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孙家栋院士赞誉为“李云龙式队伍”

他们被孙家栋院士赞誉为“李云龙式队伍”

首页角色扮演北斗传奇更新时间:2024-07-05

夜色中,国防科技大学的北斗楼辉映着星空。

昨天,北斗三号全球卫星导航系统正式开通,意味着继美国GPS之后,北斗成为另一个为全球提供高质量导航定位服务的系统。

在北斗研发的背后,有一支国防科技大学的科研团队,攻坚克难。1995年,国防科大3名年轻博士用薄薄的几页写着一些攻关思路的纸,令陈芳允院士和孙家栋院士眼前一亮。后来,他们一举突破制约北斗卫星导航定位工程的技术“瓶颈”。

北斗团队敢于亮剑的科研传奇吸引了越来越多愿意为祖国国防科技事业奉献青春的年轻人,想成为这传奇故事中的一员。

“为什么往北斗跑?”

国防科技大学导航与时空技术工程研究中心讲师陈雷就是北斗团队中的一员。2020年是陈雷步入国防科技大学的第14个年头。从考上军校到学士、硕士、博士毕业,再到留校在电子科学学院导航与时空技术工程研究中心任教,他从未离开。

以本科专业综合排名第二的拔尖成绩获得保研资格后,陈雷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来北斗团队攻读硕士。

“为什么往北斗跑?”

陈雷说,其实在他心中,这是一个不用做的选择:“能参与到北斗事业中,那是幸运、荣誉。”

陈雷早就听说过北斗团队的传奇故事,并心向往之——

1995年,国防科大3名年轻博士用薄薄的几页写着一些攻关思路的纸,令陈芳允院士和孙家栋院士眼前一亮。后来,他们一举突破制约北斗卫星导航定位工程的技术“瓶颈”。

2007年,我国北斗二号第一颗卫星发射升空后,遭遇强烈电磁信号干扰,无法正常通信。面对困境,国防科大北斗团队用3个月打造出卫星电磁防护“盾牌”。

北斗团队攻坚克难、敢于亮剑的科研传奇深深吸引了陈雷,他也想成为这传奇故事中的一员。

陈雷生于1987年。那一年,我国的导航定位系统还没有立项,美国第一颗GPS卫星也要2年后才升空;2010年,23岁的陈雷已经加入中国北斗二号的研发团队中。

10年来,陈雷所在的团队在北斗短报文系统领域不断攻坚克难。如今,北斗短报文系统已经世界领先。北斗三号短报文的信息发送能力已从原来的一次120个汉字,提升到一次1000个汉字。这个独一无二的通信功能,让北斗用户既能定位又能向外发送短信。

站在科研前辈的肩头,陈雷觉得,“在这个时代,我们应该能做得更好”。在一个接一个的竞赛与技术攻关里,陈雷和同事们一路向前,两次获得军队科技进步二等奖,取得国家专利、国防专利授权16项……

从23岁到33岁,陈雷创造力最旺盛的青春岁月,完全与北斗的发展历程叠印在一起。

曾经的年轻人——60后、70后们,已渐生华发;如今,国防科大这支以80后、90后为主力的北斗团队,比国外相关团队年轻了十几岁。

这些年来,中国北斗用了20年时间,干成了正常需要40年才能完成的事情。这背后,是科研领域的一代代党员先锋胸怀强国梦想、肩负民族使命,用忠诚和智慧打造的强军兴国“北斗梦”。

陈雷只知道自己是天蝎座,对“星座和性格”之类的话题完全不感兴趣,也不喜欢用星座来定义自己。

“如果北斗也算一种星座属性的话,那它一定是我们北斗人共同的星座。”陈雷说,“航天事业是万人一杆枪的事业,是一代代人前赴后继奋斗出来的。我很庆幸,我的青春能与北斗一起闪耀。”

孙家栋院士赞誉北斗团队为“李云龙式队伍”

北斗三号最后一颗卫星升空前一天,陈雷在微信朋友圈晒出诗人艾青的一句诗——

“暴风雨中的雷声特别响,乌云深处的闪电特别亮,只有通过漫长的黑夜,才能喷涌出火红的太阳。”

端起一杯醇香的咖啡,陈雷的思绪回到那“漫长的黑夜”。

耳畔,是空调呼呼吹出的风,十几个人挤在一间不大的会议室里。窗帘遮蔽着窗户,看不到外面,陈雷感觉有点闷。

这种闷热感,加剧了想不出解决问题办法的烦躁。面对电脑屏幕,他大口大口灌着咖啡,逼迫自己保持清醒,继续思考。

为了竞标北斗三号短报文系统,陈雷和团队集智攻关,展开了一场又一场密集“头脑风暴”。

“标书上的每一个具体想法,都不是幻想,必须要在中标后具体落实。”作为项目的副主任设计师,陈雷肩上的担子很重,他们要在十几天内完成一份高质量标书。

咖啡,是陈雷在科研攻关时不能断供的“战略物资”,伴随着他每一次攻坚克难。多少次遇到瓶颈时,咖啡醇厚的苦味与那种几近绝望的滋味,混在一起撞击着陈雷的头脑。

今年2月,团队负责的北斗三号短报文系统即将交付使用。系统的软硬件都要进行最后的检测和更新升级。

时间就是命令。为了保证整个地面系统的性能更加稳定可靠,奔赴北京的第一梯队成员已经在机房开始进行联试工作。这也意味着,长沙的机房工作人员也必须马上到位,远程协助第一梯队解决问题。

系统里陈雷开发设计的那些部分,必须由他亲自检查。受疫情影响,此刻的他因为家人感冒,不能进入机房正常开展工作。

心急如焚的陈雷想出了一个迫不得已的办法。

那段时间,北斗大楼的门里门外,出现了一道特殊的风景:一根长长的网线连通机房内外,隔着墙壁和窗户,信号和数据源源不断传进一辆白色的小汽车内。

车里,正是自我隔离的陈雷。他支起电脑,在机房的窗外开辟了一个移动的工作间,“虽然我本人进不了机房,但是我的头脑可以。”

机房内,团队正进行“极限魔鬼测试”,让整个系统暴露在各种极端条件下,排查可能出现的所有故障。

在现实中,出现此类极端情况的机会非常渺茫。可陈雷和同事们必须穷尽各种可能,模拟一切可能出现的问题。

元宵佳节,北斗楼下空旷的停车场上,只停着陈雷的车。车里闪烁着微弱的亮光,陈雷抱着笔记本电脑,对着屏幕,拧紧眉毛。噼里啪啦的键盘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直到经过无数次尝试,一个个问题终于真正得到解决,陈雷才长舒一口气。

“北斗团队以解决问题为导向,解决的都是制约发展的瓶颈问题。”陈雷说,能加入这个被孙家栋院士赞誉为“李云龙式队伍”的团队,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我们是一个团队,胜则举杯相庆,败则拼死相救。”这是北斗团队奉为圭臬的科研“信条”。北斗团队不是“你想来就能来”,只有专业领域的佼佼者才有机会成为其中一员。

每次突破一个重大难关后,陈雷会和同事们到街边的烧烤店里“撮一顿”。夜幕低垂,食物香气飘散,他们一边吃着烤串,一边谈笑风生,长期紧绷的神经暂时得到舒缓。

忙碌的烧烤店老板,偶尔听到这群戴眼镜的年轻人嘴中蹦出“全数字”“代码”“报文”等陌生字眼,却也听清了一个高频词——“北斗”。

这一刻,天上的“大国重器”与人间的烟火气息,在他们身上融为一体。

文图据《解放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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