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恩仇录

快意恩仇录

首页角色扮演快意恩仇录更新时间:2024-04-23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天地,有自己的世界,或美好,或丑陋,不一而足,但是这是自己的内心,无论美丑,不可背叛。很多时候都有相关的想法照应进了现实世界,给世界带来了各种各样的故事,道家云:一生二,二声三,三生万物,此为大道!

  又云:“不破不立。”既然不破,自然无果。凤凰涅槃,即是逝去,亦是重生,人往往记住了重生,是因为人的本性是愿意相信并选择喜欢的,而无视了世界本来的真相,那就是:屠戮。

  王有仁踩死了一只蟑螂,对于他而言无足轻重,可是对于蟑螂就是一场屠戮,但是我们往往站在人的角度看问题,因为我们对于蟑螂而言,我们就是王者。不必理会一只蟑螂,但是人会不会也是一只蟑螂呢?会,今天,在太行山下的坡东村,一场血腥的屠戮已然开始……

  被当做蟑螂的是坡东村的村民,而暂时屈居于人这个角色的是另一群人,

  孙总冷冷的看向众人,嘴角一丝冷笑。这群人本来无罪,可是偏偏挡了他的路,前进的路,登上泰山的路!他自幼父母伤亡,是师父把他养大,师父只传授做人的技能,却不对他传授做人的道理,按他的话讲:“做人,开心就好,一切没那么多道理,如果有人挡你的路,不躲开就*!”这就是他师父的道理,也是他的道理,慢慢的,也能成为天下的道理,因为他是孙总,天下第一师之徒。他已经*了很多人,有好人,有坏人。其实都和他无关。只是一切随心而已。一切都是旅途。

  今天,他来到了坡东村,这个几十口子的小村,他要去泰山,自然要选最近的路,本来他打算穿村而过,村中的人其实不影响他前行,可是偏偏有个不长眼的拦住了他,居然是因为他从地里过来踩坏了几颗麦苗。非要不依不饶的要他赔偿。对于这等村民,他自然不放在眼里,连多说一句都懒得说。那人不知死活,还伸手拉他的衣服,这就属于找死了。于是可怜的村民就死了!村里本来不大,路上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出来看到了,本来也不算什么大事,大家也没放在心上,可是那人居然敢行凶,随随便便的*人。这就犯了众怒,村子本来就不大,大家同支总宗。这下死人了谁能无视?于是大家纷纷围住了孙总,群情激愤,孙总皱了皱眉头。觉得今天心情坏透了。好好的耽误路程,实在不太舒服。他扫了众人一圈,没有说话。拍了拍手,向前走去。本来就群情激愤,这下就成了群起而上了,村民纷纷的上去,然后就纷纷的倒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孙总厌恶的看了地上一眼,径直走了……

  王守仁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他虽然已是个少年可是他没经历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平时他熟悉的人都没有了动静,场面既残暴又血腥,只叫人恶心,他顾不上哭,蹲下大吐了一场……

  一连几天,王守仁都没有出村。饿了就去家里啃口馒头,其实也吃不了几口,大多数都吐了出来,死去的已经有点发臭的味道,他也已经埋了几个了,可是他还太小,挖的坑又不大,尸体也太沉。埋不了几个,一连过了几天,还剩下几具尸体没有掩埋。他实在管不了了,大哭了一场,叩拜了父母和乡亲,转身而走了,他也不知道该去那,可是总比呆在这要好的多,印象中父母好像和他讲过天下之大,日出东方。他转头望了村子一眼,转身离开,向东方而去。

  王守仁今年才十五岁,在农村也不算小了,在农村像他这年龄有的都结婚有娃了,可是他天生身体瘦弱,个子也没长起来,看着像十二三的孩子,所以他父母也没有着急给他谈个老婆。惨事发生的时候,他正在家给菜地浇水,听到动静,放下水桶,出来的时候村里已经没有活人了,除了他自己。至于孙总,他只远远的看到一道背影。也没来得及表示什么,他叹了一口气。觉得事已至此,无论能不能接受,他也只能认命了。出了坡东村,有个通向远方的羊肠小道,曲曲折折。小时候他没少在这里憧憬着远方,母亲告诫过他,路的尽头有坏人,专门爱吃小孩子,没事别乱跑。小时候他深以为然,觉得村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现在一切物是人非,最安全的地方已经烟消云散,而远方,已经在他脚下。

  一路上风餐露宿自然不提,主要还是太寂寞了,路上没行人也没有伴,好几次他都渴晕了过去,幸好命不该绝,天上下起了雨,雨水顺着他干裂的嘴唇流了进去,他饮之甘露,重新又坐了起来,饿了,路边的草丛里找点能吃的野果,味道酸的法涩。可是勉强饿不死,到了第三天。他终于看到了一个山脚下的村庄,村里袅袅升起一缕青烟,天气真好。无风。王守仁快步走了过去,这是一个不大的小村,百十口子。比他的坡东村大多了。村西头有户人家,正在做饭,饭香沿着门缝飘了出来,又沿着他的鼻孔飘了进去。于是,把他的口水带了出来,他咽了口口水,整理了衣衫褴褛的衣服,小心的敲了下门,门开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走了出来,两眼有点老花眼,看了好一会才看清面前的是谁,原来是个小叫花子,看着模样听可怜的,老头叹了口气,世道不太平,可怜的娃,他张口说了句:“你等着”转身进屋,用老搪瓷大碗盛了碗面条,汤里还飘着几颗葱花,闻起来就很香,王守仁咽了口口水,伸手接过,也顾不得道谢,囫囵吞吃了起来。老头也不催促。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他,王守仁三下五除二的吃完,肚子顿时觉得好多了,这么多天,终于又见到粮食了。他把碗递给老头,满口道谢,老头接过碗,坐到门槛石上,慈祥的问起来王守仁的情况,王守仁心里一酸。眼泪流了出来,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亲人,于是他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解释了一遍。说到最后,已经满脸泪水,语不成声。老头也动容了,不住的叹气,这都什么世道,最苦的还是老百姓啊!

