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陷害后我们的感情举步维艰,最好的结局是来生再见

白莲花陷害后我们的感情举步维艰,最好的结局是来生再见

首页角色扮演豪门忘忧传奇更新时间:2024-08-02

海城,五洲大酒店的宴会厅门口。

  一旁的许清歌脸色发白,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头。

  众人口中的司先生和苏小姐正是她的丈夫司慕云和姐姐苏小小。

  一个是C国举足轻重的商业大亨,一个是服装设计界备受瞩目的新晋设计师。

  听起来倒是登对。

  可惜造化弄人,她才是司慕云真正的妻子,但有名无实。

  不然她这个正牌的司太太也不会被扔到一边,穿着租来的礼服甚至都没有一两件像样的珠宝……

  眼睁睁的看着丈夫情人挽着丈夫的手,大摇大摆的出入各种高档宴会。

  而她能来这里,还是靠着大洋彼岸的司奶奶以收回继承人身份,逼着司慕云带着她来。

  不然,司慕云根本不屑于让她接触这些社交场合。

  想到这,许清歌自嘲的一笑,一眼望见了宴会厅里的苏小小。

  此刻,苏小小踩着高跟鞋,居高临下的朝她走了过来。

  “许清歌,嫁给司慕云的那一天,你可有想过今天的下场?”

  说着,又上下打量了许清歌一番,嘴里吐出四个字“丢人现眼。”

  许清歌漂亮的眼眸一眯,语气犀利。

  “是我要嫁给他的吗?你自己下药爬床,中途出了事,罪名却要我来担。”

  只不过那天临时出了意外,和司慕云上床的人意外成了她。

  她还委屈着呢,凭什么苏小小还有资格在她面前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

  被戳穿的苏小小脸色一沉,但马上高傲的抬高了下巴。

  “你觉得这话说出去别人会信吗?”

  “事情总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她不卑不亢。

  “不会有了。”

  苏小小红唇贴近许清歌耳畔,轻声道,“永远也不会有这一天,从司慕云相信我的那一天开始你就已经出局了。”

  她冷笑,“纸包不住火的。”

  “是吗?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苏小小恶毒的笑着,“十年前救了司慕云的人是你,不是我,可司慕云就是相信我,不信你,你真可笑又可怜啊。”

  “你爱的男人对我满心愧疚,整个司公馆都只认我这个太太,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苏小小!”许清歌低吼一声,忍无可忍的抬起了手。

  “怎么生气了?生气了你来打我呀,你敢吗?”苏小小环着手臂,笑得愈发猖狂。

  而许清歌忽然用力的收回了手。

  现在苏小小备受司慕云宠爱,不管说什么做什么,司慕云都应着。

  她要是真敢跟她动手,回去就能被司慕云关进暗房。

  不行,在真相大白之前,她要忍。

  偏偏她这样的退让,更加激发的苏小小战斗欲。

  就在她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时——

  苏小小突然向后一退,整个人扑倒在了地上。

  “啊!清歌,你干什么?”

  一瞬间,周围人都被这尖叫声吸引了过来。

  许清歌站在原地,细致的眉眼紧皱在一起,“我没有碰到你,是你自己不小心……”

  “许清歌你又做了什么?你就这么容不下依然吗?”

  在她身后,一道冷冽入骨的呵斥声响起。

  她下意识的转身,却被司慕云一把推开,差点撞到旁边大门上。

  而司慕云满眼担忧的把苏小小轻揽在怀里。

  “慕云,我只是看清歌一个人在这孤零零的,想和她说会儿话。”

  苏小小躲在司慕云的怀中,哭的梨花带雨,“清歌,你为什么要推我?我已经退出,成全你和慕云结婚了……”

  司慕云心里一痛,扭头看向许清歌的眼神里,多了更多的憎恶。

  “小小,对这种蛇蝎歹毒的女人,你没必要这么善良。”

  他一把扯过许清歌的手,怒道,“跪下,给小小道歉!”

被逼跪下道歉

  “不!我什么都没有做!”

  许清歌倔强的望着司慕云,乌黑的眼眸里沁着坚定。

  可下一秒,她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正在不断加大。

  “跪下!别让我重复刚刚的话!”

