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皇城:炽凤归巢」若当日我真嫁了,我当日真的死了

「血染皇城:炽凤归巢」若当日我真嫁了,我当日真的死了

首页角色扮演血染皇城更新时间:2024-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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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皇城:炽凤归巢》

简介:

远在漠北,听闻丞相府大姑娘夏行芜与厉王二月十七大婚,他撇下漠北单于和公主,扔下拟好的两国条约,策马狂奔了两天两夜赶回汴京,十八年来他从未那般失态过,那是第一次他尝到一种叫做失去的滋味,所以他回来了,抛下功勋虚名,不顾一切。 “若当日我真嫁了……”夏行芜没有说完。 “我便*了他。” “那我不就是寡妇了?” “我娶你。” “那若我当日真的死了……”夏行芜一直不明白,她为何会死而复生。 “不会,当年你偷吃了我的九转大还丹……

探索指南:

第8章 夏行惜表白

心中有了计较,孙氏一咬牙,暗地里狠狠地手臂里侧掐了一把,生生地挤出了几滴眼泪疙瘩,戚戚然地说道:“郡主这话可万万说不得啊,妾身作为继母,这些年生怕芜姐儿吃了半点儿委屈,从不忍苛责几句,芜姐儿吃穿用度惯是府里最好的,许是被妾身和丞相骄纵得她心气儿高,才这样目中无人。”

行芜冷眼看着孙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她这是在变相地告诉在场的所有人这些年真正委屈的是她和她的女儿夏行惜,三人成虎,用不了多时,行芜的“盛名”中又可以加上这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忽然,行芜一双琥珀色的美眸里散去了寒意,转而染上些许笑意,她便姑且让这孙氏和夏行惜再蹦跶个一时半刻,既然孙氏想玩,就别后悔她今儿个玩儿呲了。

“哦?夫人若是待大姑娘真好,她方才怎会说出自己无父无母,缺乏教养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海月将火烧到行芜身上,幸灾乐祸地笑开了去。

果然,孙氏一听再也忍不住了,回手狠狠地掴了行芜一耳光,状似痛心地说道:“我没想到我与老爷这些年对你的纵容竟将你娇惯成了这副模样!芜姐儿,你太另母亲失望了。”

行芜被孙氏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愣了愣,待回过神来时俏脸一变,顿时做出一副惶惶不安的表情,手指紧紧地揪扯着帕子,贝齿咬着下唇半点儿声音也没有发出。

夏行惜被母亲的动作唬了一跳,不过随即眼底便闪过一抹快意,海月也是幸灾乐祸地站在一旁。

这一幕落在孙氏眼底她是暗叫不好,可落在看热闹的夫人和贵女们眼里,却是一出儿继母虐待嫡女的好戏码!孙氏心中后悔不已,可到底是为时已晚,只能灰溜溜地扯着行芜和夏行惜逃也似的朝着长乐宫而去。

看着呼呼啦啦如蝗虫过境般的一群红粉骷髅,巫凉不喜地皱了皱鼻子,好刺鼻的一股子脂粉香!不过,他可没遗漏方才行芜眼底的冷意,这祁安候府的大姑娘,可不只是……有“点儿”意思!不过此大姑娘非彼大姑娘,他可不会真的被她几句话给糊弄过去。

长乐宫中,不少世家大族的贵女们都早早便来了,孙氏并着行芜和夏行惜提起裙裾叩拜于地,唱了:“妾身孙氏携家中两女拜见皇后娘娘,祝皇后娘娘容颜永驻,万福金安。”

皇后娘娘头戴凤冠,身穿金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坐在主位上,虽已年过大十,岁月却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两弯柳叶眉,一双含情目,俨然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听了孙氏的话顿时喜笑颜开:“快起来吧,许些时候未见了,你这张小嘴啊还是这么甜。”

孙氏这些年人前做足了贤妻良母的戏份儿,不知内情的只道她对待行芜可是比自己的亲生女儿更要好上几分呢,殊不知夏行芜向来无法无天惯了,加之行芜的外祖萧氏一族树大根深,哪里是她孙氏可以拿捏得住的,这要是换了个柔弱的指不定被孙氏母女迫害成什么样儿,因着孙氏在盛京城的贵妇中名声是极好的,什么宽容,大度的高帽儿一概地往她头上戴。皇后一贯贤良,对孙氏便更是乐意亲近,连带着她的女儿也比旁的贵女好感多一些。

