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与老爸先后出门,路过他乘坐的公交站,远远的,就从形态衣服确定了老爸站在那,我径直走到他跟前递出公交卡说:爸,我给你开通的手机支付只能坐地铁,公交不行,你今天拿我的公交卡吧。说话的同时,我定睛细瞧,老人摆摆手,这不是我爸。公交站还有几个人,场面一度尴尬至极。
今天,姐妹约了去射箭,围炉煮茶,论箭法,我绝对是第一名,倒着数,射了半天,箭不知射哪去了,后来发现都在旁边霞姐的靶子上。因为没有准镜,教练说不用瞄准,但不瞄准,我看到的是两个靶子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乱晃。练了一会后,箭直接射到靶子外的布帘上弹了回来,最后终于有一箭射到环内…败问我射中几环,教科书上那些统计射箭打靶环平均数、中位数的数据,多半有假。如果都拿我的数据作为样本,是不是也减轻了孩子们不少的计算负担?
当然,我这样的“高手”还是鲜见,寅寅就每次都轻松一射,正中靶心。
去喂猫时,小小橘蹲在西窗台上,离露台最远的一个窗台,第一次见他在那里。我到露台时,他早已不见踪迹,大橘一动不动躺在一层,气氛有些不对,仔细确认后,确定大橘归西。露台上有貌似拉稀的痕迹,死因不得而知。想到昨日起就没见过媒婆,心情更加沉重,恐怕凶多吉少,媒婆也遭遇不测。
打算将他葬在楼前绿化带树下,拿搞头刨不动,门卫大爷说地冻上了,建议扔垃圾箱里。我用泡沫袋包上后就放在垃圾箱里,但卡不舍,说先用雪埋在院子里,过几天再处理。于是,我用雪将它培在院子的角落里,还放了往生咒。就在我闷头培雪时,突然发现媒婆蹲在墙上,默默地看着这一切…顿时,悲喜交加。
媒婆跳上露台,略过饭,水,径直走到叠拼前,一层端详端详,又跳上二层,头探进门帘,也许是因为没见到小的,又退了回来,趴在三层上,无助地望望我,望望空空的露台,不时低头瞅瞅身下的门帘,我不知道她也找不到小小猫,还是她将它们带到邻居露台下的两个窝躲了起来(之前我们在那边也放了两个)。
晚上8点,准备洗澡,还是不放心,便又穿好下楼,去看他们有没有回来。开灯走到露台门,就看见2层的门帘掀开,一只小脸露出来,但没看出是哪一个。些许安慰,先烧上开水,再回去看,原来是媒婆在窝里,堵在门口,看不见里面有没有娃。我决定清除露台上大橘挂前留下的痕迹,铁锹毛巾齐上,媒婆就蹲在旁边看,默默的,我能感受到的情绪。清理完回屋后,媒婆跳到猫窝上,俯身低头,也许有轻轻的呼唤,小小黑从2层钻出来,爬上去,趴在媒婆旁边。他俩都不吃不喝,我能看出,我没在的时候,新放的猫粮也没有动过。我坐在屋内,想看他们下一步的行动,媒婆带着小小黑又到了露台边上,向外张望一会儿,就不知去向。
人占据着这个世界上生物链中相当高的地位,无常仍是常态,何况一只猫,还是流浪猫。我懂这些,还不免难过,何况一只猫?我把这些讲给媒婆听,她静静地听着,也许懂了也讦不懂。
中午从外边回来时,从小区门外到门里,百余米的路,就遇到4只猫,他们的饥寒,快乐与否,甚至生死,我都不在意。但就如《小王子》中所说:我们在喂养的过程中建立了联系,驯服了彼此,在我眼中,这几只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猫,在他们眼中,我也应该是独一无二的我。我们彼此需要,但也必须接受,彼此不辞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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