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摇了摇头:"真的没了"。我总觉得王怡还隐瞒了什么,就像之前王怡先隐瞒给邻居送礼再隐瞒丈夫骗保那样。就主观感觉而言我不太信任王怡,高中时的同学情分早已在两次隐瞒中消耗殆尽。我之所以仍耐心地帮王怡打官司,不过是看在天价委托费上,但王怡似乎是倦了,低下头不再言语。
出了看守所我趁着等车的间隙,又回想了一遍与王怡的对话和那两段视频。案子陷入困局,现在帮王怡减刑的最大难题,就是如何证明她真的只是被动自卫。打车回酒店的路上下着小雨,回到酒店我反锁房门拉上窗帘,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我将这些天的经历,以日记的形式细细写在纸上。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自己似乎一直在被人牵着鼻子走,案子总是会脱离我的掌控。我曾经也有过侦探梦,因身体原因被警校拒绝后才报了法学,可查。步入社会后年少时不切实际的侦探梦早已随棱角被磨平,但这次的经历又勾起了我曾经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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