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未婚夫逃婚逃到我面前,爱上我后决定退婚娶我,我乐了

(完)未婚夫逃婚逃到我面前,爱上我后决定退婚娶我,我乐了

首页角色扮演一剑定情玲珑诀更新时间:2024-04-29

我要成亲了,新郎却逃了。

我躲在山中享受生活,救了个被人追*的男人。

这男人爱上我,发誓非我不娶。

却不知,我正是被他逃婚的新娘子。

1

我家的名声不太好。

我爹是个左右逢源奸猾狡诈的小官。

我娘是个牙尖嘴利无理搅三分的泼妇。

我姐是个清高自傲不可一世的冰山女。

而我,是个笑里藏刀口蜜腹剑的心机女。

在别人眼中,我们一家人,没一个省油的灯。

能不招惹,便不招惹。

能躲多远,便躲多远。

躲,还不一定能躲得了。

这不,我姐夫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姐看上了我姐夫,可我姐夫看不上我姐。

我爹先是一通算计后,又一通忽悠,终于帮我姐把我姐夫娶进门,当了上门女婿。

我姐夫一开始还想当“烈夫”,不肯跟我姐好好过日子,被我娘好一通冷嘲热讽教训谩骂。

那段时间,我姐夫天天哭着从我家跑出去。

在外人眼中,那个凄惨啊。

也就是在那时候,我未婚夫家突然搬家,跟我家断了关系。

怎么找都找不到。

“爹,娘,既然人家逃了,摆明不想娶我,要不,咱们把这门亲事退了?”

既然未婚夫逃了,我便不想要了,否则,即便勉强成亲,也难得到幸福。

再说了,我也不喜欢这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事,连对方是好是坏是美是丑都不知道,嫁什么嫁。

“退婚?他家敢这么欺负你,我能饶了他们?等找到他们家,看我不骂死他们,让章郁鸣那死小子跪在你面前磕头认错。”

我娘的嘴本来就大,此时呲着牙,一副狰狞模样,显得更大了。

“这话怎么说的,人家只是搬家,未必是逃婚,放心,我已经托人去找了,找到后我来沟通,保准把咱闺女嫁出去。”

我爹一边喝茶一边笃定地劝解我娘,让她稍安勿躁。

说起来,这门亲事还是我刚出生时,我爷爷帮我定下的。

男方家是经商的,诚信至上,口碑不错。

幼年时,我家跟我未婚夫家,一直都有来往。

关系和睦,前景美好,本是一桩大好姻缘。

直到后来,我娘生不出儿子,我爹却坚决不纳妾。

我家被对头嘲讽为“绝户”,后来发展到什么人都敢拿这个当话题,嘲讽我家。

我爹娘的性子慢慢变了,一个狡猾,一个泼辣。

我和我姐的性子也慢慢变了,一个冷傲,一个心机。

我家的名声越来越不好。

难怪我未婚夫家逃了。

2

这一找,就是三年。

如今,我已经十八岁了。

我姐家的女儿都能出门吵架了。

而我的未婚夫,终于找到了。

原来,他家从繁华热闹的城里,搬到了僻静偏远的小镇。

如今成了镇上的首富,日子过得很不错。

“嘿嘿,”我爹咧嘴一笑,去了章家,也不知道他怎么沟通的,反正章家答应娶我进门。

虽说有些不情愿,可到底没有违背当初的婚约。

或许,他们家没想到,我会一直等着章郁鸣,而我爹会一直寻找他们家吧。

他们还以为,以我家的风评,会受不了如此逃避,单方面将亲事作废,把我另嫁他人呢。

我本来不想嫁,可我娘一哭二闹三上吊,非闹着让我嫁。

还说我夫家有钱,我以后不会吃苦受累。

我娘若闹将起来,别说别人害怕,连我这个亲生女儿都害怕。

没奈何,只好答应了。

成亲那天,我娘漱好口,挽好袖子,准备将章郁鸣臭骂一顿,被我拦住了。

我都要嫁过去了,再骂他还有什么意义,让他恨我冷落我吗?

