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星亲历记

新星亲历记

首页动作格斗激光武士更新时间:2024-04-27

第一章 星际旅游

第一节 误入神秘宇航器,被胁迫飞离地球

我首次离开地球的时间,是永远铭记在心的—— 那是地球上公元2012年12月12日。离开地球时的情景虽说直到现在还历历在目,然而事实上却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就我感觉而言,也许是二十年前,也许是五十年前,谁能说得准呢!这期间经历了太多太多的难以言说的事情……

我还清楚地记得:

那一天,是中国都江堰市玉垒山公园难得的天朗气清的日子,我在六点半钟时准时到达了公园的前门,跟随着上百名晨练的人们涌入山门——开始登山锻炼。大多数的晨练的人们都是直奔那个2010年建造的那座山塔——玉垒阁——而去的……

我是打算再到“鱼嘴”那儿欣赏一番冬日岷江山水的独特风貌;同时也再到安澜索桥上过一把“摇啊摇”的瘾……

心里一直在暗笑美国大片“2012”——这部大片在中国上映后,许多人都深受影片的内容的影响,自觉或不自觉地预感到:2012年是世界的末日。我从来不相信那将是会发生的一件真实的事情……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想:这2012年还有半个多月就过去了,世界还是那样的世界,地球也还是那样的地球,能有什么变化呢?末日之说,也许大概又像诺查丹马斯曾预言的1999年8月18日所谓末日那样:在那遥远的兴凯湖畔的小城上,一片天朗气清中安然而过;整个世界连个级别稍大的地震都没有播报给人们……

冬日的都江堰风景沉醉着我,翡翠色的岷江水被“鱼嘴”轻轻地一拱就泛起浅浅的白雪般的浪花挥手而别,分为两股。其中,一股仍然碧碧的踏着水的步伐向宝瓶口涌去,在宝瓶口的滤沙角,打一个半旋后,便挤挤挨挨地钻进了那个滋润整个成都平原的无底的宝瓶之中……

另一股在巨大的卵石丛中摔碧碎玉般散漫而开,一直向几百米宽阔的拦江闸下挤去,过闸之后,在数百米宽的岷江江床上深下去一些的地方如同一条巨大的无法看到首尾的银蛇蜿蜒游向遥远的天际……

再回首,从“鱼嘴”溯江而望:巨大的翡翠镶嵌在两岸葱茏的重峦叠嶂之间,其间点缀着几个草木茂盛的小屿和小洲,仿佛还有几点水鸟翔集其间,两岸的岗峦也是一碧万顷,只是相叠的越远,颜色越深,渐远渐深,终致如黛了……

唯有那江水之岸角,有一带或宽或窄、或深黄或浅褐的石壁,既像是束在碧水与青山之间的一款金腰带,又像是巨大无比的翡翠雕饰的金镜框,亦或是无垠的崇山叠嶂的盆景的底座……

溯江远眺,这股流动着的闪着粼粼的光的翡翠渐远渐细,最终隐入了深碧如黛的群山之中,隐藏住它的渊源的秘密……

群山之上镶嵌着一带起伏的如同描绘的眉黛般的远峰,远峰之上覆罩着一抹晶莹剔透的冰封雪裹的雪峰冰岭的顶缘,或与蔚蓝天际之间着一笔光灿灿的银线,或与团绕在巅峦之上的连片的白云相融难辨……

我凝望着这重重叠叠、连绵不断的青山雪峰,情不自禁地在想:这些山离我究竟有多远?——想必总有几十里、上百里,甚或是更远的吧?这些山究竟有多高?——估计总有三千米、四千米,甚至更高吧?因为常年积雪的雪山总要在三千五百米以上的;然而这是冬天,也许就不一样了,这里冬天的山峰也许两千米之上的落雪就可以留存不融了吧? 但是,在这重重叠叠之后的雪峰绝对不会太低的,因为低了是不可能看得见的。蓝天与雪峰交界之处清晰可辨,然而那蔚蓝与冰莹之间的那条光灿灿的银线到底是太阳的光的折射,还是更远处雪峰的微现的一带峰脊呢?那白云和雪峰交融的一带,是白云刚好接在雪峰之上为雪峰增加了新的高度呢,还是白云上边与天相接的一线本来就是雪峰的上缘,而被云霭屏蔽了雪峰的一部分巍峨呢?我不能确定。此刻此景使我不能不想到人生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不可知的事情曾经发生,正在发生,抑或即将发生……

