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在乡下看到一只干枯的树衩,像极了儿时玩过的弹弓。若把两头长余的部分截去,几乎就是一只完美的弹弓。在儿时,这样的村衩绝不会安静地蜷缩在这里,应该早就被其他伙伴拿去做了弹弓。但我记不得当初我做弹弓的树衩来自哪里,因为我小时候是生活在草原上的。
做弹弓是为了射*麻雀。这并不是除四害的需要,仅仅是一种游戏。现在想来,这种游戏未免有点残忍。尽管我记不得做弹弓的木料来自哪里,但射中麻雀后麻雀痛苦挣扎的样子我仍旧记忆犹新。自古以来,人类都有围猎的癖好。我做弹弓射*鸟儿,大约亦是岀自人类这种固有的癖好。只不过不具备皇家贵族那么宏大的阵势。
在读梭罗的垂钓之乐时,我又想起自己的弹弓游戏。他说,如果一个垂钓者到了后来在他的体内种下更善良的种子,他就会发现他真正的追求或者是诗人,或者是科学家。当我回想起那些小鸟曾在我的弹弓游戏里作垂死挣扎时,我也才想到,也许每个人只有经历充分的残忍后,才会真正明白善良的意义,也才愿意在他的心底播下善良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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