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枪击案、黑帮火拼、疫情期间不戴口罩还我行我素······在我们印象中,美国社会就像个吵吵闹闹的菜市场一般,从来没安宁过。让人不解的是,为什么美国看起来那样的混乱,而美国人却过得跟个没事人一样。
一.美国乱在哪里?美国的混乱首先就体现在频发的枪击案上。
2018年,美国涉枪案件共计57103件,导致了14717人死亡、28172人受伤,其中含未成年人3502人,这一年全美共发生校园枪击案94起,造成163人伤亡,是美国史上校园枪击案数量最多、伤亡最重的一年。
2019年,美国共发生了415起大规模枪击事件,平均下来一天就超过了一起多,共有39052人死于和枪支有关的案件,每15分钟就有一人死于枪*。《今日美国报》如此评论,“美国或已步入大规模枪击时代”。
而根据《华盛顿邮报》网站的报道,受疫情失控、种族冲突等多重因素的影响,2020年,全美出售枪支高达2300万支,相较于2019年暴涨了64%,而美国全国射击运动基金会给出的数据则显示,有超过800万人是首次购枪。
《今日美国报》网站也提到,美国的持枪*人率约为其他发达国家的25倍,2020年,美国有41500余人死于枪击,平均每天多达110人,均创下历史新高,大规模枪击事件共发生592起,平均每天超过1.6起。
在持枪人数超过8000万的美国,普通人和枪支打交道的几率要远大于世界上其他任何一个地方,假如你生活在这里,那明天和被爆头,你可能永远也不知道哪一个会先来。
其次,种族歧视导致的冲突已经成了撕裂美国社会的利刃。
美国前总统奥巴马对种族主义曾这样表示:“因种族而被区别对待是数百万美国人悲剧性的、痛苦的、愤怒的‘常态’。”
2020年5月25日,黑人男子乔治·弗洛伊德仅仅因为涉嫌使用假钞购买香烟,就被白人警察在街头残忍跪压8分钟之久致死。事件在被社交媒体放大后迅速引燃了社会怒火,“BLACK LIVES MATTER(黑人的命也是命)”的抗议浪潮席迅速卷全美,并引发多个国家人民的游行。
随即而来的是美国各地*乱频发,街头满是抗议人群,他们堵塞交通和警察对峙,大量警察局和公共机构被冲击,商场和商店也有很多遭遇了“零元购”,据统计,全美50个州里约140个城市都发生了针对‘弗洛伊德’事件的抗议和示威。
时任美国总统的特朗普又调集了大批国民警卫队奔赴各地镇压,并允许开枪射击,各地游行现场橡皮子弹横飞,催泪瓦斯弥漫,惊恐的示威人群四散奔逃,社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深受种族歧视之害的还有亚裔和印第安原住民。
众所周知,北美殖民史就是一部印第安人的“血泪史”,当满载欧洲殖民者的“五月花”号停靠在这片大陆时,印第安原住民的噩梦就开始了。
“我见过唯一的印第安好人,就是死人”。被认为是美国南北战争中的英雄谢尔曼将军曾这样说过,而美国的“国父”华盛顿,也热衷于屠*印第安人并剥下他们的皮给自己做靴子。因此,锅并不能全甩给欧洲人,美利坚合众国的军队建立第一天开始,他们的手上就沾满了印第安人的血。
时间虽然过去了几百年,但印第安人在今天的美国却仍然过着二等公民的生活,甚至连基本的生存权利也饱受践踏。
就以最基础的用水来说,每1000户印第安人家庭中存在58户未安装自来水系统,而这个数据放在白人家庭中只有3户。一叶便可知秋,生活保障上的差距使得印第安人需要面对更多的公共卫生问题,也就会造成一系列后果,包括但不限于更高的失业率、贫困率、死亡率等等。