  眼前,司慕云的黑眸寒意更盛。

  许清歌心狠狠痛了下。

  只听见司慕云继续讽刺起来,“你已经有了司太太的身份,足以享受荣华富贵,为什么还要这么当众欺负小小。”

  望着男人居高临下的厌恶眼神,许清歌卷翘的睫毛轻颤着,一手指向大厅摄像头。

  “我许清歌从来不会承认没有做过的事,不信的话你可以调监控。”

  “这大厅的机器可不会说谎。苏小小,你敢不敢和我当面对峙?”

  苏小小被盯的心头一跳。

  她连忙转身拉住司慕云的手,边哭边柔声道:“算了,慕云,我也没摔怎么样……”

  偏偏,许清歌被苏小小气笑了。

  “你说算了就算了?今天这事还必须给我说清楚了,不然谁也别想走。”

  这样拙劣的嫁祸手段,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看的出来。

  可偏偏司慕云就是吃这一套。

  哪怕是苏小小*了人,他也会觉得是那人自己撞到苏小小的刀尖上。

  毕竟,苏小小从来都不会错。

  “许清歌,你别闹了!小小都不跟你计较了,你还没完了?”司慕云满脸阴沉的怒气。

  许清歌突然涨红了眼睛,高高的举起了手。

  “我以我许家祖祖辈辈的名誉发誓,我许清歌,今天绝没有碰苏小小一根手指,若违誓言,我永世不得超生!”

  这样恶毒的赌咒,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再看向苏小小的眼神时,多了些怀疑。

  许清歌因为愤怒,干涩的唇瓣剧烈的颤抖起来。

  司慕云望着她,眸色微暗,喉咙一紧。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许清歌这样倔强的模样。

  以往只要他一逼迫,许清歌都会低头,今天为什么这么刚硬?

  苏小小心下越发颤抖。

  她心虚的扑到许清歌身边,死死的攥住许清歌的手。

  “清歌,我真不怪你,这件事就算了吧。”

  她用力的一掐,只等着许清歌吃痛把她推开。

  她今天是铁了心要栽赃许清歌,怎么能让她名声不受损的回去?

  可许清歌就算被她掐出血了,也是分毫不动。

  眼看许清歌不上当,她又扑进司慕云的怀里小声哭诉。

  “慕云,我们不要再逼迫清歌了,毕竟……她才是你的太太呀,我什么都不是,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太太”这两个字,直接触动了司慕云紧绷的神经。

  这是他最不愿面对的事,被许清歌下药迷晕了上床,生米煮成熟饭,不得已被逼结婚。

  这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他一耳光扇到了许清歌的脸上,唇角划出讥讽的弧度。

  “她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做我的妻子?”

  这一巴掌力道之大!

  许清歌被打得右脸重重偏过去,嘴角当时就渗出了鲜血。

  对此,司慕云黑眸一凝,嗓音狠厉。

  “道歉。”

  “我没做就是没有做,你就是打死我,我都不会给这个贱人道歉!”

  许清歌一手捂住火辣辣的脸颊,滚烫的泪珠自眼角留下。

  脸上再痛,却不如刀割般的心痛。

  “啪!”

  回应她的又是一巴掌。

  许清歌当场摔倒在地上。

  司慕云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一巴掌打的她脸面全无。

  在场所有人都会知道,她许清歌,根本就只是司慕云娶回家的一个摆设。

  许清歌一手撑在地上,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打够了吗?要不要再来?”

挡枪

  “不要这样,慕云!”

  苏小小伸出手作势要拉住司慕云,心里却笑开了花。

  就是这样,这个贱人越发没脸面,她以后才能坐稳司太太的位置。

  许清歌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眼中悲凉的看向司慕云。

  “司慕云,你是不是从来都不愿意相信我?”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被许清歌这样的目光看着,司慕云心中隐隐有些刺痛。

  可被苏小小挽住的手臂却让他抛开了心中的异样。

  许清歌只是一个人尽可夫恶毒的女人,为了嫁入豪门不惜算计他,和他上床。

  这种只认钱不认情的女人做什么都是在演戏。

  “够了,不用在我面前装了。”

  他厌恶的撇过头,轻轻牵住苏小小的手,“我们走。”

  独留许清歌狼狈的留在原地,右手紧紧地攥成拳头。

  为什么你就那么不信任我?

