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一首歌,价值10亿元,可遗憾的是,这种“神之作”,今再难有

他写一首歌,价值10亿元,可遗憾的是,这种“神之作”,今再难有

首页休闲益智填词大状元红包版更新时间:2024-05-11

前几天出门打车,遇到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路上师傅开着电台,里面播放着一首首流行歌。

前两首歌都还好,但当出现告五人的《爱人错过》时,师傅的表情开始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当歌曲第二遍唱到,“*没有告诉你,撞到人要说对不起,本来今天好好的……”

师傅忍不住笑出声来:

“现在的歌都是怎么回事啊,调子是不错,歌词乱七八糟的,还不吉利。”

我笑着附和了一句:新产物,年轻人喜欢。

其实师傅的这个反应,也折射出了音乐圈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

一首流行歌曲,究竟是词更重要,还是曲更重要呢?

在以前,我们常常说,旋律决定歌曲的下限,歌词决定歌曲的上限。

没有好听的旋律,听众接触不到歌词,词写得再好也是白搭。

但旋律抓耳了,词不过关,观众也会很快听腻。

唯有悠扬婉转的旋律,搭配深刻的歌词,才能让听众反复咀嚼,最终成为经典。

这个标准放今天,似乎也同样适用。

比如去年年初《人世间》里雷佳演唱的同名主题曲。

歌词站在命运的高度,串联起了人生的无数瞬间,悲欢离合一幕幕涌现,让人情难自抑。

再比如张碧晨为《消失的她》演唱的片尾曲《笼》。

歌词里压抑狠辣的人性控诉,配上李木子绝望地摘下氧气面罩,以及朱一龙看着*B超照片,陷入癫狂的画面,你很难不浑身颤抖。

这两首歌曲的出圈,直接验证了歌词的重要性。

01、

如果我们总结一下,华语乐坛迄今能称为上乘作品的歌曲,确实都有着一流的歌词创作。

再考究一点,细致琢磨这些歌词,它们又存在着五个层级的差别。

风格不一,却各有美感。

第一个层次,“松花酿酒,春水煎茶。”

这些词,多数是标准的流行歌词,结构工整,讲究韵律,偶有金句。

代表人物为李焯雄、施人诚、林秋离、姚若龙。

比如“得不到的永远在*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这句话已经成为爱情圣经。

比如“想念是会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每个角落”,这样新奇的比喻让人眼前一亮;

比如“人生已经如此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这句歌简化成了“人艰不拆”,以后甚至可能写进成语词典。

这些词人的缺点是过于依附于歌曲。

他们的作品只能用来听,无法当做文学作品来欣赏。

比如“词坛怪才”林秋离,写过《江南》这样的经典,也写过《曹操》这样的尬歌。

那句“用阴谋阳谋明说暗夺的摸”,快20年过去了,网上依然在讨论曹操在“摸”什么。

第二个层次,“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这些词,打破了歌词的窠臼,成为一种文学形式被欣赏与回味。

代表人物为方文山、黄俊郎、许嵩。

当年高晓松读到方文山给周杰伦写的《娘子》时,整个人都傻了。

高晓松为代表的传统作词人,是以第一人称和第二人称写作,比如《同桌的你》。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全都是在写,你如何如何,我如何如何。

而方文山创造性地使用第三人称写歌词。

《娘子》里他写道:“景色入秋,漫天黄沙掠过,塞北的客栈人多。”

《爱在西元前》第一句直接是叙述句:

“古巴比伦王颁布了汉谟拉比法典,可在黑色的玄武岩至今已有三千七百多年。”

《忍者》第一句同样是场景描写:

“居酒屋里的小神龛,离铺满鹅卵石的玄关,差不多一米宽的信仰。”

《双截棍》前四句也全都是叙事:

“岩烧店的烟味弥漫,隔壁是国术馆,店里面的妈妈桑茶道有三段,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布衫。”

