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天:“就是嘛!其实啊,你是最有福气的,自小就受到佛的保佑!有这么好的师父,还有那么多师叔、师兄们疼爱你,教你各种学问,各种功夫和为人之道……,多好啊,多好啊……”
何承天说着,几乎变成了自语。他把慧深搂在怀里,轻轻拍着……
小慧深望着何大人,他发现何大人长着一把好看的胡子,小慧深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摸,缩回手,又去摸摸……
何承天两眼怔怔地(内心独白):“慧基长老用心良苦啊!……”
5-3 寺主室 (外,夜)
寺主室门口,慧基伫立在月空之下,望着露台那个方向,心里在说(内心独白):“何大人,请多费心了!……”
5-4 露台帐内 (内,夜)
何承天两眼怔怔地(内心独白):“慧基长老……”
何承天还在沉思,突然慧深好奇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慧深:“何大人,那是什么?” 边问边从何承天怀里脱出,朝帐外露台的另一端走去……
何承天也站起身跟过来……
5-5 观象台 (外,夜)
何承天:“呵呵,这叫浑仪。”
慧深:“呀,上面有龙,三条,不,四条,四条龙!哎呀……”
小慧深围着浑仪,他瞪眼咧嘴,兴奋好奇。他伸出小手,略带怯怯地触摸了一下那浑仪上面的浮雕龙,又立即缩回手……
何承天看着他,满脸慈祥的微笑。
慧深:“嘿嘿嘿嘿……” 他放开手大胆地摸了。
何承天:“这浑仪呀,是用来测定天上星星的位置的。你看,这叫子午圈,这是赤道,这是黄道,喏喏,这是窥管,可以这样看的……”
慧深:“哦,子午圈,赤道,哦哦,啧啧啧……”
慧深学着何承天的样子,对着窥管看着……
慧深:“嘿嘿,好玩,真好玩!嘿嘿嘿嘿,瓦棺寺有了这观象台,真好!”
何承天:“呵呵呵呵……” 慧深看着看着,抬眼看见了圭表。
慧深:“嘿嘿,那边有个好高好高的柱子!”
何承天:“呵呵,那是圭表,那横着的长条叫圭,那高高竖着的叫表,圭表是在白天正午时分,用来测量太阳影子的长度的,根据太阳的影子长短,来定节令。”
慧深:“哦,太阳的影子……定节令……,嘿嘿,我不懂。”
何承天:“没关系,慢慢就会懂了。”
突然,小慧深又发现了旁边的新鲜玩意儿。
慧深:“哎,那个,那个又大又圆的,是什么呀?哎呀,这么大呀!” 他又转向旁边。
何承天:“这个又大又圆的,是浑天仪,也叫浑象。”
慧深:“浑天仪,浑象,……呀!这上面有很多字呢。”
何承天:“呵呵呵呵!浑象上的这些字就是天上星星的名字。也就是二十八星宿啦等等星星的名称,以及它们的位置。”
慧深:“哦,星星的名字,还有位置。嗯……,这星星不是在天上吗,这个大大的大圆球,它也不像天啊?”
何承天:“呵呵,这个啊,怎么跟你说呢?哦,这样说啊,你想象着,这个大大的大圆球现在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变得无限无限的大了,一直大成了天空。”
慧深:“嘿嘿嘿嘿,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无限大了,一直大到天空。”
何承天:“我们人呢,好比就在这个无限大的大圆球里面,现在我们抬头看天上的星星,就是这大圆球上面星星的位置。”
慧深:“哦,从大圆球里面看天上的星星……”
何承天:“懂了?”
慧深:“嗯……,还是不懂,哦,好像有一点点懂。”
何承天:“呵呵呵呵,不着急不着急,慢慢地你就会懂了。哎呀,小儿郎真有趣!哦,慧深你看这儿,这大大的一圈啊,就是子午线。”
慧深:“哦,子午线……” 一边伸手摸着。
何承天:“刚才我说的二十八星宿呢,分为东南西北四方四象,每象有七宿。”
慧深:“二十八星宿……,四方四象……,每象七宿……” 他口中轻轻地念叨着。
何承天:“你看啊,这东方呢,是苍龙之象,含有角、亢、氐、房、心、尾、萁这么七宿;西方呢,是白虎之象,含有奎、娄、胃、昴、毕……”
小慧深手摸着浑天仪上的字,口中念念有词……
5-6 司马义画外音配迭化镜头
司马义画外音:
“多好的老师啊!小慧深被吸引了,被迷住了,他是那么专注地看着、听着,还跟着念叨着……,从此,每天晚上,小慧深便成了何承天何大人的影子,他贪婪地汲取着丰富的知识营养,同时,他也成了何大人的小助手。瞧这一老一少,常常是一个观察,一个记录,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呢!……小慧深奇迹般地茁壮成长了!”
迭化镜头:
何承天慈祥的面容……
小慧深手摸着浑天仪上的字,口中念念有词……
小慧深送宵夜点心上露台……(不同点心)
何承天指点着天空给小慧深讲着,说着……
小慧深在露台上练武,何承天在一旁欣赏,鼓掌……
何承天观察星象,何承天教小慧深做记录……,案台上放着防风灯……
夜空下的瓦棺寺……
5-7 台城文德殿 (内,日)
一亲信:“启奏陛下……” 左右看了一下,不语。
刘裕对左右:“都退下!” 众宫人应声退下。
刘裕:“事情办成了吗?”
亲信:“在下该死!”刘裕的脸阴了下来。
刘裕:“你不是说,两月前就已经派人进了零陵王府了么?”
亲信:“是,我们派在零陵王府的两人,都已经深得零陵王司马德文的赏识,可是,都不容易单独近身,几次欲下手都……唉,关键是那储王妃,这女人非常精明……”
刘裕显然面色不悦,亲信缩回了话头。
刘裕:“那储灵媛,防范得很严?”口气软了些。
亲信:“是,那储王妃,哦,储灵媛,她里里外外都防得很严,连司马德文的一粥一饭都由她亲自料理,防范得实在太严了。”
刘裕:“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
亲信:“要不,干脆把储王妃也做掉得了?”
刘裕:“不!暂且还没必要把储氏家族也一起得罪了。”
5-8 零陵王府书房 (内,日)
书房内,零陵王司马德文和王妃储灵媛正在悄声密谈。
司马德文:“……但是,这《示儿诏》并非真的是先帝的遗诏。”(字幕:零陵王司马德文)
储王妃:“什么?前些年你派人送到瓦棺寺的《示儿诏》,并非真的是先帝的遗诏!?”(字幕:王妃储灵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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