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侠客传奇之飞鸿踏雪

宋朝侠客传奇之飞鸿踏雪

首页角色扮演侠客传奇更新时间:2024-09-23

宋朝元丰年间,金陵有个书生,名叫袁启久。

他天生侠气,喜欢打抱不平,遇到倚强凌弱的事情,不管对方身份如何,都力求公道。他因此惹来很多人不满,经常被人打,身上新伤覆盖旧伤,很少间断。

袁启久的父亲袁鸿泰,是一名商人。他摇头叹气说道,“读书人伤疤,比习武者还多的,你应该是第一人了。那些与你无关的事情,你一定要管吗?”

袁启久却不以为然,说道,“看到不公的事情,不闻不问,和聋哑之人有什么分别?即使苟且地活到百岁,也不过是路边的草木罢了。”他又叹了口气,说道,“可惜我是个书生,看到不平之事,只能口伐笔诛,若我是陆鸿飞那样的侠客,就能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了。”

袁父笑着说道,“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陆鸿飞就如同他的名字,也许只存在于传说中,听听就好了,如何能当真呢?”

有个叫林栋的菜农,经常给袁家送菜,袁启久知道他家境不好,多给了些菜钱,林栋坚持不收,说道,“我虽然过得苦一些,但有双手双脚,还足够生活。将来需要银子时,一定向公子开口。”

有一天,袁启久在街上,看到林栋被一群人打得满地乱滚,他正要冲上去解救,突然一个年轻人抢在他前面,把那些人打跑了。

袁启久问起缘由,原来林栋的父亲欠了赌债,无力偿还,债主便找到了林栋,他刚说了句没钱,便被那些人打倒了。

那个年轻人冷笑着说道,“为这样的父亲挨打,真不值得,这样的父亲,没有也罢。”袁启久向年轻人抱拳,说道,“在下袁启久,敢问少侠大名?‘’年轻人笑着说道,“在下陆鸿飞,我也听过你的名字。”

袁启久惊讶地说道,“是传说中的陆侠客吗?真没想到,您如此的年轻。”陆鸿飞笑了笑,说道,“我不算什么侠客,只是想着年轻时,做些想做能做的事,将来老了,才不会后悔。”

袁启久非常高兴,请陆鸿飞喝酒。陆鸿飞笑着说道,“你不如把酒钱给了他,让他还了赌债,就算请我喝酒了。”袁启久笑着说道,“赌债要帮着还,酒也要请您喝。”

林栋千恩万谢,说道,“这些钱,算我借公子的,将来一定偿还。”袁启久笑着让林栋走了。

袁启久与陆鸿飞相见恨晚,提出与他结为兄弟,陆鸿飞笑着说道,“我管的闲事太多,得罪很多人,迟早被人暗算,与你结成兄弟,只怕会害了你。”袁启久掀起衣服,展示着满身伤疤,笑着说道,“我已经伤痕累累,也不在乎多加一些!”

陆鸿飞哈哈大笑,说道,“你如此说话,我若是不答应,便是矫情了!”

陆鸿飞比袁启久小了一岁,便叫袁启久大哥。两人喝到天黑,分别之时,陆鸿飞把佩剑送给袁启久,说道,“以后大哥有事,可以拿此剑,去城外七里庙。”

袁启久回家,向父亲说起此事,袁父摇头,说道,“你肯定是喝醉了,陆鸿飞那样的侠客,如何会跟你结拜,还心甘情愿,叫你大哥呢?”袁启久举着佩剑,说道,“这是他送给我的宝剑,如何是假的呢?”

袁父发现,剑柄上果然刻着陆鸿飞的名字,他还是说道,“陆鸿飞虽然是侠客,却不过一介武夫而已,注定与你不是同路人。你以后的心思,还是要放在读书,考取功名上。”

袁启久说道,“您要我远离他,是要远离正义和侠义吗?”他把宝剑,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每天都要看上好久。

第二天,袁启久去了七里庙,陆鸿飞正在院子里练剑,他的剑法轻盈飘逸,身法灵巧多变,袁启久都看得呆了。

陆鸿飞笑着说道,“小弟的剑法,名叫峨眉绝剑。兄长若是喜欢,我可以教你。”袁启久便接过宝剑,练了起来,陆鸿飞笑着说道,“大哥只见过一次,便能练成这样,实在是习武奇才。”

