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族归属这个问题上,我发现有的人一直在谈“概念”性的问题,如“语言文化”和“主观认同”,我们知道“文化”和“认同”其实都是一种概念,即人的主观观念。有人说“民族是一种文化”,又有人说“民族是一种精神认同”,这等于说“民族是一种人的主观观念”,而主观观念是可变的,这就是说他们事实上从内心认同这样一种观点:一个人属于哪个民族取决于他的主观意愿,如果他的意愿改变了,也可以从一个民族脱离,并“加入”另一个民族。
众所周知,西方人是注重人的主观观念的,它们的氏王目田本子上同样是一种主观观念,而非客观实际,它们的整体环境也无限包容人的“主观观念”,比如“你怎么敢假定它的性别”“性别是人的观念决定,而非生理事实”,但是这一套拿到中国来就要犯唯心主义的错误。
民族是家族的延伸,至于“语言文化”只是地域性带来的一种附属关联,根本无法以此定义民族。否则你会认为从小生活在美国,只说英语不会中文的ABC属于“美利坚民族”,然而事实上当地“白人”仍然视他们为“字面上的美国人”,所以又何必自欺欺人?
众所周知,语言文化是一种概念,即人的主观认知,而非客观实在,也就是说认为民族纯粹由“语言文化”决定,而非血统,即是认同这样一种观点:【民族是一种想象的共同体】。秉持这种想法做“世界公民”者,往往在被当地土著追打时,“理想受挫”。
民族意识由事实上的“血统亲缘”决定,而父系血缘上主要的,因为现代人类社会和国家的雏形事实上构建于父系氏族,而有些人非要强调“文化观念”“习俗”“地域情节”这些东西决定民族,而完全排除“血统”的成分,这事实上是一种认为人的主观观念自发的衍生并决定一切意识形态和概念的,极其错误和有害的唯心主义史观。
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就是一定会存在生存权和繁衍权的竞争,避免不了。就像如果没有智人祖先对尼人丹人的胜利,也不会有今天的我们。所以并不是谁想要这样,而是只能这样。不管智人有没有大规模屠*尼人丹人,事实就是智人确实挤占并最终取代了尼人丹人的生存空间。智人内部各种类型同样如此。一旦一个物种站到顶端,他就会进一步分化。
古人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里的“族类”其实并非语言文化的分类,而是带有浓厚“血统”认知色彩的。何以见得呢?举一个当下的例子,有人说分子人类学的发展,揭示了港台地区很大一部分人的父系类型为O1,跟汉族主要的O2,以及作为历史正源的红山N1,有较大差距,父系共祖大概在四五万年以上。把这一点挑明,会产生不好的政治影响,比如导致他们“离心力”的加强。可是这种论述却忽略了一个事实,即无关物质文明发展水平的差距,在分子人类学揭示出这一事实之前,他们就已经和我们“离心离德”,乃至直观感受就是思维和观念甚至于根植于潜意识的性格与北方汉族都有较大区别,而基因上的差异只是证明了这一点而已。必须理解:是事实上的差异性决定观念上的差异,而非反之,由观念来决定事实。
汉族是以“古华夏人”为主体成立的,正如“中华民族”这个概念也必须依托于汉族才能在事实上成立。它可以包容或者接纳一部分加入者,但是却不能反过来掩盖遮蔽甚至排斥排除“主体”本身。一旦这样做了,这个“概念”就会沦为镜花水月一般虚无缥缈、不切实际。进而成为众人的“笑柄”。
今人若误信“华夷纯以文化区分”的异端言论,实际上等同于为上个世纪日本提出的“华夷变态论”张目。不仅日本,历朝历代的少数民族政权没有不为这个邪说张目,并将此粉饰为“圣人之教”的。挑起五胡之乱的刘元海,难道不比那些只会高谈“老庄”的魏晋士大夫更懂儒家?请问今天的中国,或者各位身上,又有哪一点儿可以代表“中国传统文化”?难道要自认“蛮夷”?所以“文化民族论”就是一种民族自虐史观。有些人学习儒家,只见其用,不见其体,舍本逐末,把儒家思想最终是服务于黄帝子孙这个基本出发点都给忘了。所以仲尼才讲:“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王船山云:“夷狄者,歼之不为不仁,夺之不为不义,诱之不为不信。何也?信义者,人与人相与之道,非施之异类者也。”(《读通鉴论》卷四)
