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一头猪,不对不对,应该拿我举例子:如果我是一头猪,当如何才能在文艺圈飞起来。
首先我必须要做一头与众不同的猪。要么在外形上,要么就是在行为方式上。
不管哪种方式,打破大众认知、引人注目都是很重要的。
猪的大众认知是:肥、丑、蠢。那么就从这三个方面入手。
减肥药多的是,当饲料吃就完事,吃完不能趴着,满世界溜达别停。然后整容医院一条龙,这都是成熟技术,除了丰胸会麻烦点,其他的嘛,想整成啥样就整成啥样。蠢那就更容易改变啦,吟诗总会吧,咱猪圈里素材有的是,只要愿意拱,著作等身不是事。
别急,别以为这就完事了!要知道大家都在玩命地寻求改变,改变之后是否有价值,那得大佬们认可。
大佬们认可的唯一标准就俩字:有用!
这就不用解释了,你的价值永远不取决于你自己本身,而取决于他人对你的评估。
要价值最大化,那这个“他人”就必须是大佬们,因为社会资源集中在他们身上。隔壁吴老二认为你有价值有用吗?他兜比脸都干净,对你傻笑一下估计就是他能拿出的最大投资。
所以,你做的所有一切,都要致力于取悦大佬们。
现在你应该知道,这就是个命题作文。要成功地一飞冲天,就必须知道大佬们喜好什么。
“有用”无非“财色”。“色”就是外形上能抓住对方的潮点,喜欢白幼瘦就整成白幼瘦,喜欢圆润软就整成圆润软。物理改变很容易,至于如何让人家起化学反应,多看宫斗及教学片自己悟。
重点要说说这“财”,毕竟“色”抗拒不了生理衰老,又不是白骨精,即便每天搁案板上拿大刀精修,那也摆脱不了皮松肉臭不是。
“财”包含物质的“财”和精神的“财”。还是合并下同类项说起来通俗易懂点,实际上就是“钱”和“名”。
我就是头猪,身上能划拉下的肉显然不值几个“钱”,我这猪的既定身份也肯定不能给大佬带来什么“名”。
那么这“钱”和“名”从何而来,显然只能从群众中来,至于怎么来,又分为直接来和间接来两种。
命题里的条件是:“以最低的成本”。那么就别指望我这头猪会什么胸口碎大石,或者整出个啥“无韵之离*”的千古绝唱。倒不是受不了那一锤或者挨不了那一刀,而是这些都需要童子功,仅以时间成本来看,就超出了“最低”这个标准。
不过别急,胸口碎大石和“无韵之离*”只是普世价值的衡量标准,如果大佬们或者大佬们如今为群众塑造的标准不是这个呢。
果然如此,我这头猪其实只要符合大佬们的标准,或者符合被塑造过的群众的标准就行了。
这不就和我的特长对应上了,我可是最早被人驯化的,适应性强和听话那是写在遗传基因里的,现在需要发挥到极致的就是吹喇叭抬轿子。
有的人说话很难听,管这叫跪舔,可我发现,我虽然跪着,但就是比绝大多数站着的人高,虽然他们都七个不平八个不愤的嘲笑我瞪着我谩骂我,但那也得仰视着我才行。
其实我就是个痒痒挠,谁都轻视的痒痒挠,但谁都想变成能把大佬们挠舒服的痒痒挠。所以像我这样的猪就很多,都在比拼怎么才能把大佬们挠舒服。
这似乎又回到了技术层面,但其实没有,因为不需要童子功,只要能在挠的过程中通过大佬的微表情抓住让他舒服的点就行。
最重要的技术要领是:忘记别人怎么看你的脸,把脸丢了。否则你会害羞,会因此低头。这会使你的行为在感官上让大佬觉得不那么真诚,这种不真诚会浇灭大佬因快感而对你产生的好感。你的价值会瞬间归零。
大佬们舒服的好处是:我这头猪会被捧得高高的,这种示范效应会召来更多试图给大佬们挠痒痒的猪,于是大佬们便受到更多猪的追捧。
这样一来,大佬们必会有一个舒服的标准,标准会因他们编的教材、裁决权而产生一系列关乎“名利”的直接利益。
而要维护住大佬们的标准和裁决权,就需要我这样的猪变成种猪,以培养出更多会挠痒痒的猪。所以,我不但会被大佬们捧得更高,而且要捧得飞起来,以扩大播种范围。这看上去暂时不会让大佬们产生直接收益,但其间接收益会润泽他们的小佬们。
能变成一头会飞的猪,我并不因此沾沾自喜,因为我毕竟还是猪。何时能修炼成人,希望渺茫,但若遇天蓬元帅,请借我九齿钉耙。
(胡诌了这么长,若能看到这里,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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