  吃完面,老头又从缸里舀出一碗水,王守仁一口气喝完,坐在门口叹气。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老头回屋收拾,一会搬个小板凳出来和他闲聊:“小伙子,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要给你父母,全村报仇,也要学好本事,按你说的,那人肯定本事不小,你这样就算找到了也是个死,还不如找个名师学个一技之长。王守仁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他站起来对老头恳切的说:“不知道怎么才能学好本事?去报大仇”老头拿出旱烟锅子,在墙上磕磕,摁上烟丝,,然后用打火石点着,一口口抽了起来!他全身周围散着烟雾,使老头看起来有几分若隐若现,老头沉默了半晌,抬起头:“听说天下武功出少林,要不你去那试试?”王守仁一听,心中燃起了希望。他急切的问:“少林寺在哪?远吗?那的人很厉害吗?”老头摇摇头:“我也是听说,也没去过,听说是挺远的,厉不厉害,我也没见过,不过都这么说,应该挺厉害的。”王守仁心中充满了希望,他觉得他终于找到人生目标了,就是学武,报仇!他激动的走来走去,盘算着该怎么去,老头看看他,叹了口气:“万事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你记住,不管做什么切忌半途而废,要有恒心,方得大成。你要愿意去我给你指条道,沿着村里的路直走,大约十几里路,能看到有个镇子。那里人多,你去问问。”说完抬脚进屋,给王守仁拿了几个干窝头,给了他一壶水。:“小伙子,路远,道上吃。”王守仁感动不已,自打他出了村,一路上风餐露宿,苦没少吃,好人没遇上几个,他急忙跪下,给老头磕了个头:“老先生当受我一拜,敢问老先生尊姓大名?”老头摇了摇头:“山野村夫,不提也罢。你去吧,以后有缘,我们会再见面的。”王守仁抬起头,仔细看了看老头,鹤发童颜,像是个隐居山林的老神仙。他给老头磕了个头,拿起干粮,转身而去。老头微笑不语。伸手告别。

  王守仁沿着路又走了一天,路上干粮勉强够吃,辛苦自不必说,走到路的尽头,远远的看到一片房屋交错。人来人往,鸡犬相闻,热闹非凡。王守仁知道到了集镇,于是心请也好了起来。他加快了步伐,向镇上走去。进了乡镇,果然比自己的小村热闹多了,赶集的,耍杂技的,捏糖人的,胭脂铺,估衣街,马市羊市,卖豆腐的,开饭馆的伙计拉客人,彼此吆喝不断,热闹非凡。大街上人熙熙攘攘,他一个小叫花子谁也没注意他,王守仁看一切都觉得很新鲜,很有趣,他慢慢的走着,边走边看,觉得两眼都不够用了。一不小心,他撞到一个人身上,又被弹了回来,他抬头一看,是一个穿着阔气,肥头大耳的少爷,满身富贵,他正拿着把折扇,一边轻轻的扇,一边摇头晃脑,好不快活。被人撞了一下,他自然不高兴,看又是个小叫花子,于是更加生气,抬脚就踢,又看了看自己的新鞋,怜惜的放下。改为对着王守仁一阵臭骂。王守仁不寒而栗,知道自己触了霉头,就算他不是故意的,也不能再辩解什么。免得又挨一顿打。他低下头,默默的忍受着。富家少爷一看更加猖狂,他越骂越凶,唾沫星子乱飞,看来这位平时也不是好惹的主,见有热闹看,一圈很快围起来一圈众人。富家少爷一看有了看客,寻思该给自己立立威风,亮个彩,他又把脚抬起来,狠狠的朝王守仁头上踢去,嘴里还在骂到:“踢死你个臭叫花子。”众人一声惊呼,这要是踢到身上还不把人踢出个好歹?眼见脚就要落到呆呆站着的王守仁头上,众人不忍心看,纷纷闭眼,然后过了一阵,没有听到动静,又纷纷睁眼来看,不禁大声喝彩起来:“好后生,好功夫!”只见一个俊俏少年立在王守仁身边,伸出一只手,稳稳抓住了富家少爷踢过来的脚,脸不红气不喘。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而富家少爷,脸已经通红,汗不断的从脸上滑落,这倒不是因为他技不如人而觉得丢了面子,他是痛的。少年已经用上了寸劲,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可是富家少爷已经觉得快要痛晕过去了。一时也说不了话。少年冷冷一笑:“他只不过撞了你一下,你已经骂过了还不解气?还要要人命,真是欺人太甚!”说完反手一转。富家少爷二百斤的身体好像软若无骨,一个翻滚摔倒地上,这下摔得有点重,富家少爷觉得眼冒金星,浑身上下快要散架了,他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围观路人又赶紧捂住耳朵。这时有个马夫模样的开口说到:哎呦,“这不是镇长的二公子嘛?”众人也有很多本地人,自然认得。知道在本镇你可以惹谁都行,就是不能惹镇长,在白牛镇,山高皇帝远,镇长就是皇帝,说一不二,更可况他最宝贝这个二儿子了。平时都是他欺负别人,哪受过这等委屈?众人纷纷在这位仗义出手的后生担心起来。议论纷纷。后生抱起肩膀,众人的议论他自然听见了,可是他偏偏熟视无睹。不为所动,王守仁回过神,知道是身边这位少年救了他,他急忙向少年躬身致谢。少年也未说什么,依旧冷冷的站在那,就像一尊神像。自有一方天地。王守仁心情复杂的看着少年,看年龄他们应该差不多,可是看看少年,鲜衣怒马,俊俏非凡,白衣如雪,身形挺拔。剑眉星目。腰间一块佩玉晶莹剔透。看来不是凡品。果然不是一般俗人。少年面冷心热,之所以没走,主要是怕他走了王守仁肯定会更加倒霉,好人做到底,再说以他的本事和家境,他会怕一个小小的欺乡霸市的镇长?笑话。

