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一个“汉”字了得(二)

怎一个“汉”字了得(二)

首页战争策略华夏风云更新时间:2024-06-26

怎一个“汉”字了得(二)

(接上期)再次说到楚怀王,是因为他是刘邦的“恩人”。他对几乎成为“战神”的项羽(楚国贵族)是十分“恐慌而畏惧”的,在“分兵灭秦”的“战前军事会议”上,也就“耍了点小心眼”,分给“善良仁厚”的刘邦的兵微将寡,但是进军线路几乎“畅通无阻”,分给“威重名响”的项羽的兵多将强,但是有凶猛的“拦路虎”在前进的道路上。这只“拦路虎”,就是“文武双全”的章邯(秦朝财政部长)组建的“黑衫军”,兵将全是赦免的囚徒。秦朝也信奉“五行终始说”,因为周为“火德”,秦灭六国,其实就是“灭周”,秦始皇“嘴巴好大”,一口就吃掉了“春秋战国”两个时代,给这两个时代“打伴”的是日益衰弱的“东周”(有《东周列国传》就是讲“春秋战国”故事),甚至反过来“朝拜诸侯”(心中不知啥滋味)。因为“水能克火”,所以,秦朝就是“水德”。“水”对应的颜色是“黑色”,所以秦朝“尚黑”,衣服裤子帽子甚至连旗帜都是“黑色”,这就是项羽进军路上的“拦路虎”(黑衫军)。我们都知道,中国人把婚丧嫁娶叫着“红白喜事”,“红喜事”就用“红色”(中国红),“白喜事”就用“白色”,而有些人不懂“民族颜色心理”,“尚白”的西式婚礼还在“大行其道”。

楚怀王“私心向刘”,还做出了一个“怀王之约”:先入关中者为王(关中王),刘邦本该“拣个大便宜”,可是将强兵广的项羽根本就“不依教”,居然设“鸿门宴”准备“举玦为号”刺*刘邦。项伯成了刘邦意外的“救命稻草”,他本是想“救张良”,张良却执意“救刘邦”(救主当然更重要),终于以“与项伯约为婚姻”达成“协议”(估计就是情急之下随口一说,根本没看到履约的记录)。当然,从鲁元公主初婚却嫁个“过婚手”(赵王张敖,二婚)来分析,或许鲁元公主之前曾嫁过人(妄说)。如从“政治婚姻”的角度考虑,鲁元公主也可以嫁个“过婚手”。

有很多史学家分析《史记》中的《鸿门宴》,都十分佩服司马迁的“现场还原能力”。因为司马迁生活在汉武帝时代,“根本就不在现场”。“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范增举玦示意“*掉沛公”,项伯舞剑“保护沛公”,张良见势不妙“请进樊哙”,这些细节都写得真实而让人惊心动魄。我却对“屠狗出生”的樊哙的“现场演说”有点怀疑,其演说“颇具政治性和人情味”(疑是张良背后教的)。“鸿门宴”没有“*死刘邦”(借上厕所“落荒而逃”)却“气坏了范增”,对项羽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最可惜左司马“曹无伤”,居然跟项羽“暗送秋波”,刘邦从“鸿门宴”一回来就斩*了他。“鸿门宴”损失最大的是项羽,不仅“浪费了酒肉”,而且“气坏了谋臣”,更为重要的是,因为“找回一点面子”就燃起了“妇人之仁”,最终“放猛虎归山”(刘邦逃走),甚至后来“连肠子都悔青了”。

赵高*了“秦二世”,刘邦进了“咸阳城”,秦王子婴向刘邦“投降”,代表秦朝“气数已尽、天命不存”。子婴还在感激刘邦的“不*之恩”,想不到项羽心中已经“把屠刀高高举起”。“泥腿子”刘邦刚进咸阳就想“享受帝王生活”(宫室美女),张良、樊哙等劝得“苦口婆心”,甚至“红脸出汗”外带“拉衣扯袖”。当然最触动他“敏感神经”的还是“项羽的楚军”,不得不“还军壩上”。在“等待项羽”的日子里,刘邦也没闲着,“邀请”关中诸县的长老和原秦朝的地方官(没被*完的),一起“酒桌议事”,用“约法三章”贴出了“安民告示”。

项羽进了“咸阳城”,立即采取“恐怖政策”(大肆抢劫),可惜范增“没有萧何之明”(不去收图籍簿册)。不仅阬*秦军降卒,而且*死了“秦王子婴”,还高唱“冬天里的一把火”(火烧咸阳城,大火三月不绝)。接着,项羽“打个报告”向楚怀王“请示”:如何处理关中地区的“善后事宜”。楚怀王“批示”了两个字:如约(也就是刘邦为关中王),搞得项羽“点儿都不高兴”。他认为楚怀王已经“没啥利用价值”(秦灭了,“依楚反秦”的旗帜可以“倒下”了)。于是,项羽首先尊楚怀王为义帝,并将其迁居到长沙的郴县(帝都)。但是,项羽本人也不想做“关中王”,他否决了诸多本地硕儒“称王关中”的建议,还说出了一句“名垂千古”的名言:富贵了不归故乡,犹如锦衣夜行。项羽自立为“西楚霸王”(建都彭城即今徐州市)。有人说楚人“沐猴而冠”,是不是项羽这样的心理呢?还有人说“沐猴而冠”的近义词是“衣冠禽兽”,古代仅指“愚蠢无比”,当代仅指“行同禽兽”。而在清代,“衣冠禽兽”却是指的“当官的”。因为文臣的官服上都按“品级”印有不同的“飞禽”,武将的官服上也按不同的“品级”印有不同的“走兽”。当然,“衣锦还乡”也逐渐演变成文臣武将的“人生梦想”,也还是有项羽的“功劳”。

