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修真:我有一剑为无敌

玄幻修真:我有一剑为无敌

首页角色扮演剑与妖国手游更新时间:2024-06-01

这座天下很有趣,它被一分为七。

没有人知道这座天下到底有多大,却知道它有七大势力,于是便被一份为七。

南涯州是道庭所在,道庭有多大,到底有多少个道庭,又有多少道观,没有人说的清楚。

总得来说,道庭就是一座大的道观管理下的朝廷。

但它不分国家,而是分为道观所属。

小的道观管着一村之地,再大点的管理一城或者一府之地,更大的管着一整个国家,便是一个道庭。

最大的那座道观名为大道观,被称为天下道庭总管,而掌管大道观的那位观主,则叫天下道庭总领。

如今的大道观观主正是被称为道庭第一人,仙剑惊鸿持有者的太平真人。

道庭茫茫大,普通人一辈子都走不出道庭的范围。

但这天下,并不全是普通人。

距离道庭最近的一方势力是东胜州的儒家学宫,两方相隔一万三千里。

儒家治世,建立起一座座王朝,他们讲仁者爱人,克己复礼,崇尚和谐,却又是最乱的地方。

再远点的西方吹梦州就是佛国,那里的人讲信仰,人人颂佛念经,奢望无欲无求,最是和谐,却也最是无趣。

北卢州是妖国,妖魔鬼怪横行,是弱者最难生存下去的地方。

至于剩下的三个地方,许难安也不是很了解。

许难安所在的地方便是一方道庭所在,管理着这座小山村的道观名叫无为观。

道庭不排斥读书人,但也不喜欢读书人。

一方势力是不允许另一方势力在自己的地盘传道的。

道庭的人,就算读书也只读道教典籍,梳道髻,执道礼,拜道家真人。

身为道庭的人,在道庭里束发,读四书五经,求一份功名,是为道贼。

身为道庭的人,他父亲是道贼,那他便也是道贼。

所以,许难安是道贼。

“你想学剑吗?”

见许难安不回答,李老人再一次发问。

想吗?

许难安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个答案,他说不出来,所以便再次沉默对待。

“好了,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了。”

“李爷爷,你知道什么?许难安什么也没有说啊。”

不等李老人说下去,就有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询问。

“李小二,你又回来干嘛?”

李老人没有回答,而是质问一句。

“嘿嘿,当然是回来拿我的仙剑啊。”

被叫做李小二的孩子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伸手向老人要破剑条。

那生锈的剑条,已经完全没有了剑锋,木制的剑柄也都腐朽,只能勉强呈现出剑的形状。

“怎么又回来要?”

“许难安那么聪明的道……人都要,我为啥不要?”

李小二看了看许难安腰间的剑,那剑虽然不好看,可别在许难安的腰间时,格外有气质。

他便想着要一把了。

“长者赐,不敢辞。”

这一次许难安回答了。

不过有些像掩耳盗铃,如果真的不想要,谁能硬塞?

“许难安,你说这会不会是真的仙剑?”

李老人还是给了李小二一把生锈的剑条,天真烂漫的他接过剑条,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知道问李老人肯定没有答案,只能找许难安猜一猜。

反正许难安猜的很准。

“不知道。”

许难安直接了当的说出了不知道这三个字,并不是不想告诉李小二事实,而是他也希望这是一把仙剑。

为何?

每个少年人都会有的天真烂漫。

“你们不相信世间会有第三把仙剑?”李老人怒视着二人,似乎因为自己被瞧不起而不高兴。

“这世界上只有两把仙剑。”

李小二笃定的回答,事实怎么可能会发生变化呢?

“世界上有第一第二把仙剑,自然也会有第三把仙剑,更会有第四第五把仙剑。”

许难安轻轻摇头,表示不赞同,这是儒家的主要思想,事在人为。

“不错,不管惊鸿也好,恶蛟也罢,都是前人打造,经过无数代厉害的剑士温养才养出来的两把仙剑。”

“后人怎么能不如前人?”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有一有二,为何不能有三有四?”

