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友友们,侠女叮叮当来咯,今天给大家带来三本小说,绝对值得一读,出乎意料的停不下来!
第一本《洞房前还有遗言吗》作者:且墨
故事简介:
该小说讲述了因得罪皇帝,秦卿奉旨做了月一鸣的侍妾,含恨而终,来到百年后,成了卿如是。秦卿去世不久便被月一鸣扶为正妻,列入月氏宗祠。得知这个消息的卿如是,看待月陇西这位月一鸣后人的眼神,就添了些许长辈应有的慈爱。
入坑指南:
“从前?”他斟酌着这两字,回忆的是那晚她在他身下睡去时喃喃要吃糯米鸡的情形。他真是什么都想给她。
卿如是不紧不慢地说,“对,从前。大概四五岁的时候罢,爹爹常带我来这里,印象中是很好吃的。而今摆在面前了又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馋人。”
月陇西有心试探,反问道,“你是说,卿御史常带你来此处?”
她说的当然不是卿父,关于这位父亲的从前,她不怎么清楚。
“我还能有别的爹?”卿如是虽不知他是在试探,但事关重生,仍旧反应极快,“爹爹那时候不忙,陪我的时间多。这里的糯米鸡也是我幼时吃过最美味的东西,后来自己也常出府玩,却都没来吃过。”
“好稀奇。”月陇西的指尖在桌沿敲着,“卿姑娘常自己出府玩,不必学习琴棋书画,或者女工刺绣吗?就算不必学这些,也不至于耍得一手好鞭子?”
皎皎*句嘴,“我家姑娘的字写得极好,琴棋画不曾学,是因为姑娘不喜欢那些,但并非不懂品赏。”
卿如是醒来后的整整一月都致力于摸清原身为人习性,摸了一段时间后发现,两人大致方向无差,不喜琴棋书画,偏好诗词歌赋,不过原身为人低调些,秦卿更为张扬罢了。
原身跟着学武堂的教头练过几年鞭子,后来因为及笄之事耽误了,就暂且搁下,若要再拿,想必会不太顺手。
卿如是也是自上辈子手废之后便没拿起过鞭子,再碰时多少会有些不顺畅,恰好附和。
一切都顺理成章,她的贴身丫鬟都不觉得她家小姐有何不妥之处。月陇西凝视着卿如是,一时陷入沉思。
很多时候人总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直觉,哪怕事实已将他所怀疑的地方统统解释得清清楚楚。
卿如是向来没心没肺,饶是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仍能神情自得地吃下东西。月陇西移开视线,并不动那盘糯米鸡,随意夹了两筷子菜,草率地结束午膳后就在另一桌等候卿如是。
他一走,卿如是前面便没了遮挡物,正对的是廊桥那边的照渠楼,只露出一角来。
她的心思游移至昨日在照渠楼那条街上被撞的地痞,“昨天死的那个人,有家属认领吗?”
“没有。”月陇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放下手中茶杯,“为什么这么问?”
卿如是放下筷子,示意他可以走了。
待坐上马车,她才回答道,“我很疑惑,地痞为什么要选在暴雨天做这种勾当?暴雨时行人尚且匆忙,更何况马车,他是真的为了钱连死伤都不怕?什么时候撞不是撞,何必呢。”
斟隐略有惊讶,看了月陇西一眼,后者道,“事发后,我和你说过同样的话。”
卿如是看向他,狐疑地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追查下去?”
“盘查过撞人的马车,是城里一家大户的,并无异常。最重要的是,昨日下了暴雨。”月陇西神色间有些凝重。
他只需提醒一句,卿如是便立刻懂了。下了暴雨,所有痕迹都被冲刷了。就算这不是意外,也没有查探的切口。
“唯独在尸体身上找到了一锭用绳子串在颈间的银子,看起来是他刚得的。不过这锭银子也毫无异常。”月陇西轻笑了下,忽然说道,“卿姑娘对凶*案好生敏锐。”
“我爹身为左都御史,纠劾百司,辨明冤枉,我自小耳濡目染。”卿如是满不在乎地说,“倒是世子,为何会在任通政司参议的同时,兼任刑部郎中这么个忙活的职务?我看你对案子并不感兴趣,自讨苦吃很有意思吗?”