刘备早就成了项羽的“眼中钉、肉中刺”,当然没有“好果子吃”,封为“汉王”(统辖汉中、巴蜀,建都南郑)。可以说项羽封“刘邦为汉王”是典型的“泄愤之作”,而刘邦对项羽的仇恨“也再升一级”,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汉中”战略位置之重要,而把它看成是“人间地狱”。至于“关中地区”,项羽则把秦朝的“三个降将”分封在这里。章邯为雍王,司马欣为塞王,董翳为翟王。项羽知道,秦人“恨死这三个人”,就让他“几爷子去弄吧”。因为关中地区是秦朝的“核心区”,关中又有了“三秦大地”的“呼号”。列土封疆的活动进行得“很火热”,封了“一大串”,想必也有“争得面红耳赤”的,也有因“相互攀比”而把“好事变坏事”的,不想细说。“西楚霸王”与刘邦的“汉王之封”,强化了双方的“敌意”,成为“楚汉相争”这幕“历史大剧”的“两个男主角”。其他的“王们”,在“楚汉相争”的宏大主题下,要么各自守住“一亩三分地”,要么“相互争抢”,要么降楚、要么降汉、要么“左右摇摆”,投鞭断流、血流成河、哀鸿遍野的那些场面就不细说了。结果当然也不必说,刘邦把各个诸侯国“尽收囊中”,建立“汉朝”(史称西汉)。“垓下之围”烧灼着“霸王的心”,“四面楚歌”唱散了“楚军的心”,项羽兵败如山倒,独人独骑、自刎乌江,因为“无颜见江东父老”。这时,我想起李清照的《夏日绝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项羽不肯过江东”,不单是“无颜”的问题,还有不想“苟且偷生”的“隐情”在里面。西人说“俘虏是另类的英雄”。由此,我陡然升起对“乱世英豪”的崇敬之情。

有人说,刘邦有点游手好闲,不学无术,轻漫儒生,甚至把“儒生的帽子当尿壶”。有人说项羽只是勇武过人,甚至是只知道“穷兵黩武”。看过刘邦的《大风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展现了一个“成功得国”者在“华夏风云”里深深的忧虑。再读读项羽的《垓下歌》(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一个盖世英雄“无可奈何”的形象跃然纸上。他们是“不一般的诗人”。我们还知道,项羽是“楚国贵族”,其先人都是楚国名将,对比往往“轻漫书生”的刘邦,其“重礼仪”的性格特点还要“鲜明得多”。

如果我们让刘邦检讨“轻儒”的“思想根源”,他一定会说来自“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据《刘邦传》说:秦庄襄王去世、秦王嬴政继承王位,这一年是公元前247年,刘邦在终于“呱呱坠地”(属相是蛇)。不过,其父刘执嘉(太公)“心中也并好受”,因为他在找寻“赶场”晚归的老婆(刘温),发现自己的老婆正与“金甲神人”在树林下“野合”(在古代也很普遍,孔子是老父和少母也是“野合”而生的)。在秦始皇“焚书坑儒”的当年(公元前213年),秦始皇当政已经34年,34岁的刘邦已在“亭长”的位置上“干了10年”。亭长的职责是“负责治安缉盗”。当然,也负责在自己的辖区“查收和上缴《诗》与《书》”。据说,刘邦曾遭遇“实名举报”(民举到县),但“亭长”仍当得“稳稳当当”,说明刘邦也还是一个“干才”,是一个秦朝政策的“忠实执行者”。“恨诗书、轻儒生”的思想观念已经“深入骨髓”。从他还能写出《大风歌》来“反观”一下,他的文化修养并不低。“亭长”不是“官”而是“吏”,秦朝对“吏”有明确的“两个硬扛子”:懂法、善书。再加上“焚书坑儒”后朝廷在“禁立私学”的同时,又做出“以吏为师”的“硬性规定”,“再不喜学”的刘邦也至少会“勉强而为之”。

焚书坑儒,是两个历史事件的“合称”,也发生在两个不同的“年份”。公元前213年,博士齐人淳于越反对当时实行的“郡县制”,要求根据古制,分封子弟。丞相李斯加以驳斥,并主张禁止百姓以古非今(周代是“后世典范”)、以私学诽谤朝政(春秋有“百家争鸣”)。秦始皇采纳李斯的建议,下令焚烧《秦记》以外的“列国史记”(让后世史学家们“伤透了脑筋”)。对私藏《诗》《书》限期交出烧毁;有敢谈论《诗》《书》的“处死”,以古非今的“灭族”;禁止私学,想学法令就“以吏为师”(明显看出秦朝“法家治国”理念)。

第二年(公元前212年),两个术士侯生和卢生,“说秦始皇的坏话”(谤议始皇帝),并“逃之夭夭”。秦始皇燃起“雷霆之怒”。派员调查,又一番“刑讯逼供”,得“犯禁者”460余人,全部坑*。有史*载为“燔诗书、坑术士”,我认为“更合情理”,也“更接近真相”。据此认为:坑*的对象,有“术”也有“士”,“术”即儒生,“士”乃方士。秦始皇希望“长生不老”,他身边的“方士”很多。徐福东渡“杳无音讯”,方士之说“见效甚微”,让秦始皇“郁闷至死”。“坑术士”的第二年(公元前211年),秦始皇死在东巡的路上,被称为“死亡之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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