这些歌词像极了电影脚本,而方文山最早的梦想就是当导演。

高晓松称赞他为当代李商隐,模仿他写了《彼得堡遗书》,但只是学到了皮毛,方文山的这种突破写法也备受年轻人推崇。

同样的例子,还有周杰伦的另一位词人黄俊郎,他擅长写暗黑风格歌词。

周杰伦一般先作曲再写词,他写出大调,就让方文山填词,写出小调,就让黄俊郎填词。

结果阿郎一发不可收。

他看完《教父》,写出了《以父之名》,这首歌成为周杰伦逼格最高的作品;

他根据中国象棋写出了《将军》,这首歌目前依旧是华语说唱巅峰;

他看完《福尔摩斯探案集》写出了《夜的第七章》,每一句歌词都对应小说里的一个案件。

黄俊郎的作词风格暗黑华丽,不失幽默感,作品产量低,但却整体质量更高。

许嵩也是类似的作词人。

相比方文山和黄俊郎,他的词更加学院派。

《断桥残雪》《如果当时》等作品都是模仿方文山的中国风作品,遣词造句更加工整,用典也更讲究。

《拆东墙》则以平实的叙事口吻,讲述了唐代一个小酒馆老板的悲叹人生。

最后的评述,宕开一笔,将歌曲的立意再度拔高。

“兴也苦亡也苦,青史总让人无奈,更迭了朝代,当时的明月换拨人看。”

这类词人,因为用词风格大胆,想象天马行空,很受学生群体喜欢。

但他们的短板是,本质上还在玩文字游戏,歌词立意偶有突破,但整体还是不深。

年轻时,会被其中的押韵和佳句打动,年纪大了,就不太会感冒了。

第三个层次,“花明柳暗绕天愁,上尽重城更上楼。”

这些词,超越了文字游戏的范畴,把感情写到了极致。

代表人物是香港的“两个伟文”。

第一个伟文,把“得不到”,换了一百个说法告诉听众。

“如能忘掉渴望,岁月长衣裳薄。”

“离开你六十年,但愿能认得出你的子女。”

“即使有话想讲,已经将识过的字用完。”

每一句歌词都扎心,能读懂他的词,需要足够丰富的情感经历。

另一个伟文则是把“该放下”,换了一百个说法告诉听众。

他劝你:

“忘掉种过的花,重新的出发,放弃理想吧。”

他劝你:“可以不唏嘘,可以不心虚,放低跨过去。”

他安慰你:

“世上还赞颂沉默吗,不够爆炸,怎么有话题,让我夸,做大娱乐家。”

每一句歌词,都是一剂良药,能读懂他的词,需要足够豁达的心态。

上文提到的唐恬,大致位于这个层次,但她作品与几位前辈比,尚有较大差距。

第四个层次,“心同野鹤与尘远,诗似冰壶见底清。”

这种词,没有华丽的辞藻,往往风格简约。

代表人物为李宗盛和罗大佑。

很多年轻人欣赏不了他们的歌词,觉得这些老家伙写得不够酷炫。

但这恰恰是他们高明的地方。

一般的词人,在写词常常要做铺垫,营造出所谓的文学感。

但李宗盛不一样,他写《爱的代价》,上来就是一句大白话: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一朵永不凋零的花。”

一般作者这么写就完蛋了,这种假大空写作简直是找死。

但李宗盛就是用大白话一直写到底,前几句平平无奇,直到那句“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出来时,听众才听出大师的韵味来。

罗大佑的词亦是如此。

他写《亚细亚孤儿》,直接用颜色写“黄色的脸孔有红色的污泥,黑色的眼珠有白色的恐惧。”

这是连小学生都会写的句式,罗大佑能写出诗意。

第五个层次,“却有一峰忽然长,方知不动是真山。”

这些作词者,堪称词作圈的“扫地僧”。

代表人物为黄霑、乔羽、阎肃。

他们的词,洗尽铅华,十分凝练,但却达到了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境界。

比如乔羽写的《难忘今宵》,每句歌词都时大白话,但连在一起却有加的味道,成为每年春晚的保留曲目。

比如黄霑写的《沧海一声笑》,用语极简,但却意味无穷;

