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炸日本(十):大火、骨灰和泪水

轰炸日本(十):大火、骨灰和泪水

首页角色扮演末日空袭游戏更新时间:2024-06-05

历史有时让人发笑,有时令人恐惧,有时却让人掩卷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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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9将赢得战争!

美军轰炸调查团提供的数据,投弹总数160800吨。

“空军(应该是陆军航空队)中的绝大多数人,”超级乐观的李梅将军对参谋长说道,“一直都相信不用登陆日本本土就能够打败日本人。我们可以轰炸他们的城市、烧毁他们的建筑物,直到他们彻底放弃反抗。而要做到这点,就全靠在接下来的半年里,我们(第二十一轰炸机司令部)的能力能否得到充分地发挥了。”

特别神奇的地方就是,李梅将军居然没有提及任何兄弟部队,包括陆军、海军和海军陆战队过去、现在或者是潜在的贡献。

轰炸一直在持续,不论用什么方式和角度来评估,战果都让人印象深刻。到了7月份的时候,李梅的“超级堡垒”部队已经进行了17次大规模的火攻任务,6690架次的B-29在日本上空投下了41592吨燃烧弹;如果加上其他的炸弹,总投弹量达到了9万多吨。

到7月底为止,日本最大的六个城市近一半的面积——274平方公里——被烧了个精光(核心城区90%以上都被摧毁),250万座建筑物被焚毁,上千个主要的军事工业和上万个小型工场作坊被付之一炬;50万人在空袭中丧生,近1300万日本人流离失所。

6月5日空袭前的神户。

日本政府在战后的1949年曾经出具了一个空袭的伤亡数据:到战争结束时,本土共计有310028人死于空袭、原子弹轰炸、舰炮轰击;24010人失踪,351602人受伤。这个数据吧,读者们看看就完事了,在真实性方面和日本政府的一贯地尿性倒是挺吻合的,还在延续着“大东亚圣战”期间的统计方式。

实际上,丧命于燃烧弹的日本人数量从来就没有仔细统计过;而随着陆军最后决战准备的推 进,日本人的日常生活变得更加艰苦。肺结核四处蔓延,许多人死于肺炎,不仅仅是老人和婴幼儿,连那些曾经身体健壮的成年人也因为房屋被炸毁后的家可归和食物不足而染病身亡。

这些人都不会包含在以上的伤亡数字里。

由B-29奏响的末日交响曲已经让日本人魂飞魄散。在持续的空中打击下,日本的生产效能已经下降了60%(和1944年最高点相比),煤的产量减少了一半,炼油量则降到了15% ,飞机发动机产量降到了25% ,军械和炸药产量降到了45% ,铝产量则更跌至9%。

6月5日空袭后的神户,被点燃的区域是如此明显。

日本对外的海上交通已经濒临断绝,就连本土的各个岛屿之间的航运,由于水雷封锁和潜艇攻击,已经锐减到了开战时期的10-20%;而在这个时期,美国的轰炸机部队居然犯下了一个可怕的战略性错误——他们前期只盯着城市和工厂进行攻击,却完全忽略了日本的铁路运输系统——日本战时工业生产和国民生活得以勉强维持,都是仰仗于这点(对于运输系统的攻击计划,李梅将其放在了最后阶段)。

对外说是勉强能够维持,实际上大规模的饥荒已经迫在眉睫,到了1945年的时候,日本人的战时的口粮配给就降低到了312克每天,而这中间还包含了(理论上,实际远远不止)20%的杂粮和红薯;即便如此,也无法保证能够按时按量发放。而到了7月份,配给口粮就进一步下降到280克一天了。

大部分的口粮替代品都是一些陈米或者发霉、虫蛀的粮食,里面掺了过多的杂质,让人难以消化。许多人也因此而患上严重的胃病,再加上严重的营养不良,呵呵,其实就是一个慢性死亡的过程罢了。

要知道,和1941年相比,日本人的肉类供给减少了80%,鱼类供给减少了70%;调味品貌似只减少了50%,但是实际上,食用油和白砂糖已经从普通老百姓的生活里消失很长时间了。

