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出生于70,80,的粤西农村的人,对以下的影像应该非常熟悉,亲切。
那时的农村,还没有冰箱。在炎热的夏天,那走街串巷叫卖的冰棍,绝对是唯一的诱惑。
这个多数是女孩子玩的游戏,偶尔我们男孩子也会玩。这是一个干字型的方格,游戏名我们叫"跳飞机“。
这个吗,绝对是女孩子才玩的游戏,就是所谓的"过家家",当然那时在农村我们有另外的叫法。
这个叫"背石子",基本是女孩子在玩。游戏的规则需要眼明,手快,心水清。需要女孩子的心灵手巧,才能玩得好。
这个,跳绳。大家都会。不过那时更多的是用条几米长的绳子,俩人每人抓一端在摇,多人在里面跳。调皮的男生有时会故意加入,常常有意去绊停绳子。
这个经典了,现在都还很多人在玩。那时我们只有土豆,红薯。现在的都加入各种肉类了。记得那时去捡柴火,我顺手拆了别人家的篱笆,还给人家捉住了。
为了折叠这个'驳壳枪",我撕了不少课本的封面。所从上学的时候,我的书本多数都残缺不全的。由此也导至了今天的我勉强只是初中学历。
这个弹弓。不过我们的要求高多了,我们做弹弓的树叉颜值比图中这个高太多了。
玩这个有一这的危险性。射鸟的时候,有时石子打在树上会反弹,石子飞出去,落下来有时也会砸到别人。有一次我弟还被人冤枉过,河对岸的一个大叔捂着头上的大包,找上家门要说法,说我们玩弹弓,石子砸到他了。其实是另一个小伙伴射的,当时大家看到闯祸了,我家离得近,所以大家都只往我家跑了。要说我们年纪虽小,但还是讲义气的,虽然知道我弟是被冤枉的。谁叫我们大家是一起玩的呢!
这个火柴枪。有一定的*伤力。我看过有人被这个射中脸。脸上的皮肤都被那个火柴梗刺穿了。
我一共做过三把这种火柴枪。那时看到年纪比我大的男生在玩,想问他拿来看下,参考下做法,他根本不鸟我。后来是我跟据凭空看的那一眼,自主做出来的。
我家后面有条河,那时河水是很清的,可以说达到饮用水的标准。那时村民都会到河里洗菜,*鸡鸭。*鸡鸭时,会引来许多鱼仔来抢食残渣。那时父亲在*鸡,我徒手往水里一抓,都能抓到鱼的。
那时我们抓鱼,有各种各样的方法。那时鱼多好抓。更多的我们只是在打发童年的时光。最开心的,有一次,我们在一个小桥的,桥墩下那个洞穴里抓了差不多二百条鲶鱼。每人分得十几条。我和我哥俩人,共有30多条。现在回想,时光不再了,现在己很少野生的鲶鱼了。
我屋后哪条河,每隔一百几十米,就会有一处水潭,水流缓慢,水深适宜。非常合适戏水游玩。很感谢大自然的恩宠。那时中学里住校的学生,一年四季都会在这条河里洗漱。夏天时每处都有在玩水,游泳的孩童。有次课间休息时,我脱了衣服放在河边上,跳到河里玩玩,上课铃响时,我找不到衣服了。老师为了惩罚我,偷偷把我衣服抱走了。大有让我光着身子去上课的架势。我不会妥协的。最后我顺着河漂了2百多米,从我家的后门进入找了衣服穿上。
童年时我们自制的弓箭。
为了增加威力,我一般在箭头上固定上铁钉。晒谷场边上那谷仓的大门,是我练箭的箭靶场。我父亲每次看到门上的疤痕,都在嘀咕那个调皮鬼。我在心里偷笑,但从不坦白。
这种我们叫它卟果枪。
利用当地的一种我们方言叫卟果的野果做子弹。先压进去一颗果子进去一定的距离,再压第二颗。由于果肉的密封,俩颗果子之间在竹简里的空间会形成空气的压力。继续用压针将第二颗果推进时,气压就会将第一颗果子迫出。你会听到卟一声,果子就会直线射出,逼真的是管口会在果弹射出的瞬间会有些许果汁形成的烟雾。
卟果未成熟之前的样子。
成熟后,艳红色至紫黑色,很诱人。不过其果核大,肉少所以果汁不多,我们吃起来都是一大把抓放进嘴里的。
我当时还将此种卟果枪有所改良。不用打一枪压一次弹。一次可装2,3十颗弹,实现半自动装弹。
卟果开始成熟了,不过那个时候我看到的,都是一大丛一大丛的。所谓的硕果累累。
炸牛屎。
调皮的男生都玩过。有一次我们去炸别人家的大白菜卷,被主人家那个妇女追了一里地。
我还试过,用子弹壳装满炮仗的火药。然后找到一户人家的木瓜树,在树身挖个孔,把己装好火药的子弹壳塞进去,然后点燃。那威力,那效果,你们自已想象吧!
