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书友们,大家好,我是想听花海G!今天给大家推荐的是三本传统武侠小说,绝对值得熬夜看完!喜欢这一类型小说的读者不容错过,建议收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小编今天的推荐。
第一本:《大唐山海行》简介:
以大唐天宝年间为时代背景,以武侠小说为载体,讲述一个少年的“打怪练级”之路。随着故事的展开,少年开启了“开地图”模式,遍历大唐名胜,与开元天宝年间的各路大神邂逅,身不由己地卷入到波澜壮阔的历史事件中去。最终会揭开什么样的历史秘辛,又将面对怎样的人生际遇呢……
入坑指南:他一开口说话,内息一滞,巨石门户居然反向关拢了几寸,江朔急忙钻入门中,那后脊顶着左侧坐在地上,用脚去蹬住右侧巨石,这一蹬,内息自然注入足中经脉,冲至足心涌泉穴,脚蹬处竟在石上留下两个浅浅的鞋印,洞口登时张得更大了。
这时见一人闪入,却不是赵蕤,而是安庆绪。
安庆绪横刀在手,如此时一刀捅来,江朔此刻全力撑着石门无法移动,断难幸免,但安庆绪见江朔似是束手待毙,居然伸手想要擒他,江朔体内二炁正自奔流如飞,安庆绪手甫一搭上他肩头,内息自生反掷之力,安庆绪便如短线的风筝般的向外飞出山洞,但听得外面一阵惊呼,又一道人影闪入,这次却是赵蕤来了,原来他乘着安庆绪飞出,众侍卫冲上援护之际脱身入洞。
赵蕤进洞见此状况,边跑边向江朔高呼:“松手进洞!”
江朔不及细想依言翻身一滚,落入门内,与此同时一道灰影闪过,赵蕤也已冲了进来,同时石门在其身后关闭,真是间不容发。
石门关闭后,内里一片漆黑,赵蕤晃亮火褶子,见两人置身于一条长长隧道之中,隧道这头被巨石封闭,另一头黑魆魆的望不到尽头,赵蕤转身提气推了推业已重新闭合的石门,见那石门纹丝不动,他不放心又提气推了一把,竟仍是不动分毫,略一思忖,不禁捻须哈哈大笑道:“原来所谓诚心证道方能开启积金门,说的是这么个‘证道’之法啊。”
江朔惊魂未定,道:“赵夫子,什么证道之法,我们快些走吧,我能推开石门,只怕尹先生他们要打开石门也非难事。”
赵蕤却不挪步,笑道:“谁道不难?当世之人就算是北溟子,恐怕也难再进入此洞咯。”
江朔吃了一惊,道:“那却是为何?我打开石门固然觉得吃力,但我只是个孩童,既然我能开得,旁人如何开不得?”
赵蕤道:“我方才闪入石门之际,看着石门厚度,不说千钧,几百钧总是有的,且这石门内有机扩相连,难以讨巧,必须要有同时搬动五块巨石的功力方可打开。就算是再上乘的内功,不练他个几十上百年,怕也开不得这石门。”
江朔道:“夫子你说笑了,即是如此,我又怎能打开?”
赵蕤道:“你能开得,是因为腹内两枚龙珠的缘故,那二龙均是百年的道行,如今二丹在你体内化为二炁,你就如有了二百年的功力一般,只是你不会驭使罢了,但使蛮力开启洞门之际,二炁感应自身却无需运气引导,单论这一推之力只怕世上在无人能出其右了。”
江朔似信非信,道:“即便如此,他们人多,一齐用力,或能开启也不一定。”
赵蕤笑道:“那便是此洞门的第二个妙处了,此洞门在一方石壁裂缝之中,通道仅可容一人,也就是说要开启石门每次只能有一人尝试,人再多也是帮不上忙的。”
江朔道:“那他们将通道凿的宽些,不就行了?”
赵蕤道:“那就更不行啦,观此裂缝之上巨石嶙峋堆垒,势如累卵,如果要开凿扩大通道,只怕巨石坍落,那就将洞门彻底封死啦。况且,你刚才关门之际不得其法,怕是已将石门机关毁坏了,你看……原来中间还有个碗大的小洞,如今这石门已成了断龙石,完全密合咯。”
江朔在石门上仔细查看,果然五块巨石密密地嵌在一起,哪还有丝毫的缝隙?他伏在石门之上听了半晌,但石门坚厚,完全听不到门外的声响,他转头对赵夫子说道:“那我们岂不是也出不去了?”
