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迪恩在电影《无因的反叛》(1955)中的影像
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1928-1987)说:“即使他一生只拍一部电影,他依旧是20世纪50年代最伟大的男明星。”
众所周知,英年早逝的詹姆斯·迪恩James Dean(1931-1955)曾经是好莱坞20世纪50年代最红的英俊小生。他一生只主演过三部电影——《伊甸园之东/天伦梦觉East of Eden》(1955)、《无因的反叛/养子不教谁之过/阿飞正传Rebel without a Cause》(1955)、《巨人/巨人传Giant》(1956),而每一个角色都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被世人称为“叛逆的偶像”。
詹姆斯·迪恩在电影《伊甸园之东》(1955)中的影像
然而,詹姆斯·迪恩出人意料的死亡使他的一生变得更具传奇性。
假使他当时没死,也不太可能拍得更多。所有与他共过事的人都打心眼里厌恶他,其中部分原因有可能是由于他跟半数以上《无因的反叛》演职人员找碴儿。
詹姆斯·迪恩在电影《无因的反叛》(1955)中的影像
亨弗莱·鲍嘉Humphrey Bogart(1899-1957)说:“詹姆斯-迪恩死的正是时候。如果他活着,他绝对无法使自己与他的名声相符。”
有关他24年生活经历的书比探讨他表演艺术的书多出无数倍。安迪·沃霍尔称他是“我们这个时代受损的但却美丽的灵魂”。许多青少年将他的照片挂在卧室墙上作为装饰,他是饱受折磨的无辜者的完美偶像。
詹姆斯·迪恩在电影《无因的反叛》(1955)中的影像
可是他并非无辜,只是受了些折磨,因为那是他获得快感的方式。
他那充满青春活力的才智对于他人只能起到航标灯的作用,因为他是靠与人睡觉才爬上去的。
【18岁逃过朝鲜服役】
詹姆斯·迪恩出生于印第安那州的费尔蒙特,但成长于洛杉矶,他母亲去世时他才9岁。
随后他父亲又将他送回印第安那托付给好心的叔婶抚养。
儿时的詹姆斯·迪恩
上中学时,人们都称他为吉米,他被人叫做胆小鬼。他没有女朋友,也不约会。
由于寂寞,他从当地牧师詹姆士·A·得·威尔德那找到了友谊,牧师那年30岁。他俩一同读诗、听柴可夫斯基的音乐。
得·威尔德是战争英雄,他的腹部有一块弹片留下的伤疤。
一次,他俩出城去了乡下,坐在得·威尔德那辆停在树下的敞篷车中,他问詹姆斯·迪恩是否想把手放到那块伤疤上。
小学时的詹姆斯·迪恩和父亲合影
那疤大到足以放下詹姆斯·迪恩的整个拳头。这个亲密的动作使他害怕,却又让他兴奋。某些人认为是得·威尔德引导着詹姆斯·迪恩尝到了同性间的快乐。
“全身放松地躺在我书房的地板上,他是最幸福的人了,”詹姆斯·迪恩死后牧师说,“詹姆斯·迪恩从不提我俩的关系,我也不提。提了对我俩都没什么好处。”
高中时的詹姆斯·迪恩
为证实自己并非同性恋,詹姆斯·迪恩开始与年轻的体育老师伊丽莎白·迈克弗森约会,她后来说:“他爱上了我。”
牧师得·威尔德鼓励詹姆斯·迪恩去做个演员,希望他能到大城市发展。
1948年2月8日,18岁生日那天,詹姆斯·迪恩在费尔蒙特当地征兵局登了记,可是通过告诉他们他是个同性恋而得以巧妙抽身。
詹姆斯·迪恩1949年开始在舞台上表演
当朋友海达·豪波问起他是如何逃过朝鲜服役的,詹姆斯·迪恩说:“我亲了下那位负责体检的。”
1949年,詹姆斯·迪恩回到洛杉矶学习戏剧表演。大学期间,与女孩为伴他感到很不舒服。