然而,我最终想到的却是“不品都江堰,人生大遗憾”。就这样边观赏边品味,不知不觉天已近午,我才突然想起山塔——玉垒阁,我已很长时间未去观赏它了,或许在这样美好心情下,也会另有观得新感呢!

过午一点多钟,我已来到了山塔的围墙院内。令我奇怪的是,院内、塔内竟空无一人,寂静异常。实在话,这倒也合我的心思,我是个独行主义者,就让我独自享受这份寂静吧。我环绕了一周,见塔仍就还是原来的样子,并无异样。但当我抬头一看,却不禁大为惊奇,这原来已有的挺好看的塔尖上,什么时候又加造了一个类似于哈尔滨市那样北欧建筑似的扁圆形的塔冠呢?塔冠与塔身的比例,虽然像是个三岁小孩戴着个成年壮汉的大帽子那样有些滑稽可笑。但却是金碧辉煌,极其精美,极具诱惑力的。塔冠的上面虽说很难确定到底是什么颜色的,但却肯定是光闪闪的,正中也有一个尖尖儿,塔冠的下面似乎很容易看清楚,它很像一个超大号南方冬季用来取暖用的“红太阳”,或许应该称之为电热风扇吧;只是它有光无热,“红太阳”发热器的底部似乎是凹空的,正好把塔尖罩在里头,很容易让人想象到粗腿蘑菇的样子。我的好奇心大增,马上想跑上塔的顶层,去一探究竟。由于塔檐的遮盖,塔冠所露给视野的面积也不是很大,但似乎能看清楚是由许许多多像蜂房那样的规则的六角形,但不是正六角形而是长六角形小平面组成的一个反圆穹体。光亮好像是折射光,也像自发光,或许是内透光也说不准。塔冠两侧相对称的位置各有个像厨房里抽油烟机上边接到室外或烟囱内的那种折叠式的排烟管形状的通道,只是比排烟管要粗很多倍,大约直径有七十至八十公分;折叠也宽而深,折间距有三十公分,折深有十五公分,管壁半透明,质地韧而挺。我马上意识到这是进入塔冠的“梯子”。我仿佛突然明白了:塔下为什么空无一人,感情他们早已捷足先登,进入塔冠里去了。我虽已年过六旬,但身体素质很好,好奇心也极强,岂甘人后?并无多想,“噔、噔、噔”沿着桶梯钻进了塔冠。冠内的“地面”铺有一层富有弹性的地毯,手按在上面,脚踩在上面都感觉很舒服,是一种深绿的颜色,看上去很像昆明石林景区内石林周围的地面上的草坪,绿茸茸的;弧形的壁和平面的上顶是两种颜色相间的,就像地球仪上的经线那样的条块组成的,两种颜色是黄山石的赭色和华山石的浅黄色,但色彩并不是附着在表面上的,而是由内透光半透明壁体渗透过来的。

然而,冠内并无其他人员,也没有任何可供坐卧的休息设备。而且里面并不是一个周通的空间,而是一个抬手可触棚,伸手可摸壁的约有两米高,两米宽的扇形柱体空间。扇形柱体的两个垂直平面壁上各有一个约一点八米高,六十公分宽的,像子弹头样的类似门的线缝;但并没把手之类的东西。我轻轻推了推,没有能推开的感觉。我突然觉得有点儿怪怪的,立马失去了探究的*,返身想从桶梯出去。可不知什么时候桶梯也已形成为碧绿的地毯的一部分,只是有一个圆形的隐约可见的细线缝。我用脚使劲跺了几下,毫无结果。我马上紧张起来。赶紧用肩膀去撞击像门的那个位置;啊呀,糟了,门没有撞开,整个这面壁都慢慢向我靠过来。我赶紧侧转身想去撞击另一个侧壁上像门的位置,可这原来是我背后的这面壁已经来到我面前了。我拼出全身力气用脚去踹这所谓的“门”。还没等我第三次抬起腿来,我的后背已经被一面软而有力的壁推着了。我想弯起膝盖顶住迎面而来的壁,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刚刚弯起的膝立刻被顶住了,被前后的壁把腿逼得直挺挺的了……

