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道长。
最近老是做春梦,做多了肾疼,去医院看,医生只说多喝热水,闺蜜求助做道士的小叔叔。人说可能是被色鬼缠上了,我还是决定和闺蜜一起去找他帮我化解化解。我傻了,梦里的那个人,这是我叔叔,人称青山道长。青山一袭湛蓝长袍,长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都写着:我是高人。盯着青山的脸看了半天,越看越可以确信,不要盯着叔叔看。
闺蜜赶紧捂住我的眼睛,趴在我耳边小声嘟嚷:叔叔,他很讨厌没礼貌的晚辈。他才多大啊?这张清冷禁欲的脸示意我坐下。他盯着我看了半晌:没脏东西。那我为何会天天做那种梦?每天醒过来腰酸背痛,太耽误事了。你能看清梦中人的长相吗?我暗自咬唇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青山又添了一句,说实话,可以看得清,那个男的长得跟你一模一样。你平时会梦到吗?你别开玩笑啊。栗子她不是故意的。青山道长冷峻的,面容多多少少有点松动。我没瞎说,真的跟你长的一样,每天都做那种梦太困扰了,帮我化解了吧。青山暗自眉,生辰八字给我,他递过来一张黄纸,修长的手指显然有几分颤抖,我写下生辰八字,他让我俩出去等着。
半小时后,房门打开,门后青山脸色阴沉,似乎是咬着后槽牙挥手喊我进去。闺蜜很害怕:栗子。随即她就在我背后推了一把。我被青山带着走进里屋,一进门就是一尊,看起来挺成风的塑像。跪下。为什么?你若是想解了那梦,跪就是了。你牛波,我扑通一下跪倒。没想到青山居然也跟着一块跪下了。他递给我三炷香,自己手上也拿了一样的。按照我的动作来,磕头上香。
一套流程下来,我累得微微出汗:这样就好了吗?明暗不定的灯光里,环绕下更像一尊神仙了。我俩就算在祖师爷面前结成姻缘了。我是来治病的啊。青山转眸,眼神也有点嫌弃:我也不愿意,但这是祖师爷定的。三天后去民政局领证。闺蜜跟我解释,青山是一生下来,就注定做道士的人,能和祖师爷面对面沟通。
我是祖师爷为青山选的老婆,是那种红线绑着的,跑到哪里都跑不掉的类型。祖师爷怎么这么封建啊,还搞包办婚姻。青山显然认为我很无礼,但他没反驳。正好这个时候有人把文件送来了。他慢条斯理地拆开文件,这是道观所有权证书,这是我的银行存款。这是隶属于道观的地皮,和四十多套房产证。另外我名下有三辆车,型号和价格都在上面,所以具体怎么开你自己学吧。
闺蜜朝我年年肩:说了是道教世家嘛,祖师爷要我对你好一点。从现在起,你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能满足。青山点点头:阴阳之中,五行之内,那先让我暴富。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我面前。那堆文件:这还不够,我看了看英俊帅气的道长。又看了看桌面上堆积如山的房产证,很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这三个条件摆在一起,怎么看怎么都是王炸?没有拒绝的理由啊:领证那天我一定准时到,领证那天,事务所忙得很。青山的车提前五分钟到达。同事兼上司很不爽地瞥了眼玻璃门外的青山那辆极其拉风的迈巴赫:他找谁啊?我刚好从工作间出来,瞥了眼时间才意识到已经是约定的三点半了:老大。不会吧,这道士你认识,与此同时青山已经身穿道袍,推开了事务所的玻璃门。他朝我略微领首:认识。青山是一生下来,我们法医是不大喜欢玄学的,毕竟如果这世上真的有鬼,我们的工作开展起来,不就成恐怖故事了。青山朝我微微点头,随即看了一眼我身后工作间的方向,眼神显然变沉重了些。我下意识往后看,青山却突然走上前,随即伸出手指弹了弹我的肩膀,原本压在身上那股疲惫感一扫而空。我论异地看向他,年轻道长波澜不惊:可以走了吗?可以。老大却皱眉,胳膊抱起来:我还没同意你走?今天这小姑娘死因找不出来谁都别想休息。老大蛮奇怪的,这具尸体并不是我主要负责。以前我请假他也基本上不过问,更何况你还没说请假要去干吗?我能说我要闪婚吗?这多有损我的形象。