我娘还挺有理,“我不教训他一顿,他怎么知道咱家的厉害,以后岂不是更欺负你?”

“娘,您就放心吧,我还能让人欺负了?”

我用手指挑开盖头,瞄了章郁鸣一眼,发现他身姿挺拔长身玉立,怎么看都像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既然同意娶我,理应不会亏待我。

可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花轿抬到半路,突然停了,只闻外面一片*乱。

我掀开盖头,出来一问。

好么,新郎跑了。

媒婆和轿夫都急坏了,连声问我怎么办。

我心中恼怒,没有回答。

章郁鸣家当初举家搬走,逃避亲事,我并没有生气。

因为我家的名声确实不好,他家不愿意让我进门,我可以理解。

可现在,他家既然答应了亲事,还用花轿将我抬出家门,怎么能半路反悔,抛下我跑路?

这可就太过分了。

媒婆提议将我抬到未婚夫家,看我公公和婆婆想看着办。

我却要求轿夫将我送回我家去。

媒婆都快急死了,“哎呦我的小祖宗,这可不行啊,哪有新娘子抬到半路又被送回去的道理,你以后还做不做人了?你爹娘的脸以后还要不要了?咱要好好想想办法,可不能意气用事啊。”

不想去未婚夫家,又不能回我家。

我干脆脱掉喜服,趁媒婆和轿夫不注意,也逃了。

不过,我逃到了未婚夫家。

3

“柳家月盈,见过章伯父章伯母。”

“你,你怎么这身打扮?”

听我自报家门,章老爷和章夫人大吃一惊。

若不是看到我手腕上带着章家当年送的定情信物,他们根本不会相信我的身份。

他们刚才一直在大厅里等着花轿临门,可左等右等却怎么都等不到,这才来到院里,安排人去路上瞧瞧。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我这个新娘子会从后门进来,还一身乞丐打扮。

“花轿被丢在半路,未婚夫不知所踪,月盈不能光明正大地进来,让二老在亲朋好友面前丢脸;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回家,让爹娘在左邻右舍面前丢脸,我只能乔装改扮,来向二老求教一件事。”

“竟然发生了这种事?这不可能啊。”章伯父不相信他的儿子会半路丢下我逃婚,“郁鸣真的逃了?他可有跟你说过什么?”

“听轿夫说,章公子让众人噤声后,骑着马便跑了,什么话都没留下,更没理会过我半分。”

“月盈啊,真是委屈你了,是我家对不起你,你放心,我和你章伯父一定把他找回来,让他给你哥交代。”章伯母拉着我的手,连声道歉,“唉,这事儿闹的,可怎么办才好呀。”

好一会儿,章伯父才从混乱中回过神来,“月盈,你刚才说想知道一件事,是何事?”

“对对,你可不能想不开,否则我和你章伯父可怎么向你爹娘交代,你想知道什么,咱们若知道,一定告诉你。”

“章郁鸣到底想不想娶我?”

他若想娶我,为何会在今天逃婚,置我于如此尴尬的境地?

他若不想娶我,又为何会答应娶我,还将我接出了家门?

“想,怎么不想,他答应娶你,今天才去接你,怎么会不想娶你呢。”

章伯父是商人,向来注重诚信,如今发生这种事,他自然不希望破坏章家的声誉。

我突然看向章伯母,章伯母没防备,被我吓了一跳,磕磕绊绊地解释道:“他本来心里是有些不痛快,但既然答应了你爹,当然是想娶你的,否则,他也不会去你家迎亲了不是。”

“二老都说他想娶我,那么,将我抛在半路不管,便是他的错了?”

