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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眉浅笑的陆大人太可了
淳于府厅堂里,淳于老爷抱住刚被放回来的儿子,欣喜不已。
“恭喜恭喜,恭喜二少爷平安归来,敏小姐若是知晓,定会万分欣慰,总算没有白白牺牲啊”,与陆绎一起前来的今夏,远远地便见到了这一幕,她语带讥讽地恭贺着。
今夏是懂阴阳怪气的
而陆绎,在对舅舅微微点头示礼后,便静立在一旁,看着舅舅和表弟两人,脸色冷淡,目光冷峻。
“是啊,我姐姐这次为了我,真是付出不少,等我姐姐回门儿,我一定好好谢谢她”,淳于启这话倒是有些良心。
一下夫妻的同款动作和表情
淳于老爷也表态道:“敏儿从小就乖巧,她是我们淳于家一辈子的大恩人。”
这看似感激的话,却令今夏听出了弦外之音,于是她说:“哟,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原来敏小姐这么快就成外人了?”
淳于启理所当然地辩解道:“......自古嫁夫随夫,我姐姐她嫁给司马长安......那自然不是我们淳于家的人了。”
陆绎皱眉看着这个表弟,眼神越发冷冽。
陆大人双商那么高的人怎么有这样的表弟?
今夏抿着嘴,眼眸里已有怒火升起。
袁大侠怒气飙升中
她听完淳于启的话,又去看淳于老爷,却见他冷漠而不屑地瞥开眼睛,一副“本来就是如此”的表情。
“我算是理解了”,今夏点了点头,对这对父子的怒气更盛:“......淳于敏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手足,难怪性格扭曲,真是可怜至极啊。”
“你说什么呢?”淳于启恼怒地上前一步,口不择言地反驳道:“女人本来就是赔钱货。”
在女人特别是夏爷这个女人面前说这话,淳于启活该被打
这句话令今夏再也忍不住了,她抬起脚,用力踢向淳于启的腹部。
这场面,深得我心
场面立刻变得混乱:
淳于启捂着腹部跌坐在了椅子上;
淳于老爷用手指着今夏,气愤地说了个“你”字,见她被陆绎拉开,又忙转头去查看儿子的情况;
陆绎一把抓住今夏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今夏一向心直口快,并不是有意冒犯,还请舅舅莫怪。”
陆大人护妻走起
淳于启却还不服气:“你凭什么打人?”
今夏尚未平息的怒火又窜了上来,她伸手指着他:“我打得就是你”,说着话还想再次走上前去。
今夏这小暴脾气,解气
陆绎赶紧将她拉回来,直接告辞道:“最近府上出了这么多事情,想必舅舅舅母应该清净清静了,我们从明天开始就去官驿住了,不在这儿叨扰了。如果舅舅有任何事情,可以随时去找我。”
说完话,他拉着仍怒气冲冲的今夏,转身离去。
今夏内心OS:你拉我出来干嘛,我还没打够呢
来到外面的长廊上,今夏甩开陆绎的手,生气地说:“大人你不觉得他们很过分吗......用牺牲女儿换来的儿子,怎么就这么心安理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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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严肃地看着她,待她发泄完,语重心长地说道:“那你也不能随便打人,别忘了,你是一名捕快,又不是路见不平的侠客。”
听着这话,今夏的表情由不服气地抬头,到抿了嘴不作声,到最后垂下头去。
不服气中
折服中
女鹅好乖
“我错了”,她低声认错道。
“错在哪儿了?”陆绎循循善诱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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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莽,因一时之愤,折了大人面子。卑职日后一定谨记,若是再要打人,一定找一个月黑风高的时候,偷偷把他们解决掉。”
把阴人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还可爱的,怕是只有夏爷了
今夏一边坦然地认错,一边理直气壮地说着自己不太光明正大的小心思。
且她即使认了错,却仍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那眼睛还左右瞟了瞟,义愤填膺中又多了几分小姑娘家的机灵俏皮。
大人看你宠溺的,你的原则呢?