与此同时,我用以支撑的两个紧握拳头的胳膊也被挤压在胸肋的两侧,动弹不得。头上突然有个大罩子罩了下来,把我的脑袋罩在了里面;罩子的底沿像两只有力的大手卡住了我的双肩。头上像戴上安全帽似得箍紧了;脖子也被从左右后三面包紧了,两侧的颈动脉撞击的颤动都能感觉出来了;只有喉咙这一条是自由的,眼前一片漆黑,似乎没有任何光亮。我想呼救,想张开嘴做深呼吸,但我发现头箍连接着耳塞连接着颈托并且固定了下颚,嘴根本无法张开……

总之,我除了眼珠可以自由转动,却还什么也看不见;舌头可以动,可以咽口水;耳朵被耳塞弄得呼呼响以外,就只有鼻孔里可以自由出入空气。可是我要是鼻塞了怎么办呢?平常鼻塞了总是张开嘴来呼吸的,现在嘴也张不开了,我要完了!我彻底地绝望了……

平素里,自己心中的“我”是多么英雄豪杰,多么足智多谋,多么坚贞顽强。从来都是鄙视俘虏的;不想今天自己束手就擒,连一只鸡鸭的反抗能力都没有了……

“这又是谁*呢?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呢……”我胡思乱想着。

就在这时,我感觉周身一阵剧烈的震动,胸口闷了一下,脑子里“轰”的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想了……

以上的这些事情,都是事发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慢慢回想起来的。当时,我再次清醒过来时,可是全然不记得这些事情的。

我第二次清醒过来时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头痛得跟要崩裂没有什么两样——这种感觉在我十岁那年初冬曾经有过一次:那是我第一次穿上冰踏板,兴高采烈地走向一个直径大约四十米的四周高、中心低的水泡子溜冰场上的时候,我刚一直起身子,脚底下的冰踏板带着我的两只脚“嗖”的一下飞向前去,我仰面朝天倒下去,后脑勺“砰”的一下嗑在冰面上……我醒来的时候脑袋就是这样痛着的——我朦朦胧胧地听到有两个女人交谈的声音,但什么也听不懂,她们说的肯定不是汉语;汉语方言也不是;英语也不是,因为英语或多或少我也能听懂一些;并且也不是日语、韩语或俄语,如果她们说的是这三种语言,我虽然听不懂语言的内容,但我能分别出语种来。既然不是汉语、英语、日语、韩语、俄语,我估计:我被俘虏应该与战争无关了。我又觉得把自己看高了,就是真的起了世界大战,抓我这样的老头子又有什么用途呢?我的大脑储备库里根本没有对各方战争参与者有用的信息。难道是索马里海盗?误把我当成盖茨了?嗨,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先进的机器呢?我这么胡思乱想着,神志渐渐清晰起来,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啊?这不是幻觉吧?站在我旁边的,竟是两位看上去还很年轻的女士,尽管我眼睛还不能把她俩看得十分清楚,我却可以毫不犹豫地说,那是两张异常漂亮的脸,我不禁脱口而出:“仙女。”

她们先是一怔,随后两双眼睛马上睁大起来,嘴里反复地发出同一组声音,而我听来无异于一声陌生的鸟鸣。

我随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脸上肯定显露出愤怒的模样。

她俩立刻闭了嘴,直愣愣地看着我,我又重复了刚才的话,她俩先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对视着,一脸茫然……

俄而,其中黑发如瀑的那位女士突然两眼一亮,对金发涌浪的那位女士说了句什么,那位金发女士迅疾离去,旋即返回。右手拇指与食指间夹着个戒指盒样的东西,满面春风般漂了过来。