“......”章伯父和章伯母颇为尴尬,一起点了点头,“是他的错,你放心,等他回来,我们一定让他补办婚礼,让你风风光光嫁进门。”

“不必了。”我没有恼怒,没有愤恨,只是平静地笑道:“既然他这般逃婚,舍我而去,这桩亲事,算是完了。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二老,我要退婚。等他回来后,让他去我家向我道歉,办理一应手续,从此后,我与章郁鸣各走各路,再不互扰。”

章伯父和章伯母颇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本来对我家很是不满,想要通过搬家躲避这桩亲事。

被我爹找到后,他们本来认命了,决定让儿子娶我进门。

可如今儿子逃了,我找上门了。

他们本以为我会咄咄逼人闹个没完,没想到我会主动退婚。

对于我,他们有猜疑,也有愧疚,期期艾艾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二老不必担心,我说退婚,这婚便退定了,就当咱们两家没有缘分,成不了亲家。也请你们放心,我不会将您儿子逃婚的事到处乱说,也希望您儿子有担当一些,早点回来赔罪。”

我向来理性,不喜欢两败俱伤,既然人家无意娶我,我又何必死缠烂打。

把话说开,把事解决,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我受的委屈,我爹娘一定会帮我讨回来。

既然他们会出手,我又何必自毁名声,让自己将来更不好嫁人。

离开章家后,我没有回家,而是让陪嫁丫鬟回去告诉我爹娘这件事,让他们暂时不要声张,等章郁鸣回来再说。

“小姐,你一个人要到哪里去?”

“我去找我师父。”

我来到一家铁匠铺,打造了数百枚尖利的铁针。

丫鬟看到那些锋利的尖刺,还以为我要报复,吓得什么都不敢问,赶紧跑远了。

我师父是个游方郎中,喜欢四处云游,治病救人的同时寻找珍惜草药。

此时此刻,我到哪里去找他?

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让我爹娘放心,别来打扰我。

4

我独自一人,来到城外山脚下的一片果园里。

这片果园是我家的,看管果园的是个远房伯伯。

这段日子,伯伯的妻子生病,他请假回乡照顾了。

这里正没人看管。

两间小茅屋,虽不大,但一应生活用品俱全。

我简单收拾了下,便住了进来。

我本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什么活儿都会干。

不但将茅屋打扫得一尘不染,还在周围挖了坑埋了针设了陷阱。

此时正值春天,桃花盛开,花香四溢,比在城里还舒服。

唯一不好的就是,夜里总有猫头鹰叫,那声音有点吓人。

这天夜里,我被猫头鹰吵得睡不着,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声。

我吓了一跳,握着棍子,将门开了一条缝,发现外面有黑影蠕动,看上去像个人。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应是受了伤。

我赶紧打开门,绕过我设的陷阱,借着灯光细细打量。

是个一身劲装容貌俊美的年轻男子。

手臂和腰腹血流不止,伤得不轻。

“你是什么人?为何跑来这里?”我没有急着将他扶进屋,而是先夺走他手里的长剑。

救人前,总要先弄清楚他的身份。

否则,万一救了恶人,岂不是白费功夫?

“我叫章郁鸣,鸿运镇人士,在这里稍稍休息片刻,马上就走,不会连累姑娘。”

鸿运镇的章郁鸣?这不是我未婚夫吗?

他不是在逃婚,怎么会身受重伤来到这里?

我正要继续询问,发现他已经昏了。

喂喂,婚还没退呢,你可不能死。

章郁鸣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我的床上,外衫被我脱了,立刻抓过被子裹住自己,一副羞涩难当的模样。

见我手上拿着纱布,他笑得腼腆,刚想说什么,突然变了脸色,“姑娘,麻烦将在下的衣服拿来,我必须马上离开。”

一醒便要走,难不成,他在被人追*,不想连累我?

