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前祸害天门、汉川的巨匪——古鼎新(1)

解放前祸害天门、汉川的巨匪——古鼎新(1)

首页角色扮演古天帝传更新时间:2024-05-11

刘文先生,一个“业余文史爱好者”,耗费一年多的时间和精力,多方查找史料、寻访见证人、现场踏勘,只为弄清本邑某个历史时期某个“大人物”的来龙去脉。禅精竭虑、排除万难,几乎以一己之力成就事涉数十个历史人物、多个惊天大事件,长达数万字的《古鼎新传略》。该《传略》史料丰富、考证细密、脉络清晰、文字朴实流畅,称得上是迄今为止国内关于传主的最全面、最详尽的史实梳理披露。

沉甸甸的文字后面,是作者甘于寂寞潜心探索的执着、对历史真相孜孜不倦地追寻、对人性善恶演变的拷问,还有对他出生之地——沉湖及周边地区世代乡民命运的深沉悲悯与挚爱。在对作者的艰辛付出和深厚情怀表达敬意的同时,也希望更多的文友加入到民间乡史讲述的行列,为历史举证,为后世留迹。

祸害天门、汉川的巨匪:古鼎新传略

文/ 把栏杆拍遍

【作者手记】

收集整理古鼎新的資料,断断续续一年有余,颇费周折。

古在湖北的資料,地方史志记载极少,大多是散⻅于网络及相关地方文史资料里的信息碎片。⺠间口传的“古瞎子”轶事,倒是相对多些。遗憾的是,知古之人,大多作古。

为寻找古在陕⻄时期的资料,笔者曾致电古鼎新老家的政协文史办,无果。遂委托⻄安的朋友辗转收集,一无所获。后来在和128师研究会会⻓李远望先生电话交流时, 才得知古在商洛老家时名为古世珍,曾在商洛为非作歹十多年,是臭名昭著的大土匪。李老师是128师抗战史权威,曾去过古的老家金陵寺上竹园村调查采访。他说,古的老家人对古的评价还不错,几乎没人说他的不是。这让笔者深感意外。在搜古寻古翻古挖古期间,有幸结识了几个商洛地方史志专家、作家和专注地方文化的网友,如撰写《商县匪事》的文史作家王敏儒先生、商洛市文化研究会会员、金陵寺中学高级教师李广华先生、商洛地方志专家、民国《商县志稿》的校注者周刚先生等,与之交流收获很大,实乃人生快意事。

商洛人多知古世珍,而少闻古鼎新,对古在湖北尤其在天⻔、汉川一带的活动知之甚少,即使是文史专业人士也是如此。商洛的网友希望笔者多提供一些抗战时期古在湖北的资料,以供其参考。笔者只是个打酱油的文史爱好者而已,经验不足,资料来源的渠道有限,况且,手头掌握的这类信息实在太少了,深感“鸭梨山大”。

有朋友曾问笔者,为何如此执着于古鼎新这样一个历史上的反面人物?笔者居然一时无语。古鼎新是祸国殃民的历史罪人,史有定论毋庸置疑。我为何执意要写呢?正是因为古瞎子祸乱过笔者的沉湖老家,古旅的⻁狼匪兵虐打过、*害过笔者的亲人们。古祸之深重、贻害之久远,令人难以想象,至今遗留。殷鉴不远,切肤之痛,该当铭记,这个理由足够了。需要强调的是:挖古寻古鞭古咒古的写作初衷,并不妨碍作者对历史人物写作“不虚构、不夸张、不掩饰、不回避,力求客观真实”这些基本原则的坚持

“古瞎子”骨子里就是一土匪。其人生命运是民国乱世的一个投射。诚如李远望先生所说,古鼎新是一早已暴露在阳光下,生活在“猪圈里”的小人物,是一个比王劲哉还要复杂的人。民国时期像他这样的人有很多。