黑发女士也面带微笑地弯下腰来在我头侧枕边点了一下,我的上身马上被缓缓抬起。这时我才发现我原来是躺在一张小床上。小床可以变换状态的,我现在上身已经抬起与两腿成一百二十度左右的角,感觉挺舒服的。这时,黑发女士接过小盒,打开盒盖,有两枚像镶嵌钻石的耳钉的样子的但比耳钉要小一些的小东西,闪着浅蓝的微光。两位女士转身走到靠近中央的壁柱前,对着壁柱上的一个高梁米粒大的小红点儿眨了眨眼睛,小红点儿变成了小绿点儿,紧接着“嘶”的一声,小绿点儿上面出现了一个手掌大小的横着的长方形凹槽,槽内有些类似汽车仪表样的东西,“仪表”下方有条微凸的两三毫米粗细的横杠,杠的两侧有很多针孔。黑发女士把两个小小“镶钻耳钉”拿在手指间,把“耳钉”的那只小细而短的“钉脚”对准横杠上的针孔,轻轻地一按,小小“镶钻耳钉”就贴靠上去了。第二只也是如此按上去的。然后,两位女士各自把自己的两个耳轮中部的小耳钉取了下来,样子与盒内的小小“耳钉”很相像。我才意识到那小小“镶钻耳钉”应该也许就是耳钉,只是它的作用并不仅仅是为了美的。两位女士把自己的耳钉如法炮制地按在横杠的另一端。之后,又用食指点点敲敲,划划拉拉地弄了一阵子。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就从那边传出来了,就像那些老式收音机找台时发出的声音差不多。大约过了一分多钟的时间,一组很美妙的声音传了过来。但是非常陌生,应该是从来也没曾听到过的一段曲子,或一段音乐。音乐一停,六个小耳钉同时弹出,落在了下面的浅槽中,悄无声息。两位女士轻轻拿起自己的耳钉,娴熟地嵌镶在自己的耳朵上原来的位置。然后,黑发女士小心翼翼地拿起剩下的那两个耳钉,转身向我走来,笑盈盈地看着我,又用手指顶了一下她自己的耳钉,眼睛里流露一种征求的眼神:“可以给您镶嵌上吗?”我刚想说:不行,我一个大老头子,镶嵌上那东西,还不被笑掉大牙呀。可我又想:说了,她们也听不懂。正在犹豫,突然左耳耳屏上像被牛虻叮了一口似的。转脸一看,那个金发女士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我的另一边,手里还拿着那个通常医生抽血化验用的打孔机。我一气之下,刚要爆粗口,看到她赧然的面孔,气就消了一半。想坐起身来正告她们俩:这么做是违法的。但又一想,她们也听不懂啊。更何况我根本就动弹不了,于是就干脆给了她们一个眼神:随便吧。黑发女士顺手拿过来金发女士手中的打孔机,在我的右耳耳屏上打了一个微孔,麻利地把一枚耳钉镶嵌在了我的右耳上,我立马听到了一个清脆而文弱的声音:“怎么样,疼吗?”

我不由自主地答道:“还好。”

“谢谢,我们终于可以沟通了,您听得很清楚吗?”黑发女士柔声地问。

“清楚,只是声音有点小。”我凭着自己的感觉,如实说。

“嗯?不会吧?一般说来应该只是不够立体,不会声音小的呀。”黑发女士有些疑惑地问。

“啊……啊……我明白了,我的右耳在我童年时因患中耳炎常化脓,医生在取脓痂时不慎把耳膜弄了一个小孔,之后听力就要差些。”我猜测着解释说。

“难怪呢?我可以在您的另一只耳朵上再安一个译听器吗?”黑发女士再次征求我的意见问。

“什么译听器?我没见过。”我不解地说。

“就是像右耳上嵌的那个耳钉样的东西。”金发女士接着说。

“啊?你们两个都会说汉语啊,这可太好了!我们可以彼此沟通了。”我忽然想起黑发女士的要求,就带有讨好意味地接着说,“你们可以给我在左耳上再镶嵌一个耳钉——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助听器’。”