李老人点点头,道家学说吐口而出。

“怎……怎么可能……”

李小二很想说李老人在骗小孩子,可那是道家经典啊,他一个还没有成为道童的孩子,又该怎么反驳。

要是反驳成功,以后还怎么去当道童?

“世间英雄何其多,大多数剑士都不如小安子你通透。”

“既然如此,我便给你一点提示。”

李老人老神在在的摸了摸胡子,然后故意停顿下来,盯着两个孩童,一动不动。

“哎呀,李爷爷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卖关子?”

李小二立马忍不住,想要尽快知道李老人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而许难安却一动不动,反而拿起自己的书,一边背诵一边走远。

无聊。

又开始逗小孩了!

许难安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一下,走的脚步却不快。

“许难安,你怎么走了?你就不想知道?”

李小二无法理解许难安的行为,开口想要留下许难安。

猪队友!

许难安在心里默念一句,却没有说出来。

“不想!”

许难安直接拒绝,说想肯定还要被为难一番,不想的话李老头就会主动说出来。

“小安子,你……”

李老人摸摸胡子,有些急迫,“只要你拜我为师,我就立马说给你听!”

图穷匕见!

许难安忍不住想起这个词,摇摇头再往远处走了一点,然后停了下来。

“您知道的,我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只能谢过您的好意。”

说这话的时候,许难安抬头看天,别人只当他故作神秘,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抬头看天的瞬间有股情绪被他强行收了回去。

“许难安,虽然你是个道……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等你回来我一定在道庭成为大人物了,到时候我罩着你!”

李小二用力抓了抓手里的剑条,说的情真意切。

“罢了,你我有缘无分。”

叹一口气,只听那李老人开口,“每一把仙剑都有着各自的特性,那把惊鸿,由大师抓住万年一隙的虹光而成。”

“制作之时,惊艳绝才,万中无一,普通的天才见之被惊艳一辈子,此后只会生活在惊鸿的阴影之下。”

“只有惊艳世人的天才,能一人力压一代人的那种妖孽中的妖孽,才能被惊鸿看中。”

那位太平真人,便是那种惊艳可以力压一代人的妖孽,据说无人能及他的天赋。

仅仅花了一百多年,便成了道庭第一人。

一直至今,力压道庭三千年。

“那把恶蛟,则是天下第一条真龙制成,骨为剑身,溶于血肉淬炼百年,筋皮做鞘,魂魄为灵,剑成便有天生之灵。”

“只可惜,真龙恶劣,性淫多恶,一出世之时便成了一把魔剑,得之者皆被恶蛟影响成为魔头。”

“也就那位儒教之首,用胸中的浩然正气,方能压制住恶蛟。”

“和太平真人身为持剑人与惊鸿心意相通成为世间*力最强之人不同,那位儒首只能镇压住魔剑恶蛟。”

“每次能用魔剑恶蛟搅动天下之人,都是大恶之人,不是*妻破家者,便是屠一城之地都不眨眼之辈。”

“天下纷纷恶念,都会被那把恶蛟吸引放大,最后变成无恶不作之人,那时到底是控制剑还是被剑控制,连持剑之人自己都不清楚。”

说到这里,李老人摇摇头看了一眼许难安和李小二。

李小二目瞪口呆,明显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特别说到魔剑屠城的时候,李小二还有些害怕。

而许难安表面上依旧不为所动,但心神实际上已经都被吸引了过来。

“而这枯坐,和它的名字一般,枯坐等守,非有大恒心大毅力者不可见。”

说完,李老人轻轻弹了一下剑条,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如同剑吟一般的清脆,不管是许难安,还是李小二都惊讶了一瞬。

