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一本青梅竹马向的古言文,有女主收拾烂摊子,男主只管怼怼怼

推荐一本青梅竹马向的古言文,有女主收拾烂摊子,男主只管怼怼怼

首页休闲益智比一比谁命大更新时间:2024-04-27

最近看了本偏甜剧情流古言小说,青梅竹马人设,女主是温婉的收拾烂摊子专业户,男主是怼天怼地的小霸王,喜欢的大人们可千万不要错过~


推荐书名:《我家少年郎》

作者:赏饭罚饿

关于嗑书之前的一点点剧透:男主女主青梅竹马设定,两家的父亲同朝为官,互看生厌,子女性格虽然天差地别,却难得的做起了朋友。一转眼长大成人,朝中政局动荡,一心想做将军立军功的男主背着父母和女主去参了军,几年转首归来,已立下赫赫战功。青梅再见,心中涟漪已起,随之而来的还有朝中权贵对他的赏识和预谋。愈变动荡的时代,嗅青梅,竹马仍绕。

男女主的故事节奏:女主性格温婉稳重,喜欢做饭,擅长医拯,男主打小就是街头小霸王,急躁、冲动、又附有年轻人应当的飞扬。男主是典型的捅娄子专业户,女主则专业收拾烂摊子。感情路线较为稳定,相互之间也是有虐有甜。


推荐片段:

1、青梅

大概是在八年前,项家长子殁了以后,宛遥便时常听到府邸中鸡飞狗跳的打骂声。

那会儿但凡她半夜偷偷溜出去,准能在这巷子里瞧见一个跪得倔强又笔直的身影。

偶尔是顶着一尺来宽的铜盆,偶尔是抱着半尺高的竹简书册,到后来可能是屡教不改,慢慢地变成了顶水缸、抱官房,跪于算盘之上岿然不动,罚得五花八门,层出不穷。

少年长她四岁,十一二三的年纪已经生得颇高,握着□□在巷子里上蹿下跳的时候像头精力旺盛的小豹子,没有片刻消停。

每每也就只在上药之际方能安静半晌。

宛遥的医术便是从那时打下的底子,她在姑母家拿了药草,两个人坐在石凳上,借着月色清理伤口。

他身上多是棍伤和鞭伤,纵横交错,尤其以后背最为密集。项侍郎是武官出身,下手狠得简直不像亲爹,他却时常不以为意地摸摸鼻尖,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有时伤得厉害了宛遥也会问:“你爹为什么老打你啊?”

少年咬着布条给伤口打好结,随口回答:“他不想我上战场。”

她听了奇怪:“你不是还没上吗?”

对方信誓旦旦:“总会上的。”

她那会不明白,后来也依旧不太明白:“可你爹要打你啊,打仗有什么好的,不去不行吗?”

宛遥随口一说,少年的却反应颇为激烈,“那怎么行!”

“我今后是要当大将军的,当将军怎么能不打仗。”

他语气里有万丈豪情,“我不仅要建功立业,还要平定西南,当名垂青史的大英雄,受千人膜拜,万人敬仰……说了你也不懂。”

讲到最后他可能感受到些许不被人理解的悲哀,于是闷闷地转过身,以肘为枕躺在地上一言不发。

宛遥突然觉得很过意不去,挪到他背后,小心翼翼地去拽他的袖子,少年不耐烦地甩开,继续盯着墙面生闷气。

她只好不招惹他了,两个人一躺一坐,在寒风萧瑟的夜里各自发呆。

约莫是沉默太久,少年磨磨蹭蹭地偏头开始往这边看,月下的女孩子抓着一把草药不做声地垂首打包,声音窸窸窣窣。

他忽然没来由的失了底气,说:“……你要不要放风筝?”

宛遥手中顿了顿,诧异地看向他:“已经入夜了。”

“入夜怎么了,入夜就不能放风筝吗?”

她想了一会儿还是摇头,“被武侯发现怎么办?”