我没理他,坐在床边,拉过他的胳膊,就要为他包扎伤口。

章郁鸣挣了挣,没挣脱,“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让我自己来。”

我并未强求,将纱布放到他手中,转身去外面煎药。

喝过药后,章郁鸣急着要走,好像真有什么在追*他似的。

“你伤得很重,若不好好调理,恐怕会变成残疾。再说了,我救了你,你连报答都没有,就急着走?”

我当然不指望他报答我,不过是借机弄明白他的意图。

章郁鸣抬头望着我,白皙的面容在灯光下格外英武,一双温润的眸子里星星点点,“非是不想报答,实是不能久留。敢问姑娘芳名,日后定会回报。”

“我姓杨,叫莹儿。”

章郁鸣想走,却走不了了。

因为我一针戳在了他的昏睡穴上。

我还没搞清楚他到底为什么逃婚呢,怎么可能放他走。

5

章郁鸣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浑身无力地躺在被我上。

他挣扎起身,想赶快离开,却没有力气。

而我就坐在床前盯着他,没有丝毫回避的意思。

章郁鸣晕生双颊,急切地望着我,“姑娘这是何意?我说过,不是不想报答你,而是不想连累你。追*我的恶徒为人阴毒手段凶残,你好心救了我,我怎能害你被此等败类盯上。”

他以为这么说我会怕,会放他离开。

可我却笑道:“是谁在追*你?”

章郁鸣愣了,痴痴盯着我,看不透我的心思,“这是我的事。”

我双腿交叠放在床沿上,身体后仰躺在椅子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微笑模样,手里捏着一朵桃花,正无情地蹂躏,“你不说,我不让你走。”

章郁鸣愕然,瞪着眼,张着嘴,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好吧,我告诉你,但你最好不要参与其中。”

我这才知道,那天,章郁鸣之所以丢下花轿离开,是因为他的仇家找到了他。

他怕连累新娘子及媒婆轿夫等人,只能将追*他的人引开。

“去年,我表姐被一个采花贼糟蹋,自尽而亡。为了给表姐报仇,我*了那个叫极乐公子的采花贼。没想到他有一个叫逍遥公子的哥哥,得知我*了他弟弟,来找我报仇。那天我刚接了新娘子,正准备回家拜堂,逍遥公子突然出现偷袭我。他武功虽然一般,可阴毒手段却层出不穷,我怕他伤害无辜之人才将他引开,与他斗个数百个回合,还是没能*了他反而着了他的道,受了伤。此时此刻,他必然在追踪我,我不能连累姑娘。”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动静。

我从窗缝里向外看去,发现有道人影踩中了我埋在茅屋前的铁针,正一瘸一拐地向外退去。

后退的同时,他双手齐扬,洒出两把粉末,顺丰飘进屋里,带来一股诡异的甜腻。

章郁鸣一手捂住他的口鼻,一手捂住我的口鼻,含混不清地说道:“怕是迷药,快闭气。”

但我知道,这不是迷药,而是烈性催情药。

药粉在空气中弥漫,缓缓渗入肌肤。

章郁鸣哼了一声,放开我向后退去,脸色大变。

我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分辨催情药的成分,“看来,一切都晚了,他已经找来了。”

章郁鸣抬手捂住胸口,试图阻止越来越快的心跳,却徒然无功,见我还跟没事人一样,看我的眼神便充满了疑惑,“你为何不怕?”

“我当然怕,但怕没用,不是吗?”这药的成分很是复杂,而我手头又没有合适的药材,怕是不好解毒。

幸好,我体质特殊,不惧这些下三滥的东西。

章郁鸣的喘息越来越重,脸越来越红,身体越来越烫,只能极力隐忍,咬牙切齿道:“这该死的逍遥公子,跟他弟弟一样,也是个采花贼。他身上有各种药粉,刚才撒的,怕不是什么好东西。姑娘,我要出去了,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你都躲在房里不要管。”

见他当真要开门出去,我一把拉住了他,“他已经知道你在这里,绝对不会放过我,你还要走吗?你如今重伤未愈,若*不了他,你会死,而我也会很惨。”