赵蕤向前一努嘴说:“诺,向前呗,这里有风必非死路,走,随赵夫子一起去看看这洞天福地是甚模样。”
这隧道及陡峭,老少二人携着手向下走去,这隧道笔直向下,想来是积金峰与大茅峰两山互相挤压形成的罅隙,两侧岩壁似乎多是天然形成,只在部分过分狭窄处略施斧凿,最窄处两人只能前后通过。
赵蕤边行边说笑道:“好在我二人,一个枯瘦,一个矮小,又都尚未用晡食,否则保不齐要被山石卡住。”
江朔也笑道:“想来入这洞府的神仙也必不是胖子,看来富家翁是修不得仙的了。”
地上颇多金龙玉简、金箓青囊之类的物什,想来是历代道士从投入的,只是散落了一地,却哪有神仙捡去看上一眼?
这隧道颇长,渐行向下,但老少二人摆脱了平卢众人,心情轻松,一路说说笑笑也不觉乏累,行了里许,想来已入茅山山腹之中,前方忽有光亮,再行百步豁然洞开,却是一方巨大的石室。
这石洞远较华阳洞来的宽广,方圆千步,高逾百丈,内有巨大石柱支撑,直如宫殿一般,石柱上藤蔓缠绕,洞顶更能见到大树的根系扎透穹顶在半空中飘荡,最奇的是顶上缀有七个透光孔,天光泄将下来将洞内照的一片澄明,想来这七个孔窍都在山坳幽僻之所在,是以山上之人未知其所在。再看地上有清泉流淌,在石灰岩的地面上曲折回环,竟然勾勒出如云纹一般的图案。隧道出口处立着一方石碑,以古篆刻着三个字“句曲洞”
赵蕤击节赞道:“上有七曜悬洞宫,下有五云抱深殿,此语诚不我欺,原道华阳洞就是古之句曲洞,不料第八洞天另有其地啊。”
道教云天下有七十二福地,十大洞天,其中第八洞天就是茅山句曲洞,然而寻遍茅山不见句曲,世人皆谓句曲洞就是华阳洞,故赵蕤有此一叹。
走到句曲洞中央,江朔回头向后看,不禁瞠目,原来他们出来的小小隧道上是一整面如镜的岩壁直达洞顶,这岩壁平整也就算了,更奇的是这岩壁灿灿生辉,竟是一片黄金壁!
赵蕤有气无力的说:“没想到洞宫金壁之说也是真的,赵夫子得以葬身此地,死不遗矣。”
江朔察觉赵蕤话中有异,转身看时赵蕤已委顿在地,他大吃一惊,急忙扶起赵蕤,将他搀到一处石柱下,让他背靠石柱坐好。再看赵夫子脸已笼罩了一层黑气,他卷起赵蕤右手袖子来看,整个手掌都变黑了,虽然赵蕤封住了经脉,毒气上攻得缓了,但毕竟已经渗入体内不少,更兼此后与璇玑阵对战,血气运行颇速,此刻但觉血瘀气滞、胸痹怔忡,蝮毒实已进入心脉。
江朔见赵蕤呼吸急促,双目紧闭,想到虽与赵蕤结识只有半月却颇投缘,昨日、今日他又两次维护自己,如今这位和善诙谐的老人却命在旦夕,一时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起来,赵蕤双目微睁,轻声道:“朔儿你哭的早了,我老夫子还没死呢……”
江朔哭道:“赵夫子,你别死,我一个人在这洞里害怕的紧。”
赵蕤艰难一笑道:“此地乃是洞天福地,有甚好怕的,你小哥福泽深厚,定能寻得路径逃出升天……你听我说……”心知道自己中毒已深,又无解药,只怕命不久矣,正想想江朔交代后事,却突然抬头望着黄金山壁“咦”了一声。
江朔背对黄金壁不知发生了甚么事,回头望去,却见壁上光影晃动,似有一道淡淡的人影在壁上蹦跃,他大吃一惊道:“难道世上真有仙人?”
他旋即喜道:“赵夫子,真有仙人,你有救啦!我去央仙人救你。”
赵蕤虽素不信神仙之说,但眼前的场景实在太过神异,令人难以索解,也不禁精神为之一振,微微点头道:“千万小心。”
江朔奔向黄金壁下,走进一看,壁下竟有石桌、石案,上面布着果子,若无神仙何来此物?他高兴的喊道:“请仙人现身,救救赵夫子。”
然而听洞内扑簌之声,却不见人影,他抬头望向黄金壁,确有人影晃动,距地不下十丈,这腾跃之势显非人力所能为,他道定是仙人,只是仙人不肯轻易降临,于是到头便拜,不住磕头,口里叨念:“求仙家降凡,救救赵夫子的性命,大恩大德永志不忘……”
第二本:《大华恩仇引》简介:
天意?谁能知天意?命时难与,人事可为。跬步不辍,未必不至万里;孤翅单飞,或许亦登青云!
