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牢山下的洒伊镇,村寨星罗密布,纯朴善良的人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他们在这片土地奉献着他们的勤劳和汗水,也收获了舒适安宁。
可是有一天平静安宁的生活被一群盗贼的到来打破了,洒伊镇东边的两个村寨一夜之间被凶狠贪婪的盗贼洗劫一空,往日洁净和谐处处是纯朴笑容的村庄变成到处是残垣破壁,一片狼藉,整个村子充斥血腥味,烟火味。道路上到处是遗落的家具,走到哪都能听到男人的*声和妇女哭泣的声音。
这一天,距离村寨被劫已经过半月了,受创的村民在其他村寨热心的帮助下,逐渐安定了下来。时间在慢慢抚平他们创伤。
黄昏时候,武人辛烈背着双刀牵着马,背向夕阳,长长影子拖着他走到招牌为小镇客栈的门口,辛巴停了下来,店里伙计很有眼力劲的小跑出来,热情的道:“客官是住店还是打尖?”手已经接过马缰,“已经晚了,来一壶酒两个下酒菜,在准备一间干净房间。”伙计把马牵到马厩,喂了一捆草料,就去安排辛烈了。
客栈人不多,辛烈一人一桌边吃边问伙计道“听说半月前洒伊镇来了一批盗贼,不知小哥是否听说过?”店伙计道:“哎呀!这么大的事都传遍每个村寨了,说起这伙贼人真是凶狠,就在向东三里地两个相连的村寨一夜之间钱财粮食和家畜全都被贼人带走了,有反抗的还被打*了好几个哩。”辛烈又问道“小哥可知这伙山贼得手后去向哪里?”店伙计回道:“这可不知了,几天前六个捕快装模作样查几天后,什么结果都没有就分两批走了。还听说村里几个后生第二天就进山追踪线索了,可是半月过去了也没见人回来。”
“哼!就凭那些酒囊饭袋也能查到飞狐大盗的蛛丝马迹?笑死人了,哈哈。”一个道士突然说。道士突然出现着实让辛烈吃了一惊,让他吃惊的并不是道士敢出口奚落捕快,而是他能不知不觉坐在旁边听自己说话,可见这道士是个高手,还有他竟然也知道犯案的是飞狐大盗。也许这道士是来抢生意了。
辛烈说道:“听道长言下之意,是知道飞狐一伙人踪迹了?”道士回答道:“我虽然现在不知道他在哪,但是我自有办法找到他。”辛烈喜道:“不知可否与道长合作,咱们一起为民除害。以后也能成为人生一大快事。”
道士看了一眼面相老实巴交辛烈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咱们合作可以,但是明人不说暗话,赏银怎么分?咱们可得先说好了。”辛烈哈哈一笑道:“道长果然快人快语,如果咱们能把他们擒拿归案,财物粮食自然归还百姓,人我只要飞狐一人,其余人的赏银全算道长的,你看如何?”
道士怒说:“你真当道爷是啥都不懂的江湖小雏菊吗?一个飞狐沐王府就赏银一千两,江南沈富贵沈老爷赏一千两,加上官方明码标价的500两,剩下的小喽啰值几个钱?”
辛烈也不尴尬,哈哈一笑道:“想不到道长消息忒灵通,哈哈咱们一人一半,所有赏银一人一半,你看怎么样?”辛烈也知道这道士是真有本事。道士鼻孔朝天“哼”的一声算是答应了。走到辛烈桌子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对伙计说道:“给道爷来只烧鸡。”便和辛烈喝起酒来。几杯酒后两人熟络起来。
辛烈便问道:“道长方外之人,为何看重钱财这等身外之物?”道士看向他仿佛是看白痴的眼神说道:“辛兄身为男人,难道不知道去青楼找小娘子谈情说爱是要花银子的吗?”辛烈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心想这是个不靠谱的道士。
翌日清晨,道士和辛烈来到了被盗贼劫掠过村子,有的村民在修补房屋,有的已经在地里干活了,受创的他们又在用勤劳和汗水迎接新生。
村里饶了一圈,本想在村里打探消息的两人默默走出村寨,他们不忍心把他们逐渐愈合的伤口,在撕一道口子。
哀牢山延绵千里,在这崇山峻岭间搜索十几人的队伍犹如大海捞针。辛烈说道:“昨日听道长说有办法能找到他们所在,不知道长用什么神通?”
