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删改改,突然不知道应该如何落笔。
世界是荒诞的,人心更是难以名状,所以斥诸笔尖的文字也就显得有些不知所云,总是觉得应该写点什么,依托大背景之下的仙影迷踪依托迷茫而又驳悖的心。
不知不觉2000年已经是二十年前,只是世有波涛,摆渡的我们仍旧平凡平庸仿佛最不起眼的一滴水,混流世间平淡无奇。
突然想起来,昨夜夜寝之前,想到了这个更像是炸药的时代。时代末年的人挣扎着饮下苦酒或洒脱或醒神,时代中期的人歇斯底里,捻起猩红的汁液轻嘬唇边,时代最初的人甚至不曾混沌,只是随遇而安地接受病态的洗礼。
岁月以灾难为节点连成直线,窘迫以光阴为媒介消散在风中。坊间传闻拐点到来,似乎新气象已经近在咫尺,只是恍然半月,除了发酵的颓唐并没有新的填充物能够聊表心意罢了。
消极或狂悖的人总是感觉与世隔绝,孤独或者乖张的人时而蒙昧在自我的漩涡之中看不懂世界的语言终于愈发闭塞。
指尖泛起点滴柔软,或许是不曾参透的光怪陆离,又或许只是打开了一道窗,开启了一个新的桥,串联你我与整个世界。
时间仿佛最冗长的棉絮,纤细脆弱,却会在回首的时候剪不断理还乱,又是周末,夏至未至,暂且书一段肃穆嚣张。
近日看来,总是有一些玄幻的事情平地惊雷震颤心魂。
就好像昨夜梦回,梦到了老太太拿着手机轻生问着我的电话号码,我发誓,这是我大脑运转效率最高的时候没有之一。
鬼知道庄周梦蝶是不是真的存在,只是那个憔悴的老太太真的瘦了很多,好在眉眼如初不曾改变,抱在怀里也是暖洋洋臭烘烘的。
一场梦醒,凌晨四点三十七,再次闭目合神只能是叹息一声,回不去了呢?
所谓感情真的是人世间最为刁钻的东西,当你以为它会承载很多东西,包括记忆也好,温柔也罢,哪怕一些不曾被赋予含义的旧物也在一起揉杂混合。只是在你最冷漠的梦里也不会想到,那样古井无波的平静才是你最后抉择的终点。愈发炽热勾魂的魅力都会止戈平息,仿佛你的大脑失去了灵魂的羁绊,没有办法描摹足够悲情的情景。
是啊,大概人最多的时候是逢场作戏,甚至这种本能会让你丧失正确感知感情表达感情的举措,所以人性之所以丑陋只是因为本能在不经意间作祟,世人回眸一瞥,尽是疮痍斑驳。
酸溜溜的屁话已经折磨了一代又一代人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抉择了,只是,我还没有找到最后有力的组合去勾勒神魂,那种物欲横流世界的假面舞会只剩衣衫褴褛的乞丐风尘仆仆的感觉。
如果你刚好看到这里,或许这里才是我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和人生需求无关,和缅怀旧人无关。
总是有人假装自己足够潇洒,足够不羁,仿佛普天之下只有那样一个卓尔不群的独特灵魂遗世独立,其实这个世界上最多的凡人之所以被感觉不平凡只是因为网络足够虚幻,而你我感知到的信息只是当局者想要表达的信息而已,所以“原来”和“在我眼中”并不是说你发现了什么,只是从你觉察的一刹那,你开始把眼睛正式放在这个人身上。
这种误会并不美妙,傲慢与偏见的高频次出现会毁灭很多诗意的美好而不是被本能和恶俗摆布的丑陋大行其道。
一个人最需要了解但是最没办法了解的人是自己,就好像除了拿着图纸的匠人,没有人知道自己手下会诞生怎么样的作品,创世神有权毁灭世界,但是创世神没办法从自己的作品中获得足够的灵感去优化。
所以所谓爱情或者友情和亲情的存在,就是为了让粗胚精细,哪怕一个足够独立自我的人也没有办法解除这种魔咒自行闭门造车创造一个有市场的通货产品,如果你还对市场有所期待,你就应该转个圈然后整理裙摆。
这也是为了解释给一些皱眉的客户,为什么诗人会变成凡人,甚至出乎意料的庸俗?为什么独特的灵魂,骤然格外狰狞?
你不曾睁开眼仔细看,他万花筒的某一桢被无限放大,厌烦到来的时候一切都会成为秩序崩坏的理由。
文字堆砌,词藻雍容,终归不是一篇好文。记录一些微妙的感知,积攒足够多的钉爪毛皮,不求闻名,愿随者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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