至于其他的生活必需品(和1937年数据对比),棉织品减少了98%,毛织品减少了99%,胶鞋减少了90%;皮鞋则是100%——完全不供应了。

关岛的第21轰炸机司令部,行动计划部门正在策划下一次的攻击目标。

在信件、日记、回忆录以及战后的采访中,日本人都用各种方式表达了他们遭受的痛苦。到了6月份,食物已经变得极为匮乏,大部分日本人变得极度贫困,甚至连黑市都开始*了。

饥饿已经变成了生活的全部。疏散到农村的小学生们采集野草和蕨类煮着吃,尽管野草割破了他们的嘴巴,而且味道很糟糕,但他们却要靠这些恶劣的食物维持生命。如果哪顿饭里面居然有肉,那肯定就是狗肉或者猫肉,但人们总是假装自己吃的是松鼠肉或者野兔肉。

一个幸运的小女孩能够定期吃到她的父亲给她弄回来的鲨鱼肉,依靠这份难得的肉类,她没有患上许多孩子都患有的维生素缺乏症,但是当她吃着鲨鱼肉的时候,总是会想:

“当船被鱼雷或者炸弹炸沉的时候,一定有许多人被鲨鱼吃掉了。那我现在和吃人肉有什么两样呢?”

人们会到田野里去抓昆虫,然后烤着吃掉;这些虫子或者榨油剩下的干豆饼是绝大多数人唯一的蛋白质来源。

从6月份开始,日本空军逐渐从天空中消失了。

许多父母把自己少得可怜的口粮分给了他们的孩子,他们也因此逐渐衰弱,最后死于饥饿。

大多数人的体力都变得极度衰弱,他们觉得自己很难活到第二年的春天,甚至觉得在下一次的空袭中就会死掉。也正因为如此,抢劫、扒窃和盗窃成了普遍现象。成年人会去偷小学生的午 餐,并且洗劫邻居被炸坏的房屋。

一些人还会从厨房的窗户里爬进去,把炉子上的饭食连锅偷走。人们最后的一点财产也常常在防空洞中或者逃难途中被偷走。

许多人开始祈祷着他们的苦难能够结束。

然而大多数的日本人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准备在入侵者出现的时候和他们进行搏斗。绝大多数的日本人,都打算用他们的生命来共同保护这片土地。

一名年轻的家庭主妇,一点也没有因为轰炸和饥饿而感到沮丧,她坚定地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退缩。 我甚至可以牺牲我的孩子,一直战斗到死。”

向美国佬复仇!

去轰炸日本城市的机组成员们并不是都能安全返回基地,在1年多时间的轰炸行动中,根据美军战后的记录——损失485架B-29,损坏2707架,3041名机组人员丧生。

最危险的莫过于在日本上空跳伞的那些飞行员,地面上怒火万丈的老百姓和凶残的日军官兵正等着他们,对于日本陆军来说,*死被俘的美军飞行员是一种惯例,在对福冈的一次轰炸行动过后,8名被俘的美军飞行员先是被日军当做练习空手道的沙袋拳打脚踢,后来又被当成了人形靶练习刺*,最后,这些人通通被砍掉了脑袋。

一架B-29飞过烟雾冲天的目标上空。左下方,一架轰炸机中弹起火,翻滚着向地面坠落。

而在一次空袭神户的行动中,肖蒂·赫尔少校的死讯让李梅将军也为之伤心:

因为李梅将军决定,一个机组完成35次飞行任务后,他们就可以回家;肖蒂·赫尔少校在得知自己的妻子生下了孩子后,开始主动频繁地执行任务。而这次空袭神户的任务他本来可以不用参加,赫尔少校直接向李梅将军提出了申请,而将军则不情愿地同意了。

赫尔少校的座机在神户上空被击落,他和他的机组人员跳伞逃生后,很不幸地降落在了一座日本军营附近,他们被俘了。

日本人将他们送上了军事法庭,这些美国飞行员们被控告犯下了战争罪,法官判决他们罪名成立,并于当天被一起斩首。

一名被俘的美军飞行员在展示自己的救生筏。

战争中什么样的事情都可能发生,1945年5月5 日,一名叫做冢本的警察带着一群拿着武器的村民跑向了一片小树林。

这片小树林就在九州岛的一个*机场附近,一架前来空袭的B-29中弹起火,有人看见一名飞行员跳伞后落到了树林里。

发现那个美国人之后,冢本用结结巴巴的英语大声喊着:“举起手, 举起手。”

那个年轻的美国人听懂了他的话,就把手枪放到地上,举起了双手。尾随过来的村民们开始大声尖叫起来:“*了他,*了他!”