仇恨外族敌对者的,不仅仅是所谓“统治者”。实话实说,统治者出于“统战”需要,可能还会采取“绥靖”政策,只要没直接危害到他的利益。而普通老百姓是深受其害的,并且也是直接带有血仇的,不可能有半点妥协。至于今天有居心叵测的渣滓把白彦虎之流粉饰为“反封建斗士”,恐怕这些货色的封建思想比谁都彻底,其直接就是要实行“教法统治”。说它们“反封建”,难道它们只*“汉族官僚”不成?否也,史籍明确记载,汉族真正有价值的基层“官僚”它们反而会优待,好留着“讨价还价”,也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哪怕是之前剿过它们的。而对于普通汉族老百姓,无论老弱妇孺,它们是格*勿论的。
苏联红军进攻芬兰时,自以为能得到芬兰城市工人以及左翼的呼应。殊不知,“民族史观”大于“阶级叙事”,结果造成芬兰无论左中右联合一致,全面反对苏联入侵,最后苏联遭到惨败。谁要是觉得世界上不存在“族群冲突”,只有阶级之分的。为什么不穿越回新石器时代以前,尼人丹人还在的时候,和它们谈谈共同抵御“智人统治阶级”呢?你看它们信不信你,智人中的“被统治者”又信不信你,恐怕直接会拿你当“人奸”。现在哪怕最“左”的人,也基本承认不同物种之间客观上存在生存权竞争,却又为何不肯正视哪怕是同一物种内,不同分支仍然存在“生存权竞争”的事实?当你认为所谓的“国际理想”大于“国家主权”时,你就实质上认同了丑国“普世价值”高于一切的逻辑,只是换个说辞而已。
一个正常的国家,应该成为最大限度为本民族的生存和发展争取权益的工具。民族不是纯粹由血缘构成,还有共同的历史文化认同。但是,在这之中,血缘是基础。因为根据考古学的研究结果表明,最早的“国家”无疑就是奠基于父系氏族社会。如此而已。真正没有“祖国”的是国际托拉斯,即跨国大资产阶级,但是它们仍然会为自己创造一个完全代表自身利益的所谓“国家”形式下的军队、法庭、监狱等等统合机构。本质上来说,丑国就不是一个国,其没有共通的历史文化,纯粹就是一架专为国际资本服务的“政治机器”或者“国际政治公司”,非权贵阶层的丑国人不过是国际托拉斯裹挟下的祭品而已,连基本的生命安全保障都不配享有,却“优越感十足”。各位听说过“爱国主义”,听说过“爱公司主义”吗?它们其实还好有另一个名字,叫“精神资本家”。
哪怕你内心极度不认同自己的国家和族群,但是当你去了海外,不幸遇到当地土著排斥你们“外来者”时。哪怕你表现得再从精神到形式完全融入“当地社会”,甚至舍弃了自己的“华人认同”,但是别人刀你时就是会看你的原生族群,你这一辈子都回避不了。即使完全投敌,也只会被人鄙视为汉奸而已。除非你死后重新投胎,祈祷自己投生日本或者别的与你此生敌对的族群,如果六道轮回成立的话。
儒家的精神认同,就是一种由己及人,由内及外,肯定人性本来状态就是至善,若水之归下的自然构建过程。这就叫:内其国而外诸夏,内诸夏而外夷狄。山崎暗斋尝问群弟子曰:“方今彼邦,以孔子为大将,孟子为副将,率数万骑,来攻我邦。则吾党学孔孟之道者,如之何?”弟子皆不能答,曰:“小子不知所为,愿闻其说。”曰:“不幸若逢此厄,则吾党身披坚,手执锐,与之一战,擒孔孟以报国恩,此即孔孟之道也。”
认为“民族”可以“归化”的,事实上就是民族虚无主义论。因为他们会认同:如果日本人早一千年进入中国,并与中国互相“融合”(哪怕是伴随血仇),那他们就应当被认为所谓“中华大家庭的一份子”。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即是:直到人类社会的尽头,族群的生存权竞争仍然会是唯一主题。那时,西方“普世价值”早已烟消云散。而我完全认同“夷狄即禽兽”这样一种儒家观念,有人说这算不算“纳粹”?先贤讲“夷狄等同禽兽”时,还没有“纳粹”。如果你要去掉具体立场和主体,简化为“本民族利益高于一切”,然后“等同纳粹”,恐怕美利坚也未必不是这样想和做的。华夏既然不能等同于夷狄,华夏高于一切当然不能等同于“夷狄高于一切”。