一次在一个男女同学都参加的文学聚会上,詹姆斯·迪恩朗读完亨利·米勒Henry Miller(1891-1980)的一篇文章后,便开始诅咒《北回归线》(1934)和《南回归线》(1939)。
詹姆斯·迪恩拍摄于1950年
【以生活本身当试验品】
有传言说詹姆斯·迪恩是靠出卖肉体才成为演员的。显然,那段时间他常与同性恋走得很近。
“他所有事都想试试,”一位女友说道,“他要的是以生活本身当试验品。”
詹姆斯·迪恩在拍摄《无因的反叛》(1955)时,没戏的时候周围都是一些男生来探班
他的一个朋友比尔·巴斯特与一个叫贝弗丽·威尔斯的年轻女演员约会,他同时安排詹姆斯·迪恩与詹妮塔·露易见面,捷妮塔长着一头棕发,是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戏剧协会成员。
比尔·巴斯特后来才知道詹姆斯·迪恩在同时追求詹妮塔和他的女友贝弗丽,这还是一个午后贝弗丽说漏了嘴。
詹姆斯·迪恩1951年在舞蹈训练班时拍摄的宣传照
后来,詹姆斯·迪恩交了好运。他认识了电视导演罗杰斯·布莱凯特,他是洛克·赫德森Rock Hudson(1925-1985)的经纪人亨利·威尔森HenryWillson(1911-1978)的一个密友,接着詹姆斯·迪恩便搬去与他同住。
几周之内,詹姆斯·迪恩找了一连串工作,幸亏有罗杰斯·布莱凯特帮忙,詹姆斯·迪恩的纽约之行才得以实现。牧师得·威尔德也给他陆续寄了钱。
洛克·赫德森(右)和蒙哥马利·克利夫特
独自一人在纽约期间,他仔细研究了马龙·白兰度Marlon Brando(1924-2004)和蒙哥马利·克利夫特Montgomery Clift(1920-1966)的影片。
他还认识了一个歌舞演员伊丽莎白·谢里登,而且搬进她在中央公园的寓所。她比他年长二岁,是他爱上的第一位女性。
詹姆斯·迪恩(右)和马龙·白兰度
可还存在个问题,就是詹姆斯·迪恩如何才能一方面抓住罗杰斯·布莱凯特不放,一方面又能保持与伊丽莎白·谢里登的关系。
终于他把与布罗杰斯·布莱凯特的风流韵事告诉了伊丽莎白·谢里登。
伊丽莎白·谢里登以为詹姆斯·迪恩和罗杰斯·布莱凯特分手了,但事实并非如此。
那年夏天伊丽莎白·谢里登去新泽西编排舞蹈后,詹姆斯·迪恩又搬去与罗杰斯·布莱凯特住在一起。
詹姆斯·迪恩和伊丽莎白·谢里登在小剧场一起表演
他俩常出入于位于西村的水边酒吧。他有可能爱伊丽莎白·谢里登,但通过罗杰斯·布莱凯特在电视台给他弄到了角色,通常只是跑跑龙套。
之后,詹姆斯·迪恩又认识了有抱负的年轻女演员克里斯汀·怀特。
他俩一同报名参加了演员培训班,马龙·白兰度和蒙哥马利·克利夫特都曾来此培训过。
伊丽莎白·谢里登回来后,与詹姆斯·迪恩和比尔·巴斯特合住,比尔也是来纽约闯天下的。
左起:伊利亚·卡赞、马龙·白兰度、朱莉·哈里斯Julie Harris、詹姆斯·迪恩在《伊甸园之东》(1955)片场合影
伊丽莎白·谢里登在第58路和第5街交汇处的巴黎电影院找了个当领座员的工作。
一天,詹姆斯·迪恩打电话给她向她求婚。她在犹豫,他却说:“在成功前我们必须结婚。”——他指的是成为明星。
【对马龙·白兰度着迷】
罗杰斯·布莱凯特把他介绍给同性恋外景设计莱缪·艾尔斯。莱缪·艾尔斯利用其影响为詹姆斯·迪恩在N·理查德·纳什N. Richard Nash(1913-2000)的新剧《看见美洲豹》中找了个角色。
马龙·白兰度在拍摄《拿破仑情史Désirée》(1954)时,詹姆斯·迪恩跑去探班,关系就已经不一般了
他给蒙哥马利·克利夫特打电话,想结识他。蒙哥马利·克利夫特于是向演员培训班的伊利亚·卡赞Elia Kazan(1909-2003)了解詹姆斯·迪恩的情况。
