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宠文|天然呆女主和专情男主又甜又苏《蓁蓁美人心》by十四郎

仙侠宠文|天然呆女主和专情男主又甜又苏《蓁蓁美人心》by十四郎

首页角色扮演妖之少女绝世妖姬更新时间:2024-05-09

《蓁蓁美人心》作者:十四郎【小说免费阅读!仙侠奇缘|修真|甜宠|日久生情|刀里带糖,糖里带刀,文笔一如既往的优秀。男主这种腹黑心机不动情则已,动情就隐约疯批的气质挺吸引人的,还是一个找不到路的路痴,女主美艳又天然呆萌,总是记不住别人的名字!!妖冶女郎VS中土修士】

【文案】

对令狐蓁蓁来说,“结清人情,两不相欠”一向是她在外往来行走的准则。

  既有所得必有所予,反之亦然。

  直到某天,她遇见一位巧舌如簧的少年郎,一清二白的账被他算成一笔怎样也算不清的烂账。

  **

  令狐蓁蓁:我觉得我们两不相欠了。

  秦晞:并没有。我还欠你一样东西。

  令狐蓁蓁:是什么?

  秦晞:那句“喜欢你”。

  标签:专情 单纯 唯美 失忆 日久生情

【片段】

令狐蓁蓁睁开双眼,茫然地打量四周。

  这里漫山遍野种着梨花树,时值初春雨夜,积雪般的盛放梨花在暗沉夜色中显得苍白而妖异,雨水落在上面,扑簌簌地响。

  她不认识这里,迷路了?

  刺骨的雨水顺着头皮滚落额头,又冰又痒。像是突然能感受到寒冷,她冻得开始哆嗦,下意识迈开脚步,沿着繁茂的梨花林往山坡上走。

  雨很大,夜很深,高处有灯火闪烁,应是有人家在。

  上了坡顶,果然有一座大宅,院墙极高,院门极窄,两点明亮烛火在扭曲不成型的黑铁灯架里跳跃着。

  院门半开,内里有个女子在凶狠地嚷嚷着什么,令狐蓁蓁好奇地探了半个脑袋进去,便见院内四四方方一座大屋,门窗竟清一色用黑铁框起。屋前有个穿竹青衫裙的高挑女子,捏着根扁担叫骂狂追三四只矮小的野妖,从这头奔到那头,野妖没打中几下,她自己倒累得气喘吁吁。

  这人不行,马上要被抓破脸。

  令狐蓁蓁立即来了精神,把院门轻轻一推,野妖们反应何其迅捷,叽呀乱叫着扑上来,欲将这多管闲事者挠走。

  高挑女子不禁惊叫出声:“快躲开!”

  令狐蓁蓁早已侧身让过他们锋利的指甲,朝她伸手:“扁担。”

  那女子犹豫了一瞬,便将扁担丢出,只见她三下五除二就把几只野妖打得嗷嗷乱叫,一手提一个,直接扔出了院墙。

  雨越下越大,令狐蓁蓁拨了拨湿淋淋的头发,轻轻把扁担递回来。

  屋前灯火晃动,照亮面容,她的眼珠极剔透,好似茶色的宝石,几绺头发黏在白腻腮边,水珠滴落艳红的唇,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把野妖打得嗷嗷叫的模样。

  那高挑女子先是被她极灵活干脆的身手震了一下,又被她这异常秾艳的容姿给惊住,再思及大荒遍地野妖,她一个少女深夜孤身出现在这荒郊野岭,实在好生诡异,不由喃喃道:“多谢相助……你、你是……”

  “我好像迷路了。”令狐蓁蓁微微偏着头,轻柔的声线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淡定,“让我住一晚上行吗?方才赶走妖就不要钱了。”

  钱是怎么个意思?她不是仗义相助吗?还带要钱的?

  师父的声音忽然从屋门后传来:“燕君,叫你不要管那些野妖了!快回来!真言还没绣完,要是被抓伤了还怎么绣!”

