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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纵连横到远交近攻“远交近攻”是“合纵连横”的升级版和终结版。相对而言,连横又要高于合纵。“合纵”者,众人之“合”也,“众”之难合古今中外是没有区别的。所谓众口难调、众说纷纭,荟荟众生之中聚众滋事易,大廷广众之下博采众议难,但凡人多的地方多为“乌合之众”。战国时候大名鼎鼎的苏秦先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一盘散沙的山东六国拧在一起,而张仪一个小小的离间就让“合纵”土崩瓦解。
合纵连横示意图
说到底,苏秦张仪这些所谓的“纵横家”不过是把天下当做棋盘、把国家和权贵们当做棋子,施展纵横捭阖之术,以图个人一时之名利和功业而已。“合纵”有没有很成功的呢?有的!比如宗教、党派,用高层次精神层面的东西联合起来的往往比用物质、利害、权势之类达成的共同体要厉害得多,也可靠得多。
“连横”之所以高于“合纵”,是因为“搞破坏总比搞团结容易”。“合纵”是要在众人之中找到那个万分之一的共同或共振的点,然后一个、一个地去说服和沟通,反复协调、充分妥协,以求在一系列复杂的约束和奖惩机制下达成脆弱的共识。这种先天不足的组合,决定着任何一个细微环节的出错都可能导致“满盘皆输”,相对成本很高而且内耗巨大,却往往收效甚微。而“连横”只需要在那“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分歧中找到任意一个点,或离间或恐吓,或诱惑或引导,不成功并没有损失,成功了就是一本万利。就像村头的那一群狗,看似嬉笑打闹“亲密无间”的它们,只需要扔一根骨头就行了。
远交近攻示意图
所谓“时移则势异,势异则情变,情变而法不同。”“善战者因其势而利导之。”“合纵连横”与“远交近攻”在理论上并不存在纯粹意义上的必然因果,却偏偏又在事实上演绎着一个又一个已经发生的和正在发生的“连续剧”。
比如正因为有了苏秦们的“合纵”在先,才有了张仪的“连横”在后,随之而来的纠缠不休实际上形成了事实上的平衡和内卷;然后出来个范睢,用“远交近攻”帮助占据了绝对强势地位的秦国一统天下,终结了这个时代。后来几千年的分分合合包括一战二战,历史总是重复着这个剧本:一开始,是局部性矛盾和问题的激化引发了国家或实体间的博弈和斗争,然后随着“合纵”“连横”的展开逐渐将更多的对象卷入其中,并且阵营趋于固化和显化,再然后此消彼长中,出现了某个“王者”,最后的胜利者无不是用了“远交近攻”的方略,通过结盟和密约之类的方式固化和稳住那些非直接利害方,然后集中力量消灭眼前的和不可调和的敌人。
秦昭王
战国成就了鬼谷子,鬼谷子点亮和贯穿了战国,然后范睢终结了他们。在写成上面内容之前,“鬼谷子”在二郎心里是深不可测和高大上的存在,但随着对论题论点的抽丝剥茧,“上帝视角”的思路渐次展开,发现鬼谷子的本质无非也还是“术”而已,在“一时”“一域”做到了极致,却并没有天下、万世和全局的存在,是以几千年来其道式微也就是必然了。