我的手刚一碰触到章郁鸣的手臂,他便猛地一把扯住了我,眸子里充满欲念与粗蛮。

随后又猛地推开我,转身背对我,用意念克制。

“不,我会留在这里,直到*了他。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

药效强烈,若是寻常人,绝对忍不了这么久,可章郁鸣却忍住了。

直到嗅到血腥味,我才发现,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强逼自己保持清醒。

这个男人还不错,重情义,有担当,隐忍,坚强。

我绕到章郁鸣面前,对上他的视线,斩钉截铁地说道:“既然你跟他纠缠了这么久都没*了他,不如让我帮你如何?”

“你?”看我不像会武功的样子,章郁鸣迟疑,但还是问道:“你想怎么帮我?”

一看到我,他的意志便要崩溃,立刻扭头不看我。

我故意掰正他的脸,逼他直视我,“你不是说他是采花贼吗?既然喜欢女人,便不会放过我。”

章郁鸣发狠一般捏住我的手腕,低头就要亲吻我,被我一把推开了。

“你简直就是个小妖精,非要折磨死我吗?”

“嘁,我只是想帮你。”

我化了妆,挽了发,换上一身翠色纱衣,从章郁鸣的眸子里映出来的身影,性感而美丽。

章郁鸣本就被药折磨,如今看我这样,几乎强忍不住,连声音都在颤抖,“这太冒险了,你确定要这么做?”

“是,我决定的事,谁都改变不了。”我伸手摸向章郁鸣身/下,被他躲开后又追了上去,“你是*他的主力,无法动手怎么行?”

“你,我,唔,真没见过你这般胆大妄为的女人。”

“闭嘴,你快点。”我好歹是女人,迫不得已为男人做这种事,也是会害羞的好吧。

可眼下别无他法,否则,等逍遥公子处理好伤口,我们都会死。

天亮了,我故意打开门,探头探脑地观察外面,见周围没人,这才踮着脚拔菜做饭。

就在我东张西望地做饭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邪肆的嗓音。

“小美人儿,你胆子不小啊,明知道我会来,还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啊的一声,抬脚就想跑,却被逍遥公子一把捏住脖子,拉到身前。

脖子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面临死亡。

说不恐惧是假的,可我不能退缩。

我无力的挣扎着,逍遥公子见我半点武功都不会,手上的力道松了松。

看清我的脸后,他很是惊喜,一手捏着我的脖子,一手从我脸上滑到胸口,“小美人儿,你可真是个尤物,乖乖听话,等会儿让哥哥爱你。”

说着,他看向茅屋,喝道:“章郁鸣,你最好乖乖出来,否则,别怪我捏死你这位救命恩人。”

章郁鸣捂着胳膊走出茅屋,面色苍白,身形踉跄,显然伤势未愈。

他手握长剑,按照我们的计划,故意不顾我的死活,猛地向逍遥公子扑来。

逍遥公子吃了一惊,想将我丢在一边,先*了章郁鸣再说。

他向来好色,见我美貌,怎么可能立刻*了我?我正是料到这一点,才冒险想出对付他的计划。

就在他的注意力放到章郁鸣身上的那一刻,我猛地一抬脚,踹在了逍遥公子的小腿上。

这一脚并不重,逍遥公子压根没放在心上,只冲我抛了个媚眼,邪笑道:“小美人儿,别着急,等解决了这碍眼的东西,再让哥哥好好疼你。”

突然,他身体一晃,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腿。

就在这时,章郁鸣的长剑刺到,将他一剑穿胸。

“你,做了,什么?”倒下前,逍遥公子指着我,一脸难以置信。

他的容貌本来很端正,可此刻,却因为疼痛而扭曲。

我揉了揉脖子,笑道:“没什么,不过是送了你点药,让你暂时动不了。”