“可不是?丞相夫人惯是能说会道的,一张巧嘴真真儿叫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呢。”坐在皇后娘娘身边儿的淑妃捂着嘴轻笑道。

孙氏美眸一扬:“瞧淑妃娘娘说的,妾身倒成了天上有地下无的。”言语间的得意,任谁都是听得出来的。

说话儿间,皇后娘娘的目光落在了孙氏身后的行芜和夏行惜身上:“你们两个便是夏丞相的两个女儿吧,快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夏行惜今儿可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锦衣华服,妆容精致,眼波流转,真真儿一个标致的美人儿,此前托孙氏的福,早便见过了皇后得了皇后的欢心,相比之下,行芜一张俏脸不施粉黛,少了三分艳丽却有股子清水出芙蓉的高雅清贵。

“许久未见,夏家的五姑娘出落得越发明艳了,真真儿一朵娇花儿了。”皇后指着夏行惜与身旁的淑妃说笑着。

淑妃小啜了口清茶,应声道:“谁说不是?丞相和丞相夫人可都是咱们盛京出了名儿的俊男美妻,生出的女儿哪儿还会有差了的?”

夏行惜面上一喜,状似娇羞地掩了面:“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才是真真儿的美人儿呢,臣女自幼便知两位娘娘名满盛京,如今臣女成了大姑娘了娘娘却还如当年明艳动人,真是叫人好生羡慕呢。”

“瞧瞧,刚夸了她母亲能说会道,这女儿更是小嘴儿跟抹了蜜似的。”哪个女人不爱听旁人夸自己漂亮,饶是地位尊贵的皇后和淑妃也不能免俗,这不,淑妃一张俏脸儿上都快笑开了花儿来了。

感受着周遭不断射来羡慕嫉妒的目光,夏行惜欢喜极了,再瞥向行芜的目光中就带了几分挑衅与得意。

行芜好笑地别过头只当作没看到,接着便听皇后温柔地开了口:“本宫瞧着五姑娘也到了适嫁的年纪,可许了合适的人家儿了?”

夏行惜一个闺阁待嫁的黄花闺女不适合议论这事,可她的母亲孙氏却代她接了话儿来:“叫皇后娘娘见笑了,惜姐儿这婚事八字儿还没撇出一撇儿呢。”

孙氏的话倒勾起了皇后的好奇:“以五姑娘的容貌和夏相的身份怎会连桩婚事都敲定不下来?”

“莫不是五姑娘有了意中人了?”淑妃掩唇笑道。

皇后和淑妃朝着夏行惜瞧去,果不其然,夏行惜悄悄地臊红了俏脸儿,见状,皇后轻笑道:“五姑娘还害羞了,闺字儿待嫁的女儿家即便有了心仪的人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若你说出来与本宫听听,说不得本宫若是看好了他,也能帮你一把不是?”

闻言,夏行惜悄悄地向孙氏递出一个询问的眼神,孙氏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夏行惜心头一喜,捏着帕子期期艾艾地答了皇后的话儿:“臣女,臣女倾慕离王殿下,离王殿下天人之姿,臣女自知卑微配不得殿下,哪怕能在殿下身畔做一侍墨也是好的。”

顾名思义,侍墨便是伺候主子研磨的侍者,夏行惜母女这手以退为进信手拈来,想来也是筹谋了许久。

第9章 作诗献礼

夏行惜话音一落,顿时叫众人都愣了愣,心道是有一出好戏看了,前些日子丞相府的大姑娘当众求亲传的沸沸扬扬,许亲不成却被她那二妹嫁了进去,今儿个又换成了五姑娘,以夏行芜那飞扬跋扈的性子,五姑娘怕是要倒霉了。

出乎意料地,行芜一直静静地站在原地,自始至终眼皮儿都没抬一下,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皇后愣了愣,夏行惜论身份论相貌确实都配得上她的皇儿,此时她若断然回绝也着实是拂了丞相府的颜面,按说离王也早便到了该娶妻的年纪,当初他要建功立业,如今功成名就,这婚事儿是该摆到台面儿上来议议了,可前儿个刚迎了夏府的二姑娘,再娶妻妹怕是于礼不合。