而范睢们的“远交近攻”则不然,作为战略思维模式的存在,它囊括了所有可以达成目标的“术”,看不懂的人们往往以为“乱拳打死了老师傅”;对于修为浅薄的人而言,便是“不按套路出牌”;然而对于真正的高手们来说,或为“神来之笔”,或是“信手拈来”。就像主席的四渡赤水、韩信的暗度陈仓,事后看起来是有根有据的,实质上当时当事则既深不可测复心有灵犀,可谓是“如有神助”一般,就是其本人也往往很难复制或再现,何况东施效颦呢。
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范睢也不过是在恰当的时候,做了恰当的事情。若没有前面“百里奚、蹇叔、商鞅、张仪、樗里疾、甘茂”的铺垫,秦国不可能强大到可以“远交近攻”的地步;若没有后面“尉缭子、吕不韦、李斯、韩非子、甘罗等”接力,所谓“一统天下”也就是口号和理想罢了。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学习前辈们的精华要体会那些言语所无法表达的东西,看得见和说得出的,“术”而已。
强公室,杜私门,蚕食诸侯——范睢传奇故事范雎
范睢,字叔。魏国芮城(今山西省芮城县)人,战国时期著名政治家、纵横家、军事谋略家、战略家、外交家、秦国宰相,因其封地在应城,人称“应侯”,是秦国历史上继往开来的一代名相。李斯曾高度评价范雎:“昭王得范睢,废穰侯,逐华阳,强公室,杜私门,蚕食诸侯,使秦成帝业。”
范睢出身贫寒,但足智多谋、能言善辩,志向远大。周游列国而一无所获后,投身于魏国中大夫须贾门下为舍人。公元前283年,随须贾出使齐国议和修好,身为使臣的须贾被齐襄王当面羞辱,“嚅嚅而无言,不能应对。”
范睢挺身而出,曰:“齐缗王骄暴无厌,五国同仇,岂独魏国?今大王光武盖世,应思重振桓威之余烈,若斤斤计较彼时恩怨,但知责人而不自责,恐重蹈齐湣王之覆辙矣!”。齐襄王闻睢辩口,乃使人赐雎金十斤及牛酒,欲留之,范睢拒。
范睢的仗义执言替须贾解了围,维护了魏国尊严,本来是有大功劳的。不料须贾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反而嫉恨范睢,回国后向魏相魏齐诬告他私受贿赂、暗通齐国,导致范睢差点被活活打死,肋骨打折、牙齿打掉,惨不忍睹。范睢只得装死,被扔在茅厕中,魏齐又让宴饮的宾客轮番往范睢身上撒尿,故意污辱他,借以惩一警百。夜半时分,在一个叫郑安平的小卒帮助下逃出生天藏了起来,并改名叫张禄,后又在秦国使臣王稽的帮助下辗转到了秦国。
《资治通鉴·第五卷·魏人范雎》
秦谒者王稽使于魏,范睢夜见王稽。稽潜载与俱归,荐之于王,王见之于离宫。睢佯为不知永巷而入其中,王来而宦者怒逐之,曰:“王至。”范睢谬曰:“秦安得王!秦独有太后、穰侯耳!”王微闻其言,乃屏左右,跽[jì]而请曰:“先生何以幸教寡人?”对曰:“唯唯。”如是者三。王曰:“先生卒不幸教寡人邪?”
范睢曰:“非敢然也!臣,羁旅之臣也,交疏于王,而所愿陈者皆匡君之事,处人骨肉之间,愿效愚忠而未知王之心也,此所以王三问而不敢对者也。臣知今日言之于前,明日伏诛于后,然臣不敢避也。且死者,人之所必不免也,苟可以少有补于秦而死,此臣之所大愿也。独恐臣死之后,天下杜口裹足,莫肯乡秦耳!”王跽曰:“先生,是何言也!今者寡人得见先生,是天以寡人溷[hùn]先生而存先王之宗庙也。事无大小,上及太后,下至大臣,愿先生悉以教寡人,无疑寡人也!”