马龙·白兰度是他想结识的另一位偶像,从1953年上映《飞车党/野性骑手The Wild One》(1953),詹姆斯·迪恩开始喜欢穿皮装。
拍摄《乱世忠魂From Here to Eternity》(1953)期间,马龙·白兰度(右)去探班蒙哥马利·克利夫特
因为当年马龙·白兰度在在影片《飞车党》中大声质问一位成年人“你们到底给了我们什么?”的时候,无数的少男少女不由得热血沸腾。
而这句话同样震撼了詹姆斯·迪恩,让他似乎在不停思考活着的意义在哪里,也开始对马龙·白兰度着迷。
由于当时在好莱坞有关蒙哥马利·克利夫特是同性恋以及马龙·白兰度是双性的八卦尘烟四起。
蒙哥马利·克利夫特宣传照
当时詹姆斯·迪恩正在舞台剧《道德败坏的人》中饰演一个阿拉伯恶棍加绑架者时,华纳兄弟公司让他去试戏。
伊利亚·卡赞给他试了镜,决定让他主演《伊甸园之东》。
保罗·纽曼Paul Newman(1925-2008)那时要出演詹姆斯·迪恩的兄弟。
在他试镜时,詹姆斯·迪恩请保罗·纽曼吻他一下。他却拧了下詹姆斯·迪恩的腰下。
詹姆斯·迪恩和保罗·纽曼一起到华纳为电影《伊甸园之东》(1955)试镜时的影像
詹姆斯·迪恩和保罗·纽曼一起到华纳为电影《伊甸园之东》(1955)试镜时的影像
詹姆斯·迪恩和保罗·纽曼一起到华纳为电影《伊甸园之东》(1955)试镜时的影像
试完镜后在去西海岸前,詹姆斯·迪恩试图引诱《道德败坏的人》一剧的舞台监督助理维维恩·马塔伦。
维维恩·马塔伦在詹姆斯·迪恩留宿的时候对他说“如果你以为会发生什么,那你就错了。现在转过身去,睡觉。”
詹姆斯·迪恩在电影《伊甸园之东》(1955)片场
导演伊利亚·卡赞写信给杰克·华纳Jack Warner(1895-1981)让他对詹姆斯·迪恩产生这样的印象,那就是一旦他来到加利福尼亚,他就会深深体会到那所有的健康生活,诸如户外生活,阳光,锻炼,食物以及性生活。
詹姆斯·迪恩和皮耶尔·安杰利
【真爱皮耶尔·安杰利】
拍摄《伊甸园之东》时,意大利美女皮耶尔·安杰利Pier Angeli(1932-1971)也在临近外景地拍片。
两位年轻影星一见钟情。他俩有相似的爱好,即快节奏生活和开快车。所有人都把他俩当做是罗密欧和朱丽叶。他把她向朋友介绍时称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爱过的惟一一个女孩”。
詹姆斯·迪恩和皮耶尔·安杰利一起出席活动
詹姆斯·迪恩和皮耶尔·安杰利一起出席活动
但由于詹姆斯·迪恩不是天主教徒,皮耶尔·安杰利的母亲坚决认为他与她虔诚的还是处女的女儿不般配。
詹姆斯·迪恩的行为检点了些,去她家时穿西服结领带。他甚至考虑为娶到她而成为天主教徒。他俩严肃地讨论了这事。
但他的经纪人告诉他等到《伊甸园之东》上映之后再说:“假如你现在与她结婚,你就成了皮耶尔·安杰利先生。”
詹姆斯·迪恩和皮耶尔·安杰利一起出席活动
她非常留恋那段时光,詹姆斯·迪恩求她去纽约结婚,皮耶尔·安杰利拒绝了,原因是她私奔会令她母亲心碎。
他对所有人谈起她,可他到纽约几天后便从收音机里听说她将嫁给维克·达莫内Vic Damone(1928-2018),那个在他之前与她有过一段恋情的人。
拍摄《伊甸园之东》(1955)期间,皮耶尔·安杰利曾去外景地探班詹姆斯·迪恩
詹姆斯·迪恩伤心欲绝。他甚至没法与她通电话,只在他回洛杉矶后她去赴了一次约会。
婚礼前夕,詹姆斯·迪恩约维克·达莫内在皮耶尔·安杰利最喜爱的维拉卡普利饭店见面。
“你可以娶到她,”詹姆斯·迪恩大喊道,“可她不是你的,过去不是,将来永远不会是!”
