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黑盒——无月白熊(未授权,如有侵犯联系,立即删除)
在褪色者探索天空之城 法姆亚兹拉前。他决定先回一趟圆桌厅堂,做好最后的整备。因为,远离大陆的天空之城中,不知道会隐伏着什么样的危险。
圆桌厅堂
当癫火烧灼黄金大树之后,圆桌厅堂竟也被烈火焚烧起来,此时,罗德莉卡并没有坐在原本的调灵位置,而是站在了圆桌附近。
随着熊熊烈火的燃烧,这里的确有随时崩溃的危险,褪色者询问罗德莉卡发生了什么,罗德莉卡则表示,束缚铁匠修古的脚链,早已被烧灼断裂,但他却一直要打造弑神武器,不肯离去。她希望褪色者能够劝说修古。
但修古十分顽固,即使是褪色者来劝他离去,他也不准备离开。难道是现实的锁链虽已断裂,但是心中的锁链还在束缚着他吗?
回想起先前他曾对外界“某位大人”的力量感到恐惧,又曾向永恒女王玛莉卡祈祷,承诺一定要打造出“弑神武器”,仔细一看,他一直捶打的武器,正是“失乡骑士大剑”。(以下推论来源于以前看过的一个视频,经过笔者个人改动添加一些内容)这让褪色者陷入了回忆。
遥想在摩恩城时,褪色者曾协助城主夺回了传说中的武器——剑骇大剑。而这把大剑是一把复仇之剑,由一族死去战士的兵器融合而成。
摩恩城的混种世代为奴,而修古也是一名混种,更是一名出色的铁匠。
当年的讨伐战,英雄只身一人发起复仇的攻击,但败给了初始黄金王 葛孚雷。那位英雄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难道,那位英雄,便是混种铁匠 修古吗?
修古为褪色者锻造着武器,并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称呼褪色者为“艾尔登之王”。
原来,此时修古留在此处,并不仅仅是因为与玛莉卡女王的承诺,他要留在这里,是希望协助我们完成弑神的伟愿。
将修古的决议告诉罗德莉卡,罗德莉卡决定再尝试劝说一番,毕竟圆桌厅堂已然处于崩溃的边缘。留在这里,一定会失去性命。
回头去找百知爵士,将米凯拉、鲜血君王、圣树信息、圣树树根信息等重要信息告知百知爵士。“失去踪迹的半神”至此完全找齐,于是,百知爵士便将自己的三个特殊祷告作为交换,送给了褪色者。
从这些祷告中,我们可以得知,百知爵士对于黄金律法的研究十分深厚,甚至探寻到了黄金律法的起源(命定之死的由来),与律法的崩坏。在烈火之中,他还是处变不惊地整理着资料。
最后,来到解指婆婆身边,虽然她嘴里说着,褪色者犯下重罪,从此便与她再无交集了。但当褪色者想通过她获取英雄装备,换取武器和魔法、祷告时,她只是说“你还是真的不懂顾忌呐。”然后,略带着无奈地继续协助褪色者。
天空之城
步入天空之城,这是一片时间混乱,空间濒临崩毁的地界。而在这片土地之上最为主要的敌人,就是法姆亚兹拉的兽人。这群古老的兽人,手中的兵器与盾牌粗糙,陈旧,但威力巨大。混杂在其中的兽人祭祀,还能够施展古龙的雷电祷告(红雷)。
另一方面,在地面数量极为稀缺的古龙(四翼,有前爪,龙鳞白色),在这里则是扎堆出现。仿佛这天空之城才是它们的家园。
令褪色者感到诧异的是,那些原本已经老去的兽人,本应该化为枯骨。但它们却成为了死诞者,也变成了阻碍褪色者前进的敌人。
由葛德文死亡而产生的死根,难道已经波及到天空这么遥远的距离了?还是在这片天空之上,本就存在着“命定之死”?兽人死诞者的来源究竟为何?
而在天空城中,我们也的确发现了大量的“蚯蚓脸”存在于此,这些蚯蚓脸的呕吐物,即可诱发骤死诅咒。
继续向前,大量失乡骑士守护着此处,这里的失乡骑士,不仅擅长“风暴战技”,同样精通龙飨祷告,能口吐龙炎——或许当时接肢 葛瑞克的龙卷火焰,追求的便是失乡骑士也未曾达到的“终极形态”?