范睢拜,王亦拜。
范睢曰:“以秦国之大,士卒之勇,以治诸侯,譬若走韩卢而博蹇[jiǎn]兔也。而闭关十五年,不敢窥兵于山东者,是穰侯为秦谋不忠,而大王之计亦有所失也。”王跽曰:“寡人愿闻失计!”然左右多窃听者,范睢未敢言内,先言外事,以观王之府仰。因进曰:“夫穰侯越韩、魏而攻齐刚、寿,非计也。齐闵王南攻楚,破军*将,再辟地千里,而齐尺寸之地无得焉者,岂不欲得地哉?形势不能有也。”
“诸侯见齐之罢敝,起兵而伐齐,大破之,齐几于亡,以其伐楚而肥韩、魏也。今王不如远交而近攻,得寸则王之寸也,得尺亦王之尺也。今夫韩、魏,中国之处而天下之枢也。王若欲霸,必亲中国以为天下枢,以威楚、赵,楚强则附赵,赵强则附楚,楚、赵皆附,齐必惧矣,齐附则韩、魏因可虏也。”王曰:“善。”乃以范睢为客卿,与谋兵事。
后面的故事朋友们在电视剧《大秦帝国》大概可以了解个大概了,正如李斯说的那样“昭王得范睢,废穰侯,逐华阳,强公室,杜私门,蚕食诸侯,使秦成帝业。”,虽然司马迁说他“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却也算得是恩怨分明。掌权后先羞辱魏使须贾,之后又迫使魏齐自尽。又举荐郑安平出任秦国大将,王稽出任河东郡守。凡是以前帮助过他而处境困苦的人,他都散家财物给予酬谢。
范睢任相后,还创修褒斜栈道,发展秦同巴蜀之间的往来交通,最终“使天下皆畏秦”。后长平之战爆发,范睢设计在外交上孤立赵国,防止各国合纵,两军对垒三年后,范睢又以反间计使赵国启用无实战能力的赵括代廉颇为将,助力长平,使得白起大破赵军。晚年举荐蔡泽接替自己的相位,辞归封地,不久病死。
得寸,则王之寸;得尺,亦王之尺也范睢为客卿,谋兵事。卒听范睢谋,使五大夫绾伐魏,拔怀。后二岁,拔邢丘。范睢日益亲,因请间说曰:“臣居山东时,闻秦之有穰侯,不闻其有王也。然则权安得不倾,令安得从王出乎?臣窃为王恐,万世之后,有秦国者非王子孙也。”昭王闻之大惧,于是逐穰侯于关外,拜范睢为相。秦封范雎以应,号为应侯。
魏使须贾于秦。须贾辞于范睢,范睢大供具,尽请诸侯使,与坐堂上,而坐须贾于堂下,置莝[cuò]豆其前,令两黥徒夹而马食之。数曰:“为我告魏王,急持魏齐头来!不然者,我且屠大梁。”须贾归,以告魏齐。魏齐恐,亡走赵。范睢既相,入言于王曰:“非王稽之忠,莫能内臣于函谷关。今臣官至于相,王稽之官尚止于谒者,非其内臣之意也。”昭王召王稽,拜为河东守。又任郑安平,昭王以为将军。
范睢于是散家财物,尽以报所尝困戹[è]者。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秦昭王欲为范睢必报其仇。赵孝成王卒取魏齐头予秦。后五年,昭王用应侯谋,大破赵于长平。已而与武安君白起有隙,言而*之。任郑安平,使击赵。郑安平为赵所围,以兵二万人降赵。应侯席槀[gǎo]请罪。后二岁,王稽为河东守,与诸侯通,坐法诛。而应侯曰益以不怿[yì]。
有了前面的铺垫,现在可以进入本计了。【原文】形禁势格,利从近取,害以远隔。上火下泽。【译文】凡是受到地理形势的限制时,攻取附近的敌方,就有利;攻击远隔的敌方,就有害。这是从睽卦象辞“上火下泽,睽”一语中悟出的道理。
【题解】结交远方的国家,进攻邻近的国家。军事上指为分化瓦解敌方的联盟,而采取的计谋,即暂时结交远近相隔、难于获利的敌人,直接进攻近处相邻易于攻取的敌人,这是一种各个击破的谋略。