需要说明的是,文中用很多篇幅记述了古鼎新与王劲哉二人的交集往事。将古与王劲哉相提并论,可能会得罪众多“哉粉”们。古之才华与韬略,不可比拟王劲哉,其人品也差了很多。在主流观点来看,王、古或可算得上是一正一邪两个极端的代表人物。所以,古在家国道义上不可能与王劲哉并论。

王、古这两个都是有“野心”的人。在那个⺠族危亡、⻛云激荡的抗战岁月里,二人曾先后割据襄河南北,主宰大半个江汉平原的先辈们的命运。其割据之余毒,直接影响了江汉湖乡的政经、民生和民风、民俗,或许在不经意间已经影响到了在这片土地上出生长大的你和我。二人的是非功过,泾渭分明,也颇耐人寻味;二人不同的道路选择,导致其归宿的云泥之别。1948年古鼎新在西安被胡宗南活埋时,王劲哉在绥德成为中共特别党员。

作为一个业余文史爱好者,我所做的,就是访问那段苦难岁月的亲历者、知情人,忠实记录“口述的历史”后加以辨析、整理;同时在繁杂凌乱的现存史料中搜寻、搬运一切关于“古瞎子”的相关资料,在比较、取舍之后将之按时序一一罗列。从某种角度来说,水平有限并初次写作文史类长文的笔者,仅仅是个史料信息的“搬运工”而已,以致初稿粗粝、浅陋。

因此,我要郑重感谢128师研究会会⻓、作家李远望先生,陕西商洛市的周刚先生、王敏儒先生、李广华先生,以及乡史研究学者胡德盛先生、李峰先生、自由作家陈艳萍女士给予的无私帮助与热情鼓励;还有天门干驿中学高级教师刘四发先生、⻄安王利⺠、郭建文战友、微公号【记录商洛】主编张溢先生等均给予笔者大力协助。还要特别感谢《鸿渐风》微信公众号的编辑老师对文章整体结构的调整完善,以及在文字方面的打磨润色,使拙文能以现在的模样呈现给读者。

2021年2月9日 于竟陵

前言

古鼎新何许人也,相信现今大多数人都不知晓。但是,在八十年前抗战时期的天⻔、汉川、潜 江、沔阳等地,此人却是妇孺皆知的“襄北土皇帝”。

“襄北”并非指襄阳以北。过去民间把汉水襄阳至汉口段称作襄河或襄江,江南谓“襄南”,江北谓“襄北”。大致包括天门县河以南、汉江以北的天门、沔阳、潜江、京山、汉川、应城及天汉湖区一带的狭长区域。

如今在天⻔、汉川的湖乡,一些七八十岁的老人们忆昔时常提到的“古瞎子”、乡间俗话“日古打劲”,说的就是他。说他是抗战时国军128师的一个旅⻓,陕⻄土匪出身,五官不全,仅右眼能视,老百姓都叫他“古瞎子”,或“独眼⻰”,称他的部队为“古旅”。还说古旅驻防襄北几年间,烧*奸掳,绑票勒索,坏事做绝,把老百姓害惨了。沉湖老⻄湾村95岁高龄的刘银甫老先生,是古旅祸害湖乡的⻅证人。老人家说,那时沉湖里的乡亲去干驿集市卖⻥,常遭古旅匪兵刁难或虐打,并忿忿然细述古瞎子祸乡害人旧事。听罢笔者潸然,心疼沉湖的乡亲,哀叹先辈们悲惨的命运[1]。

“古瞎子”究竟是何方妖魔,他又造下哪些人间罪孽呢?

⺠国20-30年代的中国,军阀割据,战火连连。地处秦豫鄂三省交界地带的陕⻄商洛[2]地区,土匪和地方武装势力乘机蜂起。这些人朝匪暮兵,在土匪、兵匪、官匪间转换身份,其变化之快之频堪比川剧变脸。且常以政府名义行土匪勾当,匪匪结盟、匪兵勾联,甚至官匪合流,攻城掠地,割据一方,私派地方官吏,绑票强征烧*奸掳,搞得官怒⺠怨, 百姓生活水深火热。