“离儿这事本宫也不愿勉强做了他的主,容后再议吧。”

闻言夏行惜面色一黯,反观孙氏却不见丝毫气馁,而是笑意盈盈地说道:“皇后娘娘说得有理,离王殿下身份尊贵,婚事自然是要慎重些。”

淑妃见状话锋一转便将婚事的事儿给岔了过去:“早听闻大姑娘也是标致的,今儿见了果然是名不虚传。”

“夏相好福气,几个女儿都是这样标致的美人儿。”言及此处,皇后的眸色暗淡了下来:“若是本宫也有个女儿……“

皇后娘娘当年小产,之后便再不能生育,这在宫中是大忌,眼下说起了这个话茬儿顿时无人再敢言语。

察觉到皇后脸上的悲伤,行芜心中一痛,脑中浮现的全是苏姨娘那日肝肠存断的模样。

“若是皇后娘娘有个女儿,想必定是出落得极美的。”

众女惊异于竟有人敢接下这话,寻声看去却见这人正是一直默默不作声的行芜。

一时间,有幸灾乐祸的,有怜悯同情的,也有等着看戏的,行芜对周遭的目光视若无睹,转而看向一脸悲戚的皇后。

淑妃一边轻声安慰着皇后,一边怀疑地看向行芜,随皇帝出宫时她偶然见过夏行芜一面,当时只道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后来听了外界的传闻心中对行芜便生出了几分不喜,但眼前的少女却是和当初不大一样了。

淑妃黛眉一蹙,沉声道:“夏行芜,你可知你犯了大不敬之罪,皇后娘娘的私事岂是你可以议论的?“

行芜怡然不惧地仰起头与淑妃凌厉的目光对视:“可怜天下父母心,此刻在行芜的眼中,坐在首位上的不是晋国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而只是个可怜的母亲罢了。”

“大胆!”淑妃怒喝出声,再要说什么却被皇后伸手阻了下去。

许是那句“只是个可怜的母亲“打动了皇后,直到此刻她才细细地打量起行芜来,外界盛传的相府的大姑娘便是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少女麽?

“你近前儿来让本宫仔细看看。”皇后朝着行芜招了招手。

行芜提起裙裾小步上前,在皇后三步距离处站定。

半晌,皇后赞赏地点了点头:“温文娴静,落落大方,倒与传闻中那般无半点儿相似,想来是叫些好扯是非的奴才杜撰出来的。”

行芜听出了皇后话里话外的回护之意,心头一暖,道:“行芜行得正坐得端,不怕那些流言蜚语。”

皇后闻言笑着摇了摇头:“女儿家最重要的莫过名节,名节若毁了,将来你要如何自处呢。”

正这当口儿,偏巧有宫人传了话儿,说是德妃娘娘求见。

皇后满脸的笑意顿时敛了起来:“宣!”

“宣德妃娘娘觐见——“

不多时,便见一姿颜艳丽的女子身穿大红色牡丹凤凰纹浣花宫装,宽大的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一双美眸顾盼生姿,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对这位艳冠六宫的德妃娘娘,行芜并无好感,仗着皇帝的宠爱向来是眼睛都长到头顶去了,皇后贤良淑德,不愿与她冲突叫皇帝为难了去,这更是助长了德妃嚣张的气焰。

行芜打眼儿一瞧德妃的装束打扮,便晓得她今儿就是来给皇后添堵来了,自古只有正室嫡妻才能穿大红色,妾室即便再得宠也只能着粉红,桃红,更遑论凤凰纹,那可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的图腾。

果然,饶是皇后心胸开阔此时也被气得不轻,德妃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惺惺作态地娇笑道:“呦,皇后姐姐这是怎么了?今儿可是普天同庆的大喜日子,您可莫动气,仔细着伤了身子。”

淑妃向来与皇后交好,闻言冷声斥道:“妹妹那是什么态度,你可知这后宫是谁当家作主,平日里皇后姐姐大度不与你计较,可你今儿竟穿成这副样子招摇过市,本宫倒想问妹妹一句,你可知道嫡庶有别,尊卑贵贱!”

