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西装,掩饰着自己的身份。
告诉我,两年前那晚你为什么要*我?
是的,两年前我*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并把她裹成木乃伊放在床底。
我的妻子王萌正在沙发上看悬疑小说。我打开门,她摸着肚子问我去哪里。我说:我去看一具尸体。她哈哈笑了,谁的尸体?我说: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那她是怎么死的?我*的。
她露出赞赏的目光:你打算怎么处理她的尸体?
我吸了口长气,租了一座偏僻的仓库,四周荒无人烟,一张两平米的养殖槽,里面装着数万条饥肠辘辘的黄粉虫。我会将她摆在那张桌子上,肢解冷冻,刨成数千片肉卷,分批次散进虫草,保证所有残片都被消化。仔细地捡起所有骨头,用粉碎机打成骨粉,用骨粉喂她最爱的苍白多肉。在来年爆出一整盒,她啪嗒啪嗒鼓掌,你真应该去写小说。
我也笑了,轻轻合上防盗门,这是我第一次对它说实话,她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驱车来到花园新城打工仔佳的廉租小区,穿过群租房狭窄的走廊,来到尽头房间门口的多肉植物有些蔫了。我举起水壶拿出钥匙,我走进房间轻轻关门,两步就来到双人床前。我弯下腰,探头看向黑暗的床底,空气中弥漫着似有若无的席臭味。
2020年3月,我在花园新特的群租房里*死了李倩。好久不见,我收回目光,留下泪水。
李倩,我要向前走了,不能再把你留在我的生活里。
我站起身,忽然听见敲门声。
推开门,外面站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我用身体挡住门缝,她的捡宠钙鸭舌帽凉挡的脸完被鸭舌帽遮挡,我看不清她的脸。
她说:不好意思,我是刚搬来的邻居,想着打个招呼。
她的声线沙哑,带着方言口音。
我嗯了一声,好的,好的。
她抬起头,我看清了她藏在鸭舌帽檐下的手,心脏怦然跳动。我说不清理由,她不是李倩。
但我在那瞬间看见了李倩,她们有着相同的鸭蛋脸,但五官不同,她的嘴唇比李情要薄些,鼻梁也更加挺翘。
或许是因为我过度沉溺于回忆,我如此告诉自己。
她说:你似乎很少回家。
她说:我是销售,经常出差。
我忽然想知道她的职业,你呢?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个心理诊疗师助手,她继续解释道这一行很难走的,不是读完大学就能上岗了,你得积累很多临床经验。
我想继续和她说话,尽管我应该马上离开。
我说:也就是说你没有临床经验,我没有诊疗资格。
她浅浅笑道:我低下头看着她裙摆下露出的两条白皙小腿。
也许你可以帮我,你有心理问题吗?
我脸红了。虽然我已经三十岁,但我从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然而,我的情感经历却让我患上了焦虑症。秦玉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她的名字。她微笑着说:“期待您的光临。”我的心开始加速跳动。我的妻子已经准备好了晚餐,而我却坐在沙发上继续看悬疑小说,思绪混乱。秦郁的面孔不断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有一个家庭,也有过不少恋爱经历。然而,我在婚内不止一次出轨,对象包括客户和同事。虽然这些关系都在可控范围内,但我现在却爱上了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就像一个小男孩一样,被人下了降头。我机械地咀嚼着食物,紧紧地握住口袋里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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