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曲》在上世纪初进入中国以来,便立即同文人学士们结下缘分。
近代改革派代表、学者梁启超写过一部历史剧《新罗马传奇》,把但丁作为主人公,讴歌他是革新者的先驱。
鲁迅在但丁身上看到了超越时间和空间的普遍价值,所谓“迨兵刃炮火,无不腐蚀,而但丁之声依然”。
茅盾在抗战期间奉但丁为民族坚毅精神的代表,爱国者的楷模。他把但丁和屈原比较,发现这两大诗人中间,有着“不少有趣味的类似”。
郭沫若对《神曲》另有一种浪漫的感应。他在《漂流三部曲》中信誓旦旦地表示,但丁为贝娅特丽丝写了《神曲》,他定要为自己的心上人写一部长篇小说。
巴金对《神曲》的接受则颇有悲壮色彩。巴老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惨遭迫害。他分明觉得,这便是但丁笔下的“地狱”;因此,他时常背吟《神曲·地狱》的诗句,从中汲取同魑魅魍魉抗争的精神力量。
而胡适、苏曼殊、王独清、老舍、何其芳、阮章竟等人,也依据迥异的个人经历、气质和追求,各各不同地表达了对但丁的赞赏和共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