德妃倒与夏行贞有些想象,本是兵部尚书赵方的庶女,机缘巧合替她的长姐选秀入了宫,本就有鸠占鹊巢的嫌疑,此刻再被淑妃点到为止地给揭了出来,一张俏脸顿时变了颜色,当即反唇相讥:“本宫倒不知道什么是尊卑贵贱,这世道向来是强者为尊,能者居之!”

在座的众女谁也不想牵扯进皇帝的家事中去,尤其是皇后与德妃的争斗,皇后现下看起来风光无限,以德妃如今的荣宠谁能保证没有改天换日的一天,这两边儿哪边儿她们都得罪不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时候还是闭嘴明哲保身的好。

行芜看着气得面色发白的皇后,心中一叹,也罢,权当是还了皇后这个人情。

想着,便柔柔的开了口:“皇后娘娘今儿生辰,臣女愚钝,也没准备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便献丑作诗一首,望皇后娘娘莫要嫌弃。”

行芜一开口,焦点顿时移到了她的身上,皇后心中狐疑,趁人不备行芜悄悄给淑妃递了个眼神,见状淑妃笑着出了声:“既然大姑娘有心,姐姐便叫她说出来听听。”

皇后这才应了下来。

行芜踱开步子,一双美眸顾盼生辉,缓缓诵道: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蓉净少情。

惟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皇后淑妃等人何其精明,见惯了后宫的尔虞我诈,听了这“芍药““牡丹“,哪还不明白行芜话中所指,细细一品,皇后当即便展颜笑开了:“行芜不仅人机灵,这文采也是一等一的好。”

淑妃笑着接下话:“夏丞相的女儿倒是得了太夫人的真传了,大姑娘可与她那祖母一般精明呢。”

第10章 跟德妃结下梁子

闻言,德妃恶狠狠地瞪了行芜一眼,暗恨她不仅坏了自己的好事还竟敢讥讽自己,德妃横行后宫何时吃过这样的哑巴亏:“大姑娘不把心思放在离王身上,竟开始舞文弄墨来了,当真是好雅兴!”

行芜福了福身子,颔首道:“臣女过去不懂事,事后想来实在高攀不上离王,臣女想,与其把心思花在不该属于自己的物事儿上,倒不如多看看书陶冶陶冶性情,也好配得上自己名门闺秀的身份。”

德妃大怒:“你是说本宫配不上自己的身份?“

“臣女不敢,只是回了娘娘方才所问的话罢了。”

“哼!本宫倒不知大名鼎鼎的纨绔世家女何时转了性了?莫不是真的从离王那儿受了什么刺激,那你们阖府上下可真该谢谢离王和皇后娘娘。”德妃冷哼道。

“德妃娘娘不是不知,而是不想知,以娘娘的聪慧什么能瞒得过您,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是天下女子的典范,自然也是行芜心中的典范,行芜自当感谢皇后娘娘,德妃娘娘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行芜淡淡一笑,大两拨千斤地还了回去。

德妃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头上戴着的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直颤动,她怎么也没想到在皇后这儿会碰到个如此难缠的臭丫头,眼皮儿一番白了皇后和淑妃一眼,寒声道:“大姑娘是从皇后娘娘那儿得了什么好处竟如此百般维护,亦或是大姑娘想着攀上皇后娘娘这棵高枝儿好接近离王?”

行芜哪能不知道德妃这是蓄意挑拨,硬是将她往风口浪尖儿上推,皇后刚刚提起了离王的婚事自己便百般相助,换了谁都会觉得她别有用心,不着痕迹地瞄了眼皇后果然见她变了脸色,行芜心头一动,撩起裙摆便跪了下去,高声道:“臣女夏行芜从前少不更事,做出了许些子糊涂事,害了自己也累了离王的名声,今儿臣女便当着皇后娘娘和诸位娘娘的面儿立下誓言,此生绝不再对离王存有任何非分之想,绝不踏入离王府半步,皇后娘娘在上,若臣女违此事约,愿受五马分尸之刑。”

单薄孱弱的身躯,语声坚定,任谁都没想到行芜会用这样一种最极端却最有效的方式化解了皇后的猜疑,淑妃看向行芜的眼神中多了一抹赞赏,行事果断,懂得取舍,倒是棵好苗子,只怕是再有个一年半载让她成长起来,皇后会后悔今儿没有拦着她发了这个毒誓。