乾坤之灵囿,先王之经纬也。日之所在,昭明万物也,凡山川、江河之表里,大禹之所经纬也;月之所在,辰马、农祥也,我太祖后稷之所经纬也。大禹为社神,周祖号后稷,古之所谓社稷之祀,义在于此。故《汜论训》云:“禹劳力于天下,死而为社。”《史记·封禅书》云:“自禹兴而修社祀,后稷稼穑故有稷祀。”《汉书·郊祀志》云:“以禹配食官社,后稷配食官稷。”
经云:“祭天用玄,祭地用黄,祭祖用赤。”此所谓通三统。故《周礼·春官·大宗伯》云:“以禋祀祀昊天,以实柴祀日、月、星、辰,以槱祀司中、司命、风伯、雨师,以血祭祭社稷。”以四方蛮夷血祭后稷,子曰:“哲王圣典也!”“血祭”之事,古代祭祀礼仪中有详尽描述:“详定礼文所请,祭社稷以四夷之酋从,用血祭;又言祭社稷请以埋血为始;从之。”夏商周三代都祭祀社稷,用血祭。血祭社稷的方式主要有三种:一是将血直接滴入土中;二是涂血于社稷神主之上;三是供血于神位之前。稷祀之时,要演奏歌颂祖先功德的雅乐、舞蹈。
周礼。于南郊祭天,以后稷配享;于北郊祀地,以武王配享;于明堂祀上帝,而以文王配上帝;于太社祀社稷之神,而以大禹、后稷配享。经云:“厥初生民,时维姜嫄;载生载育,时维后稷。”故三代之帝王未敢私于一人。天下者,社稷之天下也。天下之人,社稷之臣民也!子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用陶俑、金人这类偶像去祭祀,是开罪于上天,“天地神明弗福也”!孔子不是反对用真人殉葬,而是反对用无辜之人殉葬。“血祭”是《周礼》所规定的,怎么能够去反对?以夷狄血祭社稷,真“哲王圣典也”,怎么能够用陶俑去糊弄祖先?!
有人说这不“人道”,不符合当代的“政治正确”。《左氏春秋》云:“戎,禽兽也!获戎失华,无乃不可乎?”《左氏春秋》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戎狄志态,不与华同。”《左氏春秋》云:“戎狄无亲而贪,不如伐之。”《左氏春秋》云:“古圣人治世,德以柔中国,刑以威四夷。”《左氏春秋》云:“戎狄豺狼,不可厌也;诸夏亲昵,不可弃也。”夷狄与禽兽同类,不足待以礼义。古圣人讲,对付夷狄,要像去除杂草,“绝其本根、勿使能殖”。先贤的主张是一贯的,夷狄与禽兽同类,意即非华夏之人皆非人。 周礼以五牲祭宗庙,以夷狄血祭社稷。拔乱反正,克己复礼,悠悠万事,惟此为大。这个《春秋》大义,必须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夫礼者,众之纪也,纪散而众乱。夫仁者,制礼者也,故礼者不可不省也。礼不同不异,不丰不*,称其义以为之宜。故孔子曰:“我战则克,祭则受福,盖得其道矣。”仲尼著《春秋》,王正月,书大一统,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上明三后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补弊起废,为后王立法。今议论汹汹,穷巷多怪,曲学多辩,愚者之笑,智者哀焉,狂夫之乐,贤者丧焉,拘世以议,此亦常态,何足论哉!
各位可曾想过什么叫做“夷”?“夷”在甲骨文中就是绑在房梁上的“人”。所谓“蛮夷”,就是牲口奴隶之属。卜辞中的“夷”通常用作“人牲”,即*了用于祭祀祖先之意(《礼记》云:“以血祭祭社稷。”)。孔子在《春秋》中表述得更为直接:“夷”其实就是“人”,是对古代“不服王化”的边远之民的一种贱称,到了春秋时期则有所区别,被征服之“夷”在臣服后为“人”,而未被征服的外族则视为“夷”。
由此可见,在殷商王室的眼里,“夷狄”属于不服王化的被统治阶层,可以被他们生*予夺。所以《礼记》讲“祭天用玄,祭地用黄,祭祖用赤。”而甲骨文中也明确提到商王以夷狄血祭社稷,这和周朝用五牲祭祀大禹、后稷其实是一个道理。商周之夷非常凄惨,其字形就展现出血腥残忍的一幕。西周金文中的夷字,上部像一只眼睛,下部像一根针刺向眼睛,导致一目而盲,因此“夷”或许是“盲”的本字,所以古人讲:“目不能视谓之夷。”从“夷”字字形来看,当时的“夷”应该或是战争俘虏、或是奴隶。所以现在有些“历史发明家”,说商人就是东夷,周人就是西戎或者北狄,“华夏”是先秦以后才从“夷狄”中分化出来的,这十分可笑。因为先秦史中处处写商周征伐夷狄,屠其男丁,畜其妇女,难道商周王室没事干自己征伐自己?