这打水漂的游戏,我一直玩不好。很讲究角度与力度的。那个年代,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互联网,没有快手,没有抖音,整条村只有三户人家有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二户人家有台18寸的彩电,彩电还是通过关系从港台那边带过来的,听说价格去到6千多元。八几年啊,6千块是什么概念?现在的生活真的会限制了你对哪个时代的想象。
但那个时代,我们的童年过得很丰富多彩,很快乐。我们的游戏都是就地取材,玩具都是自己动手。一个个脑门大开。
有些玩具,游戏啊,都不知道是从那里传进来的。那时交通也不发达,媒体也很落后。怎样也很难传到一个边远的山区小镇啊!或者是那位高人凭空想出来的?那个时代的人,真的很有创造力,动手能力也强。
有一段时间,有一种三轮的滑板车(当然那时还没有这个叫法),突然间在镇上流行起来了。样式原理跟现儿童滑板车差不多。不过那时是用木板做的。轮子是用那种直径10cm到20cm的滚轴做的,一般前面用来转向的滚轴要比后面的俩个小些。
每当看到那些,同龄人前呼后拥推着那辆滑轮车,坐在车上的小屁孩将军般的神情。满村庄小路跑的时候。我跟自己说,我也要做一台。
这个愿望,直至这个潮流风,快要过去的时候我才实现。主要原因是那三个轴承太难凑了。那时工业也不发达,去那里找那么大的轴承啊。我叔那时在玉器工艺厂上班,他陆陆续续给我带回俩个。我开始制作了。等了好久,差那一个总是没到。我都没抱什么希望了。有一天,我的一位同学跟我说,他看到镇上哪间农机厂的机床上有一个轴承,我们去顺了它吧。机床就在门口的过道上,过道门只是那种二米左右高的铁栏。里面的东西我们在外面看得一清二楚。我们商量好了,晚上等那里关灯了,我们再摸爬进去。夜里为了,不被人可疑,我们躲伏在厂门口对开的稻田里,我们等了好久。那里的灯就是不关。稻田里蚊子又多,我又怕有蛇出来,计划后来中止了。事后我们才知道,夜里它那是不关灯的。那是我童年时,最笨,最可笑的一次。
最后,差那一只轴承,还是我叔给我带回来了。
农村的娃,那时应该都会喂过猪。
这种就是大水牛了,是耕牛的一种。是农户家里最得力的劳动力了,也是农户当时唯一有价值的财产了。
真正去放牛,可没有这么写意。我妻子跟我说过,她小时候放牛,放到想哭,放到现在回忆起都怕。怕牛会去糟蹋别人家的庄稼,怕自家的牛与别人家的牛打架,怕牛走失,怕牛在山坡有时会跌伤。还有自己的脚上整天都给蚊咛虫咬。
我家没牛可放,我跟着别人去放过俩次牛。一次跟同学去放过一次。另一次跟一位老人家去放过。有时你羡慕别人,别人也在羡慕你。你所追求的东西,是别人想放弃的。你想放弃的,也许是别人想追求的。所以做人,做事,无论处境如何,都不要自卑,不要自负。
放牛啦喂!
