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城日记 384

翁城日记 384

首页角色扮演神歌传奇更新时间:2024-06-07

翁城,我们来了!但见此地:山川秀媚,土地肥沃,民风淳厚,人物磊落……我们行走,我们看见,我们阅读,我们感受,我们沉默,我们呼唤,我们耕作,我们收获。行走美丽中国,助力乡村振兴。即日起,本院特推出“翁城日记”,用志其事,以壮我行。

2023年11月21日 星期二 广州

今天读了广东财经大学人文与传播学院两位同学到翁城采访诗歌教育后的手记,里边提到的一些细节,让人感动。

比如,裴晗同学在自己的采访心得中写道:“女孩在讲述她最喜欢的诗——‘我最喜欢罗文宇的那一句:我的梦想被风吹散了。’男孩停下来回应女孩:‘那你说有什么是风吹不散的呢?’在那一个瞬间,哪怕是简短的对话却也突然笼罩了诗意的光。”

赶紧请羊城晚报驻韶关记者站欧阳站长弄了篇稿子,发在羊城派上,以广传播。

今天和陈德道商量翁城美术馆怎么搞,尤其是怎么样来搞收藏、做展览。希望能够在年底前举办翁城美术馆馆藏作品特展。我们决定采取一种直接的、便利的、快速推进的方式来实施。比如说现在作品还不够,那就有多少展多少,边展边征集,边展边发动,使之成为一个不断完善、收获日进的过程。今天就开始各种准备工作,包括海报设计。我们在翁城做事情,基本上都是这样子,不是说想得特别完美了才开动,而是尽快动起来,不断地做,不断向前,不断完善,最后的效果往往差强人意。

看了十几款程升设计的翁城招牌,感觉惊艳。怀旧,温暖,谦逊,这些调性都有。看得出来,程升很花心思。要感谢她。

回归自然,探寻诗意

——翁城诗歌教育采访心得

广东财经大学人文与传播学院、网络传播学院(合署)

梁咏诗

11月17日的上午,我们踏上了以前从未到访过的城市——翁城。在导航告诉我们距离目的地还有不足3公里的时候,我们才终于睁开了疲惫的睡眼,带着好奇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本以为会是陌生的,但没想到,大家脱口而出且异口同声说出的句子是“这里跟我XX的家乡好像”,这里的路很像、这里的店铺很像、这里的人很像,所以其实更多是一种逃离城市而回归自然的亲切感涌上心头。

到访的第一站是翁城镇中心小学。孩子们打闹的声音,上下课的语音播报和铃声,还有热闹的跑操都让我们的记忆一下子拉回童年,我们实在是太想念童年的时光了。走进课堂里,听听他们朗读的声音,也看着孩子们用好奇又稚嫩的神情打量着我们,忍不住用镜头记录下这一切;走进接待室,看着琳琅满目的奖状,也在感慨乡村小学的一点一滴成长;走操场的时候,突然发现两个小妹妹在很努力地束紧国旗的绳子,俩人配合默契以娴熟的动作将国旗展开升起,国旗在逆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耀眼和灿烂,这些都是刚到学校的记忆和感受。而真正打动我的还是采访孩子们的时刻,在阳光和树影的交错中,听孩子们缓缓道着自己与诗歌、自己与小王老师之间的故事,来之前我特别害怕我们听到的语言都是官方和模板化的,来之后是孩子们的话打消了我的顾虑,因为我真切能感受得到,他们是真的喜欢诗歌,享受诗歌给他们带来的美好。有的孩子文静,但能借着诗歌刻画眼前转瞬即逝的美景;有的孩子外向,能够通过诗歌带来自我肯定的力量;还有很多很多不同性格的孩子,但他们共同点都是在谈到诗歌时眼里含着光。