对付夷狄,要像去除杂草,绝其本根,勿使能殖。所以司马迁《史记》中处处写上古圣王征伐四夷,屠其男丁,畜其妇女,孔子为此赞叹到“圣王之伟业也!”
《春秋》大义,三科九旨,别夷狄,异内外,贵诸夏而贱外夷。子曰:“王道复古,尊王攘夷。百世之仇,犹可报也!”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左氏春秋》云:“戎,禽兽也!获戎失华,无乃不可乎?”
《左氏春秋》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戎狄志态,不与华同。”
《左氏春秋》云:“戎狄无亲而贪,不如伐之。”
《左氏春秋》云:“古圣人治世,德以柔中国,刑以威四夷。”
《左氏春秋》云:“戎狄豺狼,不可厌也;诸夏亲昵,不可弃也。”
《公羊传》云:“内中国而外诸夏,内诸夏而外夷狄”。
唐太宗曰:“夷狄,禽兽也,畏威而不怀德 。”(司马光《资治通鉴》)
唐太宗曰:“夷狄不服王化可戮之。”(《贞观政要》)
魏征曰:“夷狄者,人面兽心,非我族类,强必寇盗,弱则卑伏,不顾恩义,其天性也。”(《贞观政要》)
唐太宗曰:“彼夷狄贱类,皆人面而兽心,强则侵寇,弱则卑伏,不侍恩义,特以威服之耳。”(《贞观政要》)
《李大亮上疏太宗》云:“中国百姓,天下根本;四夷之人,犹于枝叶。扰其根本以厚枝叶,而求久安,未之有也。自古明王,化中国以信,驭夷狄以权。故《春秋》云:‘戎狄豺狼,不可厌也;诸夏亲昵,不可弃也。’”“周室爱民攘夷,竟延八百之龄;秦王轻战事胡,故四十载而绝灭。”
唐太宗曰:“中国百姓,实天下之根本,四夷之人,乃同枝叶,扰其根本以厚枝叶,而求久安,未之有也。初不纳魏征言,遂觉劳费日甚,几失久安之道。”(《唐会要》)
魏征曰:“戎夏不杂,自古所诫。夷狄无信,易动难安,故斥居塞外,不迁中国。”(《唐会要》)
《汉书》云:“夷狄璧如禽兽,得其善言不足喜,恶言不足怒也。”
《后汉书》云:“夫戎狄者,四方之异气也。蹲夷踞肆,与鸟兽无别。”
《资治通鉴》云:“戎狄人面兽心,微不得意,必反噬为害。”
韩昌黎曰:“天者,日月星辰之主也;地者,草木山川之主也;人者,夷狄禽兽之主也。”
苏东坡曰:“夷狄不可以中国之治治之也,譬如禽兽然。”
王船山曰:“谓夷狄知有母而不知谁为其父,虽得天下,立法治民与禽兽同。”
刘伯温曰:“自古夷狄未有能制中国者,而元以胡人入主华夏,几百年腥膻之俗,天实厌之。”
王阳明曰:“斯人沦于禽兽夷狄,而犹自以为圣人之学。”
王船山曰:“圣人先号万姓,而示之以独贵。保其所贵,匡其终乱,施于孙子,须于后圣,可禅,可继,可革,而不可使异类间之。”(《黄书·原极》)
王船山曰:“夷狄者,歼之不为不仁,夺之不为不义,诱之不为不信。何也?信义者,人与人相与之道,非施之异类者也。”(《读通鉴论》卷四)
“夷狄之于中国,异类禽兽也。”(刘师培《攘夷书·夷种篇》)
“日与夷族相杂处,吾恐百年之后必陵灭至于无文而蔑不夷矣,千年以降将生理殄绝,反之太古之初而蔑不兽矣。”(刘师培《攘夷书·变夏篇》)
新亚欧氏族N系族群分布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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