但青山却很坦诚:栗子,小姐要和我去领结婚证。此言一出事务所能喘气的包括水红里那只乌龟全都震惊抬起了头:和道士结婚。我尴尬地笑笑有什么问题吗?你疯了吧,和这种招摇撞骗的东西结婚老大脾气一向很暴,今天这个假是批不下来了不然咱们还是换一天。青山仍旧语气平和:定好的不能换,我左右为难。青山又说:房间里那具尸体不是落水死的,是被一个身高接近一米八眼睛下面有红痣的出租车司机*害。
时间是昨晚凌晨三点应该就在幸福路186号附近,老大面露不满询问我刚做出的尸检结果,死因到底是不是呛死?目前只做了最基本的分析,但死者肺部的确没有积水,再晚点通知警察的话人就要跑出省了。青山说得慢条斯理:老大虽然不满他的傲慢却明白事关重大:走吧。胡乱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走到老大面前:我先走了哈!老大白了我一眼,但我已经跟着青山跑了。青山闭目养神:你怎么会知道的?关于女孩死亡的真相。你肩膀上有点东西,我吓得浑身一哆嗦,青山却扬唇笑了。显然有讥讽的意味:放心,只是一点执念,不是鬼。青山睁开眼显然是看到我乱糟糟的装束很不满意。示意司机先去商场:干吗突然给我买衣服,该不会真的看上我了吧?青山叫导购搞了一排,漂亮裙子搁在我面前。
听到我这么说,他皱起眉头:如果让祖师爷看到你穿这种衣服跟我结婚。好吧!看来青山只怕祖师爷一个人,青山这个臭道士虽然嘴巴毒了点,但出手是真的大方,只要是套我身上能看的。他老人家大手一挥卡上消失了七位数。这位哥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买完衣服民政局还差半小时关门。我拉着青山狂奔终于在最后一分钟拿到了结婚证。望着手中的大红本本我仍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就这么走上人生巅峰了和认识三天的道长闪婚:我真是被钱迷晕了双眼,我不由感叹青山神色淡然,看不出情绪:嗯。
按照青山的说法结完婚后搬去和他住,晚上就不会再做那种梦了。我下意识捂住胸口:你可没说结婚还要陪睡。把我来回打量嫌弃之感一寸又一寸爬上了。他的脸:我是修道之人,不是你梦里那个淫魔,只是为了让祖师爷满意。感情的事....山再次沉默随即啧了一声没有继续往下说。喂我说你这样真的很不尊重人,下一刻手机就收到了银行转账的提示是青山转过来的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这是你做我妻子的薪酬,说感情什么的不就太俗了吗?我的好老公您慢点上车。为了解梦我和青山必须睡一张床,好在道观装修比较奢华,床足足有两米宽,即便我在上面打滚都绰绰有余。正当我沐浴完毕裹着新买的印花小熊睡裙准备。在青山床上狠狠睡一觉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喂老大,你在哪我看坐在窗前认认真真看书的青山。我下意识放低声音:在家凶手抓到了。的确是出租车司机,但是具体的尸检报告要尽快出来,你要是有老·大话说一半,道观里的钟声响起,青山放下书,面容清冷:时间到了。老大那边显然呼吸一滞:赵栗子,你真跟道士结婚了,你是不是脑子进冰了。老大最讨厌搞玄学的人,认为都是江湖术士,专门骗钱的。青山揉了揉太阳穴,我即便还不算了解他。现在距离发火只剩下一步之通,我马上到,等到了再说。我把电话挂断,想下床却被青山拉住。胳膊:我要加班,今天不宜加班。青山一本正经跟我解释,我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哪天适合加班。青山皱眉:骨非嫩药\2d19Hni bew,掐了掐指头,算不出来,压根就没有一天适合加班。窗豆臭合彩\utoT yxn,但打工人有选择吗?我现在不去,明天他们就要炒了我,那我就会没工资,也没钱吃饭了。