我出门时,之所以踮着脚,是因为我在鞋后跟上*两根针。

针上有毒。

我刚才踹逍遥公子那一脚,便是要将针刺到他腿上。

这毒是我随身携带的保命之物,珍贵得很,毒性不大,但发作很快。

发作之时,整个人会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就在逍遥公子动不了的那一刻,章郁鸣一剑刺穿了他。

“好胆量,好算计。”死到临头,逍遥公子竟然还笑着夸我,“只可惜,这么聪明的美人儿,我却不能一亲芳泽,啧啧,可惜了。”

“呸,想亲我,你也配。”

6

见逍遥公子躺在地上,没了声息,章郁鸣拄着剑,瞥了我一眼,真诚地夸赞道:“你真聪明。”

“多谢夸奖。”我腿有些软,干脆坐在灶台上休息,顺手拽下一朵桃花,用手指揉搓。

其实,我刚才很紧张,怕计划失败,毁在这采花贼手里。

幸好,我准备的药够劲,我踢的那脚很准,而章郁鸣配合得也很及时。

“谢谢你帮我。”想到昨晚的缱绻纠缠,章郁鸣将视线挪开,却又忍不住想看我。

“就嘴上说说?”

“你想我怎么谢你?”章郁鸣终于敢正眼看我,眸中除了羞涩,还多了几分情意。

我反倒不自在了,扭开头,低声道:“等我想到再说。”

我昨晚那么做,不过是为了帮章郁鸣解除药效,助他恢复功力,对付逍遥公子。

虽未失身,可到底男女有别。

“你*了这采花贼,为何不将他的尸身送到官府去?”见章郁鸣将逍遥公子的尸首埋了,我好奇道。

“不必了,万一他再有什么兄弟来报仇,怕会连累你。”

接下来的几天,章郁鸣留在我这里养伤。

我做饭,他劈柴;我洗衣服,他浇菜。

日升日落,感情升温。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回去继续成亲?”我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我想回去跟我未婚妻道歉,然后退婚。”章郁鸣怕我轻看他,解释道:“其实,这门亲事是我爷爷定下的,并非我本意。人们都说,女方家名声不好,可我介意的并非这点。我介意的,是我对她并不了解,与她并无感情。当初搬家逃避,是我爹娘的意思,后来同意成亲,也是我爹娘的意思。若非我爹以死相逼,逼我兑现承诺,我根本不会去迎亲。”

“你确定,一定会跟你未婚妻退婚?”虽然我就是即将被退婚的未婚妻,但我一点都不难过,反而松了一口气。

我也不喜欢这种别人强加给我的婚姻。

章郁鸣叹息一声,“可我毕竟去迎亲了,是我对不起她。在我昏迷将死之时,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人生短短几十年,我为何要为别人的意愿而活?我就不能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吗?幸好,柳姑娘是个厚道人,不愿逼我成亲,她让我回去道歉退婚。”

“你有喜欢的人?”我好奇道。

章郁鸣垂首望着我,笑得温柔,“以前没有,现在有了,而且,我已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被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饶是我脸皮够厚,也忍不住心跳加速。

我撸了一把桃花,握在掌心里搓弄,“呵,少自作多情了,你喜欢的人,未必喜欢你。”

章郁鸣走了,我也走了。

章郁鸣果然来我家退婚,被我娘骂了个狗血淋头,却没有反驳一句。

还被我爹忽悠了好大一笔钱,也没有计较。

“小姐,章公子来了,说来给你赔礼道歉。”

我躲在帘子后,没有露面,“让他进来。”

章郁鸣一进来,便撩起衣襟,跪在了地上。

男儿膝下有黄金,向来只跪“天地君亲师”。

我没想到章郁鸣会下跪,将姿态摆得这么低。

说起来,这桩亲事,他和我一样,也是被动接受者。

“柳姑娘,我今天来,是向你赔罪的。”

“为什么赔罪?”我明知故问。

“姑娘对我爹娘说的话,我都已经知道了,姑娘愿意退婚,我感激姑娘。可我毕竟有负姑娘,不知该如何补偿。”

“补偿就不必了,你确定要跟我退婚?”