【按语】混战之局,纵横捭阖之中,各自取利。远不可攻,而可以利相结;近者交之,反使变生肘腑。范睢之谋,为地理之定则,其理甚明。
【典故】远交近攻,语出《战国策·秦策》。范睢曰:“王不如远交而近攻,得寸,则王之寸;得尺,亦王之尺也。”这是范睢说服秦王的一句名言。远交近攻,是分化瓦解敌方联盟,各个击破,结交远离自己的国家而先攻打邻国的战略性谋略。当实现军事目标的企图受到地理条件的限制难以达到时,应先攻取就近的敌人,而不能越过近敌去打远离自己的敌人。为了防止敌方结盟,要千方百计去分化敌人,各个击破。消灭了近敌之后,“远交”的国家又成为攻击对象了。“远交”的目的,实际上是为了避免树敌过多而采用的外交诱骗。
【锦囊】“远交近攻”的计策属于制造和利用矛盾,分化瓦解敌方联盟,实行各个击破的谋略。它的诀窍是:在受到地理形势限制的情况下,攻取邻近敌人就有利,攻取远处的对手就有害。火焰上蹿,池水下淌,同是应敌,对策不一。实行“远交近攻”的策略有助于集中力量应付眼前的敌人,并且将其置于孤立无援的境地。在此计中,远交并非要长久和好。远敌亦是敌人,早晚都是心腹之患。所以说,远交只是避免为了树敌过多而采取的一种暂时性的外交权术。近敌一旦被征服,远交的使命便告完成。
【三种含义】一、分化瓦解。二、区别对待。三、从易者始。“凡攻占之法,从易者始”,实乃是用兵打仗的基本原则。“从易者始”,可以尽快打开局面,产生势如破竹的效果。“从易者始”就容易取胜,获取胜利之后,对士气就会是一种激励,反过来又会争取更大的胜利,这样会产生一种良性的循环。如果从难者始,久攻不下,不下则不见其利,士气就会大减。
【防范对策】一、互为利用。二、广为结交。三、善于防御。如果我们的力量足够强大,同时又有广泛的同情和援助,并且有了十分充分的战斗准备,那么不妨来个“御敌于国门之外”;如果我们的力量较弱或敌人的锋芒逼人,那么我们可以来个“诱敌深入”;如果敌人方面有机可乘,也不妨来个“围魏救赵”。
运用本计的核心是:“得寸,则王之寸;得尺,亦王之尺。”对于战略目标的界定与判断是用计前提,远景目标和非直接对手都是要“交”的,而“近”的却并不一定是要“攻”的,最起码不能是一次性的目标。凡列入“近”而“攻”的目标,须满足最少三个必要条件:易取、孤立、必得。
丧马勿逐,济睽于方睽之时睽卦是下下卦,须异中求同,必先去人心而后生道心,道心复后,大事方吉。是以曰:“睽。小事吉。”象曰:上火下泽,睽。君子以同而异。所谓“此卦占来运气歹,如同太公作买卖,贩猪牛快贩羊迟,猪羊齐贩断了宰。”上火下泽,相违不相济。克则生,往复无空。万物有所不同,必有所异,相互矛盾。睽即矛盾。
睽者,彼此相违之义。卦德上离明、下兑悦,悦生于内,明用于外,悦非所悦,明非所明,悦明不当,故谓睽。此阴阳相隔,和缓调理之卦,承上明夷而来。明夷者,真明有昧之义。真明有昧,假明即出,识神用事,顺其所欲,明于外而不明于内,性乱命摇,与道相隔,此睽之所由来也。然睽则睽矣,又有致合之道,特以明虽在外,若能虚其心,可以返明于内。欲虽起内,若能实其腹,可以扫欲于外。明返欲扫,神定情忘,则阴阳隔碍潜通,睽者亦可以致合,故小事吉也。小事者,阴之事。人心用事已久,道心埋没,大事已去,今欲致合,必先去人心而后生道心,道心复后,大事方吉。正在睽中,求其人心不坏,其事足矣。安敢望其大事之吉乎。试就小事吉者论之。