青山皱眉:一个亿都不够你吃,看不出你吃这么多。我换衣服的手略微发抖,我卡上貌似有一个亿,穿衣服的手瞬间就停了下来。但我左思右想,仍旧站起身:可我不去的话,那人渣判刑的时间就要延迟了。我得尽快作出尸检报告,让他伏法。青山静静地看了我两秒。说句老实话,这么一张帅脸盯着我,这小心脏倒还真有点承受不住。怪害羞的:原本以为你一无是处。如今看来,你稍微还有点善心,这是什么话,罢了,我陪你一起去。青山叹了口气,起身也穿衣服,你没有日常着装吗?青山轻笑:怎么可能。那为什么非要穿道袍呢?面对我的疑惑,青山语气平淡说出最贱的话:想气死你上司。老大的确气得不轻,本来就疲惫的脸现在看着白得像是被福尔马林泡过一星期的:你怎么又带他来了。老大咬牙切齿地瞪青山。我小声解释:人家好歹也帮了咱们,他是有真本事的,你又何必非要跟他过不去呢?老大听到我这么说,显然更生气了。老大伸手狠狠在我额头上,和口苔\b99W692。敲了敲:快去做尸检报告,我脑袋被敲得有点疼,小声理怨一句,转身走进工作间,法医的工作繁杂,尤其是这种死因推定的尸检报告,容不下丝毫差错。等我焦头烂额地忙完,已经凌晨四点,推开工作室的门。老大提前递给我准备好的红糖水:好了,我疲惫点头,感觉脚底都是虚浮的,老大下意识扶住我胳膊:让你好好休息。这几天腰还疼吗?之前说的肾有问题,没事,好得差不多了。青山则坐在沙发上,看见我快晕倒,也没什么反应:回去吧。见我事情做完,道长优雅站起身,也没有要扶我的意思:臭道士。没看见栗子都快晕倒了吗?青山转眸冷漠地看我,菱\qo1l6191。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身上好像有蚂蚁在爬。我赶紧推开老大的手:我没事的。青山走出门,道袍在夜色下随风翻滚。你真嫁给道士了。看来青山故意跟老大杠上了,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暴躁上司和一个亿该选,哪个我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呜·.…坐上青山的车了点:你还算孺子可教,不知道你跟他为什么这么合不来。青山幽幽转头看我:他喜欢你,只可惜他这个人命,喜欢谁都没用。他喜欢我,你干吗这么激动,不会吃醋了吧。青山皱眉:虽然我对你不感兴趣,但既然是道侣,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们之间都不能有第三人,知道吗?青山表情没有任何暧昧,他板板正正说出的话却让我忍不住心跳加速。咳嗽两声岔开话题,你这么随随便便给人算命,没经过人允许不会折寿吗?青山点头:会,但我不在乎,我哑口无言。两个人沉默坐在后座,车开到半山腰却突然熄火。司机紧张回头看青山。青山表情比较冷漠:继续开。发生什么事了,我不解。青山却拿手捂住我的眼睛,道长的手冰冰凉凉的。却听到青山在我耳边小声道:看到会有心理阴影,想看的话我可以挪开。短短一句话,我立马老实,车继续往前开,但很显然不如刚才那么平坦,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晃着车身,出现一冷一热的症状,我热得不行,浑身上下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刺痛,就在我撑不下去的时候,青山竟一把将我裹进。他的道袍内:小问题,我吓得瑟瑟发抖。可青山的语气仍旧极其淡定。奇怪的是,当我躲进他道袍的一瞬间,疼痛感就瞬间消失了。他性格冷冰冰的,但平和有力的胸膛却很暖和。青山方才拍了拍我的后背:胆子这么小,平时怎么做法医?
我连忙从他怀里出来佯装淡定:我没害怕。我被他盯得脸有点痒痒的,在我面前不用口是心非。琳琳没告诉你吗?琳琳就是我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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