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书友们,大家好,我是董董!今天给大家带来三本穿越历史小说,如果你也喜欢这类型的小说,还请多多点赞留言呀,每本都是高分精品。
第一本:《一品江山》
简介:
庆历五年春,范文正新政改革失败,富弼也跟着被下放,滕子京重修了岳阳楼,欧阳修喝得烂醉如泥,韩相公却依然高帅富,文彦博彻底成精;狄青成了大宋吊丝偶像,拗相公和司马牛才刚刚参加工作,包青天还没资格打坐开封府,苏东坡正在换牙,仁宗皇帝努力造人中……
就像上天的安排,大宋朝乃至华夏民族最杰出的一帮家伙,全都挤在这个年代粉墨登场。这是最华丽璀璨、最开明自由的年代,空气都令人迷醉。
但还有一个甲子,这个迷人的时代,就要毁灭在异族的铁蹄之下……这到底是因为什么,有没有幸免的可能?
一只蝴蝶,穿过千年的时空,来到了这个流光溢彩的时代,带你阅尽市井的繁华,带你‘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带你与最顶尖的家伙把酒言欢,带你找到所有的答案。
只是不知他扇动小小翅膀,能为这个世界,带来多少改变……
入坑指南:
大宋开国日久,虽仍可称得上国泰民安。但花团锦簇之下,内部的各种问题也逐渐暴露出来,国家财政出现严重的入不敷出,对外战争更是连连失利。
尤其是七年前,占据陕西与河套地区的党项李元昊,悍然宣布独立,建立西夏帝国。
从任何角度讲,宋朝都无法容忍,于是两年后,两军战于延安,宋军败绩。次年,韩琦率领的宋军再败于六盘山。第三年,双方交战于镇戎,宋军仍然大败。
西夏虽屡胜,但掳掠所获财物,与先前依照和约,及通过榷场贸易所得物资相比,实在是得不偿失。此外,由于民间贸易中断,使得西夏百姓‘饮无茶,衣昂贵。’怨声载道;加上西夏与辽国的关系破灭,所以西夏主动提出议和。
庆历四年,两国最后达成协议。和约规定:夏取消帝号,名义上向宋称臣,宋朝则每年赐给西夏银五万两,绢十三万匹,茶两万斤,双方罢兵。
而澶渊之盟后,一直相安无事的辽国,也趁机‘聚兵幽燕,声言南下’,最终靠着富弼的大智大勇,才以‘岁增银、绢各十万匹、两’得以解决。
战场上的失败,被迫缴纳的岁币,彻底分裂的国土,都刺激着年轻的官家。在同样深感耻辱的改革派大臣鼓动下,于庆历三年,罢吕夷简,命章得象、晏殊、贾昌朝、韩琦、范仲淹、富弼同时执政,而欧阳修、蔡襄、王素、余靖并为谏官,责成他们有所更张以‘兴致太平’,因为年号庆历,所以这次改革被称为‘庆历新政’。
因为主导新政的范仲淹、富弼、韩琦、欧阳修等人,都是声名卓著、才华高绝之辈,又因为朝野上下亦深感耻辱,所以新政一开始,就被天下人寄予厚望。像苏洵、陈希亮这些身怀报国之志的学子,恨不得立时出仕,至范公帐下听用,为新政效犬马之劳。
然而才刚一年时间,轰轰烈烈的新政竟夭折了,怎能让三人不痛心疾首?
三人还无法理解,官家怎么这么快便改弦更张?素来卓有声誉的夏相公,怎会做出如此阴险无耻的陷害之举?范公、富公、欧阳公这样的君子,怎么会是朋党呢?
复杂朝局的脉络,表象背后的真意,还不是三个偏居西陲的年轻人能触摸,他们如坠云雾,失落迷茫,只能以酒当歌,且饮且骂,且骂且哭,一直闹腾到傍晚,宋辅才扶着喝高了的苏洵回客栈休息。
第二本:《带着仓库到大明》
简介:
方醒穿了,带着两个仓库穿了!别人穿越是带着王霸之气,方醒却是只想种田!
“我只想在这个时代悠闲的活着!”
坐拥大别墅,顺便教几个弟子,努力让他们往上爬,好给自己当靠山!
可谁想弟子有些不靠谱,居然是......
