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希望的民族不能没有英雄,一个有前途的国家不能没有先锋。新中国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历史飞跃,离不开无数英雄模范披肝沥胆、忘我无私的奉献。崇尚英雄才会产生英雄,争做英雄才能英雄辈出,在西安交通大学,便涌现出了一大批这样的“英雄”,他们在与国同行的路上飞天、探地、入海,定格探索宇宙的光辉时刻、挖掘中华民族的古老文明、书写海洋强国的奋斗篇章!
飞天从“东方红”首巡太空,到嫦娥五号月球“挖土”,飞天的神话,在这半个世纪里,一步步地从幻想变成了现实。
“探索浩瀚宇宙,发展航天事业,建设航天强国,是我们不懈追求的航天梦。”而中国逐梦长空之旅,离不开几代航天人的前仆后继。作为其中的一颗“螺丝钉”,交大人始终在祖国最需要的领域开拓奋进,他们勇攀科技高峰,服务国家发展大局,用英雄浪漫主义,定格下了中国航天的无数个光辉时刻!
2021年5月15日7时18分,天问一号探测器成功着陆于火星乌托邦平原南部预选着陆区,我国首次火星探测任务着陆火星取得成功;5月22日,“祝融号”火星车安全驶离着陆平台,到达火星表面,开始巡视探测。按任务要求,“祝融号”火星车拥有90个火星日的设计寿命,接下来的3个火星月,“祝融号”将在火星上开展地表成分、物质类型分布、地质结构以及火星气象环境等探测工作。
天问一号探测器着陆成功
作为中国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深空之旅,火星探测的重要性和挑战性都不同于以往。利箭腾飞、祝融巡火的壮丽背后,是不容毫秒偏差的精准、是连一个弹簧都非比寻常的高科技,是从机械力学到计算机、新材料、岩土工程等多学科领域的综合,更是无数科研工作者的付出。4亿公里外“长途接线”,实验室里埋头造土,作为天问一号探测器轻装上天背后的“瘦身教练”,西安交通大学材料科学与工程学院柴东朗教授便是“天问探火”背后的功臣之一。
柴东朗教授
“探测器多一克重量,增加的发射成本远超一克黄金。”奔向火星,要克服地球强大的引力,这要求天问一号探测器的总重量不能超过5000公斤。但远途旅行,天问一号要带不少“行李”,光推进剂就至少2500公斤。为了上天,天问一号不得不使自己“瘦”下来,它的结构部件应用了世界上最轻的金属结构材料之一——新型镁锂合金。“密度低、抗电磁干扰、抗辐射……”作为这一材料的研发者,柴东朗教授谈起镁锂合金的优点,如数家珍。
天和核心舱送入太空
2021年4月29日11时23分,在中国文昌航天发射场,长征五号B运载火箭将中国空间站工程首个航天器——“天和”核心舱顺利送入太空,任务取得圆满成功。而在这次被称为“继‘两弹一星’后中国最重大的科研探索任务”中,必不可少的,有着西安交通大学的科技创新力量。以西安交大电信学部人工智能学院(人工智能与机器人研究所)科研团队为代表的交大人,用持之以恒、创新求索,为“中国航天梦”贡献着智慧与力量。
王飞教授项目团队
空间机械臂是空间站重要设备,而视觉系统则是空间机械臂的“眼睛”。来自西安交大的这支科研团队,就是为空间机械臂装上明亮的“眼睛”,使空间机械臂在视觉系统的引导下顺利完成成舱段转位、悬停飞行器捕获、辅助对接、货物搬运、辅助航天员出舱等任务。
自2007年起,中国工程院院士、西安交大郑南宁教授就带领科研团队参与空间站机械臂视觉系统研制。西安交大王飞教授是项目的承担人,他和团队齐心协力,从事空间站机械臂视觉系统设计、软件开发与硬件产品的研制工作。
王飞教授项目团队
有心人,天不负。一次次攻关、一场场实验,年复一年的漫漫岁月,终于一项项兑现了王飞教授项目团队的初心。2016年6月,“遨龙一号空间碎片清理器”视觉系统研制成功;2020年11月,“嫦娥五号表取采样机械臂”视觉系统研制成功……
在“天和”核心舱发射那天,王飞教授在朋友圈写下了这么一句话:“十年磨一剑!亮剑时刻!”短短9个汉字的背后,是历经十余年的一份答卷。他们从零开始尝试,历经了太多次的考验和挑战,但只要想到这是国家重大科研任务,他们就浑身充满了战斗力。
嫦娥五号探测器发射成功
“交大人,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这句话,不仅仅是交大西迁的地理位置迁移,更是交大人时刻准备冲到国家发展最需要领域去的决心与毅力。从“中国航天之父”钱学森归国效力,到“英雄航天员”景海鹏三巡苍穹;从“长征五号”首飞,到“天宫二号”发射;从“北斗问天”,到“嫦五奔月”;从“天和核心舱”,到“祝融访火星”……一批又一批交大人投身祖国航天事业,把国之重任扛鼎在肩,奏响探索浩瀚宇宙的强音,在航天领域做出了交大人应有的贡献。