他沉默了好一会,撩起车帘看向外边,终是轻描淡写道,“说笑了,职务是陛下给的,我哪有挑的权利。”
卿如是瞥他一眼,并不拆穿。
他家世显赫,父亲随皇帝开国,母亲是皇后亲姐,身为皇亲国戚,又是月氏子弟,谋个什么职位不容易?若非他自己情愿待在刑部,皇帝怎么可能弄他去那事务繁琐之地?
两人各怀心思,不再多言。
卿如是自然不会将心思怀在月陇西的身上,她将沈庭案捋过一遍,马车正好赶至茶坊。
今日将以审讯的方式对陈肆、赵骞、霍齐三人进行盘查,在昨日的案情还原后,引导他们回忆起那晚的细节。
卿如是不打算掺和审讯之事,她走进茶坊,唤来几个官差帮忙,将茶柜彻底挪开,对着墙面一番细查后,蹙起了眉。
竟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对啊。按照她的猜想,这里应该会留下些东西的。
她眯着眼睛抬头向上望,苦于身高不够,便吩咐一旁的官差再将茶柜搬回来,“我要上去察看这面墙。”
官差愣了愣,“姑娘,爬上去危险,不如你说你要找什么,小的们来找?”
“不行,你们来我不放心。”卿如是仰着头,随口回道。
几人仍是有些犹豫,正此时,他们尊贵的世子走上前去,一把将那纤细的女子抱了起来。
众人傻眼,卿如是低呼一声,低头与月陇西对视一眼后,自然地坐在了他的手臂上,没管顾太多,只认真盯着墙面仔细查找自己预想中的痕迹。
没有,都没有。怎么可能?她的眉头皱得更紧,随即示意月陇西放自己下来。
“如何?”月陇西问她。
卿如是摇头,思忖片刻后又道,“但我坚信我的猜测是对的。”
月陇西示意官差再拿些火把来,随即让人将茶柜复原,“说说你的猜测。”
没有任何犹豫,卿如是走到茶柜边,对指向门,徐徐道,“当晚,茶柜的摆放位置实则是在那一边。”
“而摆放茶柜的这个位置,按照我的推测,应该有一扇凶手制造的假门。陈肆和赵骞被迷晕后神情恍惚,于是在沈庭的引导下,纷纷撞向假门,结果当然是无法推动。他们就会以为,这扇门外边被上了锁。这也就解释了为何案件重演时他们二人会觉得这扇门比案发当晚的门好推动得多。”
卿如是指着正门处,接着道,“此时的真门是没有被锁死的,那里放置着茶柜。
第二本《重姒》作者:雕弦暮偶
故事简介:
大齐帝姬谢重姒前世和驸马宣珏阴差阳错下,陷入至死方休的局面。重生之后,两人联手稳定朝堂,治国安民,还天下海清河晏。最终心结开解,幸福美满。本文情节跌宕起伏,文笔流畅风趣,男女主心怀天下民生,双向奔赴,双向救赎。除却主人公的剧情,配角们的故事也可圈可点,值得一看。
入坑指南:
两人你追我赶大半时辰,谢重姒数次想将袖中刀飞出,但怕准心不够,失了防身利器,只得作罢。
终于,前面马匹停了下来。
瘦高个的男子轻易就把叶竹曳下马,扼住她的脖子,对谢重姒道:“你过来!下马,过来!”
叶竹许是被掐晕了,没什么声响,任由这人把她架进旁边的荒废小院。
破旧飞檐,裂缝的瓦片吊死鬼般被枯藤缠住,在夜风里荡着秋千。
是座荒无人烟的地儿,但里面有隐约灯火,和魑魅人声。
不止一个人。
谢重姒下马,在马腹旁的兜篓里,掏出撒了半路红粉末的锦囊袋,佩戴在腰上。
今晚事发突然,她只能追赶,来不及通知任何人。但也将她爹那块“如朕亲临”的牌子,拍在戚家府院大门上,估计送她出来的仆人没走远,折回来能发现不对劲,能迅速通知戚家人。
就是不知道援兵多久能来了。
谢重姒举起双手,听话地走了过去。试探道:“我与阁下无冤无仇,您劫我婢女作甚?”