1937年抗战军兴,部分商洛土匪被政府改编,开赴抗日前线。其命运亦随战局⻛云变幻而起起落落,千回百转,最终因或被动或主动的不同选择,而归宿殊异,富于戏剧性与传奇色彩。古鼎新,正是⺠国乱世众多兵匪中一个典型人物。

古鼎新曾率匪众在1929年—1930年两年间,三次攻占并洗劫商县城,商县近邻山阳、洛南等县也未能幸免。匪之所至,如洪水猛兽肆掠,暴行令人发指。古匪纵横商洛十余年,数受招抚又数度叛离,始终匪性不改,⻓期祸乱地方,以致官⺠谈古色变,给商洛社会带来深重灾难,犯下的罪孽罄竹难书。

抗战初期,古部被国⺠政府收编,奔赴前线,参与武汉会战的外围战斗。后被编入王劲哉领导的128师,在鄂中与日伪作战。此间,古将曾收编他的⻩埔一期生、国军中将赵清廉勒*,沉尸汉江。驻防襄北天⻔、汉川两县时期,古野心勃勃,建立起刀插不进水泼不进的“独立王国”,祸害襄北老百姓,号称“土皇帝”。后率部投日,出卖国军军事情报,引领日伪打垮国军128师,当了汉奸师⻓。抗战胜利后,古栖身重庆,图谋再起未果。1947年初潜回⻄安被捕,1948年被胡宗南活埋。

正所谓:善恶因果有报应,⻘史千篇留骂名。

一、 贫寒子弟 顽劣少年

古鼎新,又名古世珍,字铸九,1904年出生在陕⻄商县金陵寺上竹园村的一个以种地、卖瓮过活的贫苦农家。古是家中⻓子,其大弟古鼎立,二弟古江水,被商县人谓之“二⻁”、“三⻁”。

1917年的夏日,古鼎新和父弟三人去外村卖瓮。走村串户大半天,一个瓮都没卖出去。炎炎烈日下,古氏父子又饥又渴,困乏交集。行至赤水峪某村,古鼎新不慎跌倒,摔碎背篓里的土瓮,招致父亲斥责。倔强好强的古扔下背篓出走,发誓这辈子就是死也不再卖瓮了,要做强人,过人上人的生活。这是熊耳山地区流传的一个关于少年古鼎新的轶事。

古鼎新在商县上竹园村的老家(2020年拆除,王敏儒先生提供)

1920年左右,古鼎新在商县金陵寺上秦高等小学读书。

金陵寺史上甚为有名。商洛民间有“先有金陵寺,后有商州城”之说。据《续修商县志稿》载:“金陵寺,在上秦川。相传明太祖朱元璋之叔父在此庙为僧,及太祖建都金陵,迎养不允,乃遣使重修此庙,赠名‘金陵寺’。”

该校校⻓是金陵寺豪绅闫建勋,秉性刚强,人称“闫三麻子”。闫的结拜兄弟李友棠(1894-1971),是商县五峪川李家沟(现商州区杨峪河镇⻄院村)人,其时任教于上秦高小,是古鼎新的老师。这闫、李二位拜把子兄弟都与古结下不解之缘,个中恩仇善恶,一言难尽。

百年后的今天,李友棠之孙、金陵寺中学高级教师、商洛市文化研究会研究员李广华先生在其 《五先生记》一文中,谈到其祖父李友棠(五先生)与古鼎新的交往:李友棠对“屡犯校规”的古总是“不厌其烦地批评教育”,“令古印象深刻”,师生二人建立起深厚情谊。古在商洛得势后,常去看望李老师。李常以“做人永远要低调,不要过于张扬”劝诫之。古鼎新对李老师格外敬重,每次路过此地,均下⻢步行,以示对老师及其家人的尊敬。

周宪章撰录、周刚整理的《明国时期商县西南地区乡村社会掠影》中记载:“该古高大个子,两只长腿,立眉恶眼,性情傲慢。”