探地西安交通大学,坐落在拥有73位皇帝的十三朝古都西安,这片土地上,大汉之强音,盛唐之气度,说不完翰墨风流,道不尽人物潇洒。
1955年,交通大学接到国务院下达的迁校命令后,彭康校长一行8人来到三秦大地勘察校址。在西安市提供的城东、城西、城南5处校址间来回奔波、勘察、调研、琢磨、思量,最后,他们把脚步落在了大唐兴庆宫遗址。这方热土,周代属于王畿之地;汉代地处上林苑;唐代归属道政、常乐二坊。北邻唐朝盛世兴庆宫故地,南界唐代乐游原、青龙寺旧址,汇聚着汉唐文化的精华,具有重要的历史文化意义。
武帝开疆拓土的雄心壮志在此积蓄,司马相如凌云唱赋的一代才情在此挥洒;玄宗勤政务本的政治理念在此铺展,李白吞吐锦绣的诗仙风度在此回荡;白居易砥砺名行的养竹名文在此构思,琵琶女虾蟆陵下的深情曲调在此弹奏......也是在此,西安交大开启了60余年的奋斗征程,并在一次次开发建筑中,出土了大量的珍贵文物。
从出土的文物年代上看,最早的是西汉,最晚的是清代。精美文物的出土,既是西安交通大学与历史的不期而遇,更让古老文明绽放出了绰约的风姿。交大人在一次又一次的惊喜与震撼中,领悟了脚下这方土地里所蕴藏的华夏文明!
入海“核潜艇,一万年也要搞出来!”
1959年,当中国政府向前苏联提出支持核潜艇技术遭到拒绝后,*主席字字铿锵地说了这句话。
平地一声雷。新中国核潜艇研制事业拉开了帷幕,中国工程院院士、交通大学1949届校友黄旭华的人生,也从此牢牢地跟核潜艇绑在了一起。
黄旭华校友曾先后担任我国核潜艇工程第一代副总设计师、总设计师,主持了第一代核潜艇的研制,先后突破了核潜艇最关键、最重大的七项技术,是我国核潜艇研制工程的先驱者,领导实现了我国核潜艇装备从无到有的历史性壮举。他为我国新一代核潜艇的跨越发展、未来核潜艇的探索赶超奉献了毕生精力,被誉为“中国核潜艇之父”。
但成功路上,艰难险阻、荆棘满布。
尽管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国家就明确了研制核潜艇的总体目标。可在实际操作中,困难远远比想象中要多得多。
黄旭华回忆,刚开始,他们以为核潜艇就是常规动力潜艇加上一个核反应堆。随着研究的深入,他们才发现,核潜艇的规模吨位是多少,下潜极限深度、水下自持力、航速是多少等一系列问题和参数无从得知。在这一穷二白的基础上,他们从最外围的调查研究入手,在浩瀚无边的报纸杂志里,寻找那些支离破碎的核潜艇信息,从一点一滴做起,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奠定了核潜艇研制的各种技术基础和环境条件。
而相比技术层面的困难,更考验人心的,是对家庭的愧疚。
当年,和“两弹一星”一样,核潜艇研制是国家的绝密工程,核潜艇总体设计组宣布了严格保密纪律,不能对包括自己父母、妻子、儿女在内的任何人透露工作单位、工作内容、工作性质。
黄旭华还记得1957年回广东老家过春节,母亲拉着他的手嘱咐他常回家看看,但这次以后,他再次回到家,竟已时隔整整30年。父亲病逝时,他无法抽身,没能见到最后一面;妻子出了交通事故,他满怀愧疚,失声痛哭。“我很想弥补对父母、妻子和子女的亏欠。我当年答应母亲经常回家看看,可我没能遵守这个诺言,但我恪守了对组织的承诺。虽然有很多遗憾,但我无怨无悔。”
黄旭华与家人合影
承前辈志向,一代又一代的交大人,怀揣教育和科研工作者的赤诚初心,忠诚书写着我国海洋自主创新、海洋强国的奋斗篇章。
李昊轩
精勤求学、敦笃励志、果毅力行、忠恕任事,是西安交通大学的校训。正是一个个交大人,以只争朝夕的拼搏状态、共担大任的合作精神和建功立业的时代形象,书写了这16个字的重量与精彩!又是一年高考季,新的旅程即将开启,祝愿全国考生金榜题名。届时,欢迎大家报考西安交大,加入我们,一起秉承先辈传统、担负国家使命,以青春之我、奋斗之我,为民族复兴铺路架桥,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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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来源:西安交通大学官微、新闻网,中国纪检监察报,共青团中央,中国航天科技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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