男子嗬嗬怪笑:“少废话,过来!看不出戚文澜那小子,桃花倒不错,半夜还有小姑娘上府找他。”
谢重姒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
第一,他不认识她,也不认识叶竹;第二,冲的是戚文澜,不是她俩,纯属连累。
谢重姒每走一步,男子就拖着叶竹后退两三步,等谢重姒走进院里,男子快到了点了盏灯火的小屋前。小屋前有一两个壮丁,虎背熊腰孔武有力。
男子他三步并两步过去,用胳膊肘一敲门,喊道:“爹!按您吩咐,抢个人回来了!我还特意在戚家附近蹲守,就是要找和戚文澜有瓜葛的!”
谢重姒:“……”她心底猛地一沉。
因为,门被推开,憔悴而肥胖的秦风走了出来。
见到她,秦风也是虎躯一震,差点没被破旧不堪的门槛给绊倒。然后才震惊地对儿子秦晋道:“你这可真是带了尊金佛像回来。”
秦晋不知谢重姒身份,迷茫地抬眼:“啊?不是普通的京中贵女吗?”
毕竟乞巧夜从宫里出来,也就那些大小姐们了。
秦风道:“她一个人,顶所有的啊。”又对壮丁喝道:“你们几个,别让她跑了,绑起来!”
“秦大人。”谢重姒知道她那三脚猫的近身功夫和男女有别的力道,对付一个还可能,对付四个人完全没胜算,况且,叶竹还在秦晋手里,脖子发红,脸色青紫。
她举手投降,“是有什么误会不成?”
“误会倒是没有。”秦风道。
两个家丁围了过来,谢重姒完全不反抗,一声不吭,很温顺地任由他们绑上,再被和同样五花大绑的叶竹一道,扔在屋内墙边。
好在那俩家丁做事粗,在她身上揩了遍油,将她腰间小弯匕首给扯走,但没搜到袖里的小刀刃。
谢重姒极其细微地摩挲着手臂,想让小刀落下。
可也许是手腕绑得太紧,薄刀片愣是抖落不了。谢重姒出了层薄汗,面上仍不动声色:“那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造反么?”
秦风蹲下来,胖墩墩的身子,挡住背后的火,道:“这不是,拉个人陪葬嘛。本想趁着七夕,随便劫个金枝玉叶的小姐,也赚大发了。可没想到,这小子竟能碰到殿下。哈哈哈哈哈不亏,不亏!能有你陪葬,值了!”
“秦大人,刑不上大夫,就算你疏忽职守,最多削位罚戒,你死不了。”谢重姒尽可能安抚他,拖延时辰,同时还提到秦晋,“更何况,你儿子更是没什么错,犯不着和你趟这浑水吧?”
“死不了?殿下,我死定了,你知道么?”秦风冷笑一声,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我死定了!秦家不要我了!甚至还要把别的腌臜事推到我头上,让我顶锅!!!什么江南扬州,秦家老宅,我回不去了!我是想过回去,可我被我的好堂妹给卖了啊。那毒妇贱人嘴上说着帮我筹谋,背地里拿我当弃子,我呸!”
秦风越说越气,最后喃喃道:“不是要我死么,好啊,我也要让你们完蛋!秦家一个都别想活——”
谢重姒懂了。
原来是秦风向秦云杉求助,秦云杉反而伙同秦氏其余人,决定断尾甩祸。
还真是物尽其用。
谢重姒低声道:“所以……是想随便*个官家小姐,好让秦家跟着你们遭殃吗?可是大人,秦家敢把你没做过的、要你命的事甩给你,说明他们不怕你死会牵连他们。你又怎么能确定,你*了我,他们会出事儿呢?”
秦风反而笑了:“殿下啊,你是真明白还是假糊涂?别人我倒还真没什么把握,可能就是做个人质,好让我南下去秦家讨说法,哪怕鱼死网破也要算账。可你不一样啊,你真的没了,你父皇不得龙颜大怒啊——秦云杉不得跟着陪葬啊?”