  三年了,就算是一颗石头也该捂暖了……

  司慕云,你到底有没有心?

  就在司慕云准备回到宴会厅时——

  突然间,大厅的玻璃应声而破,一枚子弹擦着司慕云的额头打在了柱子上。

  “危险!”

  不顾正牌太太就在身边,司慕云下意识的看向了苏小小。

  可苏小小早就钻进了司慕云的怀里,让他的后背正对着破窗而入的*手。

  “司慕云,拿命来!”

  几个*手齐齐攻上。

  混乱中,一枚子弹对着司慕云的心脏射了过去。

  “当心!”

  刚好被许清歌看在眼里,条件反射似的扑到司慕云的面前。

  司慕云只来得及听到一声惊呼,双眼就被蒙上了一层血色。

  他整个人被扑到在地上。

  溅射在脸上血不是他的,是挡在他面前的许清歌的。

  一颗子弹从许清歌的肩胛骨上穿过,钉进了大理石的地板中。

  “快走。”

  顾不得肩上的剧痛,许清歌浑身颤抖的催促了一声。

  爱了他那么多年,她刚刚真的是习惯性的去保护他……

  司慕云瞳孔一缩,伸出手想拉着她一起跑。

  苏小小被迫停下逃跑脚步,心中像是爆开了炸弹。

  不行,司慕云是她的!决不能对许清歌动心!

  许清歌,既然你上赶着挡枪,那你就给我去死!

  她眼中一转,尖叫着把许清歌推向了*手。

  “不要伤害慕云!”

  许清歌被推得趔趄,直接砸倒了几个*手。

  苏小小趁着这个功夫拉起司慕云就往外面跑:“慕云,我们快走。”

  司慕云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眼,*手的枪又响了。

  他不得已只能护着苏小小往外跑。

  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许清歌绝望的看着两人的背影,瘫坐在原地。

  身上的衣服被鲜血渐渐染红……

  真是讽刺啊,司慕云宁愿她死,也要护着苏小小。

  而刚刚苏小小用口型在说。

  “贱人,你就死在这儿吧。”

  哀莫大于心死。

  下一秒,她又被一把刀架在脖子上。

  一旁的*手威胁道,“现在立刻给司慕云打电话。”

  许清歌一手按在肩胛上,冷笑道,“你觉得他会回来吗?”

  “你是他老婆,他怎么不来?”*手不耐烦的又催了一句。

  “他老婆不是我,是苏小小。”

  许清歌哀痛欲绝的流下眼泪,“我就是死了,他也不会来给我收尸。”

  另一个*手猛地用手扣住了她身上的伤口。

  “这么护着他?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不行了。”

  许清歌顿时痛得眼前一白,人差点晕过去。

  她浑身冒着冷汗,自嘲一笑。

  “他都抱着那个女人跑了,把我丢在这,你觉得我在他心里算什么?什么都不是……”

  *手语气一噎,可又强忍着收了回去。

  “你……如果你不是个女人,你早被我打死了!”

  许清歌听了心中越发悲凉。

  一个素昧平生的*手都因为她是女人不会动手,司慕云却因为苏小小打的她脸面全无。

  她这司太太,还当着有什么意思?

想*她便*

  “好了,都不要吵了!”

  为首的*手甩了一个眼神,几名医护人员冲上来,替许清歌包扎好了伤口。

  接着,又冷静说道,“哪怕他心里没你,对外你仍然是他老婆,放着老婆不管,他丢不起这个人。”

  不一会儿,视频电话就接通了。

  “司慕云,你老婆现在在我们手里,你要是不想她死,现在就过来。”

  *手一边威胁,一边用刀在许清歌的脖子上轻轻一割。

  白净的脖颈上立马流下一行鲜血。

  司慕云眉头微皱,收紧了拳头冷声道,“她是死是活与我何关?”

  许清歌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废物,怎么会被抓住?

  小小病弱,他当然要护着些,既然能挡枪,怎么就跑不出来?