仿佛手里的不是生锈的破剑条,而是一把可上天入地的仙剑。

那李老人也不是呆呆的坐在地上,而是用大毅力大恒心来炼化那把枯坐。

不过一瞬恍惚,许难安又回到现实,看了一眼腰间生锈的剑条摇摇头。

天色将晚,日头西斜。

无为观前,黄昏将许难安的影子拉的长长。

听完故事,心中稍微有一点期待的许难安脚步轻快,熟稔的踏入无为观。

这便是他的家。

事实上,不管在何地,想要读书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一方面是书籍的不普及,缺少教书育人的基础条件,另一方面是大部分人过的贫苦,维持生计就已经不容易了,更不要说读书了。

在道庭,只有在道观里才能接触书籍,至于外面,有钱也很难买到书。

因为书籍,都被道观管控,而道观从来不做买卖。

所以,在道庭读书就很难了,更不要说读外面的书,读儒家的书。

许难安不仅能够读书,还能够读外面的书,读儒家的书。

村里的孩童们虽然口口声声的叫着许难安“道贼”,但是对许难安的羡慕却一点也不少。

只因为那些孩子,在九岁之前是没有读书机会的,九岁时如果有幸被某个道观选为道童,才能拥有读书的机会。

而九岁未被选为道童的那些人,要么被家里安排去学一门用来生存的手艺,要么就直接跟着家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再过个四五年,就会娶妻生子。

那时为了抚育下一代和照顾老人,更不可能有机会,有时间去读书。

读书,这件事在道庭或许不是最珍贵的事情,却是一件相当难得的事情。

进入道观,在大堂门前的空地上,许难安静立一瞬,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即将面对某种大恐怖一般。

长长吐出那口气,许难安才继续往里面走。

进入大堂,正前方是无为观祖师像,据说这位无为观祖师是道祖坐下弟子。

道祖西出之后,无为观祖师爷立下无为观道统。

这神像即是尊敬祖师爷,也是让祖师爷享万世香火。

在更里面的隔间还摆着道祖的神像,普通人不可轻易见到,以示尊崇。

祖师爷神像下,坐着一位道姑,右手持一把浮尘,轻放在左手上,左手拿着一本书,正静静观看。

这便是无为观现任观主。

“娘亲!”

许难安轻声呼唤,双手持书,微微一拜。

许难安能够读书,是因为他的娘亲是无为观现任观主,父亲是上一任观主。

虽然是观主,但观主也有不同。

据说以前的无为观是一座大观,有弟子众多。

如今,这无为观只剩下许难安和他娘亲这位观主了。

听到许难安的呼唤,那位道姑才抬起头,清瘦冷淡的容颜上,是一双坚定的眼睛。

她在许难安的身上扫视一圈,最后停留在那把剑条上。

“你想练剑?”

林元清声音冰冷,加上说的简短,一开口竟然有一股肃*之意。

“我……”

许难安想要开口辩解一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的,他想练剑。

可他不敢练剑。

很简单,因为面前的这位娘亲不准。

所以,在平日里他都会尽量压制住自己的想法,好好读书。

但今日听了李老人的故事之后,又被送上一根剑条,许难安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头脑发热别着剑条出现在了娘亲的面前。

他只是见猎心喜,舍不得扔掉这破烂的剑条而已。

哪怕它只是一根破烂的剑条。

“你要狡辩?”

不等许难安想出解释的言语,林元清再一次质问。

这一次,气势磅礴,仿佛许难安只要多说一句,她就会当场将许难安这个不孝子打死。

许难安低着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一动不动,也不开口。

他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

“你父亲学了百年的剑,最后被一个学了十四年剑的书生打败,成为道庭所有人的笑话,还被叫做道贼。”

“你从生下来就背负上了道贼之子的名声,你想走你父亲的死路?”

