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辛丑牛年腊月十四夜,言多如海,不知绪论何起,多少苍茫维艰莫及,人间烟云,几年来颠沛流离。这是提笔忘字的梗概,如烟火绚烂一现的陨灭!
文:事二零一九起,无巨细;借了一段岁月当歌词,唱罢近年变迁罔顾。我思量千百,渡海成波澜,一番春秋又冬夏,何谓值得?
继年月之功,诉霜花青云;三年春梦了无痕,写过百章春风雨,却教人间虔诚静。霓虹璀璨,楼宇宫廷。叫人世纷飞,提起落花忽流水,一路何为所以?
今也深重暗夜,无关黎明;只是一段沉沦,几番皱褶。回梦里,尽把细思极恐演尽,最终曲,偏偏不如人意!或是道别,或是重生。即是一路飘零满地,自山水相逢,到恨有依据。这一生来不及,纵容片语。苦寒交替,再无人间可比拟。长短因许,修教故人提。若有故人来,我又岂敢再说人间无敌。
这一样的,风尘仆仆几年里;我把狂风骤雨,皆全著作谦虚入迷。由春之梦醒而来时,历朝阳午后与春秋,最后,别了寒冬,再不话语。
许天涯一场惊慌失措,任海风几场萧瑟。其实宇宙鸿荒,岁月何必。只是这旅程里面呀,终有人属于一生牵引,而总怕余生照顾不及。
若天地如浩然有正气,何谓骨肉分离?谁对谁错又是何必道理?细思极恐多年言语,谁寄话于我从何来历。悲欢离合多是,人伦苦海哪堪归途。
只把悲凉写静默,几处是相逢、几段是缘由?我之话语连绵,可告知无人。待是契机容许时,恐已老也。上有老者未护周全,下有小仔不及照料。空余年华半生过,从前从前,浪费太多得过且过。后来后来,满怀敬意,定要为我所有,逐个楼兰攻破。夜半无人相语时,世事如虹,年少立志三千里,而今踌躇无寸功。继绝学于盛世,当不负于来人。纵然人生百般疾风起,我也无可退。
有负之于仁人,愧怀于心。甚然所以,名利全非。任扶摇九天青云馈赠,未能免俗,且未抓住。自也才华不济,心血不从,致于盈亏。华灯初上来时,纵横荒邱去日。期间斑驳陆离,余生哪堪言弃。只求无憾无愧于仁人,教子有方罢了。其余,弘何念怎作他求?恰如烟火里,只燃烧一次,变作一生。
今夜,海风又吹疼了梦。话语连绵,戳痛了思量,还家几时路,长怀疑虑。仅有烈酒一壶,喝乱了风尘,也弄断了岁月,及各种牵念之人。
问大概之初多少事,然不过繁华依旧,人不如昨吧!可把抚慰话凉席,赐我孤独终老间。不问良辰,只有余生。
人间或有飘渺峰,登仙界,临凡尘。只把好来话,未出坏事生。几年修炼上昆仑?半生与你,自明日起,可换个天明?
我自有道山花零,花自有云世间晴。终归是花开一时,凋零许久。也道是几番辗转,原地复活。人潮汹涌,匆匆太匆匆。
愿沉默半生,久违一生。可许繁华与小孩,集成长之华容,言孔孟之谦逊,作不朽之文章。
春去花还在,人间虔诚。愿你,大道有歌、学年有知遇,成长得修炼,岁月得喜乐。
仿佛这天,已经黑夜太久,而我又从未睡去,只在默默醒来中……
——刘维弘 腊月十四《与子梦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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