同样,在天空城中,自然也少不了风暴鹰的存在。
在进入一个空旷的教堂门前,贝纳尔身穿聚兽铠甲,手持吞世权杖出现在我们面前,原来这位曾经的准王也已来到了天空之城。他和褪色者有着相同的目的吗?
曾经的战技老师,如今协同已成长起来的褪色者,面对仿佛可以无限复生的神皮使徒与贵族进行了一场精彩的决斗。贝纳尔暂时告别,而褪色者获得了最后的矿工灵珠后,决定暂时继续自己的旅行。
在破碎的天空城中,脚下不仅仅是万丈深渊,有些地方,只能通过仔细观察,大胆跳下去,才能找到真正的道路。
我们甚至能通过某条隐秘的通道,看到熔炉骑士与亚兹拉的兽人在进行着殊死搏斗。
战士壶 亚历山大
而有些道路,则在看似无关紧要的破碎楼梯上,比如在这道隐藏门后,我们便将遇到好友 战士壶亚历山大。
如果先前并未完成亚历山大的支线,那么在此处将有一头古龙。而完成了前述的支线,这头古龙便被亚历山大干掉了,不会出现。
虽然经历了格密尔火山的熔炼,巨人火焰的烧灼。但亚历山大的身体,还是无可避免的即将破碎。而这位憨直勇敢的战士,望着天空壮阔的美景,心中最后的愿望,便是与他最为仰慕,最勇敢的英雄——也就是褪色者,进行一场战士间的对决。
这场战斗,是褪色者献给战士壶最后的敬意,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亚历山大得偿所愿地败在了褪色者手下。他希望褪色者能收下他的内容物。
他豪言道:“壶总有一天破碎,而我亚历山大,直到最后一刻,都是战士壶。”然后大笑而死。
从亚历山大的碎片来看,他能成长到最后远超一般战士壶的战斗力,除了身体素质和不懈的锻炼,也与体内的内容物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那位强大的红发将军拉塔恩,此时已经在亚历山大的体内,化为了他的力量。而战士壶,或许就像英雄的骨灰瓮一般的存在。
狄亚罗斯·霍斯劳
在亚历山大死亡后,褪色者决定回到亚历山大的故乡,壶村看一看。小壶告诉褪色者,村里来了一位手滑滑的大哥哥,他成为了这里新的维壶师。
准备向那个维壶师打个招呼,褪色者便因此遇见了狄亚罗斯。
逃离火山官邸后,他来到了壶村这个世外桃源,虽然诞生于战斗名门“霍斯劳”家,但个性懦弱,意志并不坚定的狄亚罗斯,并不适合成为战士。他的手上没有老茧,双手如今还是如养尊处优的公子一般。
这段时间,他也经历了很多故事,在发现自己的内心无法接受“叛律者”的任务时,他成为了这里的维壶师。
只是壶村之中也并不太平,因为活壶碎片是相当值钱的物品,这里经常有猎壶者前来*死壶,并夺取这些碎片。
当褪色者再次光临壶村时,狄亚罗斯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原来,为了赶走那群盗猎者,狄亚罗斯勇敢地与他们进行了死战。虽然壶村中一片狼藉,但他至少保护了幼小的战士壶——小壶。当他询问褪色者是否保护了壶们之后,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终于践行了霍斯劳家的家训“霍斯劳以血代言”。
而小壶作为战士壶,也被狄亚罗斯最后的战斗所震撼。想要成为像狄亚罗斯那样的英雄,便将狄亚罗斯的遗骨收纳到体内。就像亚历山大吃掉拉塔恩那样。
因为要成为战士壶远行,小壶也要离开壶村了,而褪色者则将亚历山大的内容物交给了小壶,祝愿他早日成为真正的战士壶。小壶则将友好壶的护符送给了褪色者。
拒绝癫火的决心
这一路来所发生的事,让褪色者对“癫火三指”的“箴言”,重新产生了思考。万物始于一团火焰,而分化的生命则造就了不平等。这些不平等的确产生了许多歧视、分离、痛苦。
但作为不同种族,不同生命的他们,也同时兼具着不同的对生命的追求与信念。
一生追求成为真正战士的战士壶一族、受尽歧视,却能超越种族天赋,锻造出弑神武器的修古、以及克服自身懦弱,成为强大调灵师的罗德莉卡。
真的要抹除这一切,让万物归于癫火,让生命不再诞生吗?