周宪章撰录、周刚整理的《民国时期商县西南地区乡村社会掠影》

关于古鼎新在金陵寺小学的表现,陕⻄商洛籍作家孙⻅喜在其历史纪实性⻓篇小说《山匪》里多有描述。古家境贫苦,个高腿⻓,是金陵寺小学年纪最大、最为顽劣的学生。上课迟到早退是常态,时不时溜到校外野地里逛荡,常拉帮结伙打架扯皮,不服管教,满嘴歪理邪说。甚至住校期间在同学的菜罐子里撒尿,捉弄吓唬半夜解手的新聘英文女教师,以致该女受惊而逃。古顽劣如此,校⻓闫建勋遂将其开除,并函告全县各高等小学不许收录。

金陵寺籍文史作家王敏儒先生,其母亲娘家与古鼎新同村,自小听母亲和⻓辈们讲古鼎新、于广正等山匪的逸闻旧事。其历史纪实作品《商县匪事》这样记叙⻘年古鼎新:“身高一米八五,腰圆膀粗,黑脸大眼,有一身好力气,满脸横肉,头顶有一撮白发。”古因家贫没给闫校⻓送礼,被闫校长责令留级两次。为了不再留级,古在过年时节到闫校⻓家拜年送礼。礼送去了,却被告知仍须留级,古气愤不过,骂了校⻓,终被开除。

上不了学,瓮也不能再去卖了,于是古鼎新在本村教一私塾,当蒙学老师。闫建勋获悉后到上竹园村召集学生家⻓开会,说古品行不端,他自己都不识几个字,咋能教娃云云。如此一来,就断了古的活路。从此闫、古二人结下不共戴天之仇。

金陵古寺

二、土匪起家 横行商洛

1925春,走投无路的古鼎新跑到国⺠二军岳⻄峰部当了一名大头兵。半年后,拐得一把手枪回到老家 ,在上秦川一带抢劫。后拉拢赵天赐(又名赵天时,金陵寺刘庙村人,古之姑舅表亲)、李兆杰、樊超、李启余、房玉振等赌棍地痞商议“大事”, 并豪言“当不当土匪,我说了算。”

从此,古鼎新串联上一伙痞子、“逛山”(流氓)干起劫财拉票、*人越货的买卖。起初,古匪紧盯往来于农村与集镇间的烟土商贩,伺机劫夺,后在杨家斜、黑山等地开始*人抢劫,购买枪弹,很快发展到数十人。有了些实力,古就带着匪众去上秦高小找校⻓闫建勋复仇,欲除闫而后快。闫被迫组建了“护校队”。后来古的势力来越大越大,闫遂辞去校⻓之职,组建了商县⻄区保安武装,常驻金陵寺,与古匪抗衡。闫、古为了争夺地方势力,多次在金陵寺一带激战。

1926年11月-12月间,刘镇华的镇嵩军⻄安围城失败,被陕军杨⻁城、李⻁臣及冯玉祥部追剿,镇嵩军一泻千里。溃兵途径商洛各县时,遭古鼎新等股匪抢钱劫枪。一时间商洛大地土匪、⺠团蜂起,纷纷拥枪称霸,部分山匪实力大增。古世珍及商洛各地山匪,成为镇嵩军围城失败的“受益者”。

上世纪20年代的西安古城墙

谈古鼎新,就不能不谈其结拜兄弟、“合作伙伴” 唐靖(1903年—1932年)。唐靖原名唐定,商县夜村镇唐塬村唐寨子人,年少时随堂兄游走乡间,以缯箩为业,与古鼎新熟识。1925年春赴河南当兵,与古同在岳西峰部,算得上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后来唐因犯军纪,要被营长枪毙,恰遇该营外号“王老⻁”的连⻓王步礼(即后来割据鄂中抗战的128师师⻓王劲哉)说情,才免一死。唐被杖责两百军棍, 开除军籍。1926年唐靖联络四人,劫得镇嵩军散兵枪三支,后搜集到土匪陈贵生遗存的步枪两支,遂在商县东乡占山聚众当了土匪。很快发展到 一百人多,自称“地方团队”。

