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要让他们感到心动,还要让他们臣服于我合欢宗,让弟子十六裙下连声喊“达咩”,让他们一年都直不起腰、提不起剑,这样他们怎么修无情剑?那带头欺辱你们的扫欢队队长是谁?
·二师妹哭着说,剑宗大弟子沈升卿修习无情剑已经进阶神宿,剑宗弟子纷纷效仿。如果让他的修为一落千丈,剑宗弟子必然会对无情剑弃之如散履。所以,我们必须拿他开刀。狐狸三师妹皱着眉头,伸手拉我的袖子,犹犹豫豫地说:大师姐,沈升卿不是人,他修无情剑。我一甩袖子,废话修无情,剑的能是人吗?各位师妹要好好学习,每年春天,剑宗大弟子都会带着新弟子上山。我会和师妹们埋伏在半山腰,带头的沈升卿穿着一身白衣,衣间暗纹刺绣随着他的走动起起伏伏,就像泛起了涟漪。他的丹凤眼好看又清冷,两边的鬓发给他增添了几分少年的风流。
他们正在那里休息,我突然跃进虚空,从树上一跃而下,身上的菱纱在空中晕成一朵花。我直接落进他的怀里,奇怪的是,他身上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温暖。不过这不妨碍我顺利地摸上他垂在胸前的佩玉,我伸出纤细的手指,才堪堪握住,轻轻一扯,他却突然闷哼出声,我赶紧低头一看,扯错了。我赶紧顺走他的玉,他面色不悦,眉头紧皱,耳朵也红了,但他已经把剑横在我的脖子上,你手上拿着什么?
我眼中含情,故作为难地把手藏在身后,你真的想让我说出来吗?那我就说了,我刚才拿的是什么?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他低着头,长睫微动,薄唇轻启,说:“你的手上拿着什么?”我把南玉的手藏在身后,说:“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他握着剑的手青筋暴起,身体也跟着颤抖,似乎在强忍什么。但他还是压低声音,说:“停下!”
我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说:“怎么了?”他的剑刃向上攀附,绕着我的脖子转了一圈,拂去了沾在上面的浑浊汁液,卷走了甜美的味道。他的身体在我的舌尖贴上剑身时剧烈颤抖,他的清冷容颜出现了裂痕。他的眼睛清澈明亮,闪烁着震惊。双颊绯红,气息紊乱,说:“停下,这是你自己嫌脏的。”
我张开娇艳的嘴唇,咬了一口丰沛的汁水,然后舌尖从温暖的口腔里探出,轻轻贴上。他的剑刃冰冷,但他的身体却在颤抖。当我的舌尖贴在他的剑身上时,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他的脸也变得苍白。他紧闭着双眼,似乎在强忍某种情感。他用了点力握住剑柄,将剑移开,似乎想要挥剑。我涂着蔻丹的纤长指尖轻轻地碰触剑身,他的身体不禁一颤。
剑宗师兄,我今天穿的是菱纱薄如蝉翼,他的气息有些不稳,但面色已经恢复了些许之前的清冷。不过,这又如何呢?只要你轻轻地挥出一剑,就能将我的衣衫毁成碎片,让我暴露在众人面前。剑宗师兄,你想看看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氛围。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冷漠,然后转过身去,将剑收回了剑鞘。少来挑逗我,我可不是好惹的。
算了,放过我这个剑宗弟子吧。我坐在御井边,玩弄着垂在我身边的长发,侧身看着他。你凭什么这么说呢?我可是何欢宗的人。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落在了我的身后。我转过头去,发现每个娇滴滴的师妹都倒在了一个完肩斩妖的剑宗弟子的怀里。
我看着这群不成器的师妹,问道:“你们在做什么?”二师妹一边擦着鼻血,一边紧紧地抓住那个剑宗弟子腰上的玉佩。师姐,你不是让我们向他学习吗?我们在学以致用啊!那个被二师妹缠住的剑宗弟子皱着眉头,嫌弃地拎起二师妹的领子,将她推开了。他看向我身边的沈生卿,问道:“大师兄,你天生剑骨,那妖女怎么能舔你的剑呢?”我一脸恶狠狠地看着他,说道:“天生剑骨,身体与剑共感,难怪刚才他身体颤成那样。我舔的是他的哪个部位?”我们的视线交汇在一起,沈升卿不自然地低下了头,脸颊上还有淡淡的红晕。他的声音很清,很冷:“你刚才拿的是我的玉佩吧?”他早就猜到了,还跟我装什么呢?在修仙界,佩玉上篆刻着家族的归属和修为的境界,是非常重要的物品,也经常被用作定情之物。