这个场景,我很熟悉,我读小学的时候,学校里就有一间这样的处所。那时偏远山村的学生,要到我们小学上学。一来一回要走2个多小时的山路。所以要住校。小学没有饭堂的,吃饭问题就要他们自行这样解决了。
现在回想起,我总为当时自已的一些行为,觉得对不起这些小同学。那时冬天,天气比较冷的,有时我会逃课躲在这样的学生厨房里,生火取暖。有时用完了,这些同学留在灶里的余柴,我就会到处去翻找,这些同学简单藏起来的柴火。当时我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些柴火是他们利用周末的时间,走了2个多小时的山路从家里背来的。山里的小孩子纯朴,从来没有向老师反映过。但今时今日,我一想起,都会有丝丝惭愧。
打柴火。我跟着大人上山,纯粹是去玩的,一点忙也帮不上。我跟着去,是采野果,去抓鸟的。有一次我抓到三只雏鸟,浑身长满白色的绒毛,脸很大酷似猴子,叫声呼呼的。我用衣服包着三只雏鸟下山时,看到母鸟追了一段距离。现在想想真的不应该这样做,那时年纪小贪玩,不会去体会一个母亲的失亲之痛。多年后我才知道,那是猴面鹰,国家二级保护的野生动物。
辛勤劳作的农民,我们吃到嘴里的每一粒米饭,都来之不易啊!
对于山区的农民来说,真的不易。地理环境,令到他们能耕种的田地不多,耕作手法也不可能更多的借助一些机械。很多时候辛苦下来,也只是勉强果腹。现时很多都丢荒了。说了多年的三农改革,这几年有些动静了。去年完成了农村土地的确权。前段时间有媒体说,我们地市是试点之一,通过集中农户的土地,引入农资企业统一经营,农民以土地入股的方式参与。
耙田用的农具。
留给耕牛过冬的草垛。
耙田。
我印象中,童年时看到的耙田境像是很优美的,很有诗意的。上着课的时候,我总是开小差,望着窗外的农田上。农夫扶着耙,跟着那头走得慢悠悠的大水牛后面,不赶,不呵,好像在水田里散步一般,步态优美。时不时有几只燕子府冲下来,划一道弧线然后又停在那排横在水田上方的电线上。
拔秧。
插秧。
拔草。
收割。
小时候,夏天割禾,我们捉鱼。秋天割禾,我们捉田鼠。用葱姜白酒爆炒,那个香味,我敢说日常的所有肉类与它真的无可匹敌。吃起来味道怎样,我就不知道了,自小以来我都不敢吃,也可说不想吃。还有在稻田里钓的黄蟮。包括鸟类,鸽子,蛇类,蛙类,狗肉。我都觉得自已拖地域的后腿了,都怀疑自己不是广东人了。
这个露天电影。相信现在已没有了。那个时代看露天电影,那种感觉,那种氛围,那种心情,我真的无法去形容了。跟你去电影院看电影,那种体验完全是俩码事的。
这种经历不多,因为那时我们那里的电影院还没拆,可以容纳一,二千人现影的,它那时一部电影,它是一晚三场循环放映的,这样可以照顾那些不同时段入场的人可以不错过一部影片的完整,如果你愿意,也可从入场看到散场。
小时候,我看电影基本都是去蹭的,可以说没有到窗口买过票。记得有一段时期,放映李连杰主演的《少林寺》。还有之后的《少林小子》,还有一部《自古英雄出少年》。看过这么多,只记得这三部电影的名字。原因在于当时的人们,太狂热了,排队入场的人都挤到马路上了。那时我去蹭影,是最容易混进去的,验票人员发现不了我。整个人群象潮水般涌进去的,我小孩吧,其实是给大人们夹进去的,我跟本腿都不用动。
那时去蹭电影,有时我独自一人,有时三三二二结伴,春节时段,我组队去的。为了进去看电影,我钻过窗户,爬过门缝,走过舞台侧边孔道。组队去时,由于日标太大,我们会改变策略。因为电影院的卫生间不是建在场内的,要方便的话,只能暂时离场从后门出去。这样每隔一段时间,工作人员就会打开后门统一放需要方便的观众出去,我们就跟着方便完进场的观众后面混进去。当时的电影票是手撕的那种,一叠叠的,卖一张,撕一张,入场时检票的撕掉一角,其余的观众保留以备查验,票面上盖有日期场次。票面一共只是几种颜色。观众一散场,都会丢掉,所以我们收集了不少。当我们在后门混进时,会派上用场。上完卫生间,守在后门的工作人员,也会验票,但不太细心,用手电象征性的照一下,看到票的颜色对应,也就放进去了,光线不好,人次又多,所以也不会细验票面的日期时间。