皇后看得解气,愉悦地勾起唇角朝身边伺候的林嬷嬷使了个眼色,林嬷嬷会意,高声道:“皇后娘娘有旨,夏丞相府嫡长女夏行芜才思敏捷,聪慧过人,赏——“

话音一落,便见雕凤的柱子后面走来一个宫女,手中托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宫女半蹲在行芜身前,将托盘高高举过头顶,行芜见状掀开蒙在上面的红布……

只见托盘上摆着一色宫妆千叶攒金牡丹首饰,众星拱月般地绕着一枝玫瑰晶并蒂莲海棠的修翅玉鸾步摇簪,金晃晃的光几乎晃花了众家女子的眼。

行芜福身行了一礼,柔声道:“臣女谢皇后娘娘垂爱,但这首饰太过名贵,臣女惶恐实不敢受。”

且不论那枝西域进贡的玫瑰晶并蒂莲海棠的修翅玉鸾步摇,单单是那套攒金牡丹首饰便是万金难求,行芜出言维护皇后本只是由心而发,若是承了她如此厚礼反倒落了下乘为人所不齿。

皇后眸中划过一抹赞赏,默默地将其他府上千金贵女们那贪婪的神色收入眼底,对行芜更是喜爱了几分:“本宫说了是你的那便是你的,你若是不要,本宫只好差人送到祁安候府上去了。”

行芜见左右是拗不过,只好跪拜于地谢了恩:“臣女谢皇后娘娘恩典。”

“快起来吧,过会子工夫御花园设宴,你也不必拘礼,就随本宫一同前去。”

皇后的话叫行芜心中一凛,自古帝王最忌下臣恃宠而骄,皇后是皇帝的枕边人,耳濡目染必也是不喜的,枪打出头鸟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一念及此,行芜淡淡一笑,道:“臣女想着皇后娘娘定是还要陪其他娘娘的,身边儿带着臣女多有不便,再者从前臣女糊涂,未免给离王和皇后娘娘引来些闲话,臣女还是随母亲和五妹同路妥当些。”

皇后娘娘不想别的却不能不为离王考虑,在她心里离王便是她的亲儿子,听了行芜的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便不再坚持,任由行芜去了。

“芜姐儿,皇后娘娘寝宫内,你怎可胆大妄为?你可知方才你险些害了相府为你陪葬!”前脚儿皇后刚走,这厢孙氏便按捺不住急着埋怨起了行芜。

行芜好似没听到般自顾自地向外走,边还咕哝着:“原来五妹是看上离王了,早前儿我心里还犯着嘀咕呢,府里姑娘并着少爷有那么些,怎的偏我自个儿到阎王殿走了一遭,赶情儿是我碍着你们母女的眼了。”

行芜轻飘飘的话音像是一柄重锤般狠狠地击在孙氏母女的心上,夏行惜小腿一软,脚下一个踉跄,一双杏眸瞪得滚圆,看向行芜的目光活像是见了鬼似的,幸亏孙氏眼明手快才不至让旁的夫人小姐看了笑话,孙氏察觉到行芜的话并未叫人听了去,脸上铁青的神色稍霁,一双单凤眼眯起打量起了行芜。

“到底是咱们丞相夫人,见惯了风浪的人儿。”行芜勾唇轻笑:“母亲放心,我到底是咱们相府的嫡长女,旁的不论,单是行贞行惜是我的亲妹妹这一层关系,我哪儿会与她们争那离王妃的虚名儿?“

孙氏眸底的寒光一闪而逝,三步并作两步,走上跟前儿便拉起了行芜的手,亲热道:“瞧你这丫头说的,你既唤我一声儿母亲,做母亲的哪儿有提防女儿的道理?你和贞姐儿都是我的心头肉,还说什么争与不争的?“

“母亲能如是想,我便心安了。”

高门大院里的女人虚与委蛇的本事,行芜从前或许不懂拿捏,可孙氏的手段和心机,打从她能将不成器的夏行贞嫁入离王府时,行芜便见识过了。

瞧着孙氏与行芜亲如母女地攀谈着,夏行惜只能暗自跺脚,夏行芜,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她还真不相信草包一样的夏行芜忽然转了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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