入坑指南:
小白,夫君的水杯呢?快找找。”
张淑慧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准备远行般的准备着,而方醒则是有些瞌睡。
昨晚他在仓库里翻找了很久,可还是没找到金属冶炼和加工的书籍。
“好了没有?我又不是去赶考,晚点就回来了。”
方醒看到马苏已经到了,就有些不耐烦的接过了水杯,然后急匆匆的就往外走。
“夫君。”
张淑慧追出去喊道:“夫君,午饭我叫人给你送去。”
这是当我没长大还是什么?
方醒觉得马苏在偷笑,就摆手道:“不用忙活了,我带着银子还怕没地方吃饭?”
方醒走了,张淑慧和小白都站在门边,觉得很孤独。
一个家庭中男人很重要,但在很多时候都无法察觉这种重要,只有当他离去后,那种失落和空荡荡的感觉才会袭上心头。
而方醒则是有些放风的感觉,上了那匹叫做大白的白马后,恨不能马上就赶到城里。
而马苏很悲剧,他今天要去官学,只得坐上庄子里去采买的牛车。
天边的紫色渐渐消散,方醒看到牛车慢腾腾的速度,就耐不住性子的说道:“我先去了。”
双腿一夹,大白马上就飞奔出去。
也许是许久都没有在这么宽敞的道路上狂奔过了,大白显得很兴奋,摇头晃脑的,不时还轻嘶着。
当方醒赶到城外时,才发现自己来早了,城门还没开。
等城门开的时候,方家庄的那辆牛车也正好赶到,赶车的家丁看着方醒有些萎靡的模样,只得把头偏过去,生怕自己扭曲的面部被少爷看到。
方醒几乎是冲进了城门,然后才慢悠悠的去了城南,那里就是最新的匠作工地。
到了城南,在一片小巷子的后面,就是匠作工地。
“好大的地方!”
占地面积很大的工地上全是工棚,而门口站着的两个持刀军士居然在打瞌睡。
“前面何人?”
方醒正琢磨着这两人那夸张的睡姿,朱瞻基就从后面来了。
两个军士马上就擦去口水,站直了身体,瞬间就变成了精神抖擞的威武之士。
朱瞻基骑在枣红色的马背上,看着精神奕奕。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官员,其中方醒最熟悉的就是陈嘉辉。
两人颔首示意,然后陈嘉辉过来暗自介绍道:“德华,这位是工部郎中尚德全,这次是专门负责兵器的打造,为叔我只是从中协助罢了。”
陈嘉辉的职务是通判,结果分工却是分到了工匠管理,这个位置倒是油水很足,可这里却不是他能伸手的地方。
“陈通判,这位是?”
尚德全有一把美髯,他抚须问道。
作为正五品的工部郎中,尚德全可以用这种态度和陈嘉辉打交道。
方醒觉得这人的眼神有些玩味,就拱手道:“学生方醒,顺天府种田的。”
“种田的?有趣!”
方醒可不会管他有趣不有趣,和朱瞻基交换了个眼色之后,一行人就鱼贯进入了匠作地。
此时这里的工匠们都已经开工了,敲打声几乎就是这里的主旋律,
火热的工棚里,几个工匠正在打造大刀,边上还放着一个坛子。一个工匠正在铁砧上敲打。
第三本:《秦吏》
简介:
战国之末,华夏千年未有之大变局。 有人天生世卿。 有人贵为公子。 他却重生成秦国小卒黑夫,云梦秦简中的小人物。 为免死于沟壑,为掌握自己命运,他奋力向上攀爬。 好在,他赶上了一个大时代。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千年血统,敌不过军功授爵。六国豪贵,皆被秦吏踩在脚下。黑夫只想笑问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南取百越,北却匈奴,氐羌西遁,楼船东渡。在他参与下,历史有何改变? 然,始皇帝固有一死,天下四裂。身为秦吏,又当如何抉择,是推波助澜,还是力挽狂澜?
入坑指南:
“盗墓!?”