她俩相视一笑,迅捷地给我在左耳屏上镶嵌上了耳钉,然后解释说:“这可不是助听器,是译听器。我们俩谁也不会说汉语。您说的汉语我们原本也听不懂的,都是这个译听器在起作用,我们彼此才能交流的。”

我才想起难怪我听到的声音和她们的发音口型根本不搭调呢。

“原来是这样,不用说这是美国科学家的新发明了,因为我还没听说中国有这种东西。”我猜测着问。

“不是美国。”金发女士说。

“是日本?”我再猜测。

“也不是日本。”金发女士再次否认说。

“是俄国,德国,法国,英国?”我胡乱猜测着。

“都不是。”金发女士说。

“那到底是哪个国家发明的?”我略显急躁地问。

“哪个国家也不是。”金发女士全面否认说。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哪个国家也不是,难不成是从地里长出来的?从火山岩浆里喷出来的吗?”我很是有些不以为然,就抬杠式的发问。

“都不是,它不属于地球,起码地球上现在还没造出这么先进的东西,尽管地球上有人在研究,也有相关类似的雏型……”金发女士很肯定地解释说。

“好了,我不想听你瞎玄了;告诉我,我们现在是漂在海上,还是飞在天空?为什么外面是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清?这里离中国近些,还是离美国近些?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我很不耐烦地提出了我的问题。

“非常抱歉,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金发女士得意满满地说,“这里既不是海上,也不是天空,按你们的说法,姑且叫做太空吧。这里离哪个国家都很遥远了。一会儿我可以给你打开太空显示屏,让你欣赏一下你们的太阳。至于你的居住的那个小小的地球,是无法看见的了。我们是什么人,我可以告诉你:就是你们地球人说的外星人的一种。我们居住的星球的名字,告诉你,你也不会懂,你就叫它‘艾波光基权宇星’吧,我们的‘艾波光基权宇星’比你们地球稍大一点儿;人口要比地球的人口多得多,动植物的种类也要比地球上的多得多。但在整个宇宙空间,一定还有很多类似艾波光基权宇星和地球这样具有生命物体的星球。它们所负载的生命体可能各不相同,甚至迥异,但肯定都是高智能的。所以才能遨游于星际。至于为什么抓你?怎么说呢?我们并没有决意要抓你,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应该说并不是我们的最佳人选。不过对我们来说也无所谓,从科研角度来说,你也算个不错的材料。”

“啊?这么说,你们是想*掉我,解剖我,做活体实验了?”我异常紧张地说。

“不,不,不……”黑发女士赶紧说,“我们是邀请您到我们艾波光基权宇星观光旅游的。并且共同探讨一些彼此关注的问题。”

“你说的倒好听,我又不是三岁孩子,怎么能听信你的谎言呢?你们必须马上送我回去,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我壮起胆子威胁说。

“哼!你吓唬谁?我们会怕你吗?你还有制服我们的能力吗?”金发女士毫不怯懦,挑战似的说。

我怒不可遏,大喊一声:“我*了你们!”想一跃而起,扑向那个金发女士,扼住她的喉咙,但我突然感到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但是,当我再次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仍然躺在那张小床上,事先发生了什么我全然不记得了。只见金发女士的右嘴角微微向上翘起,脸上还残存着一丝得意和不屑。黑发女士却不无歉意地对我说:“很对不起,先生。我们知道你们地球人是有一定的暴力倾向的,所以在邀请您进入我们的飞行器之后,就用激光震荡器使您失去了知觉。我们已经给您安装了‘过激行为阻断芯片’,您就无法实施过激行为了。就像刚才那样,您的大脑向各器官发出过激行为的信息被阻断了,您就会四肢瘫软,短暂失忆,您就无法完成暴力动作了,仅此而已。”

“这么说,你们就像那些武侠小说中所写的废了武功那样废了我的活动能力?我成了废人了?”我不无沮丧地问。

“不,不会的。这种‘过激行为阻断芯片’有点像电流稳压器那样,只阻断大脑发出的过激信息,而且是暂时性的,对您的心脑和身体绝对没有损害。我们艾波光基权宇星上的人从小就安装这种芯片,对每个人来说都没有任何损害;对社会而言,它是和谐的基石,社会上因此而杜绝了暴力,进而消失了战争。法律也失去了存在的必要,更用不着设置什么监狱之类的东西了。”黑发女士解释说。