  可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忍不住响起:许清歌是为了他被抓的,她不能出事。

  那些*手的装扮明显是E国雇佣军。

  E国雇佣军向来有原则,不会牵扯无辜的人,更不会对没有价值的人动手。

  这些人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当着这些人的面,他不能表现的对许清歌关心。

  苏小小站在司慕云身后,闻言低下头,眼中是难耐的兴奋。

  太好了,许清歌这个贱人被抓住了。

  这个贱人只要死了,就没有人跟她来争司太太的位置了。

  “司慕云,她可是你老婆,你再冷血也得有个限度吧。”

  *手心中暗暗心惊,这男人是有多冷酷无情?

  司慕云面无表情,“不过就是个贱人,死不死与我何干,你们想*便*。”

  说完,他挂了电话。

  只是回想着面色苍白的许清歌,他第一次产生心疼的情绪。

  她肩膀受了伤,很疼吧。

  等她回来,再给她补偿好了。

  一旁的*手气的直接把电话摔在地上,“这司慕云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这女人怎么说也救了他!”

  “怎么样?我说了吧,在他心里我什么都不是。”

  许清歌死死的咬住下唇,虚弱的随时都要晕厥过去。

  司慕云,都说强扭的瓜不甜。

  我是不是该学会放手呢……

  “你走吧,我们还没有下作到*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手们看了颓废的许清歌一眼,心有不甘的撤离。

  登时,整个大厅就陷入死寂。

  只剩许清歌一个人踉跄着撑起身子。

  她没有钱,身上脏兮兮的,还有血污。

  夜晚的风很凉,她光着脚,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的司公馆。

  开门的管家看了她一眼,于心不忍的提醒着。

  “先生和苏小姐在楼上,太太还是在楼下休息吧。”

  许清歌点了点头。

  转身,一头扎进自己那个和这个司公馆格格不入的简陋房间。

  她的肩膀还在流血,一点点染红了床单。

  司慕云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媲美凶*现场的可怕景象。

  这个女人真不要命吗?怎么就这么信不过他?

  当初要死要活甚至下药都要嫁给自己的是她,怎么这会儿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他已经派人赶去了,可所有人都扑了空。

  他心急如焚时,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在房里呼呼大睡,连伤口都不管?

  司慕云黑着脸叫来了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轻声轻脚的帮许清歌的伤口重新做了包扎。

  昏睡中的许清歌就像是天使。

  哪怕狼狈不堪,那副绝美清艳的小脸上总透着无法污染的干净。

  哪怕司慕云再痛恨这一场被算计的婚姻,也不得不承认,许清歌让他动心了。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他轻叹一声,轻轻关上房门走了。

他的眼里只有情人

  当晚,许清歌有史以来第一次睡了个好觉。

  梦里,没有苏小小,没有司慕云。

  而她抱着一个小女孩唱歌,躺在山茶花从中,那个孩子笑起来像太阳。

  这是她保留了三个月的秘密。

  她*了。

  翌日,清晨。

  许清歌被肩上的伤口痛醒。

  折腾一晚上她又饿又累,顾不得梳洗收拾,进到餐厅里便大口的吃起了肉包子。

  “啧,真是丢人,一大早跟饿死鬼似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小小从主卧里走了出来。

  她似是不经意间的扯扯衣领,故意展露出脖子上的吻痕。

  许清歌充耳不闻,继续埋头吃早餐。

  苏小小一拳打在棉花上。

  她气得一手夺过许清歌手中的肉包子,丢在一旁的桌面上。

  “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还许家大小姐呢,一点教养都没有。”

  许清歌的筷子一顿,阴测测的回过头,“你再说一遍?”

  苏小小抬高了下巴挑衅道,“我说你有娘生没娘养!”

  许清歌以最快的速度起身,一巴掌甩在苏小小的脸上。

  “苏小小,你可以侮辱我,但我决不允许你侮辱我的家人!”

  “你敢打我?”

  “我怎么不敢?”

  说完,许清歌又甩了一耳光,嗓音带着不受控的愤怒。

  这些年她所受的委屈集中在一起爆发了出来。

  “你!看我不……”

  苏小小用着眼角的余光瞥见餐厅外面出现一道人影。

  她语气顿了下,突然整个人往后倒去,“你就是看我不爽,也不能往死打我吧!”

  餐厅外,司慕云闻声冲进来,一把接住苏小小的身子。

  随后又放开苏小小,走上前,死死捏住许清歌的手腕。

  那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许清歌的骨头。

  “又来?许清歌,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吗?不断挑战我的底线!”