众人听到去疾说出这个词,不由瞪大了眼睛。
“没错,就是盗墓。”
去疾交待道:“那是腊祭的前一天,腊月初七,我去大箐里舅父家拜访,回来时遇到天降小雨,就在大箐里和朝阳里之间的荒野,一间小屋内避雨,屋子本是用来看田的,那片田地废弃以后便没人用。”
“等了许久,我不知不觉睡着了,待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外面雨水还在下,还有几个人来到了这屋子外,正在争吵。我瞧见他们带着刀剑,生怕是盗贼,就窝在榻底,没让他们瞧见,于是就听到了他们商量的事……”
去疾说,他听到屋内至少有四个人在说话,他们抱怨天气不好,不然的话,那几座楚时贵族的坟墓,就能顺利掘开,将里面的金银铜器全部运出来卖掉……
他听得心惊胆战,等雨停之后,那些人就走了,去疾大着胆子,跟着他们的行踪上了山,却发现他们果然在一处隐秘的山包下掘土,果真是在盗墓。去疾在被人发现前,便急忙连滚带爬地逃了下来,是夜回到了家中,就生了病。
“居然盗墓,真是伤天害理啊。”
蒲丈嘟囔着说道,他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年纪了,已经让儿孙帮自己找好了下葬的地点,所以对此很看重。听说有人在附近盗墓,顿生兔死狐悲之感,他可不想死后又被人挖出来,抛骨于野,魂无定所。
其他几个年轻人没有他的感触,在议论这件事的可靠性。
东门豹道:“大箐里和朝阳里之间,乃是一片荒野,哪有什么贵人坟冢啊。”
季婴也有些不相信:“我也是本乡人,怎么没听说过。”
“确实是有的。”
利咸却说话了,面色阴沉:“我家中亦有传说,近几十年来虽然没有大的墓葬,但几百年前却有不少。”
“几百年前?”众人都有些惊讶,距离他们有些遥远呢。
利咸道:“然也,都是楚国时的一些县公、封君的墓地,我伯父说过,楚国别的不多,这些贵人最多了,封君又众,封地又大,杂七杂八,百里之内就有好几个。这些贵人死后就四处寻依山傍水之地埋葬,光是咱们安陆县内,就有不少。”
利咸出身利氏,而利氏在楚国统治江汉时,就是个小大夫,对那些贵族故旧的了解,可比黑夫他们这些苦出身强太多了。
黑夫也听说过这时代贵族下葬的奢华:棺木必须多层,葬埋必须深厚,死者衣服必须多件,随葬的文绣必须繁富,坟墓必须高大。
尤其是诸侯封君死了,必须使府库贮藏之财为之一空,然后将金玉珠宝装饰在死者身上,用丝絮组带束住,并把车马埋藏在圹穴中,又必定要多多制造帷幕帐幔、钟鼎、鼓、几筵、酒壶、镜子、戈、剑、羽旄、象牙、皮革,置于死者寝宫而埋掉,然后才满意。
这种现状,虽然被墨家极力劝阻,但仍然于事无补。相比于中原,楚地尤其盛行厚葬,楚人被各种神话鬼怪熏陶,是很重视死后世界的,还脑补出了大司命、少司命等一系列掌管生死的神祗来崇拜,至今依然香火不绝。
南郡作为楚国故地,有不少楚国贵族坟墓藏在山坳里,因其陪葬甚重,引来了盗墓者贪婪的目光。这些楚国贵族墓的后人大多在五十多年前白起破郢都时,随楚王东迁,再也照应不了祖先血食,这便加剧了盗墓的猖獗,南郡遂成盗墓者的乐园。
但是,秦国官府也没有因为被盗的是楚国贵族的墓,便默许这种行为。恰恰相反,秦国也认为,盗墓者掘人祖坟,是伤天害理、禽兽不如的行为,故而“以严威重罪禁之”,立法对盗墓者严加惩戒!
盗墓,尤其是多人合伙的盗墓,发生在他们小小湖阳亭,绝对是一桩大案了!
黑夫起身道:“《盗律》中有言,盗发冢(盗墓),与*人、伤人致残等同罪,轻者黥为城旦,重者处以磔刑……举报者,缉捕者,亦有购赏!”
他看着去疾,有些惋惜地说道:“公士去疾,你既不是诬告,也不是诽谤,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何不亲自来亭里报案,或者转告里正,让里正告知乡吏?那样的话,非但不会处罚,还有赏赐。何苦出此下策,用匿名信来投书?”
去疾也听出了黑夫的惋惜之意,苦笑着道:“好教亭长知晓,一来,是我一时糊涂,因家中新妇有了身孕,便不想冒险。可也没办法视而不见,我便生出了投匿名书信告知官府的想法,不管成与不成,至少能让我良心无愧。刚开始时心存侥幸,觉得无人能猜到是我,谁知亭长料事如神,第二天就找到我家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去疾只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小公士,那些个盗墓贼却有数人,万一他告发之后,官府没抓到贼人,那些盗贼却知道是去疾告的状,恼羞成怒之下,报复他家怎么办?
“还有第二个原因……”去疾欲言又止,看了看室内众人,盯着黑夫道:“我只说与亭长一人听!”
Copyright © 2024 妖气游戏网 www.17u1u.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