“咱们先顺着大路上山看看,这么多物资,由几十头家畜托运,一定会有条路的。”
两人顺着宽不到二米的土路走来,路上果然有很多牛马家畜的脚印,行走大约半小时,道路转变成只能容一人通过的羊肠小道,一路森林密布荆棘丛生走的辛苦。
四小时以两人不用工具已经辨别不出方向,小道曲曲折折向远方延伸而去。
忽然耳畔隐约听到有人哆嗦着发出的声音,两定了定神向声源出靠近,只见一个中年男子靠着一人环抱不了的一颗大树,头发凌乱,眼神呆滞,衣服破烂不堪,嘴里念念有词。
确定附近只有一人后,辛烈走近蹲下拍了拍他的脸,男子毫无反应,但是由于靠的近,能听懂反复说着“求求你,不要害我。”
道士说:“他是捕快,应该是被惊吓过度,失魂了。”辛烈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捕快,捕快不是离开了吗?”道士弯腰捡起一块腰牌,腰牌刻着一个“捕”字说到:“昨天客栈伙计,说六个捕快分两批走。为什么要分两批走呢,会不会留下了一批走了一批。”辛烈说道:“可惜看他这样子什么,什么消息也不能得到了。”道士自信说道:“那到未必。”说完突然给男子后脑一个手刀,男子彻底晕了过去。
道士像变戏法一样的手里多了一面八角镜,然后双手持镜围这男子转了三圈,又返回来倒转三圈,然后把镜子抛向男子头顶,镜子竟然神奇悬浮男子头上,道士迅速打了个法诀指向男子,镜子里一道白影漂浮着没入男子身体。
不一会,男子渐渐苏醒过来,眼里有了清明。在知道是两人帮了他后,他也告诉了两个他们出事的经过,原来他是县里的捕快,盗贼洗劫村寨后,案件报到县衙,县令派了他们一共六名捕快来查案。
他们了解情况后追查路线和他们两人一致。直到走到这里,他们发现了三个村民离奇死亡,全身没有一点伤痕,但是却七窍流血,死状恐怖。众人检查尸体时,眼前的男子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双腿却被什么力量死死按住,然后觉得整个人都陷入了阴风阵阵的黑暗中,阴风像刀刃一样毫不留情的砍在他全身上下,四周还有好多没有身子人头张着嘴咬他,痛得他想要逃却不管怎样都迈不腿,他最后的记忆好像是被两只手把他拉了回来。
之后的事他也不知道了,但是道士却知道这盗贼一伙有邪道高人,留下一个阵法脱身。三人吃了点干粮,补充了能量,向前走了百余步,果然看到东倒西歪的躺着三具逐渐腐烂的尸体。
道士让捕快回村里找到死者家属来收尸。他和辛烈准备探探这神奇阵法笼罩的罪恶之地。他们没有从原来的路进入而是选择了右侧一棚荆棘林,道士纵身一跃双脚在三米多高的荆棘林上轻轻一垫又跳到一颗大树的树枝上停住。
看了看辛烈,眼神似乎在问,你行不行。辛烈观察了周围几棵树,退后几步,向其中一颗小跑而起,抓住树干,像长臂猿荡秋千,几次腾挪,便停落在道士旁边一颗树上,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看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挂着一具尸体,脸色已泛白。
心里一个惊颤,对道士说到:“看来树上也不安全,我们还是想办法绕路吧!”道士高兴的道:“都是雕虫小技,借你的双刀一用,看道爷破它。”辛烈问:“你破阵为什么要用我的刀?”