袁启久当晚便住在七里庙,用了七天时间,学会十招峨眉绝剑,陆鸿飞笑着说道,“虽然只有十招,却足可以让大哥做个大侠了!我还有点事要做,咱们要分开一段时间了。”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过了些日子,袁启久外出,好几个无赖拦住他,说道,“前些日子,林栋父亲的赌债,是你帮忙还的吗?”袁启久点了点头。无赖接着说道,“如今我们的爹,也欠了赌债,被人追着打,请袁少爷帮还了,再随便借给几百两银子,做个小本生意,养家糊口。”

袁启久大声斥责道,“你们本身就是无赖,还有人敢打你们吗?年纪轻轻,做点正当营生不好吗?”转身就想离开。

无赖冷笑着说道,“如今陆鸿飞走了,看谁还能帮你!”冲上来抢袁启久的钱袋,袁启久拔出宝剑,大声让他们离开,无赖大笑着说道,“拿了把剑,就以为是陆鸿飞了?”继续冲上来。

袁启久一剑刺伤了带头的无赖肩头,其余无赖见同伙受伤,转身跑了。

又过了几天,袁启久上街的时候,有个衣衫褴褛的少年,从长街的另一头跑过来,后面好几个人,拎着木棒追他,少年抱住袁启久,说道,“我饿得难受,偷了他们半块饼吃,如今被他们追打,公子救我!”

少年惊恐的样子,让袁启久心痛,他握住剑柄,让少年躲在身后。那几个人看到握剑的袁启久,转身离开了。

袁启久笑着转身,身后空空如也,那少年已经不见了。

袁启久回到家后,母亲打量他很久,问道,“你的玉佩去哪里了?”袁启久低头,腰间只有一段五彩丝绳飘荡,跟随他多年的玉佩,已不知去向。

那块玉佩并不值钱,但上面有他的名字,从他出生后就戴在身上。袁启久心疼了好久。

又过了些日子,阳光正好,袁启久在院子里读书,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送来一封请柬。“有个公子,让我给袁公子送信,他说袁公子会给我赏钱,买糖吃。”

袁启久给了小孩子十枚铜钱,小孩蹦跳着离去,袁启久笑着打开了请柬。竟然请他去望海楼喝茶。署名毕沙。

袁启久摇了摇头,望海楼是酒楼,请他去酒楼喝茶的,会是什么人呢?

袁启久如约来到望海楼,雅间里无酒无菜,只有一壶香茶,两只白盏,三四碟茶点。一个上年纪的店伙计笑着说道,“客人有事晚来,袁公子饮茶稍等。”

茶香很浓,袁启久喝了一杯,便醉倒在座位上,不省人事。他醒来时,已经是半夜,那人依旧没来,他头疼欲裂,摇摇晃晃,回到家里。

他第二天中午才起,喝了一碗热粥,身体舒服了很多,袁启久暗暗摇头,昨晚的香茶居然比酒还醉人。

下人对袁启久说道,“昨晚知县大人家里,进入了贼人,被知县女儿发现,那贼不仅没有逃走,反而上前调戏,知县女儿大声呼救,那人才仓惶离去。”

袁启久好奇地问道,“是谁如此胆大,敢去县衙作案?”下人摇头说道,“贼人蒙了面,没人看到真容。”

到了下午,袁启久精神更好些,便拿了一册黄庭,坐在廊檐下翻阅。

正在岁月静好时,闯进来好几个捕快,大声道,“你便是袁启久?”袁启久点了点头,捕快们一拥而上,把袁启久绑了,他大声道,“为什么绑我?”捕快冷笑着说道,“你自己犯下的罪过,难道不知道吗?”

袁启久有点诧异,说道,“读书人翻阅黄庭,实在有点不妥,但罪不至被朝廷追究吧?”

捕快大声道,“你这贼人,好大的胆子,如今被抓,还敢狡辩!”袁鸿泰夫妻,闻讯赶来,一时乱了手脚。

袁启久笑着说道,“你们不要慌,我想这是个误会,解释清楚,就能回家了。”捕快冷笑着说道,“你犯了大罪,估计是回不来了。”

县令马上升堂审讯,让他承认昨晚潜入县衙,意图不轨。

袁启久大声喊冤,县令冷笑不止,举起一块玉佩,说道,“这玉佩上面有你的名字,怎么会错?”袁启久辩解道,“那块玉佩我已经丢了很久了,如何落在大人手里,我也不知道。”

县令怒道,“你的意思,是我偷了你的玉佩,然后嫁祸与你?”袁启久道,“小人绝不敢怀疑大人,昨天小人在望海楼喝茶,然后醉倒,半夜才回家里,如何能来县衙作案?”