  果然,不大一会,来了十几个大汉,皆是一般打扮,五大三粗,流里流气,带头的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瘦骨嶙峋,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长的尖嘴猴腮,标准的小人模样。他见到富家少爷大吃一惊,急忙招呼人把他扶起来。富家少爷一身新衣服都成了旧衣服,和王守仁也差不多了。他缓了一阵,伸手指向少年和王守仁:“打打死,喂狗!”管家浑身带着机灵。一看就明白了,他仗势欺人惯了,那容得别人放肆,一挥手,十几个大汉默契的围住少年和王守仁。恶狠狠的好像要生吐活剥了他们。王守仁心头一悲。自己看来是没命活着报仇了!少年依然不动,还是那副模样,未动分毫。管家一看愣了愣,又仔细的打量了少年一番,知道来着不凡,也没着急动手,阴恻恻问道:“阁下何人?为何打伤我们公子,还请务必给个说法,要不然……”说完又干笑了几声!少年冷冷答话:“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江湖人而已。”管家见套不出底细,正暗自盘算,却不想富家少爷已经等不及了,平时都是他欺负别人,那受过这气?他一挥手,上。众人如饿狼扑了上去!

  围观路人一见打起来了,顿时热闹了起来,纷纷打起精神,只见一个脸上有个大黑痦子的大汉一拳锤向少年,呼呼带风,少年也没闪躲,出手如电,在拳头还没打到他的时候已经一掌击向大汉脖颈,大汉本来以为十拿九稳,没成想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就受了重重一击,他立刻眼前一黑,没了气力如面条倒了下去,众人一看,知道是个练家子,对了个眼色,一起上,从背后拿出来家伙,有短棍,有大刀,有短枪,纷纷冲了上来,围观路人见少年动作利索的放到了一个大汉,刚要叫好,见一群大汉拿出了家伙,心又提了起来,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就算少年身手了得,也不是十几个大汉对手啊!众人纷纷把心提了起来!少年不慌不忙,辗转腾挪,进攻的大汉连他衣角也没有碰到,众人讶异,知道碰上了硬茬子。一声口哨,有个大汉解下背后的包,拿出了衙门追捕犯人用的软网,一人一个角,围了过来。少年并不惊讶,突然疾步如飞,在众人还未围起来的时候就一掌一掌如砍瓜切菜的放到了众人,这一切来的太快,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脖子一痛就没了知觉,少年下手很有分寸,没有*人,只是把他们击晕。一霎间,地上躺了一片。围观路人纷纷拍手喝彩。管家和富家少爷面如死灰。呆若木鸡。这时有个清脆的女声响起:“周堂,你太慢了!”众人回头,见一个身材瘦长,头戴斗笠的女人走了过来。少年转身,一拱手:师姐!女人带着斗笠,看不清脸,听声音很年轻,她点点头:“回去去抄心法一百遍!”少年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苦涩。他刚要开口解释,那女的又点点头:“我都知道了,走吧,二师叔还在等我们。”少年点头,转身和女人离开,刚要走,又看了王守仁一眼,欲言又止,那女的似乎背后长了眼睛,:“带他一起走吧,师叔的意思。”少年如释重负,对王守仁点点头:“和我们来吧。”王守仁没作他想,留下肯定会死,还不如和他们一起走,没准还有个活路。他跑了几步,跟上两人,一路上无人阻拦!