皮耶尔·安杰利和维克·达莫内结婚时留影
侍者不得不出面将二人拉开。皮耶尔·安杰利分娩的那天晚上他俩又在那家饭店遇见。
维克·达莫内拿着一瓶香槟走到詹姆斯·迪恩桌前说:“来,让我们为我儿子干杯。”
詹姆斯·迪恩举起酒杯。“任何情况下我都会为我儿子干杯。”詹姆斯·迪恩说。
詹姆斯·迪恩和皮耶尔·安杰利
两天后,与一位先前女友吃午饭时,维克·达莫内承认:“皮耶尔·安杰利绝对是个好母亲,可我是不是我儿子的父亲我是没有把握的。”
虽然后来维克·达莫内像对待比萨饼似的抛弃了皮耶尔·安杰利。
詹姆斯·迪恩到死都为皮耶尔·安杰利害单相思,而且在他的一个小瓷瓶里存放着她的缕头发。
皮耶尔·安杰利
“我俩的感情是那么纯真。”皮耶尔·安杰利回忆说。
詹姆斯·迪恩去世多年以后,她说她爱他胜过所有丈夫,“与他们上床我只想着詹姆斯·迪恩。我只希望是詹姆斯·迪恩而不是我丈夫睡在我身边。”
皮耶尔·安杰利虽然顺从了母亲的意思嫁给维克·达莫内,但她后来的日子也不幸福,39岁就撒手人寰。
苏珊·斯塔丝伯格
【失恋后的疯狂】
失去皮耶尔·安杰利后,詹姆斯·迪恩每晚都与不同女孩约会。他曾与劳丽·纳尔森、苏珊·斯塔丝伯格Susan Strasberg(1938-1999)、泰丽·莫尔Teri Moler约会过。
“他与女友的关系总是无法捉摸。”导演伊利亚·卡赞说,“詹姆斯·迪恩对女人来说不是个完美的情人。”
詹姆斯·迪恩又与厄沙·基特成了亲密朋友,他会用摩托带着他兜飞。表面看来这些关系都是柏拉图式的。
詹姆斯·迪恩和Steffi Sidney
后来有段时间,他与男演员杰克·西蒙Jack Simon过从甚密,杰克·西蒙近乎溺爱他。
杰克·西蒙成了日落广场大街詹姆斯·迪恩住处的常客,而且显然詹姆斯·迪恩那段时间有过同性间的举动。
当被别人问及他是不是个同性恋时,他答道:“唔,我是不会将我的手反绑到背后过一生的。”
1955年5月詹姆斯·迪恩和菲尔·斯特恩Phil Stern在好莱坞餐厅
不久詹姆斯·迪恩又与19岁的瑞典女演员莉莉·卡戴尔Lily Castell打得火热。
他俩着情侣装,梳同样发式。
在她的日记里,她用瑞典语记下了他们交往的每一细节,“他的表现属明星级别”,可她常抱怨他与别的女孩调情。
詹姆斯·迪恩回到家乡在棺材店留影
当然新闻记者们始终不放过他。回印第安那时他在一个家族墓地的情景被摄入镜头;当他回到费尔蒙特参加他母校情人节的“情人”舞会时,他去了趟亨特的墓地,他让人为躺在棺材里的他拍了照。
詹姆斯·迪恩和娜塔莉·伍德在电影《无因的反叛》(1955)中的影像
【最后的女友是邦德女郎】
拍摄影片《无因的反叛》时,詹姆斯·迪恩与另一主演娜塔莉·伍德Natalie Wood(1938-1981)关系密切。他俩去莫荷兰路作了一次令人毛骨悚然的旅行。
然而,娜塔莉·伍德与尼古拉斯·雷Nicholas Ray(1911-1979)和丹尼斯·霍珀Dennis Hopper(1936-2010)也有类似风流韵事。