林元清的声音十分死寂,仿佛她已经在和一个死人说话。

和死人说话,自然不需要带上一点感情和期待。

许难安依旧低着头,没有回答。

父亲,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词,让他从小就学会把所有的情绪藏在心里。

哪怕面对的是母亲,这个世上对许难安来说最亲近的人。

陌生是因为许难安从来没见过他的那位父亲,许难安出生前的三个月,那位父亲就郁郁而终了。

连看上许难安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而熟悉是因为从小到大,许难安做的一切,背负的一切都和那位父亲有关。

比如许难安这个名字,就是那位父亲起的。

许难安,心难安,哪怕死了心也难安。

带着那位父亲临死前的所有期待,也带着他的所有不甘心。

又比如,那位父亲是无为观历史上最年轻的观主。

无为观有很厉害的历史,它以前和大道观齐名,它的历代观主都有成为那道庭总领的资格。

而父亲却能在这样的历史上,加上一笔自己的名字不说,还超越了前代所有的观主,成为无为观历史上最年轻的观主。

这一切,都是那位陌生的父亲用自己的天赋,用自己的努力换来的。

而这一切,却也在那位父亲的手上结束。

如今这无为观只剩下许难安和娘亲林元清,道庭里只要提到无为观就和耻辱挂钩。

可以说,许难安从小到大,就活在父亲的身影下。

也许所有人都会忘记那位父亲,唯独林元清永远不会忘记,甚至为了不让许难安忘记,林元清会时不时提起那位父亲。

以往都是恨铁不成钢,今日却是真的生气了。

道庭有道法万千,术法无算,却在近千年来,更流行剑法。

原因吗?倒也很简单。

只因为近三千年来的道庭总领是那位太平真人,仙剑惊鸿的持有者。

在太平真人镇压一代人的前面两千年还有很多人修炼各种道法,术数,阵法之类。

这三千年里,道庭不断涌现一批以太平真人为目标的剑修,那些人越来越优秀,越来越出名之后,渐渐起了一股剑风。

再后来,囚牛真人成为了公认的道庭第二人,用的也是剑。

道庭近千年来,每一位镇压同代的最强者用的也是剑。

于是乎,在道庭用剑,学剑的风气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幼小儿童从小都以练剑为目标。

