾掏肝,直至全身的零部件被挖空换钱。若大运出的婴孩身体残缺,那些孩子也会被摘除新鲜器官后跟垃圾场。
如果说缅北是地狱的话,那么代孕工厂就是女人们的火葬场,自己的身体完好无损,那么很明显自己被归到了第一类人。我害怕的紧了紧抱住自己的双臂,现在的处境很不妙,沈娟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也喝了酒,很可能同样遭遇了不测。摇了摇,困住我的铁笼,几斤重的大锁分毫未动。
我现在只祈祷审讯好好吧,然后找人把我救出来。突然远处传来哐当的啰嗦声,随后是巨大的踹门声,一个纹身满意的虬髯大汉走进门后头跟了一群小弟,他的衣服穿得松松垮垮的,看女人的眼神好像在看垃圾。我当即躺回地面,闭眼死死捂住跳动的心脏,心里暗自祈求:别是我,千万别是我。
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极力控制呼吸,就在我以为他们要过去时,脚步声猛然在我耳边停下,下一秒撕裂般的疼痛从发根传来,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被人硬生生拽着头发给拎了起来。这小娘皮装的还真几把,像要不是老子早他妈在监控看见你醒了,差点能被你糊弄过去。
说着他狠狠抽了我两耳光,我疼得大叫出声,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减少发根疼痛,双脚也没闲着,直往他下身踹。他瞅见我不死不休的架势,轻啧一声,随手就把我扔进那群小弟中,顿时数不尽的拳打脚踢从我身上砸来。剧痛之下,我只能把自己蜷缩到最小,努力护住头部,都好好给老子看着,在这里不听话的人就是这个下场。
他的声音很大,一下子就传遍了这个地下室。女人滴滴的呜呜声四起,却没一个感知声。随后他叫停小弟一脚踩在了我脑袋上,你给老子听好了,你老公已经把你卖给了我们的债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归宿。今天只是个开胃菜,以后你要还他妈不服管教,想着逃,老子就把你扒皮抽筋,活活被操死。说完,他冲我脸上吐了一口浓痰,救命人把我锁回去。一群人随意捡了几个女人出去了。
女人刺耳的尖叫快在门后响起,在笼子角落,我颤抖着抱紧自己,怪我来的人怎么会是沈俊零三。我是个继承了万亿家产的恋爱脑富婆,而沈俊是一个有着标准心型脸和狗狗眼的小奶狗,瞬间就能戳中我心巴的那种。在两方都有意之下,很快我们就坠入了爱河。
在婚前,他对我特别好,按时按点的红糖水会量到合适的水温再哄着我喝。早上叫我起床时,很自然的帮我穿好衣服,抱到洗漱台,数不清的细节被他关照到,直接就把我宠成了小公主。我考察了他很久,他都没有出分毫差错,让我误以为他和那些贪图我钱的男人都不一样。
脑子一热之下,我决定跟他闪婚,朋友亲戚劝阻都不听,只是一心一意要跟他在一起。可婚后,她就逐渐暴露了本性,对我无数次的动辄打骂贾宝,事后对我进行连续不间断的精神普洱,骗得了我的银行卡密码后,第二天就补了个精光。
我忍着怒气找到人时,发现他又和我今年死对头滚到了一起。暴怒之下,我决心要跟他离婚。可她仿佛突然意识到了错,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大雪天的别墅外跪了整晚,一声声的对不起,连续整晚从未间断。我切尔听着他从中气十足到生如细丝,我动摇了,我替他还清了所有的赌债,擦了所有的屁股。
之后的那段时日,他也好似真心悔过,我们的生活回到了从前。我以为我们的日子就能这么过下去时,突然有一天,他提出想去东南亚度蜜月,说要好好补偿之前我们错过的旅行。在这段时间的潜移默化之下,我又一次放下了对他的戒心,我同意了。
再然后就是那个老大口中我被卖到了这里,当回忆起所有的点点滴滴之后,我串起了一切。到现在我才恍然惊觉,他的目的其实一直是我的财产。婚后我若乖一点,亲手奉上我的所有财产,他可能还不会这么做。
但我因为自小父母去世,一个人长大对谁都抱有一份警惕心,所以每张银行卡的密码设置的完全不同,他根本取不到我的钱,而每个月我只给他几百万零花钱,这当然满足不了一个赌徒的高需求。所以当他发现了骗我主动交钱这条路行不通后,很自然的就开展计划把我卖往国外制造假死,而他则顺理成章地继承我的全部遗产。
想通了一切后,我疯狂的捶打着我的脑袋,只恨身上的痛远远比不上心间半分。泪水阴晕了眼眶,光线模糊成团,之前的一切付出在这一刻都好似一场笑话。我无力的躺在地上望着龙鼎森寒裘扎的铁笼,他像一只大网要网住我的后半辈子,所需的一切像隔了层膜,身上一滴滴淌下的血液也如同心上的硫酸。我死死捂住攥紧的心脏。沈俊,你害我致辞,可是好得很。
零零四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男人的低吼声响了下去,那群人进来挨个打开笼子,没有人敢跑,也没有人知道被这群畜生凌辱后那些女人的去向。他们按住女人一针针往他们的下身注射不明液体,女人的哀嚎乞求声瞬间布满了整个地下室。被注射到的女人要么痛苦的满地打滚,要么挣扎着想往外跑,但被一次次的拽回笼子,还有的像狗一样祈求那些打手打他,以此来转移对下身疼痛的注意力。
看到这一幕,我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妈的,这个死了,真他妈晦气。哎,去去去,赶快扔垃圾场,去死了的女人没有半点价值。那个女人双眼瞪得很大,被人生生拽着拖出了这里。经过我所在的笼子时,我和他有一瞬间对视,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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