  巫燕君道:“师父,野妖都被一个姑娘打跑了,她说想留宿一晚。”

  她觉着有点悬,师父素来不是什么慈祥老人家,倒是阴阳怪气居多,这几日更因为大师姐和她大吵一架后离开师门大宅一事搞得脾气更坏,收留外人住一晚什么的,怕是难。

  屋门被打开,师父见着那从头到脚都在滴水的少女,不由微微一愣,旋即露出十分不喜的神情,巫燕君便晓得,留宿这事必是不成了。

  谁想师父突然不大客气地说道:“你过来些,把手给我看看。”

  令狐蓁蓁既不忸怩,也不犹豫,爽利地把手伸过去。

  她的手很细,很白,手指纤长笔直,且一点薄茧都没有——不像是能做事的手,不过师父却看得双眼发亮。这神情叫巫燕君想起当年她收自己为徒的情景,那时她也是掐着自己的手看了好久。

  “你叫什么?”师父老半天才舍得放开这双漂亮的手,难得语气慈和。

  “令狐蓁蓁。”

  “令狐倒是个罕见的姓。我看你孤身一人,天黑了还在这荒郊野岭晃荡,是要去什么地方?”

  令狐蓁蓁被她问得愣住,要去哪儿?她也不晓得,反正大伯已离开,她便也从深山里跑出来看看外面,去哪里并不重要。

  师父见她发怔,索性推开屋门:“进来吧。既然无处可去,多住几日也无妨。”

  令狐蓁蓁并没有客气,一路滴着水踩进屋,把里面锃亮干净的地砖踩得全是水痕。

  巫燕君问道:“你方才说不要钱是什么意思?”

  她答得很快:“我帮你们赶野妖,用住一晚来换。”

  确实合情合理,可本来是件仗义相助的好事,一扯上钱味道就变了,她还说得那么理所当然,总觉有些奇怪。

  师父见她落汤鸡似的,便嘱咐:“燕君,你带令狐去洗个澡,找件厚实的衣服给她换上。”

  巫燕君一面应着,一面心里嘀咕。她拜师有十来年,从未见过师父待陌生人如此善心,难不成令狐蓁蓁真有什么做手艺的潜质?

  可她甚至连来历都是神秘的,说是一直住深山里,却完全不晓得那座山叫什么,在哪个具体位置,实在可疑。

  师父却并不计较,直接将她留在师门大宅里住着,一住半个月。

  巫燕君也极难得享受了半个月的清静,因后山那些时常过来捣乱的野妖们一个个被令狐揍得屁滚尿流,近几日已经发展到她去后山乱逛,野妖们避之不及的境界。

  渐渐地,她也习惯身边多了个令狐蓁蓁,反正大荒每日有无数怪事,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这天连绵的春雨难得消停,午后云层散开,稍稍出了点日头,巫燕君摘了梨花放在笸箩里晒。她打算做些气味浓烈的香料,把院内隐隐约约的臭气盖下去。野妖们畏惧令狐蓁蓁,不敢再进院子,可不妨碍他们继续找麻烦,最近是用烂树叶包了秽物远远地砸进来,弄得臭气熏天,恶心至极。

  把最后一朵梨花翻个个儿,巫燕君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了柴房前那个嫩黄身影上。

  师父见不得小姑娘邋遢,嫌看着碍眼,这些天替令狐裁了几件新衣。她年纪大,喜欢给年轻姑娘弄些清爽娇嫩的颜色,可巫燕君却觉着令狐蓁蓁更适合浓烈的色彩。

  她整个人从头发到眼珠再到肤色,都好似比常人要浅上一些,唇色却极红,眉眼秾艳,加之身段高挑,这细腰长腿,搞不好给她精心装扮下,能弄个绝世妖姬出来。

  不过这会儿她手上做的事一点也不妖姬,她正在磨劈柴的斧子,斧刃给磨得煞亮。

  巫燕君笑道:“你来这些日子,可是把我们花钱雇人*活都给干了。”

  手艺人向来不沾俗事,她们一般是雇人上山清扫收拾院落,囤积柴水物资。可自从令狐蓁蓁住下后,这些事都是她直接做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你还是少做这些,手艺人一定得好好爱护手,别叫这些打水劈柴的重活把手给弄坏。”

  巫燕君刚说完,忽闻院墙外有细碎动静,紧跟着又有一包烂树叶被飞快丢进来,里面的秽物滚了满地。她反应奇快,提着扁担便追,却哪里能追上,远远望见野妖们逃窜的背影,气得只能破口大骂。

  令狐蓁蓁用簸箕铲走秽物,打水来冲地,一面问:“为什么他们总来找麻烦?”