入坑指南:“你说甚么!”诸葛星辰怒火中烧,紧握双拳,眼睛死死盯着夏承灿。他向来不是个冲动之人,但事关兄长,他绝不能退避。
“我说过甚么,你自已听到了,又何必再来问!”先前自己与夏承炫对峙,诸葛星辰显是站在另外一边,令夏承灿心里很是不快。适才夏承炀四人在膳厅内数落诸葛星辰,又说起他兄长被人砍*几乎就死之事,他便借机讥讽道:“诸葛云逐自己功夫练不到家,被人追着砍了,却要赖在我贽王府上,还要不要脸!”那时诸葛星辰正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用膳,听得他这番言语,如何承受得住?当即拍案而起,大声斥问道。
夏承灿原本不愿与诸葛星辰结怨,毕竟双方实无利害冲突,但多人当前诸葛星辰这般训斥,实令他大是不快。夏承灿先前那番话语,乃“私下”言及,并不欲诸葛星辰听去,却哪知他竟就在一旁角落,字字句句原原本本听了去。事既已成,面对诸葛星辰厉声叱问,夏承灿虽自知理亏却并不欲示弱,当即沉声应答:“我说过甚么,你自已听到了,又何必再来问!”
诸葛星辰虽然气极,却并未失了理智。夏承灿乃嫡亲世子位尊非凡,是以虽双手紧握却始终克制,心下快速权衡着:“打?还是不打?”
“承灿,我长你几岁,你便卖我一个脸面,向星辰道个歉罢。此事,实在是你错了!”,见两方剑拔弩张,又是夏承焕做起了和事佬。夏承灿自知理亏,且诸葛云逐之事尚无定论,并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实在不愿树此强敌。此时虽觉当众致歉实在为难,但为父王大计,只得勉为其难,乃抱拳向诸葛星辰道:“诸葛星辰,诸葛云逐遇刺之事,绝非贽王府所为,你们尽可以去查。适才我的确口不择言,胡言乱语,乃我不对,望你海涵勿怪!”
诸葛星辰见他致歉,并不领情,“哼”了一句,回到座上,自顾自进膳,再不去看夏承灿一行人。
诸葛星辰心下明白,这便已是最好结果:无论自己如何占理,夏承灿毕竟是亲王世子,和自己这个异姓王世子又大是不同。二人若是打将起来,实在难以收场。兄长遇袭虽说贽王府嫌疑最大,却又实有颇多疑义。事未证实,诸葛家不宜树此强敌。但对方适才言语不敬,自己作为王府世子总得讨要说法,现既有颐王世子做和,对方也已致歉,目的已然达到。
夏承灿亦知,如此收场于自己最是有利:适才自己言及诸葛云逐之事,实早知道诸葛星辰便在角落,乃是刻意让他听去。贽王府平白被怀疑追*诸葛云逐,自己总不能跑到诸葛星辰面前去解释,如此岂不显得做贼心虚?但有此梗在,终究会让诸葛家偏向另外二王,实在是对贽王府最是不利之事,是以适才借致歉之机自表清白。且夏承焕做了和事佬,他乃自己堂兄,卖他面子也正常得紧,如此自己亦有台阶下,再也不能更好了。
夏承焕左想右想,总觉此间诸事自己最是受益:诸葛星辰陷入两难之中,自己帮其争得了夏承灿致歉,他感激自己自不消说。夏承灿说错在前,本就理亏,只怕当时心下早有悔意,只是碍于情势不甘示弱。但既自己来做和事佬,夏承灿得了机会自然顺势而为,既保住了面子又不失了里子,只怕对自己感激更甚于诸葛星辰。虽然当下三王争储,不知将来如何,就当下而言,这自算得上一份人情。且在其他旁人看来,自己两次三番调停冲突,既是有德又是有能,应是能树立一番威信了。
一时膳堂之内各自有着各自的心思,终于安静了下来,自顾自地进着膳食。夏承炫、梅远尘二人一直从旁看着,却并未言语,这时用完膳便回房歇着去了。
“哎,我倒是小看了他!”夏承炫躺在梅远尘床上,双眼茫然望着屋顶,有如失神了一般。先前膳厅中,他本欲从旁推澜,帮诸葛星辰出头,怎奈何被夏承焕抢了先去,回来后每每想起心中总是不乐。
“诸葛星辰么?”梅远尘只觉刚刚诸葛星辰见不敬而怒,计其果而忍,顺其势而终,实在当得上“智勇机谨”四字。
也不知夏承炫听见没有,只见他仍是呆呆望着,并不答话。