他说的没错。
谢重姒一时还真想不出反驳的话。而刀刃已到腕间,就差一点了。
还差一点就能拿到。
秦风起身,又道:“说回来,我待秦家挖心掏肺的,什么好东西,不是先孝敬本家?自己就拿个添头。秦家做的什么缺德事,不都是我帮着打掩护?别的不说,就是当年先皇后那事——”
他本是同秦晋和家丁咬牙切齿,但猛地想到,这里还有个先皇后的遗孤,顿住了话。
反倒是谢重姒,缓缓抬起了头。
第三本《浮锦》作者:落日蔷薇
故事简介:
宋星遥前世死于宫变箭*,一直认定是因林宴下令*她。夫妻七年,恩爱消磨,她带着对过往的恐惧和对林宴的误解归来,开始全新人生。只有前路掌握在自己手中,她才永远不必受制于人。而在这段艰难的成长中,当年真相、林宴身世等等都一一浮出水面,二人渐渐消除误会,林宴成为宋星遥引路明灯,二人同袍,终助女帝登基。这是个女主成长文,从惧怕死亡的普通重生者,一步一步成长为可手握战刀,可放眼天下的宋星遥,其间剧情一波三折,背景宏大,人物形象丰满,读来引人入胜。
入坑指南:
仲秋玩月节,月色有别于平日,悬于天际宛若银盘,倒映入水又被风揉皱,似宋星遥眸中潋滟风情,明亮也无情。
林宴知道,宋星遥对自己起了疑心。
她对他的戒备和疑惑都藏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再怎么遮掩也逃不过他这双眼,七年夫妻不是白当的,他了解她。
此番重逢,他仿佛看到十二年前在他面前甩下和离书的女人,一纸薄页也被她扔出掷地有声的重量来。
是啊,他已经有十二年没见过她了。
嘉尚十二年,一杯鸩酒了他性命,他亡于她离世后第十二载。那十二年间,他扶持幼帝,匡扶社稷,一步一步剪除太后党羽,再斩裴远,最终将林晚拉下高位,永囚深宫。整整十二年,林家,兴于他手,亦亡于他手。那杯鸩酒他喝得心甘情愿,本以为饮尽后这一生如云烟尽散,却不想睁眼归来,竟是未及弱冠的少年。
裴远还是他的生死挚交,林晚依然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幼妹,而宋星遥……她还不是他的妻。
任谁,都有做梦般不切实际的迷惘吧?直到见到宋星遥,迷惘四散,人才渐渐清醒。
其实他已记不太清遥遥的长相,他们已有十二年没见过面。纵是画技再精湛,笔墨也难描鲜活,再怎么画,他也总觉得不像。她的容貌早就模糊,留在心里的,不过是那几年关于她的陈伤旧痛。
来洛阳前,他也曾仔细回想过她的模样——思来想去,却只得轮廓。
梳得整齐的高髻,鬓边簪两朵芍药,饱满的额头与两弯挑得高高的细眉,红唇朱靥……和时下的仕女图似乎无甚差别,总是少了几抹精气。
如今遇见的女人,便仿佛精怪所化而成,透着几分叫人迷幻的鲜丽,从遥远记忆里走出。
是她,又不太像她。
十五岁的少女,壳子里装着的,是二十五岁的宋星遥吧。
她和他一样,都从过去归来,是有悖世识的怪物。
林宴唇边漫上些悲喜掺半的复杂笑意,手里的酒盅在指腹下摩挲数圈也未饮下。远处宴饮仍在继续,席间欢语声不断,宋家人好客,已经连续几日设宴款待他们。这几日他纵观宋家上下亲眷相处,无不和乐融融,也难怪会养出宋星遥那样的人来,明媚纯真,稚气难掩,若是嫁得寻常人家自能夫妻和鸣,可她偏就嫁给了他,嫁进截然相反的林家,宛如明玉入墨池,必然痛苦。
她改变不了她的天性,学不会阴私算计,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与他针锋相对了数年,他曾经厌倦过她的天真明媚,可后来,那点天真明媚却成他心头触之不及的皎皎月光。
“还不被我逮到你在这里躲酒!”方遇清自叠石山下小径走来,一手酒盅,一拎壶,冲着林宴道,“该罚。”
林宴闻言将手中酒饮尽,只将空杯递出,由着方遇清给他斟满,他再饮尽,如此往复了三杯酒才消停。见方遇清还不走,他方开口。
“罚酒我喝了,你还不走?”他语中仿佛染上酒气,有些惫懒沙沉。
“我来关怀一下好友,不可以吗?听闻你背着你母亲接触二房,惹得你母亲大怒,你这是跑洛阳避难来了吧?”方遇清挑眼道。
林宴眼眸微眯,这话若非出自方遇清之口,他大抵是要揣度对方的意思,在心里七拐八弯地猜测一番才会回应,这都是上辈子养成的坏习惯,对敌人如此,对亲近之人亦如此,包括宋星遥。
“嗯。”他简单一声算作答案,涉及林家家事,他不想多作解释。
方遇清却有些惊奇,这么干脆就应下不是他的作风,他想了想道:“清霄道长,我怎么觉得你从终南山回来之后人就有点不一样,是修道修出正果了?”
