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家庭生活(二)

95、家庭生活(二)

首页游戏大全逃离托儿所中文版更新时间:2024-04-29

我结婚时已在柘荣县法律顾问处当律师,租住城里街西衙巷县宾馆厨师老袁厝的木板房,2个卧室,每个卧室8平方米左右,一个小厨房,我和妻子一个卧室,母亲一个卧室,房租费县政府行政科报销。

床铺是县政府行政科借的简易卫生床,一张书桌,一个书架,剪了几尺布请做裁缝的堂哥给妻子做了一套新衣服,妻子的手表是她母亲解放前买的用了几十年的旧表,其他什么都没有添置。

当时妻子的工资很低,但节俭,积攒了将近200元,拿出来共产。

我和妻子的结合完全是典型的两情相悦的裸婚。

我和妻子商量,我既然婚结得很晚了,那新生命就干脆再晚一年到人世间。

城里街南门厝老袁的厝是新的,很宽敞,我便租住他家,并准备打家具。

那个时候是计划经济,木材由国家控制,使用木材计委批指标去木材公司买平价,我向计委的个别干部要求批点木材打家具,不肯,计委的另一个干部老李抱不平,说:“孙华晚婚,批点木材应该的!”于是,他直接帮我每次批3吋,批了若干次,够打家具了。

那个时候的干部都是这么个作法,把指标按黑市价倒卖给木工得款多少,然后打几件家具需要多少钱,多还少补。

我做一铺高低床、一个床头柜、一个高低橱、一个三门橱、一张办公桌、一张办公椅,木工和我一算,木工不再收我钱,我不再补钱,当然,我是亏了点,没事。

我很感激老李,后来老李提拔为县协作办主任,我提拔为县司法局局长,我和他成了友好的同僚,他常来我办公室说说话,有的是公事上的法律咨询和请求帮助,有的是他的家事向我倾诉,我给他以安慰和支招,他退休后常去老干局打乒乓球,有一天上午打了一阵乒乓球,回家洗了澡吃过饭,不久就走了,终年66岁,我很难过。

儿子在县医院出生,7斤半,皮肤白皙,健康漂亮,接生的助产士和护士都很高兴,一个护士从产房里跑出来向我报喜,我很高兴,说“谢谢!”

在医院待了3天,救护车送母子送回家。

老袁在我卧室正对面安装一个喇叭,一天三次广播,确实严重影响儿子的睡眠,这是其一;其二、大门是铁门,开和关的响声极大,一天从早到晚进进出出的人多,响声不断,婴儿胆小,常被吓哭;第三、院子里养了几十头公鸡和母鸡,公鸡叫更,母鸡下蛋叫欢,而且臭气熏天;第四、我是律师,当事人不管午休不午休地来找,“老陈!老陈!”叫得震天响,影响我自己一家的休息,又影响房东一家和另一家房客的休息。

于是,决定搬到县政府斜对面老林家。

老林家已经住了一户我的老朋友老廖,我一家入住后,两家人很和谐,后来老廖任县工业局局长,和我在政府里是友好的同僚,时至今日,我和他住在同一小区,依然交集互动。

我和妻子工作很忙,请了个小保姆带儿子,白天她带,晚上我们自己带,待儿子一周多会自己走路了,送到县直机关托儿所亲子班(小小班),非常调皮,很不好管,好几个老师都没办法他,有个老师把他绑在椅子上,有一次他趁老师不备,逃出托儿所,那一天下大雨,他到了十字街口不懂回家,大哭,被他同学的妈妈发现,赶紧跑来告诉我,我去抱回家把他洗了澡换了衣服再送进托儿所。

所长经常亲自带他。

儿子猜谜语倒是有两下半,六一节表现活跃、突出,还上了福建省电视节目。

老林的房子周边有6个厕所,夏天的时候,空气里飘着臭味,金苍蝇到处飞舞,楼顶没有隔热层,酷热难当。

我父亲从福鼎迁徙到柘荣租房子,我接着租,两代人租了16处了,苦不堪言啊,应该要有自己的房子了,在没有自己的房子之前,县政府行政科又不安排公房给我家住,自己买地建房又是“违法”,要由建委(现住建局)指定地点规定面积盖,但买二手房会宽松点。

我听到老朋友陈拂岫说有一座二手房,我和妻子下决心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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