1927年,唐靖被驻军刘浮敬收编为独立营派驻杨斜,不久与古鼎新合流(古匪为该营第4连),不断扩充势力。此时,唐靖的同乡、进步⻘年张子刚,拟改造唐、古武装进行“兵运”工作。在张的参与和策划下,古、唐树起“社会革命军陕⻄暂编独立师”的旗号,唐任师⻓,古任副师⻓兼2旅旅⻓,陈月天(商县沙河子人,四川讲武堂毕业)、于广正分别任参谋⻓和第 2师师⻓。此外,还建有兵工厂,制造⻓短枪支,设法从军队购置弹药。古唐匪势喧赫一时, 极速膨胀。给养就地摊派,时时拉票勒索,对地方一梳再篦。所到之处,鸡犬不宁,百姓遭殃。政府派部前来清剿,古唐则化整为零,躲进深山老 林。官军莫之奈何,头痛不已。

同年,陕⻄国⺠军李⻁臣部驻防商县,收编古唐为补充团,地方匪乱稍有收敛。不久冯玉祥阎锡山反蒋开始,李⻁城部离开商县,唐将匪众散入山林,以待 时机;古匪则在老巢上秦川继续作恶,残害百姓[3]。

1928年,商县赤水峪保甲、红仙会首领向省主席宋哲元这样呈报,控诉古唐匪祸:“缘商县自⺠国十四五年以来,唐古二匪隐匿商县东乡,引诱良⺠,煽惑人心,同盟结党,绑票诈财,吊烤⻣折筋断,勒索肉腐蛆流,怪形惨状剃发难数,立迫家产一时尽绝,负债数世难还,少与者银元一二,所毙者人命万千。唐靖古世珍豺狼成性,蛇蝎居心,草菅人命,蹂躏地方,至十七年(1928年)猖獗尤甚,暴虐首深。纵匪类于乡村,哀鸣遍野;掠货财于市井,似⻁归山。奸掳之情形一言难尽,烧*之景况百姓堪怜。夜宿山林,朝餐野菜,老弱转于沟壑,壮者奔于异域。⺠间之困苦实逼无聊,因而⺠团举帜,奋臂与敌,勇跃前驱,不约而同。最可憎者唐匪屡为助战,故意残害乡⺠,谈及惊心,某逆如此横行,不料终逃法网,能无切⻮?唐古狼狈为奸,可⻅害商县几于覆卵......[4]”

古唐匪祸猛于⻁,其危害之烈由此可⻅一斑。古唐猖獗时匪部多达七千之众,官⺠谈之色变。二匪结盟时期,商洛天灾连年,人祸不断,人祸甚于天灾,是⺠国时期商洛社会最悲惨、最黑暗的年代。

未完待续

今日商州(商县)

【注释】

[1]:古鼎新初到天门,即在干驿、马湾一带的交通要道筑碉堡,设岗哨,要求过路行人及商贩学习背诵128师师长王劲哉的抗日训令,即“我是爱国人,爱国人是我。我是勤苦人,勤苦人是我。*少人,救多人。*坏人,救好人。实行勤苦,绝对听命令…吃饭不做事的人,是国家的罪人。营私舞弊的人,是国家的敌人……” 对不愿意学或学不了人,匪兵动辄以拳脚、棍棒或枪托毒打,并乘机勒索钞票或财物。搞得沿湖百姓怨声载道。如今在沉湖一带,目不识丁的的高寿老人,依然能流利背诵王劲哉训令中的经典句词。

[2] 商洛市,陕西省地级市,位于陕西省东南部,秦岭南麓,与鄂豫两省交界。商洛因境内有商山、洛水而得名,始名于汉朝,指商雒(县)和商(县)的地域合称。

[3]《商县文史》第三辑

[4]《明国时期商 县⻄南地区乡村社会掠影》(民国周宪章撰录、周刚整理、校注)

【作者简介】

把栏杆拍遍,本名刘文,天门多祥达洲人。90年代初服役于北京军区24军,2000年初在珠三角地区从事新闻传媒工作。现居广州,从事个体经营。热爱文史,推崇辛弃疾,在省级以上刊物发表作品百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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