第二站是1号粮仓展馆。去的时候已经是日落了,夕阳透着屋檐的小窗撒下来,让原本黑暗的仓库带着细细微光,更让人有想进去看看的冲动。一开始我们只看到了很多的书画展,走完一圈也没有发现小王老师说的孩子们的诗,我们都开始有点沮丧,怕是不是展览过期了抑或是其他情况。后来是我在低头捡东西的时候,偶然发现了地上的农具上有字,借着手机手电筒凑近了看才发现原来是孩子们的诗,在农具的木纹上略微有些斑驳了,有些字体由于笔刷太粗也有些看不清内容,但总的来说我们还是很惊喜的,看到了媒体报道当中的画面,也看到了孩子们纯真的灵魂一点一点刻在载有熊猫玩偶的跷跷板上。团队中的另一名成员也发现了庭院柱子上的诗,可惜有些字掉下来了,笔画不太完整,但并不影响观看,反而更多了些生活的痕迹。我们都不约而同地举起了手中的电子设备,想要把这些珍贵的诗歌都记录下来。

第三站是翁城农耕文明艺术馆。说是一家艺术馆,去到才发现它其实就是隐匿于乡村小路中的农家大院,且是村民们真实的住的地方。为什么会觉得真实,是因为我们不仅看到了农家厨房中的袅袅炊烟,还看到农夫拿着鞭子把黄牛赶进庭院中,一个庞然大物从我们面前经过,真的难得的情景。看到一些农具被重新刷漆挂在墙上,隔壁贴着的是孩子们稚嫩的诗歌,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自己站在一望无际的麦田中,耳边传来的是孩子们朗读诗歌的声音,静谧、和谐而美好。出来那会天已渐渐黑了,这才依稀看到门口的池塘里还坐着一群钓鱼者,翘着腿眺望着远方,我的相机里记录着他们,还记录着水中的圈圈涟漪。

第四站是翁城文化公园。其实在那晚过去的时候,压根就是把它当成了我们城里一样的普通公园,看到许多摆地摊玩游戏的奶奶们、摆音响唱歌的叔叔阿姨们、跳广场舞起劲的姨姨婶婶们。站在旁边围观了下,后面也不自觉地加入进其中,点了几首试图引起大合唱的凤凰传奇神歌。阿姨们都好热情,一边开心乐着,一边还不忘帮我们拿手机录像,以至于看回这段录像,才发现我们唱得原来这么吵......带来转折的是第二天的采访,看到孩子们在公园的长椅上落座,一双双渴求的目光投向小王老师,我们才逐渐感受到翁城孩子和诗歌、和这个公园之间的紧密关系。在自由观察的过程中,有孩子拾起了地上的树叶,有孩子捡起椅子上的小果,还有的孩子拿着衣服上的羽毛,各式各样的小玩意映入了眼帘。尽管大家已经对这个公园很熟悉了,但每一次来她们都说会有新的发现。在拍小朋友写诗时,看到她们一笔一画很认真地书写每一个字,有时候抬头想想,遇到不会写的字也相互讨论,然后再举起对方的诗歌,相互欣赏相互传阅。她们好像对镜头并不害怕,反而有种专注于自己生活的怡然自得,这让我很是羡慕。

除此之外还有与陈德道*及前辈们的闲聊,我们后来才知道这个公园是新建的,之前也有把孩子们的诗投影在公园的墙壁上,甚至这里的镇政府没有藩篱,简直就是一个大院和茶室,随和自然,无拘无束,这对我们的认知产生很大的影响。谈笑间朱老师一直跟我们倒茶,我们台湾籍的成员说,很少有这样的茶还能品出回香。喝着翁城特有的茶,翻看翁城“城诞节”的影像记录,一直在感叹这座小城的文化基因何其强大,也在感慨村民们多么淳朴和亲近,翁城就像他们的树干,在时光流逝中慢慢生根、深耕。

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跟翁城的故事好像就在此画上了句号,还有很多很多没有写进去的瞬间,我们希望能在作品当中徐徐呈现,留下翁城的影子。

翁城,点亮诗意的光

裴晗

事实上,当我第一次听到在翁城有一位老师在教小镇孩子写诗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在心里抱有很大期望。长久以来的教育经历里,和考试科目非直接相关的课程最终常常落得一个“老师随便教教,学生当成任务随便学学”的结果。或许是刻板印象在心里的根深蒂固,我想也许小朋友们会觉得写诗是在作业之上额外的负累,所以产生对抗式的心理。但是那天我在翁城镇中心小学里,意识到事情和自己的预想有很大的差别。因此,在这里记录令我印象深刻的几件小事。