和印第安人有关的凶*和失踪案件的发案率也远高于美国平均值。在蒙大拿州,印第安人在一场凶*案中成为受害者的概率约等于普通居民的400%,他们仅占该州总人口的6.7%,占失踪人口的比例却高达26%。在夏威夷州,印第安人只占到总人口的10%,却占无家可归人口的39%,高昂的生活费用和旅游业的鲸吞蚕食让他们不得不离开家园。
美国许多低收入社区中的印第安人等土著人遭受核废料等有毒环境影响,罹患癌症、心脏病的比率非常高。
而据俄罗斯媒体“今日俄罗斯”报道,美国政府自1951年开始,在印第安人西肖肖尼部落的活动范围内设置了一个核武器试验场,曾秘密进行928次核试验,导致产生了约62万吨放射性尘埃,造成该部落上千人的死亡,许多印第安人更是生活在危险废物处置场附近,时时刻刻面临核辐射伤害,患癌几率和新生儿出生缺陷率奇高。
新冠疫情爆发后,少数族裔和印第安人受新冠肺炎疫情波及的概率更大,其中,印第安人的住院率是欧美白人的500%,死亡率同样远超白人。
亚裔受到的欺凌也变得更加严重起来。疫情暴发后,由于美国政客有意地误导和本就根深蒂固的种族主义影响,亚裔面临着更多来自公共场合的身心羞辱甚至攻击,《纽约时报》网站曾这样评论,“新冠病毒肆虐期间,在美国身为亚裔是一种非常孤独的感觉”。
NBC(全国广播公司)网站曾报道过一项针对美国亚裔年轻人的调查,在2020年,约25%的美国亚裔年轻人逐渐成为种族欺凌的受害者,近50%的受访者认为自身处境不乐观,而25%的受访者甚至则对自己和家庭的境遇感到恐惧。
事实也是如此,由于一些美国人把疫情暴发的锅甩给中国,生活在美国的亚裔自然很容易成为被歧视、*扰和仇恨犯罪的对象事件。根据民权组织“停止仇恨亚裔美国人与太平洋岛居民”的统计数据显示,在2020年的前7个月中,全面共发生2300余起针对亚裔的仇恨犯罪。
美国缺乏对不同种族文化的包容才是种族歧视的根源,而只干四年的政府显然不愿投入大量精力和资源来解决棘手的“历史遗留问题”。
但是,就像我们日常辟谣一些食品问题时必须按“不按剂量谈危害的都是伪科学”的原则一样,在美国谈治安就必须划分区域,只是和中国不同,在美国,并非更危险的地方,治安力度就会越大。
作为一个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美国的大部分资源都是围绕富人使用的,这其中就包括了社会治安力量。
由于美国历史上是先产生的自治居民点(村、镇、市)和殖民地政府(州),后面才建立县、郡和联邦,因此民间具有高度自治性,往往几个街区连起来就能组成一个新的城市。这也直接导致了地方政府管理的碎片化,通常一个城市会下辖几个县,再由几十甚至数百个独立的城镇组成。
就像联邦政府和各州政府之间的关系一样,碎片化的地方政府如同单独的小王国或小微企业,不仅独立行政,连税收都独立,只对负责为本辖区内的纳税人服务,这样也就变相地促使了两极分化。
结果当然是富人区交税交得多,公共服务和治安也就更好,在这里你可以时刻看到有警车在附近巡逻,假如街道上发生了某些状况,警察会很快以电话、短信和电子邮件等形式通知你,在事件结束之后你也会用收到相应的通知。
而贫民区没钱交税,不仅基础设施破旧,公共服务落后,警察对于这些区域的关照可谓是少之又少,在美国有时候明明只相隔一条街,治安状况如同在两个世界,贫民区甚至可能一整天都见不到一个警察。
二.美国为什么会乱?按照正常逻辑来讲,作为一个发达国家,拥有良好的治安应该是标配,但为什么美国却显得如此混乱和无序呢?