  王守仁只觉得今天峰回路转,如坠雾里,老头交代他去镇上问清楚路好去拜师,刚走到镇上就遇到这么一出,险些丧命,又碰见因为仗义相救的俊俏少年,长的很帅不说武艺还好,自己如果有他的武功,也许就能报仇了,可是现在自己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想到这,王守仁又叹了口气。心情顿时暗淡下来。少年和带斗笠的女人走到并不快,似乎为了等他。王守仁急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一路上无人说话,王守仁也不敢多问,老老实实的跟着,看方向好像是去自己刚来的小山村的方向,王守仁有些纳闷,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二师叔是谁?自己怎么会认识的?她带我去又是为了什么?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王守仁跟着赶路,虽然只有十几公里,可是路崎岖难走,又是小路,走不快,少年和女人应该轻功很好,走的很轻松,脚不沾泥,身形飘逸。王守仁就没那么轻松,他刚到集镇,老头给他的干粮都吃完了,肚子很饿,脚上还磨了血泡,钻心的疼,他倔强,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示软弱,所以一声不吭,走了一段路,女人好像知道他快走不动了,在一颗大树下停住,从身后背囊拿出纸包的干粮,递给王守仁,王守仁实在饿急,也顾不得别的,伸手接过,致谢后打开纸包,是大饼,王守仁大口吞咽了起来,少年和女人在一旁站着,也未说话,王守仁吃得太快,饼又干,所以被噎到了,呛的他满脸通红,咳嗽不已。少年过来,递给他一壶水,王守仁顾不得致谢,接过来喝了几口水,慢慢的往下顺。女人似乎在讥笑他,动了动,没说话,少年忍不住:“师姐,二师叔久不出江湖,这次突然飞鸽传书,让我们过来,你说二师叔是什么意思,大老远跑来这,有什么安排?”女人冷冷一笑:“二师叔虽然归隐山林,可是耳目极聪,江湖人的事恐怕他无所不知,这次叫我们来,恐怕是为了泰山一事。”少年皱眉,想了想:“泰山一事,不是由大师兄去了么?有大师兄,应该难不倒他。”女人久久无语。这时,王守仁终于顺下干粮,表示吃饱了,女人转身继续赶路,两人默默跟上。有两人带着,路程快了许多,又走了半天,歇了一次,王守仁估的没错,正是他来之前的小山村,女人看了看路边墙上的一个极隐晦的箭头,带他们弯弯绕绕。走到了一户人家门前,示意少年前去叫门。王守仁抬头一看,这不是给他干粮的老头家吗?难道老头就是她们的二师叔?果然真人不露相。少年走到门前,还未敲门,门自己开了,老头微笑走了出来。女人和少年低头行礼,王守仁也急忙鞠躬。老头抬手,不用客气,都进来吧。说完转身进屋。三人一同进去,小院不大,三间房,收拾的挺干净,养着鸡鸭,一个普通小院,进了屋,都是些普通家具,摆着几把竹子编织的椅子,旁边的小桌上,已经摆好三碗热茶。老头坐在正中堂椅,女人和少年弯腰跪下,给老头行叩拜之礼,老头也没客气,待他们行完礼,摆手让他们坐下。三人落座,老头开口:“本来我已经退隐江湖,不过问世事,可是没想到泰山一事牵扯太多,我也是不得已,和你们师父商量了一下,他需要镇守京城,离不开,只能让你们来一趟了,我知道你们大师兄已经去了,可是他喜怒无常,做事不周全,虽有本事,可是他做事全由自己心意。让他去怕成不了。”女人早已取下斗笠,姿色尚可,就是不喜颜笑,表情严肃,一副冷冰冰的面容。她开口说到:“二师叔所言极是,泰山一事确实不容闪失,本来师父也是让我们和大师兄一起去,可是大师兄立功心切,自己不告而别,师父也没办法。现在既然师父和师叔都有此意,那我们就听您的。”老头点头:“今天让你们来跑一趟事有三,一和你们说这事,最新得到些情报,需要告诉你们一声,二送你们一件东西,关键时刻能用得上,三嘛,他看看坐在角落里的王守仁,又开口说:“这位少年身世可怜,全村被屠戮,仇人还不知道是谁,我估计应该是江湖中人。你们带他走一趟,让他找找他的仇人,好学好武功也有个用处。”女人本来不想带着王守仁,他不会武功,走的又慢,带着是个累赘!老头摇摇头,让你们带着他自有天意!他又对王守仁说:“守仁,你跟着他们走一趟,放心,肯定会找到你仇人的,兴许,还能报仇雪恨!”王守仁用力的点了点头。在老头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众人就出发了,临走的时候老头给了女人一包东西,也没说什么,挥挥手告别,三人一同回礼告辞,王守仁换了身衣服,虽然不是绸缎,好歹干净利落。有那么点小伙子的意思了,三人离去,依然走的不快,路上女人打听了王守仁的情况,王守仁如实告知,女人也没说什么。王守仁不敢和女人搭话,只好和少年攀谈,少年面冷心热,知道王守仁全家惨遭*戮,心声怜悯,再加上对王守仁也不讨厌,于是把大概情况和他说了一遍,,女人并未阻止,原来他们是一个宗师帮派,师父是名震天下的第一师司马震南,武功自不必说,一辈子没遇到过敌手,后来被朝廷请去做太师。也算功成名就,他师父收了三个徒弟,一个是他大师兄赵磊,人送外号:赵一刀,因为他*人只喜欢一刀,武功最好,深得师父真传,可是性情古怪,做事全由喜欢,做下不少恶事,被师傅没少管教,二徒弟就是师姐黄瑛,外号:飞天女侠,武功高强,尤其是轻功最好,性格嘛,他咳嗽了两声,没敢说下去,我是三徒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于良。江湖人称我:小先生。王守仁深加敬佩,这才是高高在上的江湖高手风范。自己要是能有一天学到他们的本事,也有和响亮的外号,那就死而无憾了。他崇拜的看着于良:“那你们去泰山又是为什么呢?”于良看看师姐黄英,见她还是没有动静,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王守仁,,泰山自古就是皇帝封禅祭天的地方,又是五岳之首,地位自然不必说,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皇帝前去拜祭,地势壮阔,是风水宝地,又常有紫气凌霄,龙气翻滚,所以常有人在此隐居。二十年前,一伙邪教中人在此聚众造反,妄图占据泰山以谋大业,带头的是一个武功高强,作恶多端的黑道人物,叫赵三公子,聚了一帮黑道和邪教人物,武林人士有个几百人之多。下面的喽啰不计其数,兵强马壮,颇有气势。已经放炮造反,昭告天下,还*了一位县官祭旗,连着占据几座城池,成了气候,朝廷自然要镇压,派了朝廷武将许禄,带了一万兵众平叛乱,可是许禄骄傲自满,没把千把人的叛军放在眼里,走到梁山中了埋伏,叛军中有武艺高强之人,趁乱一箭射死了许禄,主将一死军心大乱,所以朝廷军队一败涂地,又被俘虏了几千,最后全被坑*了!王守仁听的毛骨悚然。于良叹了口气,又道:“后来朝廷终于重视叛军,派来战功赫赫的一品太师尚文德老将军来,又点了两万士卒,兵强马壮,大军来了以后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先围住了几座城池,又切断了叛军的粮草运输和交通,准备耗死他们,叛军早有准备,在城里挖通地道,四通八达,灵活方便,朝廷围住几日,见城里没动静以为叛军没招了,他们人少,不敢出城作战,放松了戒备,没想到一个大风夜里叛军从地道钻出,先放火扰乱军心,又派出轻功最好的一路飞纵,朝主营*去,老将军不愧是身经百战,他命令自己的亲卫队出去传令,各营收缩,向主营集合,一时间骏马奔驰,呼喝不绝。后来慢慢的就稳住了阵脚,部众以主营为包围圈,慢慢的向外*去,一部分已经和前来偷袭的叛军*了起来,一部分与来主营偷袭的叛军*到一块。一时间打的昏天黑地,双方都*红了眼,朝廷军队人多,叛军武艺高强,一时也难解难分,尚文德老将军坐镇军中,指挥调度。”赵三公子在城楼上见场面陷入死战,暗叫不好,他们虽然武艺高强,可是人少,没办法补充,朝廷军不一样,他们有后援。这么*下去,就算多*了朝廷军,可是自己最后也有损伤,不值啊,所谓偷袭,一个是出其不意,一个是以少胜多,现在势均力敌,肯定吃亏。于是传令收兵!可是战况激烈,而且朝廷军队稳住了阵脚,那会轻易让叛军离开,在尚文德将军指挥下,朝廷军不断调动,准备开始反包围。赵三公子思琢再三,开始想脱身之策。不能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正苦苦思谋,一个身形瘦弱,外表奸诈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一拱手:“三爷,如此对我方不利啊,”赵三点点头:“赵先生到了,有什么想法?”中年人一摸山羊胡须:“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为今之计,只有出动四大护法,当做死士,去*了尚文德,则我军大胜!”赵三公子面色一沉,四大护法是自己好不容易笼络的,已经跟自己很多年了,四人是一母同胞四兄弟,师传西域高人,武功高强。最主要忠义耿耿。他实在不舍得。中年人似乎看出了他的忧虑:“三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赵三公子点头,去安排吧!中年人退下。尚文德老将军眼见局势有利,不由得心中大喜。敌少我多,不怕叛军正面决战。他们正愁没办法和叛军打一场,叛军自己送上来了。现在正好被他们包了饺子!在令旗的调度下,各营同时进行包围,叛军本来人就不多,这下被围也不惊慌,依然强悍作战。这时候,城门大开,火把亮起,一伙叛军冲出,向朝廷军*来,这下有点出乎意料。不过尚文德将军随机应变,把身边亲卫营派了上去,双方一接触,顿时打的昏天黑地。场面还是陷入了胶着,尚文德沉思许久,没想明白叛军意欲何为?他坐在账中,如座钟,一动不动。突然,身边的护卫大叫一声有刺客!尚文德大吃一惊,明白今天这是为他而来。他提刀出帐,看到十几个护卫围着四个黑衣人正在厮*,他的护卫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又是身经百战,,武功自然不俗,可是双方一接触,他的护卫就倒下几个,死状凄惨,这时朝廷军只顾着围*叛军,没注意这边,他身边一共也只有这十几个护卫,不大功夫,就死了一半,黑衣人毫发无损。尚文德将军怒吼,提刀*了上去,他也是身经百战,自然不怕上阵,可是黑衣人武功实在太高,他有年纪大了,力不从心,过了几招,他抽个空子,一刀砍向黑衣人胸部,没想到中了黑衣人的计,另一个黑衣人顺势一刀砍来,势如破竹,他避无可避,眼见刀就要砍到他头上,一个护卫用身体撞开他,自己当场身亡。尚文德将军愤怒的又挥刀上前,可是已经晚了,两个黑衣人抽身向他奔来,两人交错了一下身形,尚文德还没缓过来,身上中了一刀,倒在血泊中,两个护卫大叫一声,拼死来救,黑衣人也不恋战,转身就走,这时亲卫营终于赶了回来,团团围住,最后黑衣人只有一人逃脱。尚文德将军伤势太重,没能救过来,围*叛军自然没能成功,朝廷军没了主将,只能退却,这次,叛军声名更胜了!讲到这里,于良有些伤感,他停了一会,喝了口水。王守仁听的惊心动魄。他急切的问:“后来呢?”于良愣了一会才缓缓的说:“朝廷连失两位将军,又损失兵马,自然震怒,这次却没人愿意来讨伐了,兵部王尚书和我师傅关系密切,恳请我师傅相助,我师父也恨叛军胡作非为,民不聊生。于是和我打师兄前去刺*,两人找到了赵三公子巢穴,在黑夜*入,一举斩*了大小头目五人,朝廷军随后清剿,一战而成。可是那夜不知道为什么,赵三公子和军师赵先生跑了。至今逍遥法外。我师父也被朝廷奉为太师,镇守京城。前段时间据说他们又在泰山出没,还找到了前朝皇帝留下的财宝,准备起事。所以师父才派我们来斩草除根。除了我们,江湖高手都去了。”全部说完,于良长出了一口气,抬头仰望天。天有点阴!