  虽说野妖们惹是生非再正常不过,但成天啥事不做只盯着她们找茬,就很不对劲。

  巫燕君犹带怒意:“后山有棵特别大的桑树你知道吧?我们两年前刚搬来这儿的时候,大师姐摘了几颗桑葚,莫名就得罪这桑树妖了。后山野妖里面,他是老大,野妖们都是被他驱使过来的。”

  哦,原来有老大。

  令狐蓁蓁把桶里的水全倒在地上,忽然道:“我在这里住了半个月,天天吃穿都是你们的,放心,我一定回礼。”

  ……还有回礼的?她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君子之风?

  巫燕君没好气地瞪她:“你可别失心疯到去找那桑树妖的麻烦,他不是一般小野妖,一拳能把你脑袋给砸碎!实在不行再搬家就是了,我看师父必是想收你当弟子,正好搬去新地方,弄个宽敞些的大屋。”

  也不晓得令狐蓁蓁听进去没有,她磨完斧头又取了丝线搓绳子,搓得又快又稳。

  她的手出奇地稳,干什么都稳,不慌不忙却又十分干脆。做手艺人,最紧要的也正是手稳,师父眼光还是毒辣,假以时日,她必是师门里最出色的继承者。

  不过巫燕君万没想到,这“最出色的继承者”隔日便真的给回礼了。

  第二天一早她刚推开门,便见师父站在门外,也不知怔怔看着什么。似是听见她来了,师父指向院落:“这些是令狐做的?她人呢?”

  巫燕君这才发现整个院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原本爬满院墙的薜荔藤蔓都被清理一空。院内空地上整整齐齐放了四只野兔,八只野鸡,以及一堆特别肥的鱼。

  她整个儿愣住了:“这是……”

  话未说完,院门突然被人打开,令狐蓁蓁背上驮着一只身材高大看着特别眼熟的野妖走了进来。

  她身上那件嫩黄色的衫裙已被漆黑的妖血浸透了半幅,腮边也染了数点黑血,手里还捏着一柄锃亮的斧头,乍一看颇可怖,不过她的语气却十分轻快:“你们说不能随便*妖,所以我只砍了他一些枝叶。我和这桑树老大说好了,回头他会给你们磕头认错,以后再也不来找麻烦。”

  说罢,她随手将那野妖丢在地上,和野兔肥鱼们排一起。

  “半个月的叨扰,就算结清了。”她面上带着一种还完欠债的轻松,“这下两不相欠。告辞。”

十月廿一,万里无云。

  连着下了半个月的雨,云雨山今日终于奇迹般放晴。秋日阳光是一种璀璨剔透的浅金色,映着漫山遍野的黄绿枝叶,分外绚丽。

  令狐蓁蓁翘着二郎腿坐在山崖边的白石头上,一手捂住鼻子。

  这成天下雨的鬼地方放晴了虽是个好事,但味道也太难闻了,满山连积的水汽被日光一照,蒸腾出的全是枯枝烂叶的腐朽气息。

  山风轻拂,不远处栾木嫩青的叶片款款摇曳,发出清爽的飒飒声,叶片偶尔翻开,便露出底下一串串雪白小花苞似的果实。花苞底端微微开裂,看形状,再过个一两日,果实便可彻底成熟,到了该采摘的时候。

  就是不大好摘。

  她的视线落在树下细眉细眼的藤妖身上,他手里捏了块石头,正做出要砸的动作。

  “你过来!”他的声音尖细而刻薄,特别扎耳朵,“不然我砸死你!”

  令狐蓁蓁一个翻身避开飞石,轻轻巧巧地下了白石头,水绿色的轻盈裙摆似花一般绽了一瞬,复又垂落。她的发色比常人要稍浅一些,只绾了个鬟髻,显得蓬松而柔软,眼眸在日光映照下呈现出一种极通透的琥珀色,容姿甚是娇艳。

  但暴躁的藤妖并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只管恶狠狠地嘶吼:“快点过来!”