“你说的承焕世子吗?”从早前的院监门外对峙,到刚刚的膳厅冲突,夏承焕始终不偏不倚,尽力斡旋,实有一股大将作风。且先前他对自己父亲评价既高,令梅远尘对他心生好感。
“远尘,你还看不出来么?”夏承炫用力坐起身,看着梅远尘,露出一脸不可思议之相。
“甚么?你看出来甚么了?”梅远尘一脸茫然问道。
夏承炫从床上起身,拿了一条圆凳行到梅远尘跟前,与他对向坐着,耐心说道:“你还未看出来么?在院监门口,他是故意使小厮作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势,强行要先于我们去占学舍。他这是做出一副出头的样子,笼络身旁那几个人的心思。在膳厅之中,他定是故意激怒诸葛星辰,借机解释诸葛云逐之事。他便是想让诸葛星辰知道,他并无意与诸葛家为敌。在膳厅中致个歉打甚么紧?两次承焕调停,看起来似乎都是他最受气,实则,两次他皆是最大的受益。哎,夏承灿,我先前确是小瞧了他。”说完,接连唉声叹息,颇为好笑。
梅远尘听他娓娓说来,只觉不可思议,深深地望着他,良久乃道:“承炫,我亦小看了你!没想到,最最聪慧的竟是你!”
第三本:《金刀侠》简介:
金刀在手,纵横武林;江湖九杰,天下驰名!
入坑指南: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天空,星辰闪烁,风很柔和,让人惬意。衡八爷和杜九爷踱步闲走,兄弟俩转悠到西山,顺便看一看西山口的机关。刚刚有人禀告,言说西山口有处机关不大灵活,杜九爷走来查看,衡八爷陪同。
经过杜九爷细查,发现有处机关运转不便,杜九爷机关销器钻研至深,经他修复设计,已经弄好恢复,这让把守西山的众豪杰大加赞叹。山中机关起到很大作用,要说登天教有险要地势天险峰,无极盟则有机关埋伏,这是山中的保障。血手僧固然武功高不可测,亦拿周围遍布的机关陷阱无可奈何。
杜九爷道:“八哥,这些时日你我和五哥练学轻功,周围宁静,不如我们兄弟比试下脚力。”衡八爷道:“好啊!现下夜深安静,无人打扰,你我兄弟全当活动筋骨。”杜九爷笑道:“我们开始。”衡八爷笑道:“开始!”
兄弟两人做好准备,同时纵身跳跃,身法迅捷,二人身速并排而行。跑出近三十里路,二人是旗鼓相当,各自停住身形,兄弟相互一笑。
衡八爷看了眼杜九爷,二人眉毛一挑,兄弟二人纵身跃到树干上。听见马蹄声,还不止一匹马,只看五匹黑马奔行,马鞍桥上坐着五个黑衣人。借着月光细看,兄弟二人发现为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宽肩粗腰,络腮胡须,手里掐着一条浑铁棒。后面的四个随从年纪都在二十三四,都拿着刀斧利刃。这几个随从眼生,为首的大汉看着眼熟,衡八爷、杜九爷认出来了,这手持浑铁棒的大汉是登天教十二护法的米强。
杜九爷道:“八哥,先拦住他们。”衡八爷道:“正合我意。”兄弟二人大吼一声,从树上跃下,拦住了去路。杜九爷道:“此路不通。”
米强五人吓了一跳,急忙勒住缰绳,定眼瞧看,认出了衡八爷和杜九爷。米强是新列入护法行列的,曾是登天教的头目,有个绰号叫‘一棒索命’,陈金刚看他武功不错,将他补进护法一职。
米强东瞧西看,发现只有这二位,悬着的心放下了。米强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无极盟的粉面韦陀和妙手震西洋二位,你们想怎样。”杜九爷道:“真是废话,自然是捉你。”米强咧嘴冷笑,指着衡八爷和杜九爷,说道:“要说盛天龙、祝凤山,我还惧怕三分,你们俩本领虽大,可奈何我不得,既然撞见,待我解决你二人,给登天教立一大功。”