  王守仁听了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这么谨慎。原来如此。他只希望能找到仇人报仇雪恨,可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还不知道怎么办?他也忧愁了起来。一路除了吃饭打尖,三人未有交谈,各怀心事。走了五六天左右,远远的望见了一座巍峨大山,气势磅礴,连绵起伏。黄英点头,终于到了,她转身和于良说:“我先去看看,在主峰见。”说完也不等于良作答冲天而去,几个起伏,已是不见,留下目瞪口呆的王守仁,果然是飞天女侠!于良带着他又走了半天,才走到山脚,山脚已经有官军戒严了,围得如铁桶,看来是铁心要拿下叛军,于良出示了一块铁牌,带头的齐齐跪下。给他请安,于良点点头:“不用客气,现在怎么样了?”官军中一个校尉回答:“回大人,自打收到消息,我们就已经围住了入口,来往人都要盘查,只许进,不许出,大部队还在路上,估计后天能到,目前还未发现叛军踪迹,江湖中有名有姓的高手来了十几个,”目前还在搜寻。于良点点头,带着王守仁上山而去,泰山主峰这时已经聚集了不少江湖中人,他们都是来协助官军来围*叛军,当然,也是为了重赏!他们几日搜寻,也未见踪迹,正聚集商量。黄英问了情况,又飞跃而去,不知所踪。至于大师兄赵一刀,应该早到了,至今未见踪迹。