首先就是巨大的贫富差距导致阶层分化明显,结果就是全社会的阶级固化,因为既得利益者会使用一切手段确保资源永远留在自己后代的手中,其中很重要的手段就是教育。
在中国,当有人说自己毕业于清华北大时,我们一般会惊叹着说“你真厉害”,而在美国,如果有人说自己毕业于哈佛耶鲁,人们同样会惊讶:“那你们家一定很有钱吧?”
因为美国好的教育在私立学校,而公立学校则是为穷人准备的。公立学校不断缩短学时,下午一点半就放学,低收入家庭尤其是黑人家庭的小孩下午很早就游荡于街头,四处拉帮结派,极易误入歧途。
那高收入家庭的小孩一点半以后在干什么呢?是在各种培训班学习各种技能,有的私立精英学校教学时,甚至要求父母必须参与其中,这个对普通家庭来说实际上是很奢侈的,因为普通工薪阶层父母都必须上班,基本没有时间管。
美国所谓的精英教育,是建立在精密的培养计划、高强度的学习和优越的家境上的 ,很多优质大学通过帮助天才儿童的非盈利计划在那些成绩好家境好的学生里,挑选具备各种卓越才能的,然后提供资源和环境,并给这些孩子施加更具挑战性的课程以及各种丰富的人生课程,因此,他们天生就走在了一条更优胜的道路上。
原来有些国人总爱强调的“快乐学习”实际上只是普通学生的一面,而精英学生早就被高强度的学习和生活“安排”,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可能性并不大,这,才是美国教育的真正核心所在。
穷人永远无法翻身,而且是从认知到行为的全方位“碾压”。美国最富有的50人与最贫穷的1.65亿人拥有的财富相等,1%最富有的人拥有的净资产是50%最贫困人口的16.4倍。
2020年,美国614位亿万富翁的净资产在疫情期间增长了9310亿美元,根据芝加哥大学和圣母大学的研究数据显示,美国的贫困率从当年6月份的9.3%抬升到了11月份的11.7%。
“人无常心,习以成性;国无常俗,教则移风”,财富分配的不公导致了教育的不公,这才是滋生贫民区混乱的缘由。
其次,新自由主义的泛滥及隐藏于其中的右翼民粹主义在西方的蔓延也加剧了社会的混乱和分裂,并逐渐成为了全球化进程中的根本性危机。
二战后,美国曾根据罗斯福新政的原则建立起新的国际经济秩序,自由市场接受国家监管,以确保民众充分就业和社会保障。
然而好景不长,20世纪70年代美元和黄金“脱钩”,“布雷顿森林体系”彻底崩溃。为了扭转颓势,美国企业界开始推行具有新自由主义色彩的方案:
取消罗斯福新政原则,代之以私有化及经济金融化,提倡贸易自由化、金融自由化,并要求政府放松对市场的监管、对公共服务和社会福利的限制,还进一步削弱了工会和劳工法。
这些做法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经济全球化进程,但其本质是受资本在全球范围内谋取利益最大化的本性所驱动的,且国际贸易依存度变得越来越高,世界经济的系统性风险也随之增高,一旦一个或几个贸易大国经济出现危机或遭遇较大不可控风险,其他国家和地区也会被殃及。
当西方世界沉浸在纸醉金迷的幻世中时,2008年始于美国华尔街的全球金融危机给了他们当头一棒,这个方案的内在矛盾和残酷现实被暴露无遗,它从最开始被誉为“历史的终结”,到现在却被认为是乌托邦式的幻想。
很显然,美国仍然记吃不记打,美股三大指数是一路飘红,然而,新自由主义全球化和技术变革的结合,早就让去工业化的浪潮席卷全美,赚钱的永远是富人,赢家通吃模式“经久不衰”,人类社会尤其是美国的贫富差距程度更是达到了历史新高。
“志利忘民,民穷国危。”与此相伴的,是前所未有的贫困以及不平等,自*率居高不下、药物成瘾问题严重、针对少数族裔的高监禁率和日渐衰败的社区。