但时间久了,多次这样的操作,是会被发现的,但我们有俩手准备,蒙混不了时,再掏钱出来。他一般都会收的,作为自己额外的收入。
小时候,经常结伴上山找鸟窝,但不掏鸟蛋。主要是寻找一种我们当地叫"了哥"学名叫"八哥"的鸟。这种鸟可以训养,更主要的听闻可以将它训练成可以说些简单的人类的语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是没见过。不过我老妈说,她妹妹家里养有一只,是可以说一些简单的词汇。
八哥,这种鸟,很懒筑窝的。在我们当地它基本上都是在橄榄树上,找个树洞在树洞里生儿育女了。它真的比较懒,幼鸟产生的粪便,它也不会叼远一点丢,直接就丢在自家底下了。所以我们如果看到树下有一片粪迹的时候,十有八九这颗树上有一窝鸟了。基本上它们逃不掉我们的魔爪了。
这种鸟,它令人可怕的地方就是,有些它会抓一些小蛇,放在窝里,用来恫吓入侵者。不过大部分它们只是去捡一些蛇类褪下的蛇衣,放在洞口或者窝里。尽管这样,但要让人将手伸向那漆黑,未知的树洞时,多少都会有些恐惧。
我养过多只这种了哥,我们一般是放养的,不笼养。它熟悉了人的气味,对人类没有什么戒心。所以经常会被别的孩童捉走。
看到这,我想起一首唐诗:谁道群生性命微,一般骨肉一般皮。劝君莫打枝头鸟,子在巢中望母归。
虽然小时候经常去抓鸟,但一般都是去找雏鸟,都会善待它,呵护它。印象中除了那次抓到的三只猴面雏鹰例外。因为猛禽类,真的喂养不了,野性太大,它可能情愿饿死,也会不吃不喝的,虽然是幼鹰。
这些都那时我经常会采摘的野果,有些口感真的一般,不适宜采食。更多的是出于顽童爱玩的天性,而去采摘。
下面这些是那时,农村常见的昆虫。
篇幅太长了,不多说了。
四脚蛇,这个说一下。它虽然无毒,也不会攻击人。但它让我们讨厌的是,在我们钓青蛙的时候经常来"捣乱",常常吃诱饵,青蛙倒不上钓,它就常常上钓,吓我们小孩。
这个也不知道是那位大神给起的名字。它的名字叫:东西南北。相传下来,抓着它,尾部朝上,它的尾部会根据你的指令指向对应的方位。我每次捡了这种昆虫,抓在手上,都会吼几遍:东西南北。虽然小时候根本分不清南北西东。吼几遍之后,我也知道它的尾巴是乱指的,其实是它感觉到被人抓了,只不过是在通过摆动尾部在挣扎罢了。虽然知道是骗小孩的,但每次当我捡到它,我都会抓在手上,对着它喊几遍:东南西北。
童年时,真的比较顽皮,也做过许多混事。也可说是小男孩特有的顽皮吧!无伤大雅,应该可以原谅。长大其实完全不一样的。一直以来我自己奉公守法,行事光明磊落。心怀善念。所以半辈子过去了,也是庸庸碌碌,平凡简单,一事无成。
有次跟妻子,说起童年的趣事,她嘲怼我:“你小时候胆子不小,脑子也不笨,长大后咋混成这个样子?"
是啊,为什么呢?
最后用马德老师的一段话,安慰自已。“一个平凡平庸的人,可能是一个被忽略的存在,这既是一种不幸,也是一种幸运。从世俗的角度看,这种不幸体现在,你跟他人的关系不大,显不出你的社会价值。幸运的恰恰也是你跟其它人关系不大,这样可以活到足够简单。
看起来,被人簇拥被人吹棒,被别人需要,有着无上的风光和荣耀。但人生真正的幸福,其实是在繁华褪去,远离名利的简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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