美国人被吓坏了,他马上从地上抓起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两名士兵正在检查被击落的轰炸机残骸。

冢本站在尸体旁边,拦住了那些愤怒的人们,不让他们用刀和匕首乱砍。一名拿着菜刀的农妇揪着冢本的衣领大喊道:“我的两个儿子都去参军了,美国人把他们两个全*了。我要报仇!”

随即,这名农妇低下头,看见了美国兵那光滑的脸颊和蓬乱的红头发——他最多也就是20岁出头。

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农妇跪了下来,摇晃着尸体大哭道:“为什么你一定要*人呢?难道你自己就没有父母吗?”

海上救援

所有的轰炸机组在返航时,心中都是惴惴不安的,超过2400公里的广袤洋面,必须精打细算的燃油存量,更不用说日军的高射炮和战斗机在机身上留下的一排排弹孔。能够坚持到硫磺岛自然是幸运的,而更多的飞机却不得不被迫降落在辽阔空旷的西太平洋上。

所有的机组人员都会告诉调查人员——“我最大的担心,就是想到可能要在可怕的海面上迫降。”

这种恐惧不是空穴来风:在从马里亚纳群岛前去轰炸日本的头两个月里,264名牺牲的飞行员,超过半数的人死在了海里,许多人就这样消失在了水中,再也没有任何痕迹表明过他们的存在。

一名导航员在演示迫降时的正确姿势。

美国海军和陆军航空队的对策是组建一支搜索-营救一条龙的部队,这支部队的搜救范围将覆盖B-29到日本的2400公里洋面——从日本外海一直到马里亚纳群岛。

他们的确也是这么努力的,从1944年11月份开始,只要有空袭行动,驱逐舰和潜艇就会沿着飞行路线,按照一定的间隔“站岗”,舰船之间的区域则是派出远程的水上飞机或者轰炸机进行巡逻。

他们的任务包括定位迫降飞机的位置,并相互通告,让最近的船只前往救援;在紧急的情况下,如果飞行员能够驾驶飞机降落(飞机尚未失控),会要求尽可能地在靠近这些“救生者”船只的地方迫降。理论上,任何一艘救援船只都可以在三个小时内赶到迫降地点。

一艘驱逐舰正在救援落水的飞行员。

事情当然不会像计划的那么简单,即使在高精度定位,无线电通讯发达的今天,空难救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别提二战时期那相对简陋的条件了——虽然叫做“太平洋”,但是疾风、暴雨、湍急的洋流都是家常便饭;也许只需要半个小时,飞行员就已经被洋流带到几十公里以外去了。

而迫降从来都不是一件令人身心愉悦的事情,想想吧,一架重达50多吨的庞然大物,以100-200公里的时速猛地拍在海面上,巨大的冲击力几乎瞬间就可以让机身破碎,在几分钟之内就会沉入海底,飞行员们能够顺利爬出来都够不容易了——可别忘记了,迫降的轰炸机基本上都是受损严重,飞机濒临失控,有些机组成员不是带伤就是已经一命呜呼了。

在最初的时候,营救行动还需要在不同的军种指挥部之间进行一系列精密复杂的协作沟通,而这些工作往往都没法在一天之内完成:搜索的飞机有的来自于陆军航空队,有的来自于海军;负责营救的驱逐舰接受一个指挥部的命令,而潜艇部队则接受另一个指挥部的命令。

事实上,美国海军、陆军航空队、潜艇部队光是前期建立专用的无线电救援频率就花费了2-3个月的时间。

PBY“卡特琳娜”水陆两用飞机

然而,在并不顺利的开始以后,营救系统开始逐步创造奇迹。随着海面上的猎物的急剧减少,潜艇部队开始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搜救工作中来,到1945年的春季,美军潜艇装备了新的声呐和雷达系统, 这不但令它们成为更加致命的猎手,新型的无线电收发设备让它们即使在水下也能够及时收发信息。