道士指向林中三十步上空:“看到没有,那里悬浮着三把伞,我没猜错的话,那就是阵眼所在,伞里有灵邪之物,我有克制灵邪符篆,只要符篆打中伞就毁了。但是我法力有限,符篆打不了那么远,用你刀贴上我的符篆,用力甩出去,打中伞就破阵,简单吧?”
辛烈却拒绝:“我从来刀不离身的,刀不身边没安全感。要打中那伞,不一定非要用真刀呀!”说罢抽出长刀砍了旁边胳膊粗的树杆,修去枝丫,斩成三节扔给道士。
道士接过木棍赞美的说道“孺子可教也。”辛烈选择沉默。道士用符篆贴满了三根木棍,对准了代表阵眼的伞,试了又试,比划来比划去,始终没扔出去。
旁边看得着急了辛烈,不由得给他白眼,抢过过木棍,动作像投射飞镖一样轻灵潇洒,投出去的木棍划出一道弧线完美射中伞心,嗤~嗤~嗤像摩擦点燃的火柴,伞从空中燃烧着飘然落下,最后剩一缕清灰被风吹散。辛烈不顾道士一副佩服的表情,继续举足若轻的投出两根木棍。
阵破了,他们在方圆不到百步的山林一共发现了七具尸体,三具村民的,四具捕快的。
黄昏已至,两人都艺高人胆大,没有回村寨。两人穿过这片罪恶之地后,继续向蜿蜒的小路走去。
天彻底黑了下来,步行越更艰难了,两人正计划着寻一隐秘角落生火歇息。一阵香风袭来,道士暗道不好向辛烈喊道:“小心,退后。”话还没说完,辛烈就已经倒下了。道士手捂口鼻退后几步,从袖口取出一个瓷瓶,扒开瓶塞,倒出颗药丸吞下。向前面喊道:“哪里的毛贼暗算道爷,有本事出来亮个相,看道爷不捶死你。”
夜晚的山林出奇的安静,如果不是晕过去的辛烈还躺在地上,道士都怀疑刚发生的只是幻觉,他本能向辛烈走去,想看看他什么情况。
这时三条如月华般皎洁的银白色狐狸尾巴向道士上中下三路席卷而来,道士不顾辛烈就地一滚起身一跃,拉开距离。回头就看到不远处的倾世容颜,即使在黑夜也无法掩盖她的光华,身穿一身银白色长裙,清丽无暇又魅惑无限的女子,道士咽了咽口水,身体某些部位有了不良反应,即使这女子是一只灵狐,但也是一只美的不可方物的灵狐啊。
道士:“小道夜晚路经此地,无意打扰到仙子,还请仙子宽恕。”“哼!难道你们不是来抓我的吗?”绝美女子问道,语气有一丝怒气。但这声音清丽脱尘,空灵悦耳。
这时林中突然又来一道人影,女子看到来人是一个老头后转身便逃。老头哈哈一笑道:“小狐妖,这次看你怎么逃?”大喝“捆仙索”一根乌黑的绳索从他手里飞向逃跑的女子,捆仙索果然是道家至宝,任女子怎么变换位置,绳子都如影随形,不一会追随而来老头对女子打出一个道家法诀,女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被捆仙索捆成粽子。
道士见女子被捆,连忙跑向女子,在老头接近女子前,把她抱起跑开几步。和老头保持一定的距离时,才放下女子打量起这个刚见面就对绝色女子动手的老头,老头穿着粗制的道袍,道袍左肩绣有骷髅头。道士便知道了这老头的身份。
“你这老头都七老八十了,身体都都早就不行了,怎么还打这美丽小娘子的注意。这事被我遇上了,我可不能不管。”说着话道士突然毫无廉耻的吧唧一下亲在女子香香的脸上,更不要脸的是这混球还在她脸上蹭了蹭。在她耳边说:“放心吧,我会帮你的。”女子这时又气又怒,她虽是狐妖,可是毕竟是修炼百年,变成了人身的狐妖,有了些人的意识和羞耻心。如果现在能动,她绝对先打这小道士一顿。