当街头充斥着无家可归者、*户以及失业者时,你还能指望社会秩序井井有条吗?新自由主义不仅愧对人们,而且愧对全世界。
而美国两党在党派文化上呈现的两极化,也在不断引发社会分裂,2020年大选就已经把这点体现得淋漓尽致了。
民主党推崇高福利,大政府,政治正确,共和党则力主自由,小政府,各州政府自治并且反对高福利。
特朗普能上台是因为美国被建制派把控太久,既得利益者被维护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引发底层大众的高度不满。而特朗普将自己包装成极端改革派,声称自己是那些被剥夺公民权的白人工人阶级和对失去自己在“黄金时代”的优越地位感到不满的中产阶级和中上层阶级白人的支持者,他也由此收获了大量选票。
好巧不巧地碰上新冠疫情,将特朗普缺乏通识教育的问题被无限放大,于是理智一点的美国人发现特朗普“特不靠谱”,必须得换,至于是选拜登还是别人,反正只要换一个就行,换谁无所谓。
但特朗普在任的四年里实际上是把包括少数族裔、妇女和移民在内的群体变成了替罪羊,他在持续地用影响力掀起白人的怨恨情绪,这样的行为其本质是属于种族主义的一种回潮,也助长了民粹主义,并引发一系列的社会和种族冲突,混乱接踵而至。
Last but not least,西方无良媒体的宣传也是造成社会混乱的幕后黑手之一。
列宁曾说过:“在以金钱势力为基础的社会中,不可能有实际的和真正的自由。”在金钱至上的美国更是如此,舆论的主导权实际上早已被财阀们垄断。
媒体寡头利用手中的资源和“金主”相勾结——只要客户给更多的钱,媒体们就会为他们提供更优质的服务,其中包括自觉地“内部消化”任何对客户不利的内容。
但美国财阀们却不满足于“花钱买服务”,简单粗暴的买下宣传机器在他们看来显然更划算和高效。
除了臭名昭著的鲁伯特·默多克(Rupert Murdoch)和他旗下的默多克新闻集团,亚马逊创始人贝佐斯在2013年出资买下《华盛顿邮报》,“股神”巴菲特则热衷于控制纸媒,共和党背后的“金主”之一科赫家族在2017年投资时代媒体集团,还想将《时代》周刊拿下,却在2018年被云计算公司Salesforce创始人贝尼奥夫“截胡”。
“多个西方国家的主流媒体已深深嵌入美国的话语霸权中,丧失独立思考能力。”
这是德国作家米歇尔·吕德斯(Michael Lüders)在《伪圣美国:为何我们须走出其阴影》中一书中写下的话语,这本书举出大量实例,深刻揭露了美国财阀和资本集团是怎样利用媒体操控舆论并左右国家意志和集体精神,最终成功变身“影子政府”。
西方社会反智主义趋于上升的原因之一就在于权贵对舆论的操纵,“传声筒”们简单地把复杂多样的世界划为非黑即白的“善”“恶”两派,用扣高帽、贴标签和妖魔化等下流手段对“非我族类”的国家或群体进行丑化,却对自己人涂脂抹粉。
同时,美国政府和五角大楼通过系统性的舆论审查,彻底将不利于自己和权贵的信息抹除。
长此以往,西方媒体界就有了“潜规则”,记者们成为“自我审查机制”的执行者,在客观报道他国国情、反思本国侵犯人权、种族歧视及制度弊端等问题时噤若寒蝉。
美国财阀将舆论主导权玩弄于股掌之间,被操纵的媒体无法进行客观评判,民众只能被动接受片面信息的输出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不自觉的成为利益集团的“枪”,社会分裂自然日益加深。
三.美国为什么不怕乱?作为农耕文明的代表,中国从古至今都强调稳定,因为只有国泰才能民安,社会安定是保障生产生活持续进行的重要前提,但海洋文明出身的美国显然和我们有很大不同,“乱”字或许早已深刻于美国人骨子里。
“混乱不是深渊,而是上升的阶梯。”建国两百多年的美国,历史上只有十多年处于无战争状态,美国无疑是个利用混乱获取利益的高手。