  “她侮辱我的家人!我可以接受她不把我当人看,但我决不许她侮辱我的家人!”

  许清歌眼眶一红,死死的咬住下唇。

  苏小小作势捂住胸口,气喘吁吁的倒向一旁。

  随后呜呜的哭了起来,“慕云,要不我走吧……”

  司慕云看得心疼。

  可面对许清歌清亮的眼眸,他竟然说不出话。

  好半天,他才憋出来一句,“你给小小道歉,这事就算了。”

  司慕云软化的态度让苏小小心中一颤。

  不行,慕云不能对她心软,不能!

  “慕云,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说着,苏小小起身靠近许清歌,和司慕云拉开一定距离。

  再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低声道,“你这个贱人,活该你一家人都被我害死!”

  明知道这是苏小小的陷阱,可家人是她的逆鳞。

  许清歌再也忍不住,怒火中烧的推开了苏小小,“苏小小,你这个*人——”

  “凶手”还没说完,她看见苏小小朝着她露出一个得逞的奸笑。

  下一秒,苏小小便倒向一旁装晕。

  “小小!”

  紧跟着,她就被司慕云用力的推到一旁。

  她猝不及防的被椅子绊倒,眼睁睁的看见椅背砸在她的头上!

  昏过去之前,她还看见司慕云冲到了苏小小的身旁……

我这就死给你看

  再次睁眼时,许清歌是被冻醒的。

  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

  她浑身哆嗦的抬眸,对上司慕云那张无情的俊颜。

  “现在去医院。”

  语毕,司慕云冷冷的转身离开。

  任由她狼狈的被保镖塞进车后座。

  那动作有些粗鲁,许清歌用力的挣扎了两下,“别碰我!”

  却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被绑好的伤口瞬间渗出鲜血,染红了绷带。

  “司慕云,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带你做捐肝手术。”

  闻言,司慕云冷笑着坐在她身边,一双黑眸阴沉的可怕,“小小被你推伤受了惊吓,医生说再不换肝,她活不过一年。”

  许清歌猛地抬眸,美眸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眼前男人看着她时,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器官容器。

  “凭什么?凭什么我的肝脏要给苏小小!”

  苏小小自己作孽,还要她来偿还?

  “这是你欠她的!”

  冰冷的字眼,几乎是从男人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听得许清歌从脚底到头上一阵阵发寒。

  “我欠她?我欠什么了?”

  “原本,这个位置是她的。”

  司慕云剑眉轻蹙,凌厉的眸底透着一抹森冷寒气。

  但不知为何,说到后面时,语气稍微停顿了下。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许清歌的心又被狠狠伤了下。

  她不怒反笑,“你以为这个司太太的位置是我想要的吗?要不我们现在就离婚,我给苏小小腾位置!”

  话说到最后,是低吼出来的。

  还伴随着丝丝的哽咽。

  为什么?

  为什么她这三年来的悉心关照,在这个男人眼里全都成了欺骗?

  成了赎罪,成了理所应当,全部成了为了偿还欠苏小小的债!

  给他下药的明明就是苏小小,根本就不是她。

  她许清歌不欠任何人!

  “够了!”

  听到许清歌说妻子的位置根本就不是想要的,司慕云开始心烦意乱起来。

  他猛地提起她的衣领。

  “你以为算计了我,害了小小,你就能全身而退吗?你做梦。”

  “在你没有赎罪之前想离婚,门都没有。”

  许清歌被嘞得快要喘不过来气来,用力的挣扎着,“司慕云,你放开我,咳咳……”

  司慕云一把打掉她的手,转而去掐她的脖子。

  “如果今天小小出了事情,我要你拿命来赔!”

  他掐的越来越用力,掐的许清歌几乎无法呼吸。

  他是真的想*了我。

  许清歌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后,顿时悲恸欲绝。

  “司慕云,你就这么巴不得我去死吗?那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她一口咬开司慕云的手,拉开车门,直接跳了下去。

  车子的速度很快,她跳车之后在马路上滚了好几圈。

  霎时间,身上全是擦伤,肩膀上的伤口再次裂开了。

  有鲜血顺着手臂汩汩的往下流,看上去格外恐怖。

  司慕云震惊的瞪大眼。

  顾不得手上的咬伤,他连忙叫停司机。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这个女人就这么想死吗?明明只是捐个肝就好了。

  小小那么善良,怎么可能真的要她的命?

