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同乡的议论,发现自己拿出了两条毛巾。我叫杜江,今年32岁,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上晚班。因为我不喜欢白天,所以喜欢晚上上班。今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值夜班,突然下起了暴雨。我坐在收银台前,屋里一片死寂。只有雨水不断冲刷玻璃窗发出的闷响和电流声,透露出一丝生命的气息。灯光照在我的脸上,让我感到烦躁。
我的右手边有一台监视器,屏幕上划分出几块小格子,显示屋子里各个位置的情况。突然,第四块格子里出现了一个人的脑袋,他拿起口香糖放进了口袋里,然后诡秘地笑了笑。我从椅子上跳起来,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监控里,我看到了自己的脸,一张活生生的脸,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仔细地查看了货架,但是没有发现任何人。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记得还有一次,我在排队结账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默默地转过头来。我看到了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让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他意味深长地冲我笑了笑,让我感到毛骨悚然。我稍微缓过神来,追出去找他,但他已经不见了。
清脆的门铃声响起,一个女人走进了店里。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颤抖着问我雨具在哪里。我指了指后排,她选了一件黄色的雨衣,不是我喜欢的颜色。她给了我一张百元大钞,然后快速地离开了。我还没来得及找零,她就走了。
我决定先睡一觉,因为晚上还有重要的工作要做。
这是一条寻人启事:吴芳,女,21岁。她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如果有人知道她的下落,请联系屏幕下方的电话。电视上展示了一张失踪者的照片,看起来有些眼熟。我戴上墨镜,将帽檐压低,以免被阳光直接照射。我打算回去睡觉,因为晚上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我的生活就是这样周而复始。很多人无法接受这样的生活,但我喜欢这种生活方式。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喜欢这样。或许这样我就可以远离白天的烦恼!
我支着脑袋,看着石英钟的指针一点一点向前移动。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37分,只有我一个人在便利店。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生意变得冷清。看来我的销售奖金又要泡汤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门铃突然响了。一个穿着低胸装的女人捂着头跑进来,问我店里有没有雨具。我指了指后面的架子,她最终选择了一件粉色的雨衣。但是我不喜欢这种颜色。突然,白炽灯闪烁不定,可能是灯管出了问题,也可能是电压不稳定。
女人在灯光的掩映下动作古怪,身体机械地向前移动。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钟,然后突然张大了嘴巴。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她丢下钱拔腿就跑。我赶紧拿起一把零钞,追了出去。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让她这么害怕。
外面的雨下得太大了,积水已经淹过了脚踝。女人穿着雨衣穿过了马路。就在我准备转身返回店里的时候,我发现马路对面有一个人影。天啊,那是我,我挑衅地看着他,似乎在说:来抓我!然后他一闪身隐没在黑暗中。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辨别力,赌气地朝那个方向追了过去。
他一边跑一边回过头嘲笑地看着我,这让我很生气,于是我加快了脚步。但是我总是差那么几十步,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我追着人影拐过一个街口,然后钻进了一条狭长的黑胡同里。果然,在砖墙下面出现了一个人影,比之前瘦了一些,似乎矮了很多。他浑身发抖,我想他的死期到了。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同时张开了双手。我掐住了他的脖子,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从身体内部滋生出来。我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令人心醉的气味。这让我非常兴奋,他拼命地挣扎,手脚胡乱地踢打着我。可我不躲也不闪,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越掐越紧。他气若游丝,身体软软地顺着砖墙滑下来,躺在地上不动了。我也失去了力气,坐在烂泥里,揉着胀痛的手腕。一道炫目的闪电划过,这时我才发现,躺在我脚边的人身上多了一件粉红色雨衣。
我跳起来,轻轻撩开挡在他脸上的刘海。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被我亲手掐死的人,居然就是刚刚在店里买雨衣的顾客。那么之前她在我脸上读取到的是否就是这股*意?但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我警惕地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半个身影。我明明看到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男人进入了这条胡同,但现在却换成了另一个人。我甚至亲手*了他。难道我一直在独自行动?我愣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处理尸体。
我背着她,步履蹒跚地往回走。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头发轻轻垂下。如果有人看到我们,他们一定会认为我们是一对经历了风雨的情侣,而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我经过了两条街区,终于来到了通往山顶的小路。我的双臂和后背都很疼痛,但我不敢放松警惕。
幸运的是,我没有遇到任何人。我艰难地爬上了山,鞋子里充满了泥水,背上的女人也越来越重。
我轻松地穿过树林,没有迷路。在一棵大树前,我停下了脚步,把女人从背上放下来。她靠在树根上,似乎已经睡着了。我在大树旁边的石洞里找到了一把小铁铲,好像是有人提前准备好的。但我想不明白,没有再想。我开始用铁铲挖土,雨水浸湿的土地很松软。很快,我挖出了一个土坑。
一个脏兮兮的雨衣露了出来。我吓了一跳,继续挖。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出现在我面前。雨衣紧紧裹着她,衣服被泥水浸透,脖子上有一道深紫色的勒痕。在女生旁边,还有一副白森森的骨架。这两个人是谁?是谁*害了他们,并把他们埋在这里?为什么他们都裹着雨衣?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不,这是我*。我闻到了那种气味,趴在坑沿上贪婪地嗅着。现在我知道了那是尸体的味道。这让我感到兴奋。
我抓住女人的胳膊,费力地向前移动。地上出现了弯曲的痕迹,土坑有点小。我把她的腿蜷起来,让头更靠近胸口。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快要出生的婴儿。我默默地撒土,直到她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最后,我平整了土地,让一切恢复自然。我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顺手把铁铲放回了石洞里。我等待着下一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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