  在山崖旁边的一处断石处,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这时又冒出第二个,两人转了一圈,见没有人,又入石隐没。原来这是一出玄机所在,石头前面是断石,毫无惊奇,可是在石头背后,有颗小松树,碧绿悠悠,松树下隐藏着一个洞口,从外边那也看不出来,只有走到石头背后,搬来挡着洞口的杂草,才能见到,怪不得众人一直找不到。守住洞口的是两个黑衣人,身手了得,行动起来无声无息,他们见外边没人,正要进洞,忽然发现一个人坐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他们,他们大吃一惊,来者不善。以他们的修为,在江湖上也属一流,居然没有发现他。两人对视一眼,从左右分攻而上,动作迅猛,拳头虎虎生风,一个打向面门,一个打向腹部。眨眼而到。那人也没惊慌,两只手随意向前一伸,就这么抓住了两人的拳头,然后轻轻一拧。两人手臂立时脱臼,然后身体像两只陀螺,在空中转了几圈重重摔在地上,两人一口鲜血喷出,已然受了内伤,这招于良出手救王守仁时也用过,不过力道很小罢了,两人也是常走江湖,见多识广,张嘴失声道:“混元霹雳手?你是赵一刀?”此人正是于良大师兄赵一刀。他没有搭话。只问了一句:“赵三公子在?”两人心知不说就是个死,于是点点头:“军师也在。”赵一刀便不再问,起身,脚踢了两颗石子,正中两人眉心,两人没了动静。

  赵一刀沿着洞口进去,洞口不大,里边却是不小,就像个葫芦,洞里还有机关,也不知道是赵三公子布的还是以前留下财宝的人布的,要不是赵一刀行走江湖多年,又武功高强,免不得要受伤毙命!他走到葫芦中间,前半段有几个人在铸造兵器,看样子是准备起事所用,他也没理会,自顾前走,走到后边,听到有人说话,他攀着墙壁,抓住突出的角,悄无声息的靠了过去。在一处天然隔开的石室,有几个人正坐在一起,正坐在最中的正是赵三公子,他身边坐着军师,对面坐着一个胖子,满身肥肉,得有三百斤有余,赵一刀认出他是江湖人许久不见的胖太尊许二通。这厮师承不祥,虽然胖,却有一身好功夫,而且暗器更是厉害,在江湖上属于拔尖人物,而且这厮正邪不分,随心所欲。他怎么来这了?而胖太尊身边,赫然坐着掌管一省军政的总督赵先明。赵一刀虽然不认识,可是朝廷总督就那么几个人而且掌握实权的更少,师父又是朝中太师,少不了与官员打交道,所以赵一刀是有印象的。莫非赵先明也是叛军?赵一刀实在有些想不明白。这时,突然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喝杯茶?”众人大吃一惊,纷纷向室外看去,赵一刀更是惊诧,以他的功力,未发一言,居然能被人找出来,此人绝对是高手!他慢慢的走进了石室,赵三公子一见他,松了口气,笑着对他说“一刀,又见面了。”赵一刀眼睛转了一圈,才在角落见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盘坐在角落,他抬起头,苍老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你就是赵一刀,功夫不错,不愧是司马小儿教出的徒弟,后生可畏!”赵一刀端详了一会,也没认出老人的身份,见他说出师父的姓名,料想在江湖也是个人物,只是现在已经老了罢了!他没有理会老头,又看像赵三公子:“那一年,我和师父去*你们,我立功心切,不顾师父,径直冲进来*你,可是我那时太年轻,功夫比你差的远,可是你并没有*我,还对我说咱们本是一家人。你看见师父快进来也没有和我解释,转身离开。这些年来我苦练武功,就是等着有机会来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要给我个结果自然另说,要不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众人听罢,都望着赵三公子。赵三公子微笑:“一切都是天意,今天既然又见面了,不妨告诉你也罢!你有没有想过你来自哪里?父母是谁?司马震南怎么成的你师父?”赵一刀有点发愣,从小他就跟着师父,他只知道自己是个孤儿,没问过也没想过别的。赵三公子又说:“三十五年前,在辽北,有一户猎户,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六岁,小儿子二岁,有一天,猎户出去打猎,那天运气好,打到一只鹿和几只兔子他扛着兴冲冲的往家走,可是这时,碰到了朝廷官兵从这路过,见到他不由分说要他的猎物,他本来想给,可是想想家中的粮食已经没了,家人已经饿了一天了。他和官军商量能不能留一个?官军大怒,其中一个小头目一脚把他踢飞,拿过他的猎物就走,他虽然没受伤,可是也怒了,拔刀向小头目砍去,小头目听到动静,本能一躲,可是还是划伤了,小头目急了,一刀捅在猎人肚子,鲜血喷出,然后小头目踢开猎人,和大队官军走了,猎人坚持到家才死,他最后说了他听到别人喊小头目尚文德,要他儿子记住仇人,就断气而亡。猎人老婆悲痛欲绝,把两个儿子送到亲戚家自己自尽而亡。后来战乱,他们从亲戚家离开,随着逃难的人群进关,大儿子跟着一帮胡子而去,小儿子则被一个江湖人收养,而江湖人叫司马震南,我就是那个大儿子,而你就是那个小儿子!”赵一刀大吃一惊,觉得不可置信,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可是也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和赵三公子是亲兄弟。赵一刀听完愣愣的站在原地,他实在无法接受。总督赵先明笑眯眯的开口:“此事绝对没错,我可以作证,因为我是你的亲叔叔赵先明,我虽然在家时间不长,可是我知道你后腰有块疤,是你小时候被狼抓得。”赵一刀又大吃一惊,这个消息也很震撼,如果说的都是真的,那他终于知道赵三公子怎么能在朝廷眼皮底下如鱼得水了。他愣了一会,开口问:“们这些年来怎么不早点来找我?”赵先明开口:“其实我们早知道了,但是你跟着司马震南不是挺好么?等你学成归来,我们叔侄一起起事,不是很容易吗?”赵三公子点点头。赵一刀方才信了,可他不能背叛他师父,赵三公子似乎看透了他:“没让你背叛师门,我们以泰山为根据地,因为这里地势险要,又发现了前朝的珠宝,足够我们打下江山到时候你师父何必做个无用的太师,我可以让他做宰相!”赵一刀终于释然,他本来就是正邪不分,原来听他师父,现在随心所欲!他们开始密谋如何起事,原来赵三公子准备了两处人马,这边只是一个小据点,有个百十号人,京城,省城。还有两拨,专门为了扰乱军心,最大的据点在邻省,有个几千人,兵强马壮。赵一刀很佩服他哥哥的谋划,他把自己知道的和路上看到的说了一遍,主要朝廷已经是围住了泰山,而且还有大批江湖中人前来围剿。赵先明微微一笑:“无妨,那些人本来就是我的属下。”赵一刀方才明白他们为什么敢从朝廷眼皮下肆意妄为。众人大笑,赵三公子给他介绍那位老人,原来他是胖太尊的师父,叫温度仁,已经年逾古稀,可是武功深不可测。赵一刀的脾气是只有打败他才能让他佩服。他对老头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老头根本没看他,耳朵一动:“有人!”众人又是一惊,室外一动,一个白色身影已经一跃而起,冲向洞外,老头手动,一颗石子向白色身影打去,快如闪电。白色身影一滞,发出一声闷哼。但是没停,仍然冲了出去,赵一刀听出来是他二师妹黄英,这世界上论起轻功他师妹绝对可以算前五名。怪不得一直没发觉。洞里陆续出来几名身手好的追踪而去,胖太尊和赵一刀也追去,赵三公子忧心忡忡,不知道黄英到底听了多少,后果很严重。他恳切的看着老人,希望老人出手,老人站起来,转身而去!