那样的世界,不是梅琳娜希望看到的。那样的世界,难道是肩负着成王之愿的褪色者希望看到的吗?
“对不起了,海妲,我还是不希望世界陷入癫火之中。”
于是褪色者依照着米凯拉金针上获得的信息,在最接近风暴之眼的地方一跃而下,躺在唯一一处没有骸骨的石壁上,时间在此倒流。
风暴之眼
风暴逆转,破碎的建筑开始逐渐构建起宏伟庄严的祭坛。于时空的夹缝中,浮现出了一只古怪的龙王。这龙王本有四颗头颅,却不知被谁斩断了两颗。
饶是如此,它仍有着极强的战斗力,当体力降至一半,便会瞬息遁入时空夹缝,再突然飞驰而出,以缠绕着雷云的利爪,突袭褪色者。
这位前艾尔登之王,目前已步入凋零阶段。而褪色者的到来,则终结了它长久的痛苦。
于风暴眼之中,将米凯拉的金针刺入体内。癫火便已褪去,原本双眼闪耀的恐怖色彩,在此刻也已复原。
米凯拉能研究出这种驱赶外神的针,当真是一位强悍的神人。
贝纳尔的抉择
回归正常的道路,先不前往BOSS所在地,而是向相反的方向探索。
在拾取宝箱前,褪色者遭到了贝纳尔的入侵。当这次击败他之后,除了聚兽铠甲套装,吞噬权杖,我们还会从他的手中获取亵渎兽爪——拉卡德手中专门拨开“命定之死”得秘藏道具。
在拉卡德死后,贝纳尔将之随身携带,或许,在登上天空城,准备反抗无上意志前,看着与他有着截然相反的目的,欲成为“艾尔登之王”的褪色者。贝纳尔心中也产生了一丝犹豫。
应该如何决定世界未来的走向呢?
要不然就像男人一样决斗,那个曾经在交界地游历的新人褪色者,如今已经成长为了可以改变世界,与自己相同的近王者。
“来决战吧,褪色者!”
若有能力,便终结我的野心,拿走这片克制命定之死的道具。
望你成为艾尔登之王。
黑剑
令人感到有些意外,在天空之城的终点,我们遭遇的竟然是盖利德北部,龙墓中的野兽祭祀,当初将死根交给他吞噬时,大约到了一半的数量,他就会突然发狂,以恐怖的兽石祷告攻击褪色者。将他的体力削减到一定程度之后,他又会抑制住自己的狂性,向褪色者道歉。
而后来,当他吞噬掉所有死根后,仍然感受到无尽的饥饿。并自问“玛莉卡,这就是罪孽吗?”
感谢过褪色者后,便化为白灰,消逝于野兽神殿。
仔细回想野兽神殿门前的黑剑眷属,四处游荡的恶兵守卫刀剑上的“命定之死”,把守禁域的黑剑眷属……似乎野兽祭祀本人,便和黑剑有着某种神秘的关联。
想来褪色者将所有死根喂给野兽祭祀,最后又要从他的手中夺取命定之死,这莫名多了一种恶意。仿佛褪色者协助野兽祭祀,正是为了今天一样。
战至中段,野兽祭祀从手掌的封印中拔出“黑剑”,化为了黑剑真正的形态。
虽然这个形态的他动作灵活,招招致命,但只剩半血不到的他,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原来,这黑剑曾是玛莉卡的影子野兽。就像半狼人 布莱泽与菈妮的关系一样。他奉命成为了命定之死的封印,协助玛莉卡完成了黄金律法的构筑。
但玛莉卡却因为某个原因,盗取了命定之死,背叛了自己的影子野兽。
在解放命定之死后,黄金之树真正的开始燃烧。解指婆婆也因此死亡,在此时,她却为远方的褪色者献上了最后的祝福,那并非来自于双指的意愿,而是解指婆婆本人的意愿。
“是时候道别了,褪色者哟,一定要成为艾尔登之王呐……”
再次回到圆桌厅堂时,修古已忘却了所有人的样貌,只记得重复打铁。
罗德莉卡则因为感恩修古的帮助,决定陪伴他走到最后。并为褪色者献上了相同的祝福。
而百知爵士,在圆桌厅堂崩毁的最后阶段,仍在尽力将这里的所有信息记录于脑中。
金面具
