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经历过,一场梦可以连续好多天,像连续剧一样,一天一个剧情?
当然,我们在梦中的时候,很少知道自己在做梦,甚至怎么从现实过渡到梦境中的都很难察觉,很神奇。
以下是一系列离奇古怪的梦。
我在一个特别行动的团队小组中,执行一项自己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任务。
只是内心意识到这是一项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义不容辞。
不知道这股坚定的信念从哪里来。
隐约知道自己是游侠中的一名。
一行七人,他们每一个人都认得我,亲切的喊着我的名字。
可是我一个也叫不出他们的名字,甚至一转脸,我都记不得他们的样子。
奇怪的是,依然不妨碍我觉得和他们很亲密,像并肩作战出生入死多年的战友。
我忘记自己从来没有当过兵。
我们都带着长枪短枪刺刀暗器,血污满脸,一身褴褛。
夜色中,我们站在一处峭壁边,对面的峭壁,是一个堡垒,隐约有人声、火光。
连接两边唯一的通道是七根粗大铁链贯成的索桥,与红军勇闯大渡河的那道铁索桥并无二致。
桥板已被揭去,脚下只有五根锁链,齐腰处左右各有一根做扶手。
这情景,没有问,我也知道,我们要冲到对岸。
趁着夜色,我跟在中间匍匐爬行。
我恐高,铁索下百尺深处,激流踹踹,锁链寒而滑手,我像猴子一样紧紧缠住锁链,深怕一个不小心跌下去粉身碎骨。
每一个人像幽灵一样向前挪动,忽然前面冒出几条火舌,然后密集的枪声响起,我感觉得到无数子弹从眼前耳边飞掠而过。
庆幸的是,没有一颗打到我身上。
后面的人怎么样?会不会有危险?
就像要应验我的想法,忽然一声惨呼。
我回头,只见身后一人单手抓着铁索,整个身子都悬在半空中,子弹呼啸着招呼在他身上。
他向我喊着救命。
我们距离很近。
枪林弹雨中,我一动也不敢动。
眼睁睁的看着他五指慢慢松开,最后伴着一声惨啸摔入底下河流。
我泪流满面,如果我勇敢一点,还可以拉住他手救他一命,可是怕死的我最终还是任由战友在自己面前无助的摔下。
那无助绝望的眼神,刺得我心痛如绞。
我看得到他摔入激流中的样子,他的头颅随着河流浮沉渐远,本来死寂的双眼忽然露出笑意,那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口一张一合,似乎有话要说。
我仔细听,居然一字不漏。
他阴测测的说:“我、会、回、来、的。”
我悚然而醒。
还是晚上,同行七人,还剩六人。
我们已在峭壁另一端,敌人已经不在。
我全然不知经历了怎样的奋战。
一个人说:“我们虽然失去一个伙伴,可是行侠仗义总要有牺牲,他不会白死的。”
我想到了昨天坠崖的伙伴,心酸,继而恐惧。
他说他会回来的,错觉还是真实?
我无法向众人诉说,这无稽之谈,怎能说出口?
没有人说话,峭壁默哀之后,继续前行。
夜色弥漫,我们面前出现一个很大的湖泊,湖泊中间是一座堡垒。
我们要悄悄游过去。
拨开水草,下入水中,我才发现,湖水居然是血红色的。
一个人说:“那魔头为了阻止我们去城堡,*了附近所有人,抛尸湖中,布下血湖大阵,大家要小心。”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这,居然是血水。
慢慢的有些人体残肢飘过来,越靠近城堡,漂浮的尸体越多。
他们有的还睁着眼,嘴角开合,面目狰狞,似乎在说着什么。
满湖的死尸慢慢聚集而来。
一个人像是我们的首领,忽然开口说话:“我知道大家死的很惨,我们是来为大家报仇的,你们有冤可以去找城主,不要阻拦我们。”
如此大声说话,居然没有暴露,城堡那边,寂静无声。
一个人叫我的名字,我回头,一个熟悉的面孔狰狞着向我游来。
“还我命来!”是那个坠入悬崖的战友,他在死尸间拼命向我游来。
我距离其他人很远,要命的是,那个时刻,我身上一件武器也没有,赤手空拳。
我没有害你,你是被敌人打死的。我想大声告诉他,但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只有拼命向前游,挡在前面的死尸像是有了意识纷纷避让。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那个人距离我也越来越近,因为我听得到他的声音就在身后。
首领像是发现了什么,忽然回头,看到了我的处境,像是什么都明白,他对这边说:“你已经死了,就算你抓住他也没有用,我答应你,等任务结束以后为你超度,你回去吧。”
身后是呜呜的哭声,我不敢回头,我不敢看那死寂悲伤的眼神。
我一身是汗,坐在被窝。
我们登上了城堡。
城堡一个守卫也没有。
不可能这么安静,莫非有诈?
我刚想到这。
城墙周围忽然亮起好多火把,无数人冒了出来,持枪携棒,不知道在哪藏着的。
明明爬上来的时候,城墙内外,空无人踪。
首领大义凌然:“我们只找城主,他作恶多端,残*无辜,我们要*他为民除害,与你们无关,不想死的,赶快退下。”
一部分犹豫,一部分开始后退。
忽然漆黑的湖面刮起大风,一只滔天魔爪从湖底伸出拍向后退的人群,两三个回合,那些退去的所有人没有一个还活着。
所有人惊呆。
首领登高一呼:“大家快聚过来,城主已经变成魔,我们快一起消灭他,不然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
他朝魔手远远开了一枪,没有打中。
活着的人都爬上城墙,躲在石垛后面,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只巨大的有些腐烂的手掌伸过城墙,一合手,就抓起几十名士兵抛入湖中,生死不明。
随行的几人纷纷掏出武器反击,没有一个能击中手掌。
头顶上,一只手掌翻云覆雨,往来反复,每一次掠过都要扫走几人。
我身无寸铁,好几次手掌与我擦肩而过,如果给我一杆长枪,我便能轻易刺中。
“给我枪。”我朝自己人喊。
一个伙伴扔来一只左轮手枪,这时大手忽然向我扑来。
我接过枪,一动不动,我相信,只要一扣扳机,枪声一响,这家伙必然负痛缩走。
我满怀欣喜,连续扣动枪机,手枪却丝毫没有反应。
“卡壳了。”有人喊。
我毛骨悚然,这个时候,腐烂的大手已经触到我的额头......
我醒了,一切烟消云散。
那个世界,是不是我已经死了?
我们究竟在执行什么任务?他们都是谁?
城主又是谁?从头到尾只见一只腐烂的巨手攻击,那水面之下隐藏着怎样一个怪物?
他们有没有完成任务*死魔变了的城主?
我不得而知,从此之后,无论我怎么努力,再也回不到那个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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