陆绎不由得笑了笑,然后又耐心地解释说:“离开淳于府,并不是因为你的关系......一直留在这儿,反而容易拖累了他们。”
大人格局真的是高
见今夏表示明白,他疑惑地问出心中疑虑:“你为了淳于敏如此不忿,难道你就不恨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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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夏想了想,坦言道:“我家虽然穷,但是我娘亲待我极好。若是哪天有恶霸上门逼亲,我娘亲一定一头撞死,也不会把我交出去。所以,我挺同情她的。”
今夏格局真的是高
听了这番解释,陆绎又是微微一笑,赞道:“你倒是有容人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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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不敢当。我虽然不恨她,但这仇我该记还得记。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一向是我待人的准则。”
瞧瞧大人这赞赏的目光
说着话,今夏自得又自豪地笑了起来。
这样的今夏太美了
如此情形,令陆绎欣慰地点了点头。
两人继续说着话,岑福走了过来,向陆绎禀报说:“大人,属下已经查到,严大人之前迎娶那两个姑娘之事,他们都有一个相关性,都与一块土地有关,而这块地,紧临着淳于家的马场。”
不愧是万能福,办事效率就是高
陆绎边听边皱眉思索着,待岑福说完后,他严肃地表示:“我去看看。”
谈恋爱不忘办正事
“我也去”,今夏立刻附和道,说完便抬脚跟上前去。
坚定地跟随大人的脚步
剧情解析:的确,正如大人所分析的,决定淳于敏命运的关键,在于她的父母家人。
虽然这世道对女子很苛刻,但若是能得父母长辈真心爱护,也未必过不了想要的生活。
比如今夏自己,尽管养母反对她当捕快,还屡屡张罗她的亲事,却从未妨碍她出门办公,也没有擅作主张将她嫁出去。
所以对于淳于老爷,自打淳于敏逃婚时,亲眼见到他怎么对待自己的女儿后,今夏对他的反感就越来越浓。
听闻淳于启被司马府放了回来,她立刻随着陆绎一起赶到了厅堂。
可是远远地,就见到了紧紧相拥的父子俩,那满脸的笑容里,分明透露着他们满心的欢喜和开心,完全没有任何牺牲淳于敏的愧疚。
今夏的心里,瞬间就有怒气在滋生。
她一向言语明快,此时却忍不住用了阴阳怪气的语调,说着暗含讽刺的祝贺。
然而,淳于老爷嘴里说着感谢淳于敏,话外却把才嫁出去一两天,与自己至亲至近的女儿,当做了外人。
今夏的话里,怒气明显在增加。
她一向心直口快,此时便不再隐瞒自己的心情,直接将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然而,淳于启丝毫不以为意,把用未来的幸福,换来了自己自由的姐姐,从亲情上赶出了淳于家的大门。
今夏的眼里,怒气越积越浓烈。
她忍耐着情绪,去看淳于老爷的反应,却发现他从眼神到表情,都在表示对儿子说法的赞同和支持。
她一向直言不讳,此时便不想再含糊其词,索性将内心的不满和讽刺感慨着说出了口。
然而,淳于启倒先怒了,说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把包括站在自己面前的今夏,和自己姐姐在内的所有女子,都辱骂了一遍。
今夏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熊熊燃烧的怒火,她一脚踹向了那个靠着姐姐才获得自由,却从心底看不起任何女性的蠢货。
这一脚,在今夏,是必然,在陆绎,却有些意外。
其实,他虽身为男子,但同今夏一样,懂得女性的不易,欣赏女性的优秀,尊重女性的想法。
他所接触的女子中,温柔贤惠如娘亲,温暖聪慧如今夏,大气干练如上官曦,一身本事如翟兰叶......她们无一不是不逊于男儿的存在,甚至比许多男子更令人钦佩。
所以当初,他不会因为今夏是女子,就轻视她的能力和本领,反而在查案时一再尾随她;
也没有因为上官曦是女子,就看不起她的价值和作用,反而在需要谈判时直接找了她;
更没有因为翟兰叶是女子,就把她当成柔弱女子来看,反而亲手对她出招,并欲擒之而后快。
但对于他的舅舅和表弟,他从“不想打扰舅舅清静”的疏远,到刚进淳于府的客气,到得知一个见色*人一个偏袒儿子的不喜,到亲耳听到他们冷血无情的无语,到亲眼见到他们歧视女性的反感。
这一次前来,他甚至连打招呼喊一声“舅舅”的表面客套都懒得做,只微微低了一下头来示礼。
及至见到父子俩一句比一句不念亲情的冷漠,一句比一句藐视女子的无耻,他的眉头愈发紧皱,眼神也愈发冷冽了。
他冷冷地站在一旁,眼里满是对他们言辞的鄙夷,是置身事外的淡漠,是对今夏诘问他们的纵容。