  黄英本来是没找到大师兄,那天在二师叔那,二师叔已经告诉她大师兄可能有变,要她们注意,她本来没当回事,大师兄是性格乖张,但是对他们师门中人还是很好的,她不相信大师兄会叛变!所以她提前来到泰山,想找大师兄问个究竟,可是转了一圈也没找到踪迹,正准备下去,不经意看到主峰下一处断石处露出一团杂草,山上有杂草很正常,可是那团杂草全部伏倒,好像被人压过,她起了疑心,走过去仔细查看,果然看到两具尸体,她一看死法就知道是大师兄所为。尸体尚有温热,看来死了不久,又找了半天,终于发现洞口,她悄无声息的进去,一路上机关都被大师兄破坏了,她摸到石室门口,贴住墙壁,仔细倾听,正好被她听到他们的谋划,大吃一惊,转身要走,可是她心神已乱,脚步自然乱了,没能躲过老人的耳力。被打中后背一颗石子,勉强支撑向洞口冲去,走了没多远,身后有人已经跟上,以她的功夫,本来没人能追的上,可是她受伤不轻,老人下手颇重。慢慢的就拉近距离。她急得满头大汗,要是不把这个消息送出去,恐怕就要生灵涂炭了,眼见要被追上,这时离洞口也就几步,她突然想起二师叔给她的包裹,给她的时候说如果有难可以打开,能救她一次,眼前正好用上,她急忙解开包,向后一扔,后面人以为是暗器,怕有毒,不敢用手接,闪身躲过,后面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一个包迎面而来,随即踢开,结果包裹直接在一踢之下爆炸开来。正好在众人中间,别人不识货赵一刀懂,他暗叫不好,这是二师叔的成名绝技霹雳雷,炸开后毒粉四溅,极难应付,他仗着一身好功夫,急停住脚,转身向后退去,胖太尊在他身后,见他后退,急忙也后退,可是已经晚了,赵一刀已经到他身后,他肥大的身躯正好为赵一刀挡住毒粉,众人一声惨叫,全部捂住自己脖子倒了下去,胖太尊虽然武功高强,可是措不及防也粘了很多,他见多识广,急忙坐下运功逼毒!黄英这时,黄英已经出了洞口而去,赵一刀顾不上毒粉没散干净,急忙追去,可是有一道身影更快,一越而过,同时拍出一掌,毒粉顿时无影无踪。赵一刀叫了一声好功夫,也跟老头追了出去。黄英出门,正好碰到江湖中人下山,一群人看到她大吃一惊,他们自然认识黄英,黄英急忙说道贼人在后面的洞里就继续赶路。众人一听大喜,这次终于找到了,捉住叛军赏金一百,这是要发财了!他们刚要上前,看到一个老头飞跃而来,追黄英的自然是叛军,一个外号豹子的高手想抢头功他向前一扑,迅如猛虎,眨眼就到老头面门,这要是被打中,脑袋立刻就得开花。老头势头不减,只是稍微改改路线,躲过拳风,然后一掌拍到豹子身上,豹子立刻飞了出去,倒地不动了。众人一看豹子刚接手就被*,知道来了高手,他们也属于江湖高手,自然不怕,纷纷围上来,老头武功虽高,可是被一群人围住也没办法,他急着追黄英,不想与人纠缠,几个交手,就有几人毙命,趁乱一跃而起,转眼不见,众人正要追,又看到赵一刀也出来了,他们也认识赵一刀,可是还不知道他也叛变了,向赵一刀一起行礼,赵一刀也不想和这些人纠缠,可是又担心这些人发觉了洞口到时候就不好说了。所以通下*手,众人措手不及,有两人被拍坏了脑袋,软软的倒下,剩下的一惊,知道他也叛变了,又围起一拥而上,赵一刀虽然比他们功夫好,可是毕竟赶不上老头,所以摆脱不掉,他外号赵一刀,可是从没见过他带过刀,因为他早已经把手练出了刀法,于是又和众人打的昏天黑地。黄英早己经远去,她以为摆脱了追踪,松了口气,刚想停下看看伤口,没想到那个老头已经离她不远了,她知道逃不出了,叹了口气。拿出兵器,准备一博,正在这时,两条人影走来,远远的喊了声师姐,她大喜,知道师弟于良到了,旁边的自然是王守仁,于良见她与人搏斗,大吃一惊,一个飞跃到了她身边,老头也已经到了,冷冷的看着他,于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和她厮*的一定不是好人。他也拿出兵器,准备厮*,黄英松了口气,和于良耳语了几句,然后又飞奔而去,老头刚要阻拦,于良兵器已经到了,不得已只好和于良搏斗。