王城此刻已彻底被灰灭的火焰烧毁,连地貌都发生了严重的改变。而见证了黄金树被毁的柯林,其精神已完全崩溃,甚至认为“金面具”是不虔诚的信徒,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信仰崩溃的他,在下次相见时,也已失去了性命。
在金面具曾经悟道的地点,发现金面具也已死亡,他竭尽全力解读的黄金律法,已在他身上孕育出了金色的修复卢恩。正像是先前的食粪者和死眠少女那样。
金面具是个绝对理性的人,这一点,从他对狩猎死诞者猎人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
或许,让死诞者在律法中拥有其“正确的”地位,死王子的修复卢恩并非是唯一的道路。
百知爵士
通往王座的道路,那原本由初始之王 葛孚雷的幻影所驻守的位置,此刻四周也是黄雾密布。
而挡在褪色者面前的,却是那位一直在圆桌厅堂向我们提供半神信息的领袖。
百知爵士 基甸·奥夫尼尔。
这位理性的接近冷血的人,此时从他口中的言语,却能窥探出一丝绝望。他要阻挡我们的道路,他说,玛莉卡的愿望,就是要褪色者不断自相残*,保持现状。
而在褪色者心中,也早已勾勒出“未来交界地”的样貌。百知爵士虽然学识渊博,但如果一味地仅仅依靠脑中推演的道理,来窥探出世界的未来,怎么能使世界发生甚至一点改变呢?
或许,进一步的尝试得到的答案也是绝望,但努力去尝试,总要比自己吓自己来得好。
这场战斗,褪色者见识到了百知爵士渊博的学识,从满月女王的彗星亚兹勒,帚星。到拉卡德的冤魂,乃至他曾传授给褪色者的各种派系祷告,变换不绝,花样繁多。
更为恐怖的是,鲜血君王搅动真实之母的授血,女武神的猩红腐败开花,百知爵士也已通过后续的调查,完全掌握。
不过“重力魔法”百知爵士却并未掌握,看来他并没有涉险踏入盖利德那片大陆。
褪色者同样是精通祷告与魔法之人,同时掌握这些力量,需要怎样的智慧与信仰,当然心中有数。
只是百知爵士略显单薄的身躯,无法承载如此沉重的力量。
在与褪色者的交锋中,百知爵士很快败下阵来。
临死之际,他仍重复着自己的主张“没有人能*死神。”
如果,百耳百眼追求的知识,只是为了让自己看到绝望的结果,那么他追求知识的方向是否错了呢?
他是涅斐丽·露原本想拥护成王的义父,最终却在艾尔登法环之前,掌握了绝大多数力量后,自己选择了放弃。
初始艾尔登之王 葛孚雷
在艾尔登之王的王座前,也升起了浓雾,史东维尔城之王,涅斐丽·露则前来助阵。
她兑现了自己的承诺,若有一天褪色者成王,她必前来相助。
或许在赶来的路上,她也曾与百知爵士的遗体做了最后的告别吧。
而在这道门的后面,等待褪色者的则是初始的艾尔登之王,第一批失去赐福的褪色者。
他抱着自己的儿子 蒙格特的遗体,将目光移向褪色者。
这位强大的战士,曾背负起双指派来的影子野兽 瑟洛修,只为抑制内心不竭的战意。
当年,他也曾经战胜过风暴王,那或许是失乡骑士们的首领。在那场惊天动地的战斗之后,他成为了褪色者。而如今,他来此的目的,正是要重新接受赐福。
看着手中的兵器,回想起混种铁匠 修古,想来干掉葛孚雷,也并不完全是为了世界。
真正与葛孚雷交手后,便发现他手下那些熔炉骑士的踩地板战技,实际上是有迹可循的,那全是葛孚雷的惯用招式。当葛孚雷体力降到一半时,宰相野兽 瑟洛修决定化为实体,与葛孚雷一同战斗。
但葛孚雷忽然将狮子*死,在与褪色者如此激烈的交战之后,他终于无法抑制心中的战意,决定解除瑟洛修带来的“束缚”,以成为艾尔登之王前的状态。
也就是战士 荷莱·露的身份与褪色者交战。
其实,这里有个颇值得玩味的点,涅斐丽·露的姓氏也是露,而她一身蛮族装扮,其文字描述之意,也说明了这一支脉的褪色者,是荷莱·露的后人。但她的战技招式,却走得是荷莱·露旧时对手,风暴王那一派系。
