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一天的工作,打两把电动,是属于机哥的开心时刻。
不过,身边的八弟总是人菜瘾大。
特别是在玩音游的时候,眼睛能看到,手速却跟不上。
有时觉得,要是自己能接个机械手就好了,直接与大脑相连。
它不容易疲劳,而且手速也许能更快。
当然,机哥不可能仅仅为了打游戏就去接一条机械臂。
但总会有人需要用到这项技术。
这就是今天要讲的“脑机接口”。
前些天,全球首例非人灵长类动物介入式脑机接口试验在北京获得成功。
我国在这一领域跻身国际领先行列。
试验由南开大学的团队牵头。
简单来说,研究人员在猴子的头部血管上,做了个微创手术,实现脑机连接。
猴子因此可以用大脑控制机械臂运动。
为什么说,这项试验的成功,是个重大突破呢?
为了帮助大家更好地理解,机哥先介绍一下“脑机接口”的前世今生。
1924年,德国医生汉斯·贝格尔发现了脑电波。
人们意识到,大脑活动产生的电信号是可以被读取的。
不过,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脑电波都只被应用于医疗诊断。
1969年,德裔美国神经学家埃伯哈德·费兹做了个实验。
他把猴子大脑中的一个神经元连接到仪表盘。
如果猴子的大脑活动,能让仪表盘的指针转动,它就能获得食物奖励。
因此,这只猴子成为第一个脑机接口被试对象。
1978年,威廉·多贝尔给一位盲人的大脑视觉皮层植入68个电极的阵列。
接通之后,成功让盲人“看到了”图像。
此后,脑机接口技术突飞猛进,人脑甚至可以远程控制机械。
2014年的巴西世界杯,一个高位截瘫的少年,利用脑机接口和机械外骨骼,成功地开出一球。
这成为了一个振奋人心的名场面。
说到这里,也许有人会产生一种错觉:
脑机接口技术是不是很成熟了?
但是,为什么至今它还没有被普及?
这就要提到脑机接口的“侵入方式”。
按照侵入的程度划分,可以分为三类:
第一种,是最安全的“非侵入式脑机接口”。
它只需隔着头皮采集脑电信号,不用动手术。但是,采集到的信号纯度和信噪比较差。
你也不想打游戏总是断触,对吧?
第二种方式,被称为“侵入式脑机接口”。
需要实验者做个开颅手术,把电极植入大脑皮层,这样方便接收信号。
但是,开颅手术危险性大,容易发生感染和出血,而且成本高昂,不是谁都敢去做。
最起码,曹操对此会有一些小顾虑。
由于创口较大,连马斯克的脑机接口公司也翻过车,导致几只实验用的猴子死亡。
如果出事的是人…
那自然没法普遍推广开来。
以上两种方式,一个效果差,另一个风险大。
脑机接口的发展,需要开辟新的方法。
前段时间,南开团队所采用的方式,被称为“介入式脑机接口”。
具体操作是,血管穿刺小口,将介入脑电传感器贴附在脑血管壁上,接收脑电信号,实现脑机连接。
论创伤,它比“侵入式”要小;
论信号,它比“非侵入式”要好。
显然,这种方式能兼顾安全性和信号稳定性。
去年南开团队就用这种方式,在羊身上实现了脑机连接。
好家伙,去年是羊力大仙,今年是大师兄。
机哥怀疑,南开大学是不是想给我们拍一部《西游记》。
既然已经能在猴子身上做介入式脑机接口了。
那么,将它运用于临床,运用到同为灵长类动物的人类身上,还有多远?
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参与了项目研发的宣武医院马永杰博士表示:
完成首例动物试验是突破性的进步,是从0到1的进步。
但抵达临床是一个从1到100的过程,我们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介入式脑机接口真正走到临床,可能还要5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可以畅想一下,当脑机接口技术成熟的时候,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帮助。
现在是 AI 时代了。
大脑实时连接 AI 的话 ,就能进行直接的思维互动,共同完成复杂的任务。
这种人脑与 AI 的结合,将产生更强大的计算与解决问题的能力。
人的认知和智力水平都会有所提高。
当然,脑机接口即使落地,也有一些潜在风险。
例如,电极在人体内的长期植入是否安全可靠,仍然有待观察;
人脑连接公共网络,会有隐私泄露的风险;
如果遭遇网络攻击,植入人体的部件被干扰,反而会危害使用者的安全。
另外,短时间内脑机接口仍然成本高昂,假如只有少数人能享有这项技术,并且长期把持,有可能会造成社会的撕裂。
这些都需要监管的介入。
总的来说,脑机接口作为一项潜力巨大的技术,机哥很乐意看到它向前发展。
不过捏,这才刚踏出第一步啦。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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