李梅和洛克伍德的办公室都在关岛,而且两人还是邻居,为了提高被击落的“超级堡垒”机组人 员的救援成功率,两人进行了密切的协作。到1945年2月,每次B-29机群出击的时候,航线沿途都会直接部署至少4艘潜艇。

尽管救援的流程和效率一直无法达到理想的状态,但是一直在不断地改进,到了6月份,“救援联盟”的潜艇艇员们已经能够用无线电和在上空巡逻的“小飞象”(丹波)——海军的搜索救援飞机直接配合了。

在整个搜救的过程中,如果一架飞机幸运地迫降在一艘救援船只附近,机组获救的可能性是最高的;而那些倒霉地降落在两艘搜救船只中间区域的飞行员无疑是前景凄惨的——一个或者几个小小的救生筏(有些人只穿着救生衣),在上万平方公里的海域上随波漂流,哪怕是最密集的空中搜寻都可能会错过。

海军用来执行搜救任务的主要就是PBY“卡特琳娜”水陆两用飞机和PBM“水手”飞机,后者被水手们亲切地称之为“丹波”——沃尔特·迪斯尼电影里勇敢的小飞象。

PBM“水手”飞机

但是“丹波”航程较近,自卫火力薄弱,无法飞到日本的近海巡逻,而大多数迫降的轰炸机恰恰都掉在这片海域。

陆军航空队便改装了一批B-17来填补这片空白,而当后来李梅将军手头的B-29轰炸机数量充裕后,一部分B-29被改装带上了可以投放的救生艇或者其他的营救设备,这些飞机人们叫它“超级丹波”(美国佬命名还真是没啥创意)。

“超级丹波”们有足够的航程和强大的火力,它们可以驱散那些不怀好意地靠近落水飞行员的日本小艇和水上飞机,知道这些人坚持到救援船只的到来。

一架挂载了用降落伞投掷的救生艇的B-17。

毫无疑问,所有的飞行员都更加喜欢水面的军舰,而不是看不见的潜艇,因为潜艇只是“有可能”在被告知的地点潜伏,所以,只要有可能,飞行员们都会冒险驾驶着不怎么听话的轰炸机飞回基地,而不愿意在潜艇附近迫降。

中尉弗兰克·艾尔是个例外,1945年6月23日,他的战斗机大队为B-29轰炸机护航,就在东京上空,一枚高射炮弹重创了他的P-51;艾尔驾驶着战机,艰难地飞过了日本海岸,发出遇险呼叫后,他在日本近海跳伞了。

他刚刚脱掉伞具,还没有爬进救生筏,一艘美国潜艇就在他的旁边浮出了水面。。。

在1945年的1-4月,美国潜艇部队救起了133名飞行员,随着空袭的力度越来越大,飞行员们也越来越信任和依赖潜艇,在战争的最后三个月里,潜艇部队救起了247名飞行员。

大火、骨灰和泪水

许多的日本人死在了1944-1945年的那个过于漫长的冬季,他们许多人的家园已经被烧成了废墟,许多城市的中心已经被烧了个精光,周围堆满了生锈的残骸,中间夹杂着一些破碎的防空火炮。

许多憔悴肮脏的幸存者们苦苦挣 扎,努力修理、维持着日本这台已经耗尽燃料、支离破碎的战争机器。成千上万残缺不全的家庭逃离了城市,希望能够远离美国的轰炸。

大火、骨灰和眼泪,这就是战争在1945年的夏天之前带给日本的东西。残存的日本人如果想要逃脱为这个罪恶的国家陪葬的命运,就只能向万千神明来祈祷了。

左图:堺市:57%被毁。右图:东京:86%被毁

日本的空中抵抗已经消失了,这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B-29机群近乎无休止的工作业绩。

尽管许多人不认可李梅那套依靠“B-29”就可以赢得战争的理论,但是他自己却从来没有动摇过。

阿诺德将军在6月最后一次飞抵关岛视察,李梅抓住机会又去推销他的理论;阿诺德当即让李梅飞往华盛顿,尽力说服参谋长联席会议相信,可以依靠持续的空中轰炸,烧光日本的城市,就可以让日本投降。