而在与葛孚雷或荷莱·露交手时,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招式流派主要就是蛮力,咆哮与踩地板。
涅斐丽·露与风暴王和荷莱·露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
他的后代接肢葛瑞克使用的小一号的斧头,便是模仿葛孚雷踩地板的动作,以小斧子砸击地面。而艾尔登之王手中的正品王斧,却早因常年征战而半毁。
带领着褪色者远征的王,在此刻以“战士”的身份,走向了他人生的终点。
拉达冈
黄金树外部拒绝的刺,已在灰灭火焰的烧灼下焚毁。
得以进入内部的褪色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玛莉卡女王那如同石制的身躯被命定之死贯穿的,悬于半空的画面。
而当她落地时,则变成了体内蕴藏着“艾尔登法环”之力的拉达冈。或许是玛莉卡的老公都比较喜欢砸地,也可以说葛孚雷夫妻两人都喜欢对着地板撒气。
拉达冈的招式,很多都是拿着石槌猛敲地板,触发黄金律法,造成圣属性伤害。
而在击*了拉达冈之后,隐藏在“法环”里的黄金律法,幻化为兽的模样。
可能是这一路经过的挑战挑战太多,相对来说,艾尔登之兽除了不吃出血外,感觉整体难度并不算大,倒是艾尔登流星这个祷告,和神躯化剑排山倒海的黄金波动,有那么一点烦人。
最后的结局
在濒临毁坏的玛莉卡石像前,触碰她即可选择修复黄金律法的方式。而这对应了数个不同的结局。如果当初没有用米凯拉的金针压抑癫火,此刻褪色者便会化身癫火之主。
若是没有使用任何修复卢恩,世界将步入衰退时代。
若是后撤一步,召唤菈妮。她将带离律法远离交界地。
将所有人的命运,交还给人们自身。
这听起来的确很美,但这更像是一个无政府时代。
虽然与菈妮漫步于无尽的寒冷孤独之路,看起来很浪漫,但私以为对交界地的众生来说,却有点不负责任了。
将命运交还给每一个普通的生命,他们真的都能够思考出属于自己的道路吗?
而若是对黄金律法进行修复,褪色者目前则拥有三个修复法环的修复卢恩。
死眠少女和食粪者虽然与褪色者的沟通方式有所不同,但追求改变世界的方式却是出奇的一致。黄金律法排斥死诞者,那就让黄金律法内接受“死诞者”。进入潜藏者时代。
黄金律法排斥噩兆之子,那就让所有的生命诞生时就都被诅咒……
因为个别的不幸,而让所有生命跟着不幸。
因为接纳个别扭曲的存在,而特意修改律法,接受扭曲的生命……
由此看来,金面具的生命与思考孕育出的修复卢恩,相对来说是最为正常的。
既然世界的濒毁,来源于神人的情感波动,那么就让“神”本身的感情消失,律法本身并不需要个人情感。
而他对“死诞者”的看法,也说明了在新的律法时代,对“斩除邪恶的狂热”也被一并剔除了。
交界地至此步入律法时代。
结语:从四月份开始,为期两个多月,终于将整个流程梳理写完了。以上结局的选择带有个人的思考,作为玩家来说,本身就是游戏而已,所以爱选哪个就选哪个吧~
全文总共七万六千字,应当是《火焰纹章:风花雪月》后的第二个大系列专题了。不过艾尔登法环的话题有点卷,也的确有许多相当不错的分析,导致这个话题的热度没咋起来。
但最后完成了整个系列的故事梳理,成就感还是很强的!哈哈哈哈。
最后感谢各大网站的读者一路以来的支持。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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