还有阎肃老爷子的《敢问路在何方》,一句“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却写出了深刻的人生哲理。

由此可见,这些歌词,绝不是简单的词语拼凑,而是层层叠叠引人入胜,最终生发出无限韵味。

可惜这样的词,如今鲜有。

02、

和词作一样遭遇困境的,还有影视作品的主题曲。

影视有影视的体系,歌曲有歌曲的章法。

当两者相遇,必定会碰撞出别样的火花。

一首主题曲,常常能决定一部影视作品的成败;

而影视作品的广大受众,也会让一首歌彻底出圈。

影视作品主题曲风格各异,但大体可以分为以下9种类型。

有的主题曲,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歌是好歌,片子是烂片。

比如当年那部《寻找周杰伦》,经典的烂片,豆瓣评分只有5.1分。

周杰伦给这部片写了《轨迹》和《断了的弦》两首主题曲。

两首歌全部封神,目前依旧是周杰伦的催泪代表作,可这部电影早就没人记得了。

有的主题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本来是“为了一部戏而创作一首主题曲”,结果变成了“为了求一首主题曲而拍了一部戏”。

典型的例子就是任贤齐。

他在巅峰的时候人气无敌,一首《心太软》响彻华夏大地。

当时圈子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你要找任贤齐唱一首主题曲,就得“送”他当一次男主角。

于是我们就看到了以下奇观:

任贤齐主演了《夏日麽麽茶》,送了片方一首主题曲《浪花一朵朵》,片没火,歌成为经典;

他主演了《笑傲江湖》,送了剧方一首《天涯》和《死不了》,剧没火,歌再次成为经典;

他主演了《神雕侠侣》,唱了《伤心太平洋》和《任逍遥》,同样的剧情再次上演;

他还主演了《楚留香》,送了《花太香》和《飞鸟》,再次是歌火剧不火。

这些影视剧,本质上就是任贤齐主题曲的大型MV,不在乎质量,只要歌好听就行。

有的主题曲,是“万花丛中过一点红”。

电影本身依旧足够出色,但主题曲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比如《前任3:再见前任》的主题曲《体面》。

这部都市情感影片,拍得差强人意,只有韩庚最后的表白戏,是一大亮点。

可就是这首《体面》让影片一下子升华了。

唐恬作词,于文文作曲,两位女性联手写出了爱情世界里的踟蹰与挣扎。

“分手应该体面,谁都不要说抱歉。”

这句副歌一出,原本6分的电影一下子拥有了8分的质感。

正是那一点红,让《前任3》票房大卖19亿。

有的主题曲,是“哪里需要哪里搬的一块砖”。

或许谈不上经典,但就是哪里都能用。

比如叶倩文的《浅醉一生》。

这首歌是当年《喋血双雄》的主题曲。

一个英雄本色的故事,配上叶倩文温婉动人的嗓音,演绎出了别样的铁汉柔情。

贾樟柯看了这部电影,也被主题曲深深吸引。

后来他在2008年的《二十四城记》中,就使用了这首《浅醉一生》。

2018年他拍《江湖儿女》,再次使用《浅醉一生》。

贾科长的电影比较“土”,但这首歌一出,瞬间洋气了许多。

一歌三吃,这首主题曲主打一个实惠。

无独有偶,《西游记》里的《女儿情》也如此。

当年《西游记》播出,这首温婉动听的歌曲感动了无数80后,其中就包括韩寒。

多年后韩寒拍摄《后会无期》,他专门使用了这首歌曲,还特意支付了6万版权费。

有的主题曲,讲究的是“大块吃肉大碗儿喝酒的豪情”。

无论何时去听,都会觉得激情万丈。

比如《水浒传》的主题曲《好汉歌》。

刘欢的一句“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让人脑海里瞬间浮现梁山好汉替天行道的画面。

比如《康熙王朝》的主题曲《向天再借五百年》。

韩磊的一句“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让人体会到了千古一帝康熙的宏图壮志;