“可是你们用这种东西剥夺我行动的自由,侵害了我的权利,这是违法的,你们知道不?”我想用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于是这样说。

“剥夺你有害他人有害社会的行动的自由,就是对你的恩典。”金发女士抢过话头接着说,“再说了,你们地球人的自由虽然不受像这种小机器的限制,却同样要受到法律、纪律、法则、法规,还有人定的道德规范的限制。并且常常出现限而未制的现象,其结果是用法律来判决,用刑罚来制裁,很大程度上是以暴制暴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最终导致了一些人失去了更多的自由,甚至是生命……”

“危言耸听,危言耸听!纯粹是危言耸听,一派胡言!”我愤愤地说。

“什么危言耸听?什么一派胡言?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我给你举个例子:一个人为了发泄他对女友的所谓‘背叛’他移情别恋的愤恨,用他自由的大脑支配他自由的双手,自由而轻松地扼死了他的女友。你们地球上的正义法律毫无偏袒地极其公正地判决了他的死刑,并立即执行了死刑。你一定认为这再正常不过了,对吧?”金发女士质问我说。

“当然,严惩罪犯,伸张正义,以儆效尤,无可非议。”我义正词严地回答。

“是啊,地球人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这样认为的。而我们艾波光基权宇星人不是这样想的。你,你不要太激动,横眉立目的,你要是还想打我,你还会晕过去的——艾波光基权宇星人可不是这样想的:我们慢慢算算这笔账:我们共同来算。这次自由的行为导致的后果是:死了两个人吧?”金发女士说。

“嗯,我们认为一个是冤死,一个是该死。”我说。

“总之是死了两个人吧。这两个死了的人最起码都是父母生养的吧?如果这两个人都是独生子女,他们的父母无依无靠了吧?被害的人的父母、亲朋会痛苦不堪的吧?被公正法律处死的人的父母会觉得大快人心吗?除非他们疯了——他们的痛苦会更不堪,而且还必须隐藏在内心深处,苦不能言。其他的为两位死者痛苦的人还有多少,你能计算的出来吗?在这些铁的事实面前,现在你还会觉得,限制掉一些对他人、对自己可能造成更多、更大损失的自由有什么不妥吗?如果这个男青年也像你现在一样被我们装上了一个‘过激行为阻断芯片’的话,一切都将归于和谐,你不这样认为吗?你们地球上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什么匪盗啊,绑架啊,奸*啊,制毒、贩毒啊等等,还有因处置这些事情造成的火拼,仇*,报复,简直不胜枚举。这些都不去谈它,就说你刚才的举动吧,不要说,你未必能除掉我们俩…… ”金发女士振振有辞地说。

“我相信我的力量……”我抢断她的话。

“未必就是未必。”她又抢回了话茬,继续说,“你忘了,我们来自于别的星球,而且都是受过专门的训练的。就是你们地球上的人和其他动物中,看似弱小的而战胜看似强大的例子也很多嘛…… 再说了,就算你获胜了,*死了我们俩,你又不会操控飞行器,你不照样死路一条吗?我们三个一同死去的损失与你被装上‘过激行为阻断芯片’而失去的自由相比,你觉得怎样更好些呢?”

