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好吗?今天是我第160次和你聊天。
生病的这几天,我每天都在躺平和起来之间做挣扎,切换太快搞得我都快要以为自己有双重人格。
我每天醒来都差不多觉得身体好多了,心里打算着要去学习,然后脑袋就开始晕晕的,只想躺着,等我躺好了起来,差不多又要上班了。
于是我就在「我行了」和「我不行」之间挣扎,干着急,最后又很焦虑。
焦虑到什么程度呢?焦虑到我连剧都不想刷了。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因为这两天看多了,我前后看完了《小娘惹》和《鱿鱼游戏》。
我想了想,这种焦虑应该来自于我对自己生活的不掌控感。
我想要学习,但是我的脑子晕乎乎的,身体跟不上,我感觉到我无法去掌控它,于是我心里就紧绷绷地,松不下来。
我发现我的很多焦虑都来源于我对自己生活的无法掌控感。
比如说找工作的事情也是这样。我在看各种各样的招聘广告的时候,我心里没有一个方向,我不知道我的下一个选择会将我的生活带到什么样的方向上去,所以那些招聘,我越看心里越紧绷绷地,松不下来。
《鱿鱼游戏》里那些人,他们之所以在第二次再回到游戏中去,应该也是因为他们对自己的生活无法掌控,才再壮着胆子去殊死一搏的吧。
我看完整部剧就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如果给我选,我愿不愿意去玩那个游戏,赢了是456个亿,输了就是死。
我没有纠结,不敢去,太他妈可怕了。
那些游戏,很多也是玩家无法掌控的。比如不知道游戏是拔河的时候,怎么选队伍;比如不知道游戏是过玻璃桥的时候,怎么选顺序。
这他妈怎么玩?这是赌博。
我们不是常常要反着想问题吗?
既然我不会去选择参加这样一个游戏赢了获得456个亿,我就反着想:我如何让自己避免落入要去参加这样一个游戏赢456个亿的境地。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为什么参加游戏的两个人,是活到最后一局的曹尚佑和陈奇勋。
曹尚佑是因为加杠杆搞股票期货,欠了一屁股债还不起要自*了;陈奇勋虽也欠了贷款和高利贷,但真正让他重返游戏是因为生活拮据,他停缴了妈妈的保险,而妈妈因为付不起医药费而不愿手术,这件事情刺激了他,必须要有一大笔钱才行。
所以,《鱿鱼游戏》里那些关于人性、器官买卖、等级秩序、弱肉强食、社会公平那些非常宏大的问题,我没去细想,我觉得想也想不出啥来,我就细想了一个问题,如何避免自己落入那样的境地。
剧中落入要参加这项游戏来改变命运的人,都可以概括为社会的边缘人,那种消失了也不会被注意到的人。
可是如果去想如何让自己避免沦为边缘人,还是太宏大了,没有下手处。于是我从具体的人物身上去想。
关于曹尚佑,我以后买股票或者场内基金或者使用别的什么金融工具想要一把梭哈的时候,特别是加杠杆的情况,我一定会吓得想想曹尚佑,冷静冷静,不能加杠杆,特别是一把梭哈的时候,绝对不能加杠杆。要梭哈,就想清楚自己所能承受的输掉的筹码是多少,可不能瞎搞。
关于奇成勋,我要爱身边的人,而且要积累一个长期吃饭的本事,让我有爱身边的人的资本。不要忽略了身边的人。
今天梳理思路到这里,我还是想着学习是我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愿身体快快好起来,赶紧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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