县令冷笑道,“一派胡言,喝茶还能醉倒人吗?”袁启久说道,“望海楼有个上年纪的伙计,接待的小人。大人可以找望海楼掌柜,一问便知。”望海楼掌柜来到,却摇头否认,说道,“本店伙计,都是年轻人。”

县令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袁启久不肯认罪,被打得皮开肉绽,关进了监牢。袁父花了不少银子打点,才得到探视的机会,看到伤痕累累的儿子,袁父哭着说道,“这就是当初,你多管闲事的报应呀。你如今后悔了吗?”

袁启久勉强笑道,“冤枉可以蒙蔽一时,却不能蒙蔽一世,我早晚会被证明是清白的。”袁父叹了口气,说道,“话虽如此,只怕你等不到清白,就被打死了。”

袁启久叹口气,说道,“如今能救我的,只有陆鸿飞,父亲可以拿着那把佩剑,去城外七里庙,自然有人通知他。”

袁父找到了七里庙,却被告知,陆鸿飞还没有回来,袁父失望地离开了,他在家门口,遇到了林栋,林栋说道,“日常承受袁公子恩惠,不知如何报答,今日袁公子遇到牢狱之灾,林栋愿意倾尽所有。”

袁父叹了口气,说道,“他日常帮了很多人,没想到最后来的,却是你。如今只有找到陆鸿飞,还能有一线希望。”林栋说道,“如果您相信我,请把宝剑交给我。”

袁父说道,“你有什么办法吗?”林栋笑着说道,“有没有办法,都要去试一下,万一成功了呢?”带着宝剑离开了。

林栋到处打听陆鸿飞的下落,却没有任何消息。

有天他太疲倦,就在树林里睡着了,半夜时分,突然闯进来几个蒙面人,冷笑着说道,“你到处找陆鸿飞,是要解救袁启久吗?劝你不要管这些事,不然你会死在袁启久前面。”

林栋说道,“袁公子这样的好人,如果冤死,天地间还有什么正义可言?他帮了我,我就要帮他,这是做人的根本,就算是死,也不能让我后退。”

带头人冷笑着说道,“我们辛苦这么久,才让他进了监牢,怎么会让他出来?你既然想帮袁启久,就先去九泉之下等他吧!”挥刀向林栋砍过来。

林栋转身就跑。那几个人提着钢刀,紧追不放。

林栋大声说道,“苍天!,您如此屈枉好人,让坏人得逞,真的就忍心吗?”突然有个人笑着说道,“你说得不对,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奸佞宵小,可能一时得逞,却不会永远得意!”

一个人从树上落下,一剑刺伤那名持刀大汉,其余人想跑,都被那人刺倒在地。林栋惊喜地叫道,“找了您这么久,不想在这里见到您。”

陆鸿飞笑道,“大哥的事情,我已经知道,这些天没出现,就是在搜寻证据,如今已经知道,就是这些人,做圈套害了大哥,他们偷了大哥的玉佩,又去县衙调戏小姐,故意留下大哥玉佩,就是坐实大哥是贼匪,让他不能脱身。”

林栋惊喜地说道,“望海酒楼的老板,为什么作伪证呢?”陆鸿飞叹一口气,“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如你这样,钢刀加喉,不改初心。那老板是受到了胁迫。还好,我曾经救过他,我找到他之后,他便同意出来,为大哥作证了。”

天色大亮之后,陆鸿飞押着那些人,来到了县衙。县令马上升堂,终于真相大白。县令亲自接见了袁启久,他带着歉意说道,“我有些鲁莽了,让你蒙受了冤屈,从今之后,你还能如当初那样,继续做好事吗。”

袁启久笑着说道,“那是我的初心,我如何能改呢?”县令非常感动,说道,“在这件事情上,我不如你。”亲自写了善行四方的匾额,送给袁启久作为鼓励。

经过此事后,袁启久深有感悟,对陆鸿飞说道,“我做善事,只有少数人得到实惠,如果做了官,就可以为更多人谋求福祉。”

他努力读书,考中了秀才,后来又中了举人,做了一方的父母官,陆鸿飞跟在他身边,做了很多好事。但也得罪了很多朝廷大员,袁启久三十岁时,被官场排挤,他便把官印挂在官府大门上。

得知袁大人挂印辞官,很多老百姓闻讯赶来,只看到袁启久与陆鸿飞打马如飞,并肩远去的背影。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袁启久的消息。人们每每说起,总是摇头叹息,这样的人,就如同飞鸿踏雪般,留下些印迹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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