美国作为一个长期宣传“自由至上”的国家,民众早就被忽悠成为了“不自由,毋宁死”精神信徒,但失去了节制的自由,必然造成长远且慢性的混乱。这也是很多中国人无法理解的地方,其实完全可以把它看成一种美国人所具有的、尺度比较大的全民特征。
也许,混乱(chaos)早就成了美国人一种生活常态,他们习惯了这样的节奏,而相较于混乱,美国人对秩序(rules)的排斥感也许会更强,因为在他们看来,秩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牢笼无异。
美国表面虽然看上去很乱,但这种乱还未动摇其根本——霸权,细分来看即军事、科技、经济霸权。
美国经济实际上是二元化的,高新科技、尖端制造、金融以及以这些为基础的全球霸权和大国溢价,才美国国力真正的核心支柱。
而上述行业在美国,并需要全民参与——换句话说是不需要中低阶层广大民众的参与,因为精英阶层才是美国核心竞争力的参与者,包括其所雇佣的拥有良好教育背景的知识分子、高级科研人员,而这群人仅仅是美国人口中的少数者。
换成任何一个其他国家,如果要维持这一系列的领先和霸权,无疑需要大量资源和配套产业链,一般来说都得靠本国老百姓的辛勤工作。
但放在美国身上就不一样了,作为全球霸主,它能用一百种手段割全球的“韭菜”——包括但不限于金融收割、科技收割,军事收割甚至是文化收割,高级玩家当然有高级玩法。
因此,老美家的广大普通老百姓创不创造财富,实际上对美国核心竞争力的维持和提升作用不大,指望他们辛勤劳动还不如把生产线搬到大洋彼岸。
诚然,工厂可以般走,可美国的中下阶层大众却不会挪窝,他们虽然干活不得劲,但捣起乱却是一把好手,一手拿枪一手摇着选票,脑子里还根植着受宪法保护的自由价值观,如果侍候不好,分分钟就搞事。
美国政府和权贵如果不想激发革命,能怎么办?只能养!反正家大业大,还能全球收保护费,几十亿人养三亿美国人,怎么都养得起。
很多中下层民众所谓的工作,其实是美国运用国家核心竞争力从全世界搜刮而来的部分财富,分配给民众用以收买,有序地分配给美国社会群体中的每一个人,然后再由大家再一起买买买。
中下层人民的最大贡献可能就是拿着政府发的钱去消费了,他们被雇佣就业就上去了,他们消费GDP就上去了,这些数据也成为了美国经济的组成部分。
这几十年来,美国一直是这样模式,但随着大搞金融化和高新技术研发,中低端制造业产业链搬迁,大部分的中下层美国人,其实对其国力尤其是核心竞争力的增长做不出太大贡献,反倒消耗了不少资源。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经济的脱节,使美国社会的上下层分割了开来,无论下层闹的有多欢,上层还是稳坐钓鱼台,就像街头游行暴动不断,马斯克照样发射火箭,疫情再影响市场,美联储一放水,纳斯达克指数就蹭蹭往上涨,美元变着法地收割全球。
坐吃山空的道理,美国精英层不会不懂,但美国实际上已经坐上了一列飞驰的“火车”:美股指数不断攀升高峰、美国人拿着散发新鲜油墨味的美元全世界买买买、油轮在军舰的护航下满载来自中东的石油运往西海岸、美国人民享受着最好的物质生活和福利保障······
哪怕有人看到前方铁轨下是万丈深渊,但所有人还是宁愿把头埋在纸醉金迷的幻世里,而非踩下刹车。
任何质变前都必将经历量变,下层经济所受的冲击并非完全无法影响上层建筑,假使低端经济彻底崩盘,无数中低层人变得穷途末路,那美国社会的失序将是翻天覆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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