少年从地上坐了起来,双腿盘着思索道,“那去摘果子吧?我前天看到龚掌柜家的桃树结果了,旁边还有一棵柑橘落得满地都是,再晚几日估计没有了。”

尽管*是缺德事,在他嘴里却好似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宛遥近墨者黑,黑得义无反顾,当下被他说动了,“……可院墙很高,我爬不上去。”

“那不要紧,我背你。”

2、竹马

宛遥从这柄枪上瞧出熟悉的味道来,当下欣喜地回头——

雨后初晴,马背上的少年威风凛凛,手持缰绳逆光踞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项桓!”宛遥满脸意外,抬眼时被日头一晃,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巷子内的人影见此情形,立刻识相地退了回去。

亲眼见证了何谓“说曹操曹操就到”的龚掌柜很是瞠目结舌,瞬间闭了嘴,端起花盆龟缩进屋。

项桓利索地翻下马,拿回银枪,漫不经心地往她身后瞥了一眼。

“你跑什么?”

“没什么……”宛遥敷衍地搪塞过去,却拉着他上下打量,神情中满是喜色,“还真是你……你回来啦?”

他任凭她握着衣袖摇了两回,笑容有些懒散:“干嘛,以为我死在西北了?”

这张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忌讳……

“就知道你命大。”宛遥仍没松手,语气里是难以掩饰地欣忭,“刚在朱雀大街,我看见你跟在虎豹骑中间往宫门方向去了。怎么你没进宫吗?”

“今日三军休整,由大将军面圣,我明天才得奉召入宫。”项桓还穿着戎装未换,立在马前举目四顾,整个人凌厉得宛如嗜血的刀锋。

坊中的十字街除了武侯,军官并不多见,于是他这身扮相就显得格外惹眼,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这附近好像没多大变化,几年了还是这样。”

她也随着他的视线望了望,“京城的人念旧吧……早些年生意不好做,所以搬走了两家,上年初先帝在时说要重修望山塔,结果不到年底就薨了,工程吊了个架子停在那儿。”宛遥给他指,“为此还砍了那株老树,有些可惜。”

她不厌其烦地给他絮叨那些琐碎。

项桓听着听着,总算把目光调回来,歪头瞧她:“我怎么感觉……”

宛遥不自觉屏息,就见他后半句说:

“你也没什么变化?”

“是吗?”她闻言垂首开始审视自己,从头到脚,显得紧张。

去医馆不适合穿太鲜艳的衣衫,今日穿的是象牙白的褙子和水蓝交领,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有没有穿过类似的……难道是发型不对?

正想到这里,脑袋顶上一个声音飘下来:“我是指身高。”

“……”

项桓很快挑了挑眉,掌心沿着她头顶一比,刚好在自己肩胛处,“记得你以前没这么矮啊。”

“我走的时候你好像就这么高。”他往上抬,比出一节距离,“回来你还这么高,你不长个的?”

“……我有长。”她咬牙解释。

就是长得少了点而已。

3、别扭

项父言罢,自己先别过脸叹了口气,“你今年满十九,早到了该成家的年岁……为父想给你说一门亲。”

堂下的少年表情不见丝毫变化,当他提到“成家”时反而有些轻蔑不屑。

项南天于是接着道:“你觉得,宛遥怎么样?”

“是个好姑娘,也算门当户对了。我瞧你跟她挺谈得来,你若觉得不错,就早日把这事定下。”

他忽然不咸不淡地一声冷笑:“你喜欢?”

“自己娶去啊。”

“放肆!”项南天极力克制的火气轻易被他挑起,“你这叫什么话!”

末了又回过味儿来,余怒未消地质问,“你和宛遥不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吗?人家究竟何处配不上你了!”

项桓似笑非笑地转过眼,嘴角几乎残忍地上扬,“谁说从小玩在一块儿,长大了就得成亲的?”

“你让我娶我就娶?我娶她来有什么用,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在家供着?”