  不过是说出来吓一吓她罢了。

  小小是她的姐妹,就算只是养女,但她们一起生活了十八年。

  不说对小小的亏欠,就冲这一份姐妹之情,她也应该给小小捐肝。

  该死的女人,你就这么冷情吗?

  可你若是冷情,你为什么不顾性命也要救我。

  司慕云看着被保镖架过来的血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孩子被打掉

  许清歌被几个保镖架了起来,一路拖到了医院。

  还没等她有片刻的休息时间,整个人就被架上了手术台。

  望着医生们手中锋利的手术刀具,许清歌挣扎着起身。

  “放我出去!司慕云,你放开我!”

  可刚起来又被保镖们死死的摁了回去。

  她又一头磕在手术床上,眼睛冒起了金星。

  那些保镖们的力气很大。

  因为司慕云平日里对她并不上心,这群见风使舵的人对她自然不会有尊敬。

  挣扎中,许清歌满眼哀伤的看着司慕云,“你非要这样吗……”

  司慕云被那浑身的伤痕刺得眼疼。

  可还是冷漠的转过身,对医生道,“马上安排她给小小的捐肝手术。”

  下一瞬,许清歌只感觉被当头一棒。

  她歇斯底里的怒吼起来,“不!你们放开我!我不要给苏小小捐肝!”

  她宁愿死,也不愿用自己的肝去救苏小小这样恶毒的人。

  哪怕把全身的脏器都捐去做标本,也不要留着给苏小小续命。

  苏小小害死了爸爸妈妈, 毁了整个许氏,她怎么有脸用她的肝活下去!

  绝望中,许清歌看见苏小小闻声走了进来。

  就那样冷眼站在了她的手术床边。

  低着头,小声对她挑衅起来。

  “许清歌,就算你为慕云舍命了又怎么样,我想要你的肝,他一样把你捆着来见我。”

  “苏小小,我和你拼了!”

  许清歌气得要起身抓烂苏小小的脸。

  可保镖哪里会让她成功,几人又粗暴的把她按在手术床上。

  甚至用捆精神病人的皮带把她捆了起来。

  她愤怒的喘着粗气。

  却又看见苏小小一脸无害的转身看向司慕云,撒娇般的拉住了司慕云的手。

  “慕云,算了吧,反正我也是活不长的,何必连累清歌妹妹她受这一顿苦呢?”

  “做手术那么痛苦,她哪里撑得过去,她从小就怕疼的……我死了就死了吧……”

  说完她挤出两滴鳄鱼,眼泪眼圈红红的。

  接着,又背过身去,像是真的为许清歌伤心担忧一样。

  死?

  司慕云视线陡然变得犀利危险。

  哪怕许清歌身上各处的伤再刺眼,也无法再动摇他的决定。

  他厉声下令,“现在、立刻、马上手术,谁再敢耽搁,我必拿他是问!”

  那一刻,许清歌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而苏小小在他人看不见的角落里,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

  她美滋滋的换好手术服。

  刚准备进手术室,医生急匆匆地冲了出来。

  “先生,太太她不愿意合作。”

  医生急的满头大汗,他从没见过哪家捐肝还能闹得跟*人一样。

  这明明就是强抢了。

  可就算再可怜那位太太,他也惹不起司总啊。

  司慕云顿时大怒,“那就想办法强制进行!”

  想到那个女人乞求的眼神,医生试探性的问起。

  “司总,太太她*了……她体质特殊,如果这时使用麻醉,那孩子恐怕保不住。”

  保不住!

  太好了!

  苏小小躺在床上,兴奋地快要笑出声。

  真是天助我也,原本只是想气死那个贱人,没想到还能*了这个贱种。

  一箭双雕,真是天大的好事。

  可表面上她还是一脸愧疚的低下头,继续哭道,“算了慕云,孩子是无辜的,我不能因为想活命,就连累了那个孩子。”

  她越表现的颓然,司慕云心中的愧疚感就越深。

  如果不是许清歌,小小怎么会受这样的委屈。

  那个孩子,就当是还债了。

  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小小的生命,只有这一次。

  他看了一眼医生,斩钉截铁道,“孩子打掉,继续捐肝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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