美国国内的高级指挥官们并不相信这点,入侵九州的“奥林匹亚”和“冠冕”行动计划仍然在有条不紊地推进;失望的李梅飞回了关岛,他打算自己来证明这点。

从6月份开始,第二十一轰炸机司令部的力量一直在稳定增长,6月底第315轰炸联队的加入,使在马里亚纳群岛参战的B-29数量增加到了1000架。

在得到了图伊·斯帕茨将军的支持后——他即将指挥所有太平洋战场的美国陆军航空队——李梅命令第315联队“彻底粉碎日本人的剩余炼油厂和油料储存”。

左图:炼油厂:45%被毁。右图:河内:51%被毁。

这支新来的部队装备了新型的AN/APQ7“鹰”雷达系统,这种雷达的效能据说可以达到原来的十倍,不论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晴天还是乌云密布,这种雷达都可以在高空中为投弹手提供接近完美的轰炸图像。

第315联队的“超级堡垒”针对日本最大的石油精炼厂、储油设施和输油管道进行了一系列的精确打击。这些经过特别训练的机组人员单单依靠雷达就能够以致命的精度击中目标。

他们的轰炸是如此的彻底,在15次针对性的空袭中,有600万桶存储量的设备被炸上了天,日本的炼油能力从原来的每天90000桶剧减到了17000桶;加上日渐枯竭的石油输入,日本最后的产能下降到了战前的4%。

在太平洋战争的最后六个星期里,“全力尽出”的对日空袭每周都要进行两三次,每次出动的都是由六七百架“超级堡垒”组成的巨大的轰炸机群。

左图:名古屋:77%被毁。右图:大分郡:40%被毁。

也正是在6月份,第509大队和他们的15架B-29进驻到了远离其他基地的提尼安岛北方机场。

从第一天开始,他们的行为就是一个谜。机组成员们从不谈论他们做的是什么或者打算做什么;事实上,除了他们的指挥官,上校保罗·蒂贝茨之外,没有几个人清楚为什么他们会在那里。

509大队总是被派到特鲁克群岛或者日本上空一些偏僻的小目标上空,去投掷一颗颗“古怪的”炸弹,其余的B-29机组成员对他们那轻松的工作真是羡慕嫉妒恨,同时也产生了越来越强的好奇心。

李梅将军顾不上给他的手下解释这些“小事”,他现在碰上了一个头疼的问题——他指挥的轰炸力量一天天在增强,然而,可以供他攻击的日本目标却在大幅减少。

日本的第四大城市,京都,从来没有挨过炸弹,但是它却被战争部长亨利·斯廷森从名单中划走了,因为那里是日本的宗教和文化中心。

左图:厚田飞机工厂:65%被毁。右图:横滨的海军设施:100%被毁。

李梅命令他的参谋部列出次要目标的名单。这次将优先攻击那些有任何军事生产能力的城镇,即便没有军事工业,同样也将被纳入攻击名单。

“我们坚信,从实质上摧毁日本的办法就是——把城市烧为平地——然后通过极度猛烈的空袭破坏他们的运输,这样我们就可以让这个国家彻底瘫痪,日本人就不可能对于入侵做出有效的防御。只要这样炸上6个月,日本就全完蛋了。”

新一轮的攻击计划从6月17日开始进行,自这一天开始,“超级堡垒”机群平均一周出击两次,每次都会烧掉三四个城市或城镇。日本人的抵抗变得如此微弱,以至于李梅开始预先投放传单,警告那些生活在计划目标的日本人,既是挽救他们的生命,也是为了让人们逃离工作岗位。

在这一轮的攻势中,60个日本小型城市化为灰烬,其中的富山市被焚毁了99%的面积。日本的烧烤面积再度增加了168平方公里。

8月1日,173架“超级堡垒”彻底烧光了富山市。冲天的火焰甚至激活了轰炸机上的照相机。

当李梅仔细分析了空袭报告后,他告诉阿诺德将军——估计到了10月份,日本就没有任何值得轰炸或者烧烤的地方了。

而除了京都以外,还有四个日本的城市一直不允许李梅的B-29轰炸机部队光顾,这几座城市分别是:广岛、长崎、新泻和小仓。

谜底将在8月揭晓,李梅将军和第509大队很快就会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1945年8月8月6日凌晨2时40分,“509”大队起飞,目标——广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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