还有《三国演义》里的插曲《这一拜》。

刘欢那一句“这一拜,生死不改,天地日月壮我情怀”,让人梦回桃园三结义。

有的主题曲,吟唱的是“丝丝入扣的儿女情长”。

这类歌曲柔情似水,但并不卑亢。

比如87版《红楼梦》的《枉凝眉》。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温婉对仗的歌词,让宝玉和黛玉的爱情跃然于耳畔。

再比如《新白娘子传奇》的《千年等一回》。

“西湖的水,我的泪,我宁愿为你化成一团火焰。”

本来是悲壮的歌词,听上去竟然有一丝喜感。

还有《包青天》的主题曲《新鸳鸯蝴蝶梦》。

“花花世界鸳鸯蝴蝶,在人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

温婉之余,还有一丝看破一切的豁达。

有的主题曲,词如刀,曲似剑,书写的是“刀光剑影的武侠世界”。

《倚天屠龙记》的主题曲《刀剑如梦》,华健大哥唱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歌词朗朗上口,听一遍就难以忘怀;

《大侠霍元甲》的主题曲《万里长城永不倒》,“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江河水滔滔”,歌词铿锵有力,让人顿生豪情。

《笑傲江湖》的主题曲《沧海一声笑》,“沧海一声笑,涛涛两岸潮”,简单古朴的歌词至今都是无法超越的巅峰。

有的主题曲,言有尽,意无穷,道尽了“爱恨交织的撕心裂肺”。

《蓝--宇》的主题曲《你怎么舍得我难过》,黄品源的此曲一响,让人梦回北京那个寒冷的冬夜。

《男才女貌》的主题曲《他一定很爱你》,阿杜一句“我应该在车底”,唱出了舔狗的心酸。

今年《长相思》的主题曲《等不到的等待》,檀健次的那句“命似雪舞,一步步,是孤独”唱出了爱情里的等待之苦。

还有的主题曲是,唱出了对历史兴衰的“千年咏叹”:

代表作是《三国演义》的两首主题曲。

一首是《滚滚长江东逝水》。

大明三大才子之首杨慎的作词,配上杨洪基浑厚的嗓音,让人梦回英雄风起云涌的三国故事里。

杨慎是首辅之子,又是科举状元,但因得罪了皇帝,72年的人生里有35年困在边地戍所。

他对人生的感悟,“是非成败转头空”“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写出了他宠辱不惊的心态,其豪放程度,不次于苏轼、辛弃疾。

而这首歌曲创作完成后,当年很多歌手都想演唱,其中就包括刘欢。

杨洪基能战胜刘欢,就因为只有他的嗓音能演绎出那种历史的沧桑感。

除了《滚滚长江东逝水》外,还有一首是《历史的天空》。

有了《滚滚长江东逝水》在前,现代人恐怕很难写出超越这首歌的词。

可是王健和谷建芬合作,还真写出一首来。

“黯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铮鸣,眼前飞扬着一个个鲜活的面容。” 

“湮没了黄尘古道,荒芜了烽火边城,岁月啊你带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 

前六句一出,历史的厚重感扑面而来。

“兴亡谁人定啊,盛衰岂无凭啊,一页风云散啊,变幻了时空,聚散皆是缘啊,离合总关情啊,担当生前事啊,何计身后评。”

中间四句,是作者的历史观。

他用白话和古文相结合的方式,从历史入局,在评论时局变幻,进一步讲述人际关系,最后落脚到个人命运,由广入微,让人叫绝。

“长江有意化作泪,长江有情起歌声,历史的天空闪烁几颗星,人间一股英雄气在驰骋纵横。”

最后一句又由微入广,写出了宏大的格局,毛阿敏的演绎也恰到好处。

03、

在不久前上映的电影《三大队》里,这种金曲效应再度上演。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搏激流。历尽苦难痴心不改,少年壮志不言愁。”