“没什么,活腻了而已。”林宴再饮一杯酒,问他,“你来找我就为这事?”
活腻了?这是什么答案?
饶是方遇清脑袋灵光,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又听他转了话茬,便道:“我是跟着贼猫过来的。”
“贼猫?”林宴不解。
叠石下的草丛忽然颤动,两道影子一前一后窜过,方遇清朝那里呶呶嘴:“喏,就那两只鬼精鬼精的狸奴,跑宴席上偷吃来了。”
两人交谈间迈动步伐,循着猫影跟了过去,不过数步就见两只狸奴猫在树下偷吃从席上叼来的食物。
大半截舫鱼,一大块油汪汪的羊排,吃得猫胡须都要翘到天上。
借着月色,两只猫的花色斑纹清晰可见,一只橘金,一只纯白,被养得毛光水亮。方遇清看得高兴,也不打扰这两猫偷吃,正要和林宴说笑,却见林宴一箭步迈到草丛间,在他诧异的目光下矮身出手,一掌擒住一只猫的后脖颈。
那两猫先还反抗,爪子都亮出来了,不及林宴动作迅速,被拿住脉门只能乖乖就范,动荡不得。
方遇清愕然——林宴这一手拿猫的绝活可谓快准狠,也不知哪儿学来的,他可不记得林家养过猫。
林宴按着两只猫,动脚将鱼和羊排踢到旁边,回头朝方遇清道:“把鱼肉拿走。”
“……”方遇清傻眼,很快答他,“不是,席上鱼肉多得是,你犯得着和猫抢食?”
“我不食。”
“你不吃你抢猫的肉干啥,人家好不容易叼到的。”方遇清不能理解林宴所为。
林宴皱了眉,猫的后颈是死穴,被人捏住后一段时间是不会动弹,但久了猫要反扑,眼瞅两只猫有挣扎的迹象,他只好道:“这两只是六娘子养的猫,只吃特制猫食,若吃了重油盐的肉会窜稀,你拿你的帕子把鱼肉包了扔远。”
方遇清听得眼睛都瞪直了,鼻子里仿佛嗅到什么味道,见林宴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作为挚友的他也只能掏出一方干净素帕,拧着眉头把油汪汪的鱼肉包进去,边包边说:“林宴我可告诉你,也就是你开口,小爷我帮这个忙,换了别人老子打爆他的头。”一时打包好鱼肉,得,废他一条丝帕,他越发不高兴,又问他,“六娘子养猫这么精贵?鱼肉不能吃,它们吸仙气啊?这是要成精?”
眼见鱼肉不见,林宴松开手,白猫“喵”地叫了一声,窜得比耗子还快,只有橘猫因为太胖跑不快,被林宴挠着耳后毛又懒洋洋趴到地上,竟是只不怕人的猫。方遇清便见他唇畔牵起一丝温和笑意,下巴都快惊到地上,竟比看到他抓猫还要稀罕。
“你……你认识这猫?”瞧他对猫极熟稔的模样,方遇清拾起下巴诧异问道。
“跑掉的那只叫玄云,这只叫金宝。”林宴垂眸望猫,又问金宝,“金宝,我可有记错?”金宝自然不能回答他,不过被摸得舒服了,“喵”地回了声,他便将它一把抱起。
好家伙,巨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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