初九。悔亡,丧马勿逐,自复。见恶人,无咎。象曰:见恶人,以辟咎也。初九,在睽之初,道心方去,人心方来,若能刚而守正,不为人心所惑,道心自复,有悔者可以悔亡,如丧马勿逐自复也。然必见恶人无咎者,恶人即人心,人心俱有五贼,足以败道,不见人心,不知五贼作祸,见人心而顺其所欲,渐次导引,五贼不得张狂,所以避害耳。此济睽于方睽之时也。
九二。遇主于巷,无咎。象曰:遇主于巷,未失道也。九二,当阴阳正睽之时,邪气盛而正气弱,道心未易相遇。然刚以柔用,从小道中进步,借人心生道心,如遇主于巷,本有咎者,即能无咎。此济睽于正盛之时也。
六三。见舆曳,其牛掣。其人天且劓,无初有终。象曰:见舆曳,位不当也;无初有终,遇刚也。六三,愚而自用,顺其所欲,如舆曳而牛掣也。不悦于内而悦于外,未得于彼,早失于己,如天头而劓鼻也。如此之人,务外伤内,认假失真,到头一着,穷无所归,始悔自错,故无初有终也。但不能悔于初,而悔于终,悔之无益。此不睽而自致其睽也。
九四。睽孤,遇元夫。交孚,厉无咎。象曰:交孚无咎,志行也。九四,阳在阴中,道心为人心所陷,人心惟危,道心惟微,孤阳无依,是睽孤也。然道心虽微,若能敏而好学,不耻下问,交孚抱道之君子,彼此资益,人心日去,道心日增,久之人心化,道心存。阴阳混合,孤者可以不孤,有咎者可以无咎。此以尊交卑,能济其睽也。
六五。悔亡,厥宗噬肤,往何咎。象曰:厥宗噬肤,往有庆也。六五,柔顺虚心,居二阳之中。既明其我家纯阴,又明其他家有阳,虚人心而求道心,本有悔者,而悔可以亡矣。夫道心者,人心之宗,厥取道心之宗,点化人心之假,如噬肤之易,以是往而行道,有何睽之咎乎?此以虚求实,能济其睽也。
上九。睽孤,见豕负涂,载鬼一车。先张之弧,后说之弧,匪寇婚媾。往遇雨则吉。象曰:遇雨之吉,群疑亡也。上九,处睽之极,道心埋没已久,人不反顾,是睽孤也。道心埋没,人心用事,习染成性,疑虑百出,如豕负涂,载鬼一车矣。若欲复道心,须先明人心,但明之贵于见之,见豕见鬼,实见的人心为害甚大。既能见得,即能明得,先不明而用心,如先张之弧也。后能明而复道心,如后说之弧也。无人心而不见道心,无道心而难知人心,借人心复道心。
人心虽罪之魁,亦功之首,匪寇而实婚媾也。人心既见,道心即复,于是虚人心,振道心,往而济睽,则阴阳和合,如遇其雨,洗去一切旧染之污,仍是当年圆成无亏之物,其吉为何如乎。此睽终必合,乘时而济睽也。
就本卦而言:六爻俱有睽而致合之道,仅得免其阴阳不睽,而不能阴阳有济,故彖曰:“小事吉。”然小事能吉,大事即能吉,睽终而合,阴阳相通,至此而求,大事未有不致吉者。修道者,可不先求其小事之吉乎。
然而终极之道,在一个“变”字。正如上图所示:“睽卦”与“大有”就其卦义来说可谓“天壤之别”,一为下下卦,一为上上卦,区别只在一爻而已。与本计联系起来,便是远交“上火”而近攻“下泽”,取“六三”而代之以“九三”,变“上火下泽”为“火天大有”。
阴者,小人。“六三”位于“下泽”之上爻,代表泽中之水,在“上火”和下面两根阳爻夹攻之下,岂有不灭之理。这便是本计的精髓所在了:“六三”暗合了本文题目中的“方睽之时”和“虚心之处”,取而代之,然后“济睽”、“致合”,于是“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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