  令狐蓁蓁慢悠悠朝栾木走去,直走到距离它约莫两丈处,便停下了脚步。

  “再近一些!”藤妖催促。

  她摇了摇头,开口道:“不能再过去了。”

  藤妖登时气得七窍生烟。

  这几日栾木果实将熟,来云雨山打果实主意的人着实不少,但多数都被他打跑,只有眼前这小丫头,半个月来他碰都碰不到她。她狡猾得很,必是发觉自己不能离开栾木太远,每天只远远杵在那儿,对坏脾气的藤妖来说,她那抹水绿色身影像沙粒入眼一样扎着难受,揉还揉不掉,实在恼火。

  “之前是逗你玩儿罢了。”他突然换了副表情,笑得很是勉强,“叫你靠近些,咱们再像上回那样说说话。你只是个普通人,又不是中土那些修士,若实在想要果实,我替你摘几颗。”

  令狐蓁蓁还是摇头:“我不过去,你要打我。”

  “怎么会,我不打女人。”

  “之前你打那几个穿黄裙子的姑娘,可不是这么说的。”

  呸!真难缠!藤妖向来没什么耐心,只在地上一顿折腾,他要找块最大的石头,把她那张可恶的脸给砸烂!

  不曾想她突然把手伸进袖袋里,竟掏出一把颇长的斧子——她是怎么能把这么大个东西塞袖子里的?他瞠目结舌地瞪着她并不算宽大的袖子,总觉十分可疑。

  下一刻,她又掏出一截细绳,一圈圈绕在斧柄上,动作缓慢还仔细,阳光落在斧刃上,寒光煞煞,一看就是刚被磨过,特别锋利。

  藤妖突然反应过来:“你、你要做什么?拿斧头砍我?!”

  不错。令狐蓁蓁颔首,将细绳紧紧系了个死结,提在手里“呼呼”甩动两圈,露出甚是满意的神情。

  从来没人敢在栾木面前亮出利器,他头一回见着这样胆大包天的亡命之徒,不由慌了:“你是疯子吗?!你可知若伤了我藤身,也必伤到栾木!到时候你就死定了!妖君的符傀必会追*你到天涯海角!”

  她当然知道,总之,想摘云雨山的栾木果实,就不得不面对两桩大麻烦:暴躁爱作死的藤妖,以及妖君符傀。

  这帮妖,真会给她找事。

  她握住斧柄,摆出个投掷的姿势,藤妖一溜烟钻回藤身,漆黑藤蔓在栾木焦黄的树干上蛇一般蠕动,把粗壮的主藤缩在叶片后,只留最细长的枝蔓爬满整个树身。

  等了半日不见掷斧,藤妖躲在枝叶后警惕地看着她,却见她又从袖中摸出一块干饼,一面细细地啃,一面只用两根手指捏着斧柄晃悠,琥珀色的眼珠时不时还朝这边瞥一眼。

  多疑的藤妖便觉着她必有什么阴谋诡计,一声不吭赖在枝叶后不动弹。

  其实他说的没错,她确实没什么把握只伤藤身不伤栾木,这根老藤不愧是有作死的底气,比符傀麻烦多了。

  令狐蓁蓁啃完一张饼,正搓着指尖的饼渣,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崖边白石上多了个人影,无声无息地,也不知站了多久。

  她素日最讨厌有人不说话杵在自己背后,当即侧过身,正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

  是个少年……也不对,应当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年纪。崖边风急吹,他浓密的乌发摇曳不休,有一枚细小而通透的洁白玉环挂在发辫上,被风拉扯得贴在颊边不停晃,越发衬得他眉眼浓黑,形貌昳丽。他身上的鸦青衣裳不知是什么质地,看着怪贵重的,却分外轻软,此时衣袂翻卷,颇有些飘然若仙的味道。

  不过他的表情并不怎么像仙人,微微扬着眉,盯着她手里寒光湛湛的斧子,谨慎里还带了点迷惑。

  见她看自己,他迟疑了一下,缓缓开口,声音温文尔雅:“姑娘,那斧子是……?”

  看就知道了吧?令狐蓁蓁道:“砍老藤的武器。”

  他看看盘绕在栾木上的漆黑藤蔓,谦虚询问:“请问为什么要砍那老藤?”