老头以为这小道士对小狐妖动了感情,对道士说道:“多谢小道友帮我拦住这小狐妖,这狐妖修炼百年,虽然貌美魅惑却是害人无数的妖精,贫道是为民除害,还望小道友洁身……”没等老头说完道士不耐烦的道:“行啦行啦!她若真害人无数,就不会被你轻易捆住了,她修为不错,但是她连打架斗法都不会,怎么害人?你这老杂毛真不要脸。”
老头怒道:“你个败类勾结妖精,老道把你们一起收拾了。”道士回道:“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捆仙索先物归原主了,哈哈。”道士的手从狐妖女子背部摸到臀部,捆仙索便被道士收进了袖口。瞬间跑开,向着老头连续打出道决,老头反应丝毫不慢,出手应对着道士的攻击问道:“你是玄清观出来的吧?我与你们已经井水不犯河水,你速度退去,我不予追究,。”
道士对老头说的不理会,打出法诀之后,他在找机会靠近老头。老头早年曾和他一样在玄清观学道,叛出玄清观后老头还修习了邪道法门,改了名叫鬼道人,之前他们破去的阵法就是这鬼道人的杰作。就斗法而言道士自认恐怕不是老头对手,因为他会的老头都会,老头懂的他未必懂。所以他要靠近老头和老头来一场拳头的较量。
两人打得难解难分,老头的体力也超出了道士的预料。还在愤怒的小狐妖看着打得你来我往的两人不知道怎么办。便听到道士说:“打他呀!你可以偷袭他呀!”
狐妖:“啊?”
道士:“你可以用尾巴扫他呀!我是在帮你呀,傻妞。”
狐妖应该没听懂傻妞,但是这次应该听明白了道士要她出手帮忙。这次她唤出六条尾巴向老头袭击,老头见狐妖向着他出手自知双拳难敌四手,心生退意。边应付着道士边后退,有了狐妖的出手干预道士越打越得心应手,在老头分心之际,抓住机会让老头吃了两拳,老头转身逃跑,后防空虚道士又打出一个道决,老头受伤逃走,道士和狐妖继续没追。
道士嬉皮笑脸对狐妖道:“多谢仙子出手赶跑了大坏蛋,仙子人美心善,小道心生仰慕,还望仙子莫怪。”狐妖想起刚才这混蛋对自己轻薄,恨得牙痒痒,但并没有对他发难,不是不想是怕打不过。只能不理会道士,独自向远处走去。
道士见狐妖要走,赶忙上前拦住说:“夜已深,不知仙子家住何处,小道愿送仙子回府,以免再碰上刚才那个大坏蛋。”小狐仙道:“我的家在半月前,被刚才那人和他的同伙霸占了,我打不过他们,便跑了出来。”
道士听后便知道刚才的鬼道人和他同伙就是抢劫村寨的盗贼,于是做出气氛的表情就像是被劫的是他的家说:“这帮挨千刀的盗贼,打家劫舍,做尽坏事,仙子放心,小道和朋友就是来抓他们的。本来还不知道他们在哪落脚,现在既然知道他们霸占了你家,咱们今晚先谈心赏月,明天去收拾他们。”
小狐妖心想自己一人也不知道去哪,眼前这个人虽然轻薄了她,毕竟也救了她一次,况且自己似乎并不反感他。说道:“我先把你朋友救醒吧,他中了我放的迷香。”道士忙说:“不用,他身体好,过会自然就醒了。”心想这么好的机会,不需要电灯泡。“你捡一点柴火,我去看看他。”
道士把昏迷状态的辛烈,扛着爬上一颗大树,把他放在树桠上,心里说道,为了小弟的幸福今晚就只有委屈辛兄你啦,完事后我少要一点赏钱哈。还体贴看了下安不安全,还好,对他自己选择的地方很满意,即使翻身也不会摔下去,即使摔下去也不会摔死。
道士抱着一捆柴回到刚才的地方,小狐妖已经点燃火问道:“你朋友呢?”道士:“睡着了。”小狐妖:“我以为你们是坏人,用了一种厉害的迷香,不闻解药,要昏迷十二个时辰呢!”道士:“没关系,明天没醒的话再给他闻解药。”
火堆的火焰照亮山林的黑暗,照得狐妖更娇艳欲滴,道士正要施展花丛老渣男的手段时,小狐妖竟主动问“傻妞是什么?”