我无言以对,于是转缓口气说:“就目前的科技状况来说,我们地球人还是造不出来这种高端的东西啊,所以……”

“托词,”金发女士打断了我的话继续说,“地球人的心思没往这方面想,只想一些极端的东西,像核武器、克隆人,各类导弹、航母、潜艇,哪项都不比这种芯片科技含量低,不都造出来了嘛?那些飞往太空、外太空的什么宇宙飞船呐、卫星啊、外星探测器呀,那么高、精、尖、难的东西,不也造出来了吗?一个小小的‘过激行为阻断芯片’就造不出来了吗?你信吗?那些个政治家、军事家、制法大员们,如果都投身于科学事业方面;你们地球上所有国家集体的高端科技成果不是互相保密,互相掣肘;而是全面公开,共通共享,集智慧之大成;地球人的发展是不可小觑的。我想,这些事实,你总不会矢口否认吧……”

我想,她比我们地球人艺术大师赵本山先生还能忽悠,截断她的话:“我承认你说的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这可能才是真正意思上的旁观者清吧?不过,我还是请求你们把我送回地球吧;我都六十多岁了,不想死在你们艾波光基权宇星上,我死在那里才是真正的孤魂野鬼了。我求你们了!”

说这话时,我突然想到自己当时的处境,不禁心跳加快,满眼含泪了。黑发女士这阵子一直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我,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不解、同情和无奈;细细着嗓音说着,像是对我,也像是自说自语:“说实在的,别说我们不想送你回地球去,就是我们实心实意地想把你送回地球去,怕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了。”

“这话怎么说的?既然能来就应该能回去的呀。”我说。

“理论上是那样的,但事实并非如此简单。您知道我们现在离地球有多远了吗?”黑发女士说。

“不知道,但感觉不会太远吧。我还没吃饭呢,而且也没觉得饿呀。”我判断说。

“您这之后,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再也不会觉得饿了,也用不着吃饭了。现在距离地球有多远,用地球人的说法是多少光年了。虽然这种说法并不准确,但却可以证明距离之远。”黑发女士说。

“再远,来时用多长时间,回去也差不多那些时间吧。能有多大的差别呀?”我坚持说。

“您不懂,您听我慢慢说给您:我们的飞行器的能量不是来自地球上所说的能源,我们的飞行器离开艾波光基权宇星球时和接触目标星球时用一些类核能源,电光能源,等到进入太空后就是利用磁能源了。磁能源,您知道吗?”黑发女士解释后问道。

“不知道。没听说过。”我以实相告。

“是啊,地球上好像还没有这种清晰的认识,但应该还是有所了解,有所利用的。地球上有磁铁,这您是知道的,磁铁有两极,您也是知道的,地球上的发电机,电动机都与磁有关的…… 我们艾波光基权宇星人发现:整个宇宙就是一个无限扩大的、磁力线无穷大的磁场。磁场是含有正负两极的。在宇宙空间,你制造的东西都会带有两极;我们的飞行器就是这样的。我们把飞行器的负极朝向宇宙大磁场的正极,飞行器就会以超出想象的速度飞向宇宙中心,并且获得巨大的磁能量。当能量获至极限的时候,也就是我们的飞行器获得了足够的动力能力的时候,我们就旋转飞行器使其正极朝向宇宙大磁场的正极,凭借着同极相排斥所产生的反作用力——斥力 ,我们的飞行器就会以更快的速度飞离宇宙中心,去接近我们的飞行目的地…… 我们艾波光基权宇星人认为, 整个宇宙就像一本完全展开的、封面与封底相并的、成千上万页纸张的、无比巨大的大书!一个银河系不过是其中的一页而已,这个页面就是你们地球人所说的用光年计算的东西。我们的飞行器就是这样从其中的某一页飞向下一页再下一页的…… 现在不要说你太阳系,就连银河系也飞过好几页去了。我现在打开太空显示屏让您跟您的太阳系,您的地球道个别吧。但您要明白,这并不是真正的实像,而只是在银河系时拍摄的影像而已。”黑发女士很详细地解释说。

说完,她把无名指上的珍珠戒指的珠球朝棚上一晃,整个棚面就成了一个不知道缩小了多少千万倍的小太空,其中最大最亮的那个黄豆粒大小的星应该是太阳了。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地球,还是那个黑发女士用她的戒指在一个范围内晃了好几下,一个小米粒那么大的小蓝点才慢慢地变成了棒球那么大的一个蓝色球,陆地和海洋依稀可辨,中国的位置只能靠自己的判断了,不远处还有一个小小球,那该是月亮了,不很清楚,更无法判断是满月还是月牙……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挥了挥手,紧闭了双眼,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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