“废话!”他终于骂道,“你是娶媳妇,又不是选兵择将!”

“你不想娶宛遥,那你到底看得上谁?”

项桓冷冰冰地望着他,“当然是娶个权势滔天的名门望族,能呼风唤雨,一手遮天,至少不必担心会被人半道抢功。”

项南天愣了一下,已然从他这段言语里知道了什么,蓦地站了起来。

但那一瞬,次子已经冷漠地转过身,头也没回地抬脚就朝外走。

他喊道:“项桓!”

在出门的同时,项桓毫无防备地撞上了靠在廊柱后的宛遥。她与项圆圆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不知来了多久。

他当即无意识地怔了怔。

四目相对,光影流转间的清瞳中满是无措和呆愣。

项桓的目光定定在她脸上划过去,唇角因为紧咬地牙关而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到底还是收回视线,大步迈出府门。

阴沉沉的东风夹杂沙子吹了他一脸,眼睛被狠狠地迷得睁不开。

项桓迎着风雨直行,忽然在心中想。

可能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一个人,会在深夜里跑来找他,担心他就此在茫茫的世间消失不见了。

原地里,日头照下的木柱阴影渐渐偏离了之前的位置。项圆圆仰头看着宛遥显露在阴影之外的侧颜,她安安静静的注视着地面,微垂的眼睑不时颤动,沉默得令人有些后怕。

“宛……宛遥姐姐。”项圆圆轻抱住她胳膊,“你别听我哥胡说八道,他一向口是心非,等过几天,过几天我让他来跟你赔罪。”

“他一定……”

“我要回家了。”宛遥像是回过了神,忽而缓缓挣开她的手,轻声说,“我要回家了……”

4、相随

又是一日晨钟敲响的清晨,阳光从竹帘的缝隙照进屋内,桌上的蜡烛早就燃尽。

宛遥看着眼前打包好的行李,终于推门出去。

宛延今天不参朝,夫妇俩尚在酣眠,她一路走到角门外的小巷中,然后停住脚,郑重地转过身,朝二老所住的方向,两手交叠,深深地拜了下去。

对不起。

宛遥迎着日光,走出深巷,走出坊间,走上人来人往的大街。

我所做之事,可能有违孝道,也许遭人耻笑。

但我不愿,等将来回想起时再去后悔惋惜。

人这一辈子,不能只活个非黑即白。

纵然项桓有一身的缺点,纵然他声名狼藉,遗臭万年,可他仍是,曾经为我刀山火海的人。

——“我敢把自己的命给你,你敢把你的命交给我吗?”

——“看你刚刚吓成那个样子,我要是不进来,待会儿你又哭了怎么办?”

——“你们,再上前一步试试。我不保证我枪不会见血!”

收拾得整齐的书桌上,镇纸下的字迹娟秀清丽。

她神情平静而坚定,在末尾处这样写道:

总有些人情债,是要还的。

远山长青,旭日明媚如玉。

树荫斑驳的官道笔直地横在两山之间,囚车摇摇晃晃地行于其中,马蹄声不紧不慢地回荡在耳畔。

有很长一段时间,项桓都觉得周遭的一切像是静止的,来来去去皆是同样的景色。

他的一条腿曲着,另一条只能平伸,胳膊就搭在未受伤的那条腿上,眸色空虚地盯着视线里亘古不变的草木村庄。

天高地迥,而前路漫漫,身侧连个过客也没有。不知从何时开始,绵延的山道上就多出来一抹人影。

他起先不为所动地瞧着,到后来那人的身形渐渐清晰,而少年原本淡漠的双目也随之斗然睁大。

满眼山花锦绣成堆,草木遮天蔽日,女孩儿就站在初夏的这片勃勃生机中,眉目安和望着他。

项桓几乎是扑到木栏上去的,随行押送的官差接触他那么久了,还是头一回看到这张冷硬的脸上露出如此生动的表情。

他隔着牢门,不顾一切地冲她吼道:“谁让你跟来的!”