沈升卿,你想要玉佩,就用你的身体来换吧!我开玩笑地看着他,期待着他的反应。沈升卿抬起了头,又垂了下去,他并没有收回玉佩。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旁边的新弟子一脸震惊,涨红了脸,眼睛在我和他之间来回乱转。最后,他恭敬地向我和沈升卿行礼:“师兄和嫂嫂玩得真花啊,师弟没见识,不懂事,我回去了。”
二师兄一脸兴奋地看着新弟子,说道:“我见识广,我可以教你百零八式沉浸式教学。”那弟子额头上滚落了一颗汗珠,转身就跑了。但他的方向却是合欢宗的方向,看来他真的很想学习啊。我的注意力转向沈升卿,发现他一直在看着我。他的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对我说:“遇到风月,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
我看着他的衣袂飘飘的修长背影,不禁拿出他的五看。但是,我并不认识声轻一族,也没有什么印象。元婴境界,我用手指轻轻地擦拭着嘴角,这真是一颗修炼的好补药啊。不怕神队友,就怕猪队友啊。想要攻略沈升卿,第一步就失败了。他为了守住这份难得的东西,甚至连玉佩都不要了。我只好扶着一颗改头换面的丹药,装作昏倒的样子,进入了剑宗。
新任剑宗掌门在宗门大殿上为弟子们选择剑系,为他们讲解大道三千、殊途同归的道理。我突然冲上台阶,向掌门行大礼,请求他为我做主。被丹药加持的公鸭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掌门也很疑惑,他问我:“你要我为你做什么主呢?”我那负心的丈夫为了求仙问道,抛弃了我和孩子,我现在请求掌门为我做主。大殿上,只有我一人泣不成声,泪眼朦胧,哭得梨花带雨。掌门梅斟斗画故作镇定地调整情绪。然而,我们剑宗海纳百川的师兄弟们真的把你当成兄弟,你不应该做出如此离谱的决定,抛弃妻子和孩子来这里。这种事情,你可以私下告诉我,我会安排你与某个兄弟同床共枕。我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剑宗弟子,他们个个面露凝重之色,满头大汗,如临大敌,对我退避三舍,集体无声摇头,似乎在避免我对他们产生兴趣,我拿出了沈升卿的玉佩,那是我夫君的定情信物。掌门仔细端详着这块玉佩,面色阴晴不定。沈升卿修的是无情剑,虽然他现在修的是无情剑,但他已经不行了。我是他的妻子,但他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修习情意绵绵剑或干柴烈火剑呢?我表面上泪流满面,内心却十分开心。有那么多快乐的剑可以选择,我看看哪个傻瓜会选择修习葵花宝典。一众弟子纷纷打了个寒战,看向沈升卿的眼神充满了关切。除非自毁修为,否则沈升卿不可能修习其他剑系。沈升卿修无情剑是为了*妻证道,这个地方并不妨碍他修炼。我手中拿着绢帕,试图擦去眼泪,但突然停了下来。什么?修无情剑需要*妻证道?沈升卿沉默不语。一众修无情剑的弟子异口同声地表示,女人只会影响他们的修炼速度。这一声声气势恢宏,如魔音贯耳,回荡在大殿上空。沈升卿神情冷漠,阴险狡诈地向我走来,手中的剑锋芒毕露。我吓得大眼睛瞪得圆圆的,被他逼得不断后退。其实,我只是开玩笑的,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对师兄只有敬仰之情。
剑宗掌门大手一挥,我的声音突然变得清脆,面貌也恢复了正常,丹药的效果消失了。我强作镇定,咽了一口唾沫,其实我有点脸盲,认错人了,我的丈夫不是你这样的。旁边的新弟子突然冒出来,证明我是师兄的妻子,在回宗门的路上,我们还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说不定现在孩子就在我的腹中。我眉头一跳,放了个屁,这是污蔑,这是诽谤,我刚想开口辩解,梅斟画突然将一颗丹药丢进我嘴里,我猝不及防地吞了下去。梅斟画面容扭曲,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诡计多端的合欢宗妖女,你的师傅拐走了我的师兄,现在你还想拐走我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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