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车跳伞登珠峰,壕友带你流浪地球,一路玩到挂

赛车跳伞登珠峰,壕友带你流浪地球,一路玩到挂

首页休闲益智高空赛车更新时间:2024-05-05

如果你接到病危通知书,ddl是6个月后,你会怎样?

那些没做过的事,那些没发过的疯,那些没说出口的爱,那些过去了许多年依旧的念念不忘……这样算下来,要做的未必少,6个月未必长。

但是之前就是没做。可能以为时间还长,总有事情属于事急从权了。

遗愿清单,台版译名一路玩到挂,港台译名从来不正经,但是宣传圣手,让人觉得,哎,对哦,的确讲了这么个故

卡特(摩根·弗里曼)是个汽车维修工,拥有完满的家庭,心静平和;

爱德华(杰克·尼克尔森)是个产业大亨,结过四次婚,现在单身,从来愤怒。

两个人都是癌症晚期,在病房中与彼此相遇,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同病相怜。

腰缠万贯的爱德华先知道了自己的ddl,6个月,延期一年,又恰巧看到了卡特写的遗愿清单。在商场上*伐决断的心气涌上心头,爱德华拉起卡特的手,展开了这场说走就走的流浪地球。

高空跳伞

纹身

赛车

去非洲看动物

坐在金字塔上

泰姬陵

在长城上骑摩托

去珠穆朗玛峰

香港

如果只是这样,不过是一个电影长度的旅游宣传片罢了。

影片一上来,摩根·弗里曼就用他接近上帝的声音,旁白着爱德华的死讯,循着雪山上的触手可及的天空,徐徐展开故事本身。

卡特是个汽车维修工,做了一辈子,技术娴熟,和老板同事交往游刃有余。然而他身上有普通维修工没有的东西——博闻强识,他好像知道一切常识。比如所有H开头名字的美国总统,发明收音机的人和真正发明收音机的人。

另一边,爱德华穿着休闲装,一脸玩世不恭地向旁边的西装革履推荐,这可是世界上最昂贵的咖啡。在这场收购会上,他要继续将一家公立医院私有化,又要节省成本,不像其他私立医院一房一床,而是一房两床,没有例外。

当自己被推进自己医院的病房时,他十分想要例外,自己住一间,但是又不能,因为这是他自己定的标准,而且不断向公众重申这个规则。给自己开后门,会触发公关危机。

爱德华回答说,那是因为我之前没有生过病。

爱德华一直很愤怒,世界上不存在他不怼的事物。怼他的医生,怼他的助理,怼他的病房,怼他的病友,怼他的输液管。

整一个不高兴

而在他怼的病床上被他怼的病友,正是汽车维修工卡特。他已经住了几个月,经过了几次化疗。相比不高兴爱德华,卡特话不多,总是能答对竞答类电视节目的问题,或者捧着本书,要么就是家人来探望。他这边的墙上都是孩子们给他做的各种小饰品,祝他早日康复。

他有一个做过护士的妻子,三个小有成就的孩子,几个可爱的孙子,做了一辈子汽车维修工。

没有人来探望爱德华,他结过四次婚,被问到有没有孩子的时候没有回答。唯一和自己相伴长久的是事业,从16岁就开始赚钱,直到现在,依然在赚钱,也的确很有钱。

这样的朋友不用一打,一个足矣

总之爱德华和卡特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爱德华有丰厚的事业,卡特有丰硕的家人。

从某种程度来说,在大多数情况下,家庭和事业不得两立,是互相矛盾的鱼与熊掌。我们也不能否认,有的人是想兼得的的。

本来这样的两个人,不管去到任何公共场合,都不可能相遇的。他们在医院相遇,还是在自己生命最脆弱的时候,得了癌症,晚期。

于是这两个南辕北辙的人,因同病而相怜。因化疗而经历的呕吐,疼痛,颤抖,*,这些过程他们不只亲身体验了一番,也见证了对方的痛苦。

人在生病的时候十分脆弱,尤其需要关怀。更何况他们得的是癌症,身体都会经受强烈频繁的冲击,心情更是跌宕反复,怀疑、否认和自*的念头纷至沓来。

这些明明灭灭的念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感受。感同身受,使两个人走得更近,互相了解之下,发觉对方的有趣之处。