丹尼斯·霍普(左)和娜塔丽·伍德情侣时合影
也许在这场竞争中,詹姆斯·迪恩比她的老情人费·梅厄更让她感觉舒服。
也有传言说詹姆斯·迪恩与导演尼古拉斯·雷也有性关系。而尼古拉斯·雷在去纽约旅行期间就住在他那间窄小而且只有一张床的公寓里。
萨尔·米涅奥Sal Mineo(1939-1976),这位同样与詹姆斯·迪恩有些瓜葛的人,承认两人间的吸引力非常强大。
詹姆斯·迪恩和萨尔·米涅奥为电影《无因的反叛》(1955)试镜时的影像
在拍《巨人传》一片时,詹姆斯·迪恩再次感到为了达到宣传目的他的臂弯里应该挎一位异域女子。他曾两次请求莉莉·卡戴尔为他安排与瑞典籍女演员乌苏拉·安德丝Ursula Andress见面。
见过一次面后,乌苏拉·安德丝告诉詹姆斯·迪恩她有个约会不能失约——但他可以一起去。
詹姆斯·迪恩和乌苏拉·安德丝在晚宴上
她的约会对象是霍华德·休斯Howard Hughes(1905-1976)。他们三人同上了霍华德·休斯的车驶向海边。
在桑塔莫尼卡大街因红灯停车时,霍华德·休斯说他没烟抽了,请詹姆斯·迪恩去商店为他买些回来。詹姆斯·迪恩刚一下车,霍华德·休斯便将车开走了。
詹姆斯·迪恩和乌苏拉·安德丝一起出席聚会
那时乌苏拉·安德丝正与约翰·德里克John Derek(1926-1998)相爱,约翰·德里克的妻子曾威胁说假如乌苏拉·安德丝再与其夫见面,便要将她逐出境。
尽管如此,詹姆斯·迪恩与乌苏拉·安德丝的感情发展很快,不久,他便因一夜偷欢而不能早起了。
约翰·德里克
乌苏拉·安德丝后来成为首位邦德女郎后回忆詹姆斯·迪恩“像头野兽,身上的味道令我恶心。我俩像死对头一般争吵一一不,像怪物一样。但很快就和好如初,真有意思”。
詹姆斯·迪恩甚至表示他要学德语,这样他们可以用两种语言争吵。
詹姆斯·迪恩和乌苏拉·安德丝一起出席聚会
他与乌苏拉·安德丝的关系不久遇到了麻烦,一位男友控告他是为了知名度而与女人约会。
他死的前一天晚上,有人在马里布的一个同性恋聚会上见过他与那男子争吵。
詹姆斯·迪恩在酒吧门口
接着,1955年9月30日午后6点,詹姆斯·迪恩开着那辆赛车以全速在加利福尼亚的克拉姆附近与正在横穿第466号马路的一辆小货车相撞。
詹姆斯·迪恩被抬上救护车时,那位伤得不轻的乘客——机械师罗夫·温德里奇听到了“一声轻叫从詹姆斯·迪恩嘴中发出——好似想找妈妈的男孩或是面对上帝的男人发出的一声*”。
詹姆斯·迪恩参加赛车时的影像
詹姆斯·迪恩去世时正准备要在百老汇饰演哈姆莱特。
验尸官注意到詹姆斯·迪恩的身体到处是疤。
到他生命结束时,他早已走入施虐狂的黯淡世界。
詹姆斯·迪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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