“......确定。”

“好吧,退婚书我已经写好了,你来签字吧。”我没有出来,而是将退婚书从帘子后递了出来。

7

退婚后,章郁鸣来茅屋接我。

我让远房伯伯扮演我爹,配合我演了一出戏。

迎亲路上,我借口休息。

然后,逃婚了。

“小姐,听说章家被逃婚了,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会儿,章公子正到处寻找他的新娘子呢。”丫鬟喜滋滋地来向我报信。

我听了只是淡淡一笑,没有丝毫幸灾乐祸的表情。

心里却暗笑不已:章郁鸣,你逃了一次婚,置我于尴尬处境,如今我还你一次。

从此后,咱们两不相欠。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多变的。

三个月后,章郁鸣突然出现在我家墙头上,看到了我的脸。

我没能及时躲开,被他抓了个正着。

“真的是你。”他垂首看我,视线盯在我身上,一动不动,脸上看不出情绪,反而更让人心惊。

“你见过我?怕是认错人了吧?”我可不会老实就范,跟他东拉西扯。

“不要跟我装傻,我认得你。”见我疑惑,章郁鸣解释道:“你左眼眉中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之前相处时,他太容易害羞,极少对视我的眼睛,总将视线落在我的眼眉上,难怪看得这么清楚。

“我是问,你怎么猜到杨莹儿就是柳月盈的?”

“那日我来退婚时,在你屋里的桌子上,看到了揉碎的桃花。而我的莹儿,也喜欢揉搓桃花。”

“哈?”我完全没想到,章郁鸣会注意到这一点。

我喜欢看桃花,喜欢闻桃花,也喜欢揉搓桃花。

因为桃花很软很香,揉搓的感觉很舒服,散发的味道也很香。

若章郁鸣不说,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点。

见身份暴露,我坦然承认,“好了,现在你知道了,可以走了。”

章郁鸣当然不会走,“月盈,我逃婚是我不对,可你已经惩罚我了,如今,还要赶我走吗?”

“我家的名声可不好,而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确定要娶我?”

“自然,这辈子,我认定你了,非你不娶,决不再逃。”

“可惜,我还不想成亲,至于以后会不会嫁人,等我想明白了再说。”

“好,我等你。”

章郁鸣没有强迫我,只是这以后,他常以未婚夫的身份来我家拜访。

慢慢地,我的名声变了。

“什么名声不好,我看人家月盈挺好的,之前说人家不好,都是人云亦云。”

“可不是,她未婚夫听了传言,以为她不好,特意来退婚。可跟她相处之后,才发现她根本不是传闻中的那样,这不,又巴巴地来求亲,非她不娶。由此可见,耳听为虚,相处为实,人家月盈,好着呢。”

“可她爹娘......”

“她爹奸猾,是为了挣钱养家,在官场混,太老实会吃亏的;她娘泼辣,是为了不让人轻看,否则家里没儿子,还不被人欺负死;她姐冷傲不理人,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免得被流氓混混调戏。这一家人,也没那么差。”

随着我与章郁鸣感情升温,我爹和我娘确实在改变。

大女儿家庭和睦,夫妻恩爱。

小女儿马上出嫁,夫君喜欢。

他们也算了了最大的心事,心境渐渐平和,人也越发温善。

送我坐进花轿后,我娘不放心地问,“这次,没人逃婚了吧?”

公婆特意迎到半路,不放心地问,“这次,没人逃婚了吧?”

拜堂,礼成。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新婚夜,我与章郁鸣相视大笑。

别说父母紧张,其实我俩也紧张。

毕竟,他逃了一次,我逃了一次,让我们的亲事波折重重。

这般闹来闹去,反而毕生难忘。

如今一切尘埃落定,我想,我们都会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姻缘。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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