刘欢的这首《少年壮志不言愁》在片中出现了三次,每一次都能激荡起观众的情绪。

影片讲述了一个刑侦队队长程兵十年缉凶的故事,取材于真人真事,电影本身已经足够感人。

再配上这首歌,更增添了几份悲壮,勾起了一代人的情怀。

1987年,电视剧《便衣警察》播出,这是海岩第一部改编的作品,一经播出就引发万人空巷,而刘欢演唱的这首《少年壮志不言愁》也称为一代人的集体记忆。

36年后,当这首歌再次响彻在大银幕上,很多中年人听了都忍不住泪流满面。

更绝的是,《三大队》的主题曲《人间道》也由刘欢演唱。

陈思诚真是太懂观众了,两首歌直接把大家听得眼泪汪汪,有多少人和皮哥一样,是听完这首歌才离开电影院的。

相比当年的《少年壮志不言愁》,这首《人间道》的词风更加尖锐锋利。

“我是你*生得来的报啊,也是你重生的因果,为一口气,为一个理,为一场祭,老子走到底!”

一般来说,歌词里出现脏字是大忌,但这句“老子走到底”却让人听得很解气。

什么样的人能写出这样的词儿?

一看词作者,唐恬。

怪不得。

唐恬是近些年国内炙手可热的词作者。

她写过《孤勇者》这样烂大街的俗歌,也写过《人世间》这些走心的作品。

歌词风格各异,但不变的是,她的歌词里永远充满着对命运的抗争。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这是一个战士,凭借一腔孤勇对抗命运的不公。

“草木会发芽,孩子会长大,岁月的列车,不为谁停下,命运的站台,悲欢离合都是刹那。”

这是一位普通过客,在历尽沧桑后收获的豁达与从容。

皮哥最初读到这样的歌词时,内心有被震撼到。

流行歌曲多“为了押韵无所不用其极”或“为赋新词强说愁”,能真正打动人心的文字并不多。

唐恬能写出这样的歌词,除了深厚的文学功力外,还有着异于常人的生活体验。

她是个癌症患者,抗癌12年,经历了数十次的化疗。

这些不为人知的经历化成歌词,才让那些歌曲拥有了撼人心魄的力量。

演唱者刘欢,唱出了一代人对于人民警察的情怀;而词作者唐恬,写出了主人公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着精神。

《三大队》电影能成功,主题曲《人间道》功不可没。

04、

对歌曲的词作,以及影视主题曲进行归类分析后,我们不禁心生哀愁。

现在的流行新歌TOP榜,几乎都被偶像明星占据。

这些歌曲如同陪酒女郎一般,粉墨登场,耀眼夺目。

打开歌曲一听,玩的花样确实很多,各种炫技,从作曲、作词、编曲到演唱,还都被一人包揽。

简直比周杰伦还要厉害。

结果最后“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整首歌听下来,实在索然无味。

纵览整个华语乐坛,只剩影视作品的配套歌曲,还在苦苦支撑着最后一点门面。

可这里同样不容乐观。

今年的年度大热歌曲,周深演唱的《流浪地球2》主题曲《人是_》,还有张碧晨演唱的《笼》。

再看去年,雷佳演唱的《人世间》,王菲演唱的《如愿》。

这极少数的金曲,还全部都是由唐恬作词、钱雷作曲。

无一例外。

很难评价这是华语乐坛的幸运,还是不幸。

我们都知道,一首好的影视主题曲的价值,带来的票房收益何止是10亿,20亿……

它背后的文化影响,更是长远的,不可估量的。

可我们依旧不得不承认,过去盛景时,这种如“上帝之手”下的神作,如今却正在“消失”。

我们期待着市场能够回归专业,也让更多的唐恬、钱雷得以展露才华。

把岌岌可危的底线,重新变成蓄满力量的起跑线。

文/皮皮电影编辑部:一粒鸡

©原创丨文章著作权:皮皮电影(ppdian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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