学剑和入道观,已经成为道庭所有年轻童子的愿望。

这个愿望里,包括许难安,也包括了许难安的父亲。

道庭和儒家每三百年会有一场道儒之争,那三百年岁月里出生的所有人被称为同代人。

许难安的父亲,便是那一代人里最出彩的一位,学的也是剑。

力压道庭同代,剑法惊艳绝伦。

甚至有人说他会是太平真人之后,最有可能持有仙剑惊鸿并入主大道观的那一位。

获得这些赞誉之时,许难安的那位父亲才不过一百零七岁。

那一年,也是道儒之争的年头。

在最关键的一战里,同样从无为观走出了一位年轻人,以儒家传承人的身份上场,用剑击败了许难安的父亲。

那位父亲六岁开始学剑,练剑百年,同代无人能敌,道庭里只有几位闻名已久的观主才能用剑稳胜一筹。

偏偏那位年轻书生不仅胜了一剑,还仅仅只花了十四年的时间。

在道儒之争之前十四年,那位年轻的书生先一步来了道庭。

寄住在无为观里,白天跟着普通弟子学剑,晚上还要读书。

这十四年里,年轻书生只跟最普通的弟子学习最简单的剑法,日复一日,所有人只当他是玩乐之举,用来迷惑道庭的手段。

谁知道,他在最关键的一局上场,用无为观最简单的剑法,胜了那位无为观最年轻的观主一剑。

十四年学剑,击败了练剑百年的天才不说,用的还是最简单的剑法。

无论是谁都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一路顺遂,从没尝过失败的年轻观主。

那一战,让道庭输了道儒之争,也让许元的剑心破碎。

让儒家赢下道儒之争的是无为观的剑法,让道庭输了道儒之争的也是无为观的剑法。

事情传出去被道庭众人知晓后,无为观成为笑谈,而许元也因为输了那场道儒之争,被有心人称为道贼。

年轻观主受尽打击,从此一蹶不振,郁郁寡欢,苟延残喘了几十年,最后竟然因为郁闷和伤心,英年早逝。

那几十年里,无为观人走茶凉,不断落魄,最后只剩下一座道观。

在刻意的安排下,许元临死之前,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才有了许难安。

这些年来,林元清独自守护着无为观和许难安,从小便对许难安严格要求。

并且放话出去,别人怎么赢的许难安父亲,便让许难安怎么赢回来。

别人在许元最擅长的剑法上,仅仅用了十四年就赢了一剑。

许难安则要在那位年轻书生最擅长的地方赢上一场,为许元复仇正名。

而那位年轻书生最擅长的事情,便是读书。

许难安便从小在林元清的安排下,不停的读书。

而想要在读书上赢回来,那就必须要去到儒家王朝。

哪怕小山村,包括道庭的人都认为这是一个笑话,许难安依旧会在某一天离开道庭,去往那儒家王朝。

从本心上来说,许难安并不太喜欢读书。

相反他更喜欢剑,不止是因为道庭的人都喜欢剑,也不止是因为他的父亲用剑。

“不说话?”

“不说话就以为我会轻易饶了你?”

林元清的面部表情依旧淡漠,许难安很少在这位娘亲的脸上看到过表情变化。

他和娘亲一起生活了十三年,从没见过她笑过,也没见过她哭过,就好像从来没有多余的情绪一般。

哪怕是现在,责备和即将惩罚许难安的时刻,那张脸上都看不到愤怒。

有时候夜深人静,许难安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会忍不住思考娘亲的那张脸是不是画上去的?

“请娘亲责罚。”

许难安终于开口了,他从小就不擅长找理由,特别是在自家娘亲面前。

正如娘亲那古板不惊的脸一般,她责罚起许难安来从不心慈手软。

但凡许难安敢多找一个理由,那就是多一倍的惩罚。

所以,从小到大许难安在这位娘亲面前吃过最多的教训就是,不要找理由。

只需认错,接受惩罚。

“好!”

“你也不小了,是时候吃些苦头了!”

林元清说出这话的时候,像一位母慈子孝的娘亲,哪怕面无表情,身上依旧有着一股慈爱的光环。

许难安咽下一口口水,他不知道娘亲说的苦头是什么东西,但他知道一定很难捱。

从小到大,许难安只要犯错就会被惩罚。

三岁的惩罚是在大雪天里,站在雪中大声背书。

没有大雪怎么办?当然是用道法造一道只落在小山村里的大雪。

每到这个时候,村民们都会跟着许难安受苦受罪。

无为观虽然落魄下来,但依旧是管着小山村的道观,没有人敢和林元清多说一句,但所有人都会怨恨许难安。

五岁的惩罚是被吊在野外背书,下面是一群野兽,背错一句,许难安就会下落一分。

错五次就会直接落到地上,和那群饿坏了的野兽为伍。

至于是他吃野兽还是野兽吃他,林元清都不会多管。

七岁的惩罚是刀山火海,九岁到十一岁是雷池。

其中每年还会夹杂着一些娘亲新学的道法,做为花样惩罚。

那些惩罚一个不小心,就会直接死翘翘,才十三岁的许难安,已经有了一米六的身高,藏在那宽大的儒生长袍里的身体却并不瘦小,反而称的上精壮。

那都是为了应对惩罚,一天天在惩罚中磨砺出来的成果。

经历过这么多惩罚之后,能够让林元清都说是苦头的惩罚,那可真不是简单的苦头。

“辛苦娘亲教导孩儿……”

许难安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林元清,想从她那平静的脸淡漠的眼神中看出一点什么东西。

可那张脸依旧百年不变,古板不惊,眼神更是落在了左手的书上,而不是许难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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