曾经,武侠片十分辉煌的曾经,我发现一个规律。怎么男女主角纷纷跌落悬崖,在夜深人静,繁星点点之时,明明白天是互相看不顺眼,吵吵嚷嚷,甚至喊打喊*,或者萍水相逢而已,怎么一到了这个时候,四目相对而起电。

夜晚是容易生起孤独的。静谧,黑暗,恐惧,孤独,野外的环境,没有床,没有空调,没有手机,随着夜幕降临而走入人心,此时人心脆弱敏感,仅可依赖的,只有对面这个和自己一样活生生、孤单单的生物。暗夜中的唯一火光映衬下,天地俱失,万籁俱寂,唯有眼前的柴和火。

那时对对方的依赖,将是前所未有。对方充斥在自己眼前,充满自己的心灵,倏然间,白天那个讨厌鬼消失不见,竟然如此可爱。

爱德华和卡特就是,病痛使人脆弱,脆弱使人想要温暖与呵护,忍不住敞开心门。

卡特虽然家庭圆满,但是他在病床上,在同意和爱德华环游时,对妻子表现的更像是一种大爱如仇

没有即将离别的不忍割舍,没有对过去几十年婚姻的殷殷回望,没有对她即将丧夫之痛的担忧,面对妻子,卡特愤怒得像个索仇的恩人

虽然他除她之外没有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同她有数十年的婚姻,有三个优秀而快乐的孩子,一个律师,一个工程师,一个小提琴手。

可是拥有再多,都比不上那曾经错过的一丁点儿。当然,对汽车维修工卡特来说,历史学教授这个理想,可不是一丁点儿。

他对妻子的愤怒,很大程度也是将未完成的痛苦诉诸的埋怨。他刚上了两年大学,妻子*了,他不得不放弃了学业。虽然孩子是两个人共同的礼物,但是如果总要怪罪一个人的话,那就是离自己最近的人。他又不能去怪自己,人总得自洽吧。

卡特像个陌生人一般,在生命的最后几个月,抛弃妻子,跟着他的老友爱德华私奔了

在地球环游的这几个月,卡特终于脱离了累他一生的家庭,没有人喊他honey,爸爸,爷爷,他就是他自己,用生命仅存的时光去寻找自我,放飞自我。(毕竟做历史学教授用几个月时间是不够的。)

他享受着这样的生活,在临死的时候获得新生。甚至没有丝毫对家庭有任何的怀恋。

知道那天,他刚从珠穆朗玛峰下来,去了香港,坐在吧台喝着酒,随意地说着自己的珠峰之行,被偶然经过的女孩插话,讲了一段自己的珠峰之行。那一瞬间,仿佛是爱情。女孩也意识到这样的撞击难得、唯一且短暂,邀他共度今晚。

卡特同样深情地看着她,拒绝了她。因为那种爱情的感觉,让他在这场漫长的旅行中,第一次唤起了他对妻子的感情,对家庭的眷恋。在这段完全自己的时间里,他暂时忘了,其实他的家庭已经成为了他自己。

得不到的历史学教授永远在*动,被家庭偏爱的卡特终于迫不及待地回家了。

如果说卡特的白月光是历史学教授,那么爱德华的朱砂痣就是他的家庭。他打心底里,对卡特是羡慕的,当然羡慕不等同行动,不然朱砂痣也不能变成蚊子血了。

爱德华心中的遗憾是多年以前的矛盾,从此不再和唯一的女儿说话了。那是他心里不能逾越的线。他可以吐槽一切,包括吐槽这该死的癌症,吐槽自己不如得心脏病死。但是有一句话就是说他了,你嘴这么毒,心里应该很苦吧。

爱德华身边的小助理似乎看穿了这一点,或者说他也是这样的人,能够拥有如此同理心,同样出言不逊,所以能够在这样一个看似讨厌的老板边一直工作下去。小助理为爱德华准备所有旅游的档期,给他安排病房,为他打点身后事,都超越了本职所在。

人在最后能有这样的小友,也是件值得雀跃的事情。

看着两个人的清单上,遗愿一个个被完成,被划掉,生命在最后都在探索未知,收获美好。

遗憾依然是遗憾,错过就不能再来,但是人生不就是,如果回头只能徒增伤感,那为什么不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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