  好,她晓得了,这人肯定也是中土来的,不了解大荒这边野地里的妖最爱作死。

  “你也是来摘栾木果实的?”她问。

  他偏头想了想,细小玉环在耳畔缓缓摇晃:“算是吧。”

  令狐蓁蓁解释得很简洁:“那是藤妖,会打人。”

  ……所以她是打算用斧头砍藤妖么?不愧是大荒之地,普通人对付妖类的手段竟如此简单粗暴。秦晞觉着自己从没见过这种稀奇事,他可得好好看看,遂颔首,带了点鼓励的语气:“姑娘,你请继续。”

  她没什么好继续的,场子本来就僵在这儿了。

  “要不你来?”令狐蓁蓁退了两步。

  诶,不砍了?

  秦晞轻飘飘下了白石,发辫上的细小玉环落在耳畔,随着步伐有节奏地摇曳。他走起路来步伐很稳,不快不慢,行动间却是一种异样的轻,仿佛整个人是没重量的。

  总觉得他看上去有点弱。

  她拨了拨耳畔的碎发,却听他问道:“姑娘,那张符纸是?”

  栾木树身上贴了张血红符纸,大且显眼,这些天来过不少人,很多一见着符纸便走了,再不敢打果实的主意。

  连这个都不晓得,看来这些中土修士来大荒前是不做准备功课的。

  令狐蓁蓁回想来之前被灌输的常识:“那是汤圆妖君的符纸,一丈方圆内,谁触碰了栾木,都要被符傀打。若伤了栾木一点儿,符傀便会天涯海角地追*。”

  他微微一顿:“……我孤陋寡闻,只听说过昌元妖君。”

  她面不改色:“那是昌元妖君的符纸……”

  “我知道了。”秦晞慢悠悠打断她的话,眯眼将那张符纸仔细看了一阵,又道:“是群傀画法,姑娘可知会出来多少只符傀?”

  “六只。”她对这个印象还挺深的。

  秦晞年纪不大,倒有种气定神闲的风姿,悬崖边的山路并不平整,满地碎石烂泥,他行来却如闲庭信步,直走到树下,便仰头去看焦黄树身上密密麻麻的纤细藤蔓。

  在枝蔓上摸了摸,等了半晌没见反应,他不由奇道:“姑娘,它没动啊。”

  下一刻它就动了。

  漆黑细长的藤蔓突然缠住手腕,他并未挣扎,任由那股力道拉扯手掌,重重拍在冰冷粗糙的树身上。

  尖锐风声呼啸而起,四下里的水汽像是被无形的手胡乱揉捏在一块儿,再骤然分开,顷刻间化为六只极魁梧的半透明人形符傀,恶狠狠地朝他扑来。

  原来这就是妖君符傀。

  秦晞没动,发辫上坠落的那枚细小玉环却动了,轻轻一晃,柔和的清光似潮水般铺开,一瞬便将符傀们推远。

  脑后风声锐利,料想是那作死的藤妖偷袭,秦晞方欲侧首避让,忽觉头顶又有阴冷气息迫近,几乎触到头发——竟然还有一只符傀偷袭?

  眼看避无可避,他的动作忽然变得疾若闪电,只一瞬间便让了数尺,好险躲过两道攻击,旋即足尖点地,像是生了翅膀似的,骤然拔高,轻飘飘地落在栾木的枝桠上。

  偷袭的那只符傀一掌打空,狠狠砸在地上,“轰”一声巨响,溅起无数碎石。

  原本想趁乱揍人的藤妖破口大骂:“哪里来的小贼!躲得比老鼠还快!”

  秦晞没理他,只望向令狐蓁蓁,声音里多了几分凉意:“你不是说六只符傀吗?这里是七只。”

  先蹦出六只符傀从各个方向袭来,最后一只却是躲在暗处从死角偷袭,还好他反应快,不然就在这儿吃亏了,符傀那一掌打在身上,断骨头都是小意思。

  令狐蓁蓁摇了摇头,她也不晓得缘故。

  三天前也遇到个人问她多少只符傀,因记着上回出来的是五只,她便如实相告,谁知蹦出来六个,那人因此吃了亏。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少看了一只,不想今天又是这样。怕是那妖君的符纸有问题,她不至于眼花到如此地步。

  藤妖不由哈哈大笑,一溜烟钻回藤身,又从枝叶里探出身来,压低声音道:“她骗你的,她用这法子骗了好几个蠢货啦!这小丫头忒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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