未曾料到,淳于启竟无耻到看不起所有女子,竟愚蠢到当着今夏的面辱骂女人;更未曾料到,一向行止有度的今夏,居然当着大家的面脚踹淳于启。
事实上,凭他陆绎的身手,若真想阻拦今夏,也并非是难事。
但淳于启年纪虽小,思想却顽固不化,骨子里的冷血无情和自私自利,更是叫人闻而不齿。
既然他没有从*人的罪行中吸取教训,没有从姐姐的牺牲中学会感激,也没法被他父亲正确教育,不如就让今夏发泄一番,也正好教训教训这缺教养的无知小子。
只不过,得适可而止。
他毕竟是人家的外甥和表兄,又是官家人的身份,且他俩此刻还是淳于府里的客人,明面上总不好让他们父子太难堪。
于是,等今夏一脚踢完,陆绎拦住了她。
担心她再动武,会导致事情难以收拾;更担心她被舅舅责骂报复。
他把今夏拉到自己身后,立刻替她解释:今夏一向心直口快,并不是有意冒犯,还请舅舅莫怪。
其实,这句话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在替今夏开罪,将她明明白白的冒犯行为说成是“并非有意”,还让舅舅“莫怪”。
如此明显的偏袒维护,令淳于老爷的一腔怒气无法也不敢朝她发泄。
哪知今夏再一次被那没脑子的淳于启激怒了,眼见着她又要冲上前去,陆绎这回只好及时拉住她。
否则,不说淳于启那骄奢淫逸的身子是否受得住第二脚,不说刚才的说辞是否还站得住脚,不说爱子如命的舅舅只怕不会再善罢甘休,只说若任今夏这股冲动劲发展下去,怕是以后她会因此而吃亏。
幸好这次她被拉住后不再妄动,陆绎便趁着机会赶紧告辞。
可即使到了外面的长廊上,今夏仍然怒火难消。
她为淳于敏忿忿不平,全然忘了被她陷害过;她因淳于启气愤不已,即使已经踹过他出过气。
这个极度重视亲情、重视恩义、同情女性的姑娘,在淳于父子身上,看到的人性和听到的想法,全都与她看重的那些背道而驰。
她难过,气愤,郁闷。
万万没想到,大人也不支持她,说她不应该随便打人?
今夏蓦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惊讶和不服气,还有对大人不分是非只维护亲戚的不可思议。
好在没等她辩解出口,就听到了大人的第二句话:你是一名捕快。
是啊,她身为捕快,本就该遵循律例,并捉拿违法之人,将他们绳之以法,如今自己怎么能先徇私枉法起来呢。
今夏再无底气地低下头来,低声认了错。
那样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令陆绎的声音不由自主地轻柔了起来。
他轻声追问着她,希望她对自己的错误有深刻的认识,以免以后再犯,特别是当他不在场的时候,否则只怕她无法安然而退。
不料她错倒是认了,却说是害他折了面子?
——他什么时候在乎过面子?枫林坳里他分明当众说过“面子最是无用”的话。
陆绎微微叹了一口气,听她继续解释。
没想到她脑子转得倒挺快,因他那句“路见不平的侠客”,立刻想到了江湖上那些“黑灯瞎火sha人放火”的技俩。
可那眼珠左转右转的小动作,那气鼓鼓的小模样,如同一个自以为谋划着惊天诡计的小孩子,单纯又可爱。
陆绎不由得笑了。
知道她机敏灵活、善于变通,他便不再揪着刚才那个问题,转而认真解释起离开淳于府的原因来。
——他将坦诚待她,做到了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决定里。
也将对她的欣赏和赞扬,展现在了每一个微笑每一个表情里:
见她不仅不恨淳于敏,反而设身处地地为她着想,并表示同情她,他笑着赞她有容人之量;
听她自豪地说起自己“以直报怨,以德报德”的待人准则,他忍不住点头微笑。
面前的姑娘,不仅温暖阳光、善解人意、聪慧机灵、体贴细致......如今,他又发现她更多的优点:格局宏达,心思坦荡,头脑清晰,是非分明......
他温柔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
细节分析:“离开淳于府,并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我们在这儿待了也有一段时间了,也不需要刻意隐瞒我们的身份。一直留在这儿,反而容易拖累了他们。”
陆绎之所以这么说,至少有以下三个原因:
一,虽然他口头说着不是因为今夏的原因,但明显,在今夏刚得罪了淳于父子后,她必然没法坦然地在淳于府住下去,所以为免她尴尬,他们必须离开;
二,他们已经在杭州见过严世蕃了,身份自然无法再隐瞒,且在与严世蕃已经撕破脸皮的情形下,只有摆到名面上的官家身份才更具保护力,所以他们表明身份,住到官驿方是良策。
三,他深知严世蕃隐阴险狡诈的性格,而淳于府与自己的这种亲戚关系,很可能因此被牵连进他们的争斗,为着淳于府的安危,他也应该离开。
不得不说,陆绎真的是心细、理智又思虑周全,且内心实在柔软善良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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