在小朋友接受采访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和其他小朋友聊天。男孩在回忆自己写下第一首诗的时间,某年某月某日,他记得清清楚楚。女孩在讲述她最喜欢的诗:“我最喜欢罗文宇的那一句,我的梦想被风吹散了。”男孩停下来回应女孩:“那你说有什么是风吹不散的呢?”在那一个瞬间,哪怕是简短的对话却也突然笼罩了诗意的光。他们喜欢诗,诗是他们的生活,诗歌不是作业,诗歌是开口说出的心情。

我问小朋友上了几年级,他们回答“六年级”,我笑着打趣说他们快要升初中了。男孩认真地告诉我说“要参加小升初的考试了”,然后把县里每所初中的招生标准条理清晰地讲给我,似乎以前早已做了充分的调查。待他介绍完,他告诉我自己不打算报那所最好的初中了。我心里疑惑,问他为什么不去为了梦想试一试,他说:“因为如果不能考到三科99分,就要交1万多的学费。”

还有一件事情是在采访接近尾声时,听到同去的同学问到:“如果小王老师走了,你还会继续写诗吗?”突然回忆起上学时,每次班里的实习老师要离开的时候,大家团团围住老师说希望她留下来的画面。小朋友说他还会坚持写下去,并且他会很感激小王老师能去把诗歌带给更多像他一样的小朋友。像他一样,他说他不开心的时候诗歌是他情绪的出口;像他一样,他说开夜宵店的爸爸不能参加家长会,因为爸爸白天需要休息……

这几件小事堆叠在一起,在我心里绕成一团,令我想起来的时候五味杂陈。

在北京的时候,每逢假期空闲,都会加入市里小学生的研学活动,作为领队老师带他们去博物馆、去植/动物园、去名胜古迹……在自己的家里的关系圈中,我也有正在读小学的弟弟妹妹们。他们问我“老师,你玩不玩蛋仔派对?”“老师有没有追白鹿的电视剧?”“你在回微信,老师是不是有男朋友?”这些来自城市的小朋友曾有一个全新的特质让我常对他人提及——“成熟”。他们熟悉的操作数字设备,深知各种社交媒体和游戏的玩法,提起各路明星或名牌时他们侃侃而谈,即使与年纪相差15岁以上的我交流也并无太大障碍。

我感慨尼尔·波兹曼预言的“童年的消逝”变成了现实。可在翁城我痛苦地意识到那些所谓的跟上数字时代的脚步并不是“成熟”。有些孩子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失去、有牺牲、有奉献,因为生活的担子从来都只抗在父母的肩上而留给他们的只有“为什么不能再玩一会手机”这样无聊的烦恼。中心小学的小朋友们说出的一字一句,是从生活里抽出来的那份最本真也最纯粹的情感,只有这份真挚才能重铸诗歌的灵魂。

这个社会太过浮躁,人们急功近利、人们关心自己,很少有人停下来思考“我到底是谁”这个原初的基本命题。我们只是自顾自地拼命往前走,可是终点到底是什么却没有人在乎。站在翁城的公园里,一个小女孩躺在草丛里发呆,一对爷孙俩在和煦的阳光下踢着皮球,一个男孩蹲在树下找漂亮的树叶,一幕幕的交织和这份慢节奏的悠闲生活让我觉得自己好像重新能够“呼吸”了。是沉淀,让诗歌在翁城孩子们的世界得以生根发芽。

我很庆幸在这个社会里还有人关心人。小王老师、羊城晚报艺术研究院的张院长以及翁城镇所有的工作者们,他们看到了乡村的发展不仅有经济上的建设还有灵魂上的培育,他们给每一个在生活里感到困惑的小城孩子点亮了希望。

撰文/张演钦

编辑/王绮彤

审校/赵旭虹

核发/张演钦

来源 | 羊城晚报·羊城派

责编 | 王绮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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