伤痕累累的五指上,才长出的指甲深陷入木槛之中,刮下一道一道的痕迹。

“滚,我不用你管!”

他发了狠似的,紧扣牢门,“我说了不用你管!”

“你走啊!”

手背的青筋虬结凸起,他的胳膊在抖,嘴唇也在抖,可是无论他怎么喊,宛遥都没有出声,只那样平静地与之对视。

她眸子太清澈了,一汪泉水似的碧波荡漾,映着星光。

到最后,项桓也木然地跌坐回原地,在摇晃的囚车里同少女无言的相对,他拳头已经握出了血却不自知,心口仿佛被一把极锋利的刀子划开,血流如注。

马车行过平坦的大道,行过泥泞的山路,行过独木小桥。

由北到南,从春入夏。

沿途有无数飞鸟划过蔚蓝如海的天空,春花开了又谢,夏虫烦躁不安的咆哮。

他看着宛遥跟在不远处,真的就这么沉默地跋山涉水,风餐露宿。足下的一双鞋子被磨得满是破口,一身风尘仆仆。

5、两家老爹

项南天倒也不跟他客气,慢悠悠地行至桌边,将酒递给一边的宛夫人,目光打量着屋内,撩袍顺势坐了,随口道:“你怎的不问我是为何而来?”

宛延冷哼一声,拉开凳子,“还用问么?”

“我那个不争气的女儿跟你儿子跑了,你这老匹夫自然是上门来看我的笑话。”

宛夫人摆好了酒碗给他二人倒上,项南天挽起袖子,“文渊,都十几年了,你对人的偏见还是一点没改,总那么固执。”

“我固执?你懂什么!”宛延执碗喝了一口,不以为然地哼道,“所以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你们项家这群武夫?包括你那个儿子,占了个天时地利人和,撞上兵荒马乱的时代缺将少兵,凭着几场仗便能步步高升,一夜成名,还一副理所当然,耀武扬威的模样。”

几道下酒菜陆续端来,项南天喝得有了滋味,倒是好脾气的笑笑:“你啊,从年轻的时候就爱跟我比,比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比过我。”

宛延端着碗不悦:“你有什么好了不起的。不就是有个臭不要脸天天勾搭人家女儿的儿子么?”

“那可多了。”后者喷着酒气,伸出手来给他数,“你看,当初咱们俩一块儿殿试,你是二甲进士,我是庶吉士,论成绩,我比你高;在魏国时的官阶,我三品你六品,论资历,我也比你高。”

宛延一迭声道:“去去去……现在说这些有个屁用,大家伙儿不一样撂摊子在这儿当反贼吗?哦,我撂摊子还是被你儿子逼的,还不是我自愿。”越说越气,“……你看你们家恶毒不恶毒啊。”

“诶——”项南天不管他,“再说家世。”

“我家祖上可是项王之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今我儿子又战功赫赫,没准儿还会青史留名光宗耀祖……再看看你家,门厅凋敝,人丁不旺,太/祖时期的功臣了,却混得一代不如一代。”

宛延坐在对面冲他翻白眼,夹了块卤肉冲冲酒味儿,“你儿子再怎么不可一世,倒头来不还是得听我闺女的?他战功赫赫,光宗耀祖是吧?嘿,我偏不让我闺女嫁过来,看你们项家还不绝后!”

“所以你这人,真是小肚鸡肠。”项南天拿筷子点了点他,“你比什么比得过我?”

“生孩子,我比你生得多。”

“生儿子,你也比你生得多。”

“看不惯我们家桓儿招惹你闺女?行啊,你倒是生个儿子来祸害我们家啊,我可还有个女儿呢。”

宛延险些被他怄出口血来,加上酒劲上头,坐在那儿涨红了脸却说不出话。


还不错的青梅竹马文,抛开剧情不论,青梅竹马之间的互动写的很细腻,还是很喜欢的,文章中等,用时8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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