衡八爷亮出宝剑,举剑就刺,米强举棒就打,二人战在一处。杜九爷心知米强武功不弱,施开链子飞爪来战,米强后面的四个随从拿着兵器阻挡杜九爷。杜九爷发现,这四个随从有些功夫,不是寻常的喽啰,杜九爷沉着应对。两个随从举起铁斧劈砍,杜九爷出双腿踢开,手中链子飞爪一抡,早缠住一名随从脖子,杜九爷双手挥动,把这名随从举过头顶,狠狠的摔在地面上,这名随从疼得龇牙咧嘴。
三名随从举着铁斧齐上,杜九爷抡动链子飞爪抵挡,对了八九招,杜九爷跳起一脚蹬翻其中一个。链子飞爪顺手抛出,正抓在一名随从心窝处,杜九爷手臂一颤,将这名随从带起两丈多高,这名随从惨叫一声,心窝鲜血直流,身子无力倒地。链子飞爪使得格外巧妙,又缠住一名随从,杜九爷低喝一声,这名随从双脚离地,发出惊叫,杜九爷双臂一挥,这名随从砸到另外两个随从身上,三个口吐鲜血。
杜九爷上前用飞爪结果俩,打算留个活口,受伤的这位冷不丁把铁斧抛出,杜九爷赶紧转身,用链子飞爪格挡,正磕在铁斧上,铁斧又弹回去,砍进这位小腹上,也是活不成了。
剑棒相对,一来一往,衡八爷与米强战了三十多回合,尚未分胜负。杜九爷跳过来帮助八哥,米强余光一看,四名跟班全都毙命,心头大怒,把四十八斤的浑铁鞭抡开。杜九爷、衡八爷双战米强,斗了二十回合,未分胜负。
正打着,衡八爷心想:此人武功高强,我和九弟双战,想胜他也得五六十回合,需要提防登天教有后续来人,不能耽搁。衡八爷跳出圈外,抖手就是两支铁镖,奔的是米强双腿,不打算结果性命,想探知他要去做什么。米强铁棒立地跳起,避开两支铁镖,刚躲开两支铁镖,杜九爷的链子飞爪就到了,米强吓得急忙低头躲避。
米强刚避开链子飞爪,还未稳住心神,两支铁镖又到了,朝着链条臂膀袭来的。米强急忙甩身趋避,衡八爷暗器出手多快呀,一支铁镖正来,打在米强的肩胛骨上,疼得米强大叫一声,扔掉浑铁棒。衡八爷过来就是一脚,踹翻了米强,杜九爷照着米强脸上就是一拳,米强当即晕迷。
衡八爷道:“这厮要去哪里还未知,把他带回去,兄弟们有办法让这家伙开口。”杜九爷道:“事不宜迟,即刻回山。”
捉到了登天教的护法米强,老少众人齐聚议事厅,米强尚在昏迷,受伤处已经包扎好,身上被五花大绑。
满二爷道:“八弟、九弟,把他解开。”杜九爷道:“二哥,他不老实,当心狗急跳墙。”满二爷笑道:“放心,他跑不掉,就是血手僧来这里,也一样插翅难逃。”衡八爷、杜九爷把绳索解开,杜九爷拿一瓢凉水,浇在米强脸上,米强一下子惊醒。
米强看了一圈,老少英豪都在,有的怒目而视,米强吓得一哆嗦,说不害怕是虚的。米强低着脑袋,一句话不讲。
龙老道:“米强,你且说来,星夜外出,所为何事,如实说来,老朽绝不为难。”米强道:“说出来你们也不会放过我,还是不说了。”邢五爷道:“那我可动手打,让你招了。”米强道:“都说你等仁义无双,我才不信你们会屈打人招供。”占大爷蹦起来,抡起巴掌就要打,口中道:“对付你这号贼例外。”
红艳拉住占大爷,轻轻摇头,占大爷收起巴掌,狠狠瞪了米强一眼。满堂嬉皮笑脸道:“米强,我年纪小,打你不过分。”说着,甩手给米强一个耳光,米强吃痛,刚要震怒发作,满堂拽出雁翎刀,刀尖对准米强,后者把拳头落下,满堂微微冷笑。
米强道:“你们别问,我什么都不说。”苏敏苏姑娘站起来,说道:“当真什么也不讲。”米强嚷道:“真啰嗦。”苏敏跨前一步,出手掐住米强脖子,米强喊了声“啊咦!”苏姑娘顺手扔进他嘴里一颗药丸,然后撒开米强的脖子。
米强感觉惶恐,怒道:“贱人,你......”话音未落,重重的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石四爷大喝道:“混账!”听他辱骂苏姑娘,石四爷登时恼怒,出手给米强一个耳光,以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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