道士摸了鼻子“啊!傻妞呢是我们人与人之间对最亲密的人的昵称。呵呵~~”“看到你之前我都不相信世上竟有你这般好看的女子。”
道士的花言巧语哄得狐妖小脸一阵一阵粉。总之这一夜单纯如白纸的狐妖没能逃脱花丛渣男道士的魔爪,不知道什么时候干柴烈火的后面有销魂的声音和一片旖旎春光。
早晨的朝阳透过林层,惊醒了各种山鸟,叽叽喳喳叫个没完没了,心满意如的道士抱着春光乍泄的狐妖醒过来,轻轻拍了拍狐妖。狐妖醒来后抬头看了看,又羞得把脸埋在道士胸口。还用手指向不远的人,道士抬头看来,那人不是辛烈还能是谁。
“哈哈辛兄起得真早啊!哎!你不知道昨天实在太凶险了,你中了迷香,就是布阵的坏老头弄的,为了救你我可用些手段呀!”道士添油加醋的说了些根本不存在桥段,反正坏事都是别人做的。
辛烈任他说的辛苦,反正心里只信一半。看向他和狐妖,意思不言而喻。道士也毫不在意说:“我们是一见钟情,还多亏了她,帮我打跑了坏老头。她的家也被那伙贼人霸占了,现在已经能确定他们落脚的地方,咱们今天就去扫平他们。”
两人一妖,向着狐妖指引的方向走去。正午阳光正浓,前面不一里地就是盗贼的所在了。两人一妖商量起了对付这伙盗贼的方案,辛烈从腰间摸出几颗火药对道士说道:“找到目标,先扔一轮火药能炸死一个算一个,那个飞狐相传手段残忍,武力高强,善使双刀,由我来对付他,你要拖住那个鬼道人,剩下的那些由你的狐妖仙子的迷香对付,即使对付不了,那些人对她也产生不了威胁。”
道士:“啊!你知道迷香是她放的呀!哈哈”尴尬流汗。辛烈酷酷的白了一眼道士不说话。狐妖说道:“我的迷烟要近距离才有效。”
道士道:“我的想法是,找个地方设下陷阱,用美人计把他们引向陷阱,就算引不来大鱼引诱几条虾米也能为我们发起总攻是减少阻力。”辛烈道:“麻烦,咱们又不是没有一战之力,现在还多了小狐妖一个战力,直接干就完了。”
一颗苍天大树上竖着一座茅舍,树下依次排着三间草屋。进攻是从一轮火药开始的,外围巡逻盗贼被飞来的火药炸得人仰马翻,很快惊动了草舍内的其他人,纷纷提着武器出来,可是他们还没看清敌人是谁,就被一阵香风迷晕过去。
辛烈大声喊着飞狐,让他出来决斗,可他竟然找不到人。道士从树上的茅舍出来,说:“人跑了。”抓了一众喽啰,也没能审出鬼道人和飞狐大盗的藏身之地。他们通知前来收尸的村民把消息带回村,找人来把粮食和家畜带回去,把一众盗贼押回县衙。
已经三天了,道士和小狐妖树上的茅舍里你侬我侬,仿佛忘记了抓人的事。辛烈非常暴躁,这次没能抓到飞狐,他非常失落。正在大快朵颐消灭这食物的他们隐隐约约听到狼嚎,而且此起彼伏,起码几十上百只狼同时出现。
两人一妖,东西都没收拾,起身就向出山的路跑去。一刻钟后,鬼道人和飞狐狼狈不堪回到他们居住半月的驻地,随他们而来的还有上百只饿狼,当看到这里已经人去楼空时,他们感到深深绝望。
一里外去而复返的二人一妖,看到上百只狼围攻两人后,道士说:“走吧,这两人完了。明天来找信物领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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