  黄英一直坚持到山脚下,居然见到了她师父司马震南和二师叔,身后还有大批朝廷军队。人数众多。她大喜,坚持到师父面前,把事情原本一说,师父大吃一惊,没想到里边居然还有这么多曲折,他转身对前来围剿的武将说了几句,武将掉头,把守在山口的官军缴了械,又派五百里加急向朝廷汇报此事。留一部分人守住山口,剩下的和司马震南一起进山。司马震南担心于良,先走一步,和二师弟一起先进山搜寻。远远的看到于良和一个老头厮*,已经受伤多处,司马震南一个纵身,挡住了老头得致命一击,他认得老头,是五十年前的黑道头领温度仁,后来朝廷和他师父前去诛*!温度仁没了消息,想不到在这见了,他也没废话,直接一剑刺去,老头并不惊慌。从腰上抽出一根腰带,一弹,立马笔直如剑。两人转眼已经交手几十个回合,二师叔在一旁观战,并不上前,王守仁这几天跟着于良见了太多高手,本来见怪不怪,可是见了两人交手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的他眼睛都花了,两人斗了几百回合,还未分胜负,老头心中一凉,知道大势已去,便想离开,司马震南似乎知道了他的想法,剑法越来越密,老头无奈,只好打起精神应付,不多时,老头心生一计,他露出一个破绽,司马震南不怀疑有诈,一剑划破老头衣角,老头一震。一股烟霎时而起,众人知道有毒,纷纷推后捂住口鼻,老头一点,飞跃而去,这时,二师叔终于出手了,他手一抖,满天繁星,全身五角暗器。老头年老成精,早有准备,用袖子一翻,全部打落。可是没想到满天繁星是诱饵,一枚细如发气的银针已经激射而出,扎到老头背上,老头大叫一声卑鄙,强撑而去,司马震南要追,二师叔摇摇头,不必了,有毒,他活不了多久了。众人释然,又向前搜寻而去,走到主峰,赵一刀还在和众人酣战,赵三公子和叛军也*了出来,江湖中人已经*了十之七八,剩下的也是岌岌可危。王守仁一眼认出赵一刀,他死死瞪着赵一刀,这个背影他早已经刻在心里,至死不忘,赵一刀正暗自得意,一抬头看到怒气冲冲的师父和二师叔,他本能的就要跪下,可是赵三公子拦住了他,他们已经不是一路人,司马震南上前一步,一剑刺向赵一刀,既然他选择了背叛,就由他清理门户,赵一刀没有躲闪,他准备好受这一刀,眼见剑锋破空,已经到赵一刀脖子,还丝毫未停,赵三公子出手了,他用的也是剑,不见他如何动作,一剑拦住了司马震南,司马震南冷冷一笑:“上次没让你绳之于法,这次你跑不了了!”赵三公子一笑:“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我这里有几十人,你只有三人,拿什么和我们比?”司马震南也是一笑:“邪不压正!”说完惊鸿一剑刺向赵三公子,两人交上手,二师叔和于良也没闲着,加入了战团,剩下的虽然也是高手,可是不如于良他们武功,但是对方人多,一时间谁也没奈何对方,战况陷入了胶着。赵一刀没有上前,依然坐在一边,他不能和师门为敌!正在此时,朝廷军围剿而来,躲在暗处的赵先明暗叫不好,他自然认得朝廷军,知道不是他的人马,而且还是精锐之首天机营。他知道大势已去,暗叹一声,准备溜走,可是被搜寻的士卒发现,捆绑起来!天机营一到,场面顿时反转过来,叛军纷纷想逃走,可是山上都是官军,又是精锐,战力不俗,被抓的抓,*的*,只剩赵三公子几个头领,赵三公子知道不好,不再恋战,直接冲了出去,他和赵一刀一左一右,两人*出,可是无奈人实在太多,又有司马震南等高手在,一个也没有跑掉,全部被抓。这时大局已定,官军又全部搜了一遍,直到抓了所有叛军,压往京城。朝廷得知所有叛军地点派兵火速镇压,叛军群龙无首。被一举击破,押往京城,经过审理又查出几个官员勾结叛军,全部被斩首示众,王守仁跪在司马震南面前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司马震南气的浑身发抖,特办让王守仁做了次侩子手,一刀报了血仇!至此,此事全部了结,一切都是天意,